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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恕白天教孩子们学,晚教孩子们学武。另外!还教村子里的半大孩子兵器。不仅原村子里的人跟方恕学习武,那些搬来村子里居住的商贾和手艺人,以及打工的人,也都送娃过来学习武。
所以!晚的老丈人家,白天更热闹。
孔鲤没有把马车驾到院子里,在院子外面停了。然后!跟方勤两人带着见面礼进来。
“姐!姐夫!”方俭无意发现,孔鲤和方勤过来了,赶紧招呼着。
“姑父!姑姑!”方恕和方俭家的娃见孔鲤和方勤回娘家了,都欢快地奔过来,亲热地叫着。
方俭是招了丈夫回来的,所以!她的娃也叫孔鲤和方勤为姑父、姑姑。
方恕见妹妹和妹夫回来了,赶紧过来,站在一边看着孔鲤和方勤在应付孩子们。方勤拿出零食招呼着侄子、侄‘女’,孔鲤一脸傻呵呵地笑着。
“去去去!”见孩子们闹得差不多了,方恕才把娃们赶到一边,与孔鲤招呼着:“过来了!坐!坐!进屋坐!”
“唉!”孔鲤答应着。
“爹!”方勤看见老爹方基石站在一边朝着她看着,叫了一声后哭了。
“呜呜呜……”
“闺‘女’?怎么了?”方基石走前,问道。
他有一种预感,孔鲤与方勤两人天黑了还跑过来,一定有事。能有什么事呢?不用说!是堕三都留下来的后遗症。
“爹!家里出大事了!爹!呜呜呜……”方勤扑过来,抱着老爹,哭道。
“闺‘女’!怎么了?闺‘女’?回家说!回家说!”方基石把方勤连夹带拖,往屋内走。
方恕的儿子见状,赶紧前招呼着在院子里练武的所有人。
“练!练!不练回家!练!练!”
把所有人都招呼安定下来后,他也走了回家。
两个妾室见方勤回来了,都欣喜地迎了出来。得知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两人哭着站到了一边。过了片刻,去了厨房那边。姑娘、姑父回来了,自然是要做一顿好吃的。
方恕把孔鲤带到客厅里,一边落座一边追问了起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这大晚的还赶过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方恕问道。
他已经感觉出来了,一定是堕三都引发的后遗症。
“我爹被季桓子赶走了!他们刚把我爹赶走,又过来说,要诛我们全家……”
“什么?”方恕一听,也着急了起来。
孔鲤把事情的经过大概地说了一遍。
“我娘拿出我老爹写的‘出妻证明’,这才把他们打发走的……”
“出妻证明?”
“是我爹写的,我认得我爹的字……”
“怎么?先生他?他?他把师娘给休了?”
“我也不知道?我爹我娘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
“怎么可能呢?”
“不过!”孔鲤又说道:“那块帛面,除了出妻证明外,没有写正,没有写出妻理由……”
方恕想了想,说道:“先不管这事!只要能把这事应付过去了行!”
“可是?我娘说!她有出妻证明是没事了,是糊‘弄’过去了,可我是我爹的儿子啊?我?我害怕!”孔鲤老实地承认道。
“怕什么怕?”方恕大声地说道:“他季桓子要是敢诛,我方恕敢反!”
“方恕!方恕!”孔鲤吓得赶紧阻止着。
“他要是真的诛你,那我们家也一定要倒霉,我不反他呢?”方恕发狠道。
方勤那边,方基石把她带回家后追问了起来。方勤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方基石听后,想了想,说道:“应该不会地!娃!你不要怕!一定是季桓子故意吓唬人的。他要是真的诛你们一家人,是要有合法手续的!不然!他季桓子怎么面对天下人?是不是?”
“面对天下人?爹!他是鲁国的大夫!在鲁国!他季桓子说了算!呜呜呜……”
“现在!不是他季桓子说了算的时候!要知道!他想杀的人是谁?他想杀的人是孔子!你公公孔子虽然没有什么名声,可他因学生而出名。他的学生,在大周天下是很出名的。由学生捧先生,孔子出名了。现在的孔子,在大周天下是名人!季桓子他要是敢杀,天下诸侯都会出兵来攻打鲁国的。到时候,他季桓子要下台……”
在方基石的劝说下,方勤总算放心了一些。
孔鲤那边,在方恕的劝说下,孔鲤害怕的心理也好了一些。
两个妾室端来一盆水煮‘肉’和一盘烙饼以及炒干果什么地,让孔鲤、方勤两人吃。孔鲤、方勤两人都没有胃口,可在娘亲和姨娘的‘逼’迫下,只得勉强地吃着。
吃完饭,方勤正想问老爹公公出妻的事,外来传来了战马的嘶叫声。
方恕的一个徒弟慌张地跑进来,说鲁国的官兵来了,要见大神。
“‘操’家伙!”方恕喊道。
“是!‘操’家伙!”那个徒弟听到师父的话后,想也没有多想,嚷嚷了起来。
院子里,七八个半大孩子和几个成年人一听,都去兵器架拿兵器。
“干什么?胡闹!”方基石喝道。“让我先去会会他们!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胡闹!”
第688章 方基石夜见季桓子
院‘门’外,官兵并没有堵在‘门’口,而是整齐地站在两边。。。那个为首季氏家臣,下了马,站在院子‘门’口,朝着院子里面看着。
先前的时候,他一样没有进院子的‘门’,只是朝着里面的人招呼着,让人给他通报。
见方基石走了进来,那个家臣赶紧前拱手招呼着。
“原来是你啊?”方基石把这个家臣给认出来了。
以前的时候,他经常去季府,见这个家臣与方忠一起长大地。此人可能是季府以前家臣或者是什么人的后代,小时候也是在季府长大的,后来当了季氏的家臣。
“大神!是我!”那个家臣赶紧解释道:“我是奉季大夫之命,过来捉拿孔鲤的!请大神给个方便!”
“孔鲤刚刚过来,才吃完饭,他怎么了?”方基石不动声‘色’地问道。
“是这样地!孔丘离开曲阜城了,可他还要带走他的学生。他那些当官的学生,纷纷提出辞呈。他孔丘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谋反?所以!我奉季大夫之命,先将孔鲤和方勤捉拿回去!要是孔丘想谋反的话?以后要诛孔丘全家……”
“这这这?”方基石一听,也有些傻眼了!
心想:真是!孔子的那些学生,有没有脑子?先生倒霉了,被‘逼’迫着离开鲁国,你们跟着起什么哄呢?
“真的要是这样!那么!孔鲤和方勤你带回吧!”方基石只得表态道。
“爹!”
“大神!”
“祖父!”
“……”
方基石的身后,传来方恕等人的阻止声。
方恕父子以及方俭的丈夫和方俭的儿子等人,都‘操’起了家伙,一副反抗地架式。
方基石把右手竖了起来,喝道:“胡闹!”
然后!前一步,说道:“人我可以‘交’给你!但是!他们两人都是好好地!要是他们被你们带走后受了伤,那我对你不客气!你懂的!”
“是是是!”季氏家臣连声答应着。
“不!这事我要亲自去一趟曲阜城,我要见季大夫!我要问清楚了!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孔子的学生都辞官了,这学生辞官到底跟孔子有没有关系?是不是?要是没有学生辞官呢?要是别人诬陷呢?是不是?”
“大神你?你什么意思?”季氏家臣不解地问道。
“我带孔鲤、方勤跟你回曲阜城,我要带他们两人亲自去见季桓子!”
“这?”季氏家臣一听,一时拿不定主意。
“孔鲤!方勤!过来!跟爹一起回城!”方基石回头招呼道。
“爹!”方恕和方俭的丈夫,在后面喊道。
“没事!”方基石说道。
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季桓子能不能给他这个面子?
以前的时候,他去季府看望方忠的时候,见过季桓子。觉得这人也一般般,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意。后来方忠帮助季平子把鲁昭公赶走后,他没有再去过季氏,更没有见过季桓子。
如今的季桓子,到底是一个怎样地人呢?
从他被阳虎挟持以及阳虎谋反等事来看,也一般般。从他被孔子忽悠堕三都这件事来看,也一般般。
他觉得!可以去试一试,说服这个鲁国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