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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孔子!也相当于被家暴了。他不是家庭这个家给家暴了,而是!被这个时代给家暴了。
“谁?那边是谁?”
大厅里,突然地传来鲁公的断喝声。
随着鲁公的断喝声,齐国的乐师停止了演奏,歌女们也停止了跳舞。
鲁公眼睛却愤怒地朝着一侧的房间窗户上看着,他隐约地听到了那里有异常的响声。因为做贼心虚,所以!就本能地断喝了起来。
乐师停止了演奏后,大厅内寂静下来,大家都朝着那边看着,侧耳听着。结果!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一个贴身小监特别精明,也没有征求鲁公的同意,快步走了过去,查看究竟。
推开那扇门进去后,见房间的另外一个出口处站着护卫头领,顿时楞住了。护卫头领手握着剑柄,一副要杀人的样子,正在看着他。
就在小监不知所以的时候,护卫头领把握剑的手放下,朝着他招手。小监吓得不行,但还是就小跑着过去了。
“你什么也没有看见!知道么?”护卫头领低声喝道。
“是!”小监哪里敢得罪护卫头领,只得答应道。再则!护卫们偷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你就说看见狗了!狗在叫!”头领说着,把孔子往一边推了推。低声喝道:“想死么?想死就去跟鲁公讲周礼去!”
见孔子整个人都软了,又推抻了一下,喝道:“去啊?你不是讲周礼吗?鲁公也乱礼了!你!”
小监答道:“我就说,看见一只猫了。”
“狗!”
“猫!”小监坚持了一句,就跑回去了。
孔子在护卫头领的威胁下,只得连喘气的声音都不敢大了,更不敢哭泣,就这么从鲁宫中出来,回到太庙这边。
小监来到鲁公面前,先是冲着齐国的乐师和歌女尖着嗓子说道:“开始!继续!奏乐!歌舞!”
然后!瞄了一眼还躺在鲁公怀里**的齐国歌女,低声说道:“是孔丘!他来了!”
“孔丘?”鲁公大惊,一下子就坐正了身子。
“他被护卫给带走了。”
“他没有说什么?”
“他好像哭了!”
“哭了?”鲁公听后,这才放心。
他虽然是一个傀儡君王,可并不是傻子。他的智商很好,只是他很无奈!孔子为什么没有闹事,还哭了,他是知道的!这个书呆子是个忠臣,可他这个忠臣也没有法子。
何况他孔丘呢?我?作为鲁公,又有什么法子呢?
为了与齐国和好,我只能接受齐国的歌女。为了当这个傀儡君王,享受人生,我只能这样做。
你孔丘让我怎么做?让我做第二个鲁昭公吗?
“开始!还楞着干吗?”鲁公见乐师和歌女还没有开始,冲着那些人喝道。然后!手上用了用力
“哎哟!主上!痛!”怀里的齐国歌女痛叫一声。
鲁公也不理睬,直接把齐女的上身给扒了。再接着!往下扒。之后!就当着齐国的乐师和其他歌女的面前,干起了那种事。
此时的他!也只有通过这种方法来发泄心中的憋屈。
我也想做一个明智的君王,可我能行吗?不是我能力不行,而是权力不够!我没有权力,我能成什么事呢?能当一个傀儡君王就不错了,比当一个公子强吧?
孔子回到太庙这边,忍着哭,装成没事人一样,急急地处理完事情,就匆匆地回家了。
回到家,来没有停留,骑了一匹马就出来了。
然后!打马出了曲阜城,直接回到乡下老家这边。他没有进村子,直接来到河边。把马放开,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哭嚎着一头扎进冰冷的河水里。
第657章 你还害怕被诛啊
方勤见公公回来时脸色难看,感觉不妙,就偷偷地跟在后面。
“爹!”
见公公把东西放下后就出来了,然后就骑着马出去了。她赶到门口,公公已经骑马走远了。
“你爹呢?你爹他?”亓官氏也跟了过来,见是孔子,也就没有敢再多事。她不敢大声地喊,把孔子追回来问发生什么事。她知道!你要是烦他了,又是一顿“喝”。
孔子的脾气就那样,你不招惹他,他是不会骂你的,只是脸色难看。有什么苦,他一个人心里承受着。你要是烦他,追问他,纠缠着他,他的脾气就大了,就会喝你!甚至是骂你。
“爹!我爹他?”孔鲤从学堂那边赶了过来,看着远方老爹的背影,问道。
“爹不知怎么了?回来就脸色难看,我没有敢问,就偷偷地跟在后面。爹把东西放下后,就骑马走了……”方勤就把事情的经过大概地说了一遍。
孔鲤心里着急,就去牵来一匹马,追了过去。
现在的孔子家里,不仅有马车,还有好多匹马。他现在还是名义上的司寇,配有马和马车的。再则!学堂里的学生和个别先生也有马或者是马车。
孔鲤追了一段路,见老爹回乡下老家了,也就没有再追,以为老爹去他岳父家了。
“你爹他又遇上事!不是去找大哥说话去了,就是去河里练憋气功!唉!这是什么事呢?”亓官氏猜测道。
方勤听说公公去乡下老家那边,也就放心了一些。现在!她们一家人就跟什么似的,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遇上一点小事,一个个都吓得不行。
季府内,季桓子斜靠在席位上,眯着眼睛一脸幸福地朝着手下一个贴身护卫笑着。
刚才鲁宫内发生的事,他已经知道了。对于孔子的表现,他还是满意的。
“他没有上前给主上讲周礼?”季桓子问道。
“没有!他只是哭!”
“哭?”
“他说了好多难听的话!……”护卫讨好地说道。
“哦?”季桓子很感兴趣,问道:“都说了些什么?”
“他说!大概的意思是:非礼勿视!误国误民也!呜呼!这叫只顾自己!呜呼!悲也!作为国君,虽然不能执政,但也不能如此堕落啊?呜呜呜……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呜呜呜……”
“他怎么不闯进去呢?”季桓子笑着问道。
“护卫头领吓唬了他,他才没有敢进去。”
“护卫怎么吓他了?”
“护卫说:你想全家被诛么?孔子就吓住了。然后护卫又说!不仅仅诛你!还诛你的跛脚兄长孟皮一家人……”
“哈哈哈……”季桓子听了,放声大笑起来。然后说道:“这跟他家那个跛脚兄长孟皮有毛关系?哈哈哈……”
见主子高兴,护卫又说道:“护卫头领还吓唬他,说要杀他同父异母的所有姐姐……”
季桓子打断道:“这跟他们的那些姐姐有毛关系!他的那些姐姐,大姐二姐应该都死了吧!这家伙!吓唬人也不带这样地!哈哈哈!可惜了!……”
“可惜什么了?”护卫讨好地问道。
“可惜他没有进去!他要是撞进去了,就不是我季桓子要杀他,而是!主上要杀他!”
“啊?”护卫没有明白过来,说道:“这是太可惜了!这?”
“那后来呢?”季桓子又问道。
“后来!我们的人就跟在后面看着他。他回到太庙那边匆匆处理完今天的事,就回家了。在家里没有停留,我们的人差点看走眼了,他骑马就出了曲阜城……”
“他想干什么?”季桓子一脸认真地追问道。
“他去老家的河边洗澡了!”
“洗澡?”
“他有一个习惯,遇上不开心的事,就跳到河里练憋气功。”
“他想冻死么?”
“不知道!听说!他经常这样!”
“去吧!去吧!看上哪个齐国的女人了,上了她!让你也快乐快乐!哈哈哈……”季桓子朝着那个护卫挥舞了一下手臂。
“谢谢季大人!谢谢!”
“去去去!”季桓子显得不耐烦加无所谓地样子,眼睛不看那个护卫,撵着。
等到那个护卫高兴得屁颠屁颠地走了,他才朝着对方的背影看着,一脸得意地笑着。
心想:顺我者,就有美女。你个傻比孔丘!你讲什么礼呢?你是人么?看见美女流口水么?
孔子在冰冷的河水里练了好长时间的憋气功,直到浑身都被冻紫了,有些麻木了,他才游上岸。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然后!咬着牙,又骑马回来了。也不说话,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
亓官氏赶过来的时候,孔子已经把头包裹在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