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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附议!”
“臣等附议!”
“……”
在这个老家伙的带头下,王子姬朝幕后势力一个个趁机站了出来,来个落井下石,纷纷“附议”,要求治老子的罪。
方基石虽然是护法大将军,可他并没有得到正式封赐,只是周景王口头上的封赐。所以!他是没有资格上朝堂议事的。
周景王准备正式封赐方基石为护法大将军,可在与众大臣私下商议的时候,被一致反对了。反正是个名头,不能给他兵权,所以!都认为封不封无所谓。
也就是说!方基石这个大将军并没有官印、兵符什么地,别人可以不认。
但是!他并不是没有身份的,他是太子姬猛和小王子姬匄的武学老师,这个身份是得到封赐的。他的身上,有御赐金腰牌。有了这个金腰牌,就可以在皇宫内规定的范围里自由行走。
老子在朝堂上被人攻击,方基石是不知道的。
此时的他,也在皇宫里,正在太子姬猛那边,翻看科教片给太子姬猛看。师徒二人一边看还一边说话,一副逍遥浪子的样子。
“还想看?”
“不看了!”
“真不想看?”
“无所谓!”
“那好!出去跑步!”
太子姬猛一听,整个人都瘫了,用一双傻了的眼神看着方基石,哭丧一般地问道:“又是负重越野啊?”
上次负重越野差点把他跑废了,还好年青,吃点好睡一觉的就补回来了。现在想起来,腿肚子还发软。
“在院子里跑一百圈,再教你擒拿格斗!”方基石诱惑道。
“好勒!”太子姬猛一听,这才蹦了起来。
擒拿格斗术,对于吃了多次亏的他来说,太重要了。有了厉害地武功,以后就不怕被人暗杀了。
朝堂上,周景王朝着下面的人挨个的看着,在心里点着头,也在发着狠。
这些要治老子罪的人,清一色是王子姬朝的人。另外!还有几个看不出身份的人,也在起哄“附议”着。
周景王心想:这几个人是什么意思?趁机把老子整死,然后往王子姬朝身上栽脏?
如果这是样地话?也是一种手段!可是?他们是谁的人呢?老子与他们无冤无仇啊?
这个老白毛嫉妒老子的才能,他是知道的。人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因为嫉妒。
老子平时谨小慎微,再加上他是个“宅男”,平时都缩在大周藏书室那边,又不与人搬弄是非,哪里会得罪人呢?
见竟然没有人站出来帮老子说话,周景王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这说明什么?说明王子姬朝的势力已经达到压制一切的程度了。谁要是敢与他们唱反调,后果是可能想象的。
老子见有人建议要治他的罪,就知道这些人的险恶用心。他也不辩护,见众臣都站在朝堂前面来了,站到他的身前身后来了,他就识趣地退到一边,把舞台让给大家。
周景王又看向老子,见老子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差点都被气笑了。
“啪!”
周景王把竹简抓起拍打在案几上,大声地问道:“当如何治罪,如何治啊?”
白毛老头上前说道:“当以杖刑!以示告诫!至于周室藏书的损失,当全额赔偿。”
这个白毛老头,够狠!他不主张治死罪,但是!却比死罪更狠!他要老子全额赔偿周室藏书,老子怎么可能赔偿得起?赔偿不起,一样是要负死刑的,以死抵过。
老子当周室图书管理员的时候,工资是很低的,基本上没有积蓄。只是后来当太子的文科老师和周景王的秘密谋臣后,才得到了一些赏赐。可是!老子不同于常人,周景王赏赐他的时候,他大多时候是拒绝的。
如今的老子,妻子没有了,儿子失踪,父母双亡,他基本上也是个“孤家寡人”,要那么多钱财有什么用?
周景王平时赏赐给他的钱财,他积余了一些。其余的,大多救济身边的人了。
“李耳之罪当诛!”
“臣等附议!李耳当诛!”
“臣等附议!”
“……”
尼玛地!又是“臣等附议”!
“啪!”周景王大怒!抓起案几上的竹简砸了下去,喝道:“把李耳杀了,周室的藏书你们来修复吗?你们?你们谁有那个能力?站出来!你们?你们谁有李耳之学问?你们?你们敢说自己的学问胜过李耳吗?……”
台下鸦雀无声!一个个朝着周景王看了一眼后就把头低下了。或者!低头偷偷地朝着身边的人看着,看身边的人如何反应。
“把李耳杀了!谁来教导太子?你?你们吗?”周景王用手指着一个个臣子,问道。
见没有人敢应声,又问道:“是不是太子当废啊?是不是?太子没有了好老师,是不是当废?是不是?是不是?”
“啪!”
周景王又砸了一卷竹简下来,吓得那些大臣一个个后退着。
“寡人心里清楚!你们都是什么心思!什么目的!寡人要告诉你们!要以天下为重,而不是辅佐谁谁谁当上太子,最后登上天子之位!……”
“主上息怒!”
“天子息怒!”
“臣等有过!臣等愿听主上训诫!”
“天子息怒!”
“……”
台下的人见周景王龙颜震怒,一个个赶紧趴下,请求饶恕。
第213章 何谓欺天之罪
“主上息怒!主上息怒!……”老子见龙颜震怒,也赶紧趴下,磕头请求着。
周景王不理朝堂之上跪着的众文武大臣,一个人往龙榻上一靠,气得王冠和须发直颤抖。
站在身后给天子轻轻地扇风的小监,吓得接连后退了好几步,扇风的劲道也小了,不敢把风扇大了惹主子生气。要是惹主上生气了,立马去死都有可能。
站在一侧的几个侍女,吓得当场就地跪下。
只有周景王身边的贴心老监,还站在一边。不过!也后退了至少两个半步。
见天子震怒,老监气愤地往前台站了站,准备以天子的口气喝斥下面的人几句,给主子出出气。他跟随周景王有几年了,深知主子的心思和脾气。不过!当他站到前台来的时候,又顿住了。但是!还是忍不住怒视了那几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一眼。然后!又退了回来。
“主上!主上!主上息怒!”老监小声的劝慰道。
“呼!”周景王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轻斥道:“寡人能不生气?”
“主上息怒!”
“天子息怒!”
“臣等有过!臣等愿听主上训诫!”
“天子息怒!”
“……”
下面的人见主子好像气顺了一些,又在下面喊了起来。
周景王又喘了几口气,这才坐正了身子,朝着下面跪着的人看了一眼。说道:“还有谁要治李耳的罪?”
见没有人回答,又道:“有要治李耳罪的,就给寡人跪着,说出你们的理由!理由不充分者,当以诬陷罪治之!认为李耳无罪者,就站起来,坐回到位置上去!”
“谢主上!”
“谢天子隆恩!”
“……”
有不少大臣趁着这个机会爬了起来,坐回到自己的席位上。
先前那个白毛老头还是没有爬起来,相反!见有不少人爬起来坐回席位了,他倒往前爬了一步,磕头禀奏道:“周室馆吏李耳有罪!主上!当治李耳的罪!”
“周室馆吏李耳有罪!主上!当治李耳的罪!”
“周室馆吏李耳有罪!主上!当治李耳的罪!”
“周室馆吏李耳有罪!主上!当治李耳的罪!”
“……”
在白毛老头的带头下,王子姬朝幕后的几个智囊也没有爬起来,也往前爬了半步,齐声附和着。
周景王见还是这几个人,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不过!他还是忍耐了下来,问道:“国老!为何还要如此说啊?馆吏李耳到底有何罪?刚才说的罪不成立!你再说说?李耳到底有何罪?”
白毛老头又往前爬了爬,磕头说道:“主上!承蒙主上叫臣下国老!臣下当尽一个臣子的职责,不得不说出馆吏李耳之罪。李耳罪一!因他而致周室藏书被烧。李耳罪二!他有私仇!不能担当周室馆吏一职,更不能担当太子文科老师,他必须澄清他的罪过,化解与人的过结,才能从事职务。他隐瞒私仇,才造成周室藏书被烧,这就是罪!李耳罪三!他创立的‘道’学简直是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