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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悦张了张嘴,却不如何说起。
张宝看着方悦,用坚定的语气说道:“他们是为了建设一个没有饥饿以及压迫的社会。一个人人有饭吃,人人有地可耕种的社会。一个不像现在这样皇帝昏庸无能,宦官弄权。整个朝廷乌烟瘴气,致使天下民不聊生,衣不遮体。将军可认为这样的朝廷值得将军拥护吗?”
方悦冷哼一声道:“天子虽被小人蒙蔽,但某家相信天子终究是圣明的。到时天下仁人志士对尔等群起而讨之,恐怕尔等覆灭在即吧。”
张宝笑着摇摇头,说道:“以将军为例,将军武艺高强,胸中万般兵法,满腹经纶。却仅仅因为相貌而不得重用。而那些胸无半点才华而面貌可人之徒却身居高位。如此以貌取人的朝廷,将军还觉得有救?”
“呃~”
方悦虽觉得张宝所说不对,却又不知如何反驳,干脆闭口不言。眼观鼻,鼻观口的矗立在那里。
张宝摇摇头,转头对何曼说道:“将方悦将军带下去。好生招待,不得怠慢。”
“诺。”
身材魁梧的何曼,领命带着方悦退下去。
看着方悦离去的背影,张宝叹了一口气道:“郭大言方悦胸中藏万般兵法,武艺高超,乃是上将之才,可惜却不能为我所用。”
戏志才明亮的眸子闪现出智慧的火花,上前说道:“主公,方悦虽是良将,但主公不可费太多心思。才以为虽然我军拿下了任丘城,但皇甫嵩麾下兵强马壮,良将甚多,主公不可小觑。”
“不错!”
张宝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放开紧握的双拳说道:“军师所言甚是,郭大来信,敌军运粮要道壶关已经牢牢掌握在我军的手中,不过并州方面正调兵遣将想要夺回壶关。军师以为还需给郭大加派人手吗?”
戏志才闻言问道:“郭将军的来信是否说明要派兵支援?”
“这倒是没有。”张宝担忧的说道:“不过郭大麾下兵马虽然,然并州兵强马壮,怕是守关不易啊。”
“主公。郭将军向来谨小慎微,若是没有提及请求主公派兵支援,想来郭将军守关胸有成竹,主公不必忧虑。”
幽灵般的郭图突然从角落里走出来,面色冷峻,阴沉的说道:“主公,有探子来报,冀州方面袁绍已经说服了各世家联合打压许家,共同操纵粮价,冀州的粮食翻了数倍。还有各世家的家兵趁着我大军在外之际,夺回了我军占领的城池。”
“什么?”
张宝拍案而起,厉声道:“他们焉敢如此?典韦何在?”
“末将在。”面如厉鬼的典韦大声回应。
“你速速领兵去镇压这群吃里爬外的东西。”
“等等。”
戏志才慌忙上前劝解道:“主公息怒。袁绍虽联合了各大世家占领了冀州,但只要我军速速击溃皇甫嵩大军,带我军凯旋之际,他们就如秋后的蚂蚱一般。才以为此刻我大军的粮草囤放河间已经不稳妥了。主公应速速派人保护粮草才是。”
听了戏志才的话,张宝突然吓了一身冷汗,他突然想起来历史上的官渡之战,曹操火烧乌巢的典故。
张宝急声道:“马/元义,黄龙何在?”
“末将在。”马/元义,黄龙轰然回应。
“尔速带兵保卫粮草,一定要小心谨慎。此粮草关乎我数十万大军的性命,切不可有误。”
“末将遵命。”
看着二人领命而去,张宝还是觉得不放心。接着说道:“彭脱,波才何在?”
“末将在。”
张宝严肃道:“你二人带兵埋伏在敌军必经之地,若是有敌人想要烧毁我军粮草,给我杀将回去。”
“诺。”
第一百零六章 决战前
幽州地处大汉疆域最北方,这里毗邻北方各少数民族,这里的汉人时常遭受外族欺凌,其中最大的两个外族势力,乌桓和鲜卑。
因此对于东汉帝国的历任执政者而言,幽州无疑是让他们最头疼的一块国土。直到刘虞就任幽州刺史这种情况才有所改变。
此时幽州城太守府内,老当益壮的车骑将军皇甫嵩面色阴沉的的坐于主位,右车骑将军朱儁冷脸坐在皇甫嵩的下首,其余众将各分主次落座。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仿佛随时都能让人窒息。众将领小心翼翼的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嘴。谁也不敢动弹一下,唯恐引发主将的咆哮。
皇甫嵩阴沉的脸色放佛能渗出水一般,双眸充满了冰冷之色,带着寒意的说道:“壶关,我大军运粮要道,我数万大军的咽喉,此时却被贼军牢牢占据,死死掐住我军的要害。诸公以为如何?”
“报~”
幽州府外,一骑如飞从城外疾驰而来,马上驿卒风尘仆仆,胯下坐骑汗出如雨,倏忽之间,驿卒已奔行至太守府近前,扯开嗓子大喊起来,凄厉的喊声惊动了太守府内的守军以及府内众将,纷纷观望~~
传令兵一脚踏入府内,全身挥汗如雨,气喘吁吁。皇甫嵩心中不由咯噔一下,看传令兵的情形,怕是有不好的消息,双眸注视传令兵,厉声道:“有何军情,将。”
传令兵看到皇甫嵩难看的脸色,慌忙跪在地上,顾不得喘上一口气,慌忙说道:“任丘城因诸将军内讧失守,主将邹靖溃败而逃,孙坚,刘备不知所终。”
“什么?”皇甫嵩面色大变,厉声疾呼:“邹靖小儿误国。邹靖小儿误国啊!!!”
堂下的刘虞顷刻间脸色变得无比难看,邹靖作为他的直系麾下,却因内讧而导致丢失任丘城,他无论如何也不能作为壁上观。
“嘭~”
面色刚毅刘虞轰然翻身跪在皇甫嵩面前,深深跪拜道:“邹靖乃是下官麾下,其无智,致使丢失任丘城。下官愧对皇甫公,请皇甫公治罪。”
皇甫嵩冰冷的眸子,忽然射出锋利无比的目光,直直的注视着跪拜的刘虞。浑身杀意四起,城乃是阻挡黄军贼寇北上的第一道屏障,却被邹靖等人内讧而丢失,他焉能不怒?
此时此刻堂内压抑的气势达到了极点,坐在下首的朱儁眉头紧皱,慌忙上前来附耳皇甫嵩道:“刘伯安乃是汉室宗亲一方忠臣,公若此时治罪与他恐不好向天子交代。在这此时乃是与黄巾贼寇大战一触即发之势,公莫要节外生枝,一切以消灭黄巾贼寇为主。”
忽的皇甫嵩双眸的冰冷之色缓缓退去,转而换上温暖的神色,府内压抑的气势仿佛瞬间化为乌有,他亲自走上前来,将刘虞扶起来温和说道:“邹靖无智,致使犯下大错,实不干伯安之事,伯安快快请起。”
刘虞面带惭愧道:“虞教导无方,谢皇甫公大恩。”
忽的一名浑身包裹黑衣,身材修长之人盎然走进府内,众人的皆纷纷皱眉,不解的看着眼前究竟是何人。只见那黑衣人将裹在头上的黑布掀开,露出一张刚毅的面庞,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躬身冲皇甫嵩行礼道:“昱拜见左车骑将军。”
坐在主位的皇甫嵩慌忙道:“仲德不必多礼。今日邀请仲德前来实在是不得已为之。”
程昱自献计火烧高阳城,将城内黄巾军以及一众百姓付之一炬,有感上天和,故辞官不受,向皇甫嵩讨了茅屋,修身养性,化掉戾气。后来偶然间得知有人要寻找纵火之徒,故而更是不以真面目示人,一般军情都是皇甫嵩派专人送往。
如今程昱本不想来,奈何还要受皇甫嵩的庇护,只能领命前来。程昱淡淡的说道:“皇甫公招昱前来不知有何事?”
“如今壶关被贼兵占据,牢牢掐住我军咽喉要害,任丘城又失于敌手,如今不知仲德可有计策?”
朱儁看了皇甫嵩一眼,得其首肯,缓缓的说道。
“嗯!”
程昱闻言,手捋胡须,沉思道:“我大军与洛阳御林军将贼寇夹在中间,看似优势,其实不然。关键是我军粮草的运送是个问题。壶关被攻破,粮道只能走冀州。然而如今的冀州各势力虽在袁本初的联合下结成盟友,但是一旦贼将率领大军征讨,必是不牢靠。此一路亦是不能运粮~不过~”程昱的脸上闪现出诡异的笑容。
“不过什么?”朱儁连忙问道。这说小了关乎着数万大军的生死,说大了关乎着这个大汉朝的存亡,朱儁焉能不急?
“敌~军~的~粮~草~囤~积~在~河~间!”程昱一字一句的说道。
程昱刚说完,堂下坐着的脸色黝黑的曹操,细长的双眸闪现出奇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