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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醉醺醺的孙仲愤怒的冲着亲兵叫骂道。
看着叫骂不已的孙仲,波才转头问那小校:“有何办法让其快速清醒?”
“回将军,孙将军酒醉不轻,若想让他急醒,除非。。。。。灌他马尿!”
“去,接一桶马尿,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诺!”
。。。。。。。。。。。。。。。。。。。。
壶关。
“报~”
一声凄厉的狼嗥打断了正在商讨退敌之策的张宝等人,张宝眉头一皱,霍然转头,冰冷的眸子直射传令兵,冷声道:“何事?”
“启禀主公,毛山邓茂派人前来相投!”
“嗯?”
张宝心头一动,这名字好像有些熟悉。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邓茂也算是曾经响应天公将军的号召而起义,后来天公将军阵亡,就率领本部军兵盘踞在太行山附近的毛山上,因其劫杀过往贪官污吏,某曾经派人联络,奈何其一直没有回音,如今主公刚刚到来不久,其就派人前来相投,我军又舔一助力也!”
郭大恭手向张宝道喜!
顷刻间有小校引着一名汉子进来,那汉子见到张宝眼前一亮,跪倒在地:“小人邓丁,拜见地公将军!”
“嗯!起来吧!”
张宝刀一样的目光落在邓丁身上,只见其虽虎背熊腰,全身肌肉隆起,但眸子里却露出深深的疲惫之色,脸色有些蜡黄,典型的饥饿的状态。
“谢将军~”
邓丁站起身来,一双眸子撇向帅案上的一盘糕点,喉结动了动,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虽然很小心,却被张宝敏锐的目光所捕捉。
“我听说郭大曾经派人联络尔等,不见回音。如今为何却又来相投?”
张宝缓缓的说道。
邓丁的眼睛瞟了郭大一眼,面色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郭大看着邓丁犹豫的样子,不满的说道:“主公让你说你就说,有何犹豫?”
“这~”
邓丁一咬牙,说道:“我们大当家的说郭大将军虽为壶关统率,然生性甚严,寨中的弟兄们盘踞山上多时,匪气颇重,不懂遵守军规。若郭将军言而无信,我等将死无葬身之地也。天公将军乃是黄巾之首,金口玉言,有了天公将军的****,大当家的才放心带着弟兄们来投。”
“哼,笑话!”
张宝冷冷的看了邓丁一眼,沉声道:“若尔等无心来降,不要废话,给我滚出去!”
“噗~”
邓丁慌忙跪在地上,急促道:“地公将军,我等实在是真心来投,只是大当家的说只要地公将军一句话,山中两千兄弟必定永远追随将军!”
“什么话?”
“地公将军保证弟兄们与如今黄巾中的弟兄们一视同仁,在攻打并州时不能故意派遣我军作为先锋军。但是弟兄们经过训练以后,保证拼命为将军杀敌~”
“邓丁!”
“嗯?”
张宝看着邓丁,缓缓的沉声道:“我张宝从来不会袒护哪些人,也不会让自己的麾下随意的送死!来我张宝的麾下,我张宝必然视其如家人。但是~来我军中就要遵守军纪,否则就是本将军犯法亦要受军法处置!”
“谢将军~只是~我们大当家的还有话说!”
“嗯?”
郭大怒声道:“邓茂怎的如此不知进退?我主已然应允尔等,休要不知进退!”
“我们大当家的说,请地公将军亲自前去,不知地公将军是否有此胆量?”
“嘭~”
郭大狠狠一拍桌子,满目狰狞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邓丁,怒声道:“邓茂何人?敢劳我主亲自前去?。。。。”
“郭大!”
张宝沉声止住了郭大,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缓缓的说道:“某家就随你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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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可用,不可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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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古往今来,多少风华才俊在酒肉的迷惘中失去了人生的大好机会,浪费了生命的宝贵青春,有些人迷途知反,对酒肉之物深恶痛绝。有些人不屑一顾,依旧是放浪形骸,最终败在这口食污秽之物上,落得个凄惨悲凉的下场。
很显然,孙仲不懂得什么叫做迷途知返,所以今天,他注定杯具于此。尤其是当士卒领着几名衣衫不整,浑身是伤哭哭啼啼的女子进来的时候,波才看向孙仲的眸子充满了杀机!
“给我灌!”
当小校提着一桶臊臭不堪的马尿进来的时候,波才怒声下令,几名士卒将孙仲按倒在地,不顾孙仲的挣扎,掰开嘴,带着温热的马尿一个劲的往其嘴里灌,一桶马尿顷刻间见底!
“呕~”
一桶马尿下肚的孙仲,脸色煞白,眼白直翻,忽然双手猛掐自己的脖子,接着大口的呕吐起来,整个大帐瞬间充满了臭气!
在众人厌恶的目光中,孙仲拍着脑子站起身来,一副懵懵懂懂的混样,双眸中透着深深的迷茫,好似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茫然无知。
“孙将军,酒醒否?”
一声冰冷冷的声音传入孙仲的耳中,让其浑身一个激灵,慌忙转头,但见满脸冷若冰霜的波才傲然坐在主位,肃立在一旁的管亥眸子那择人而噬的目光,仿佛随时能扑上来将其撕碎。
“噗踏~”
孙仲心中一颤,双腿一弯跪在地上,颤颤的硕大:“回将军的话,酒。。。。。醒了。。。。醒了!末将该死,末将该死!”
殷红色的鲜血自孙仲的额头缓缓的溢出,染红了脚下的大地,然而孙仲不敢停歇,一下一下的叩头,以求波才能够饶恕其罪过。
军中饮酒乃是大忌,尤其是守护粮仓的责任绝对是重大,如今被当场捉了现行,焉能不怕?
“抬起头来!”
波才冰冷的语气令帐中的空气一凝,仿佛被冻结了一般:“看守粮仓责任重大,乃是我军重中之重,粮仓有失,我数十万大军即刻间灰飞烟灭,如此重大的责任,你却如此怠慢,一旦粮仓有失,你纵然死上百次亦有何用?”
“将军恕罪,将军恕罪!末将虽贪杯,却不曾误事,请将军恕罪!”
孙仲脸色煞白的跪在地上,祈饶!
“你叫什么名字?”
波才刀一样的目光落在旁边一直沉默的小校身上。
“启禀将军,小人李乐!”
小校挺身上前,一双沉稳的眸子迎上波才锋利的目光竟然毫不畏惧!
“孙仲有何罪,一条一条给我大声说出来,若是被我查到徇私,绝不容情!”
“是!”
李乐的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孙仲,从孙仲的眸子中他读出了那道祈求的目光,然而李乐只是看了其一眼,沉声道:“看守粮仓责任重大,却视同儿戏,其罪一也。军中禁止饮酒,却明知故犯,其罪二也。主公严令骚扰百姓,孙仲却派人抢夺百姓之财,其罪三也。强抢良家女子,其罪四也。。。”
跪在地上的孙仲脸上已经毫无血色了,李乐每说一条罪过,孙仲的心中就打一个冷战,这些罪过当初都是他指使所为,这些罪已经够他死上数次了。
“李乐,你卑鄙小人,某家死也要拉你垫背!”
跪在地上的孙仲自知没有生望,满目狰狞的虎吼一声,全身肌肉隆起猛然扑向李乐,欲要同李乐同归于尽。
“咻~”
“笃~”
“噗踏~”
身在半空中的孙仲只见一道寒光闪过,胸腔一疼,低头视之却见一柄带着寒意的钢刀已经透体而过,渐渐的孙仲感觉难以呼吸,身躯中的力量如同流水一般被抽走,最终掉落在李乐的脚下,孙仲那双空洞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李乐,仿佛在质问李乐为何要出卖他!
波才冰冷的眸子看着死去的孙仲,没有一丝波动,慢慢的看向李乐,冷然道:“孙仲为你主帅,如此毫不留情的揭露,难道你心中不念一丝旧情?”
“回将军,末将眼里只有主公。对主公不利者,虽亲人亦可杀!”
李乐沉声的说道。
波才眸子里霎时闪过一道精光,看了李乐半晌,冷然道:“军中士卒何人所训?”
“乃末将所训!”
“练兵有道,可为将才,即日起你暂代这河间守将,待本将军禀报主公再定夺!你先下去吧!”
“诺!”
管亥满脸欣慰的看着李乐离去的背影,转头对波才说道:“老管我遍观军中众士卒皆进退有度,这李乐果然是人才。为何将军只是让其暂代守将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