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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没有喊关门放狗了,阿黄,呃,应该是黄金甲怒吼了一声,抡着他的战斧就向那个僵尸侍卫长发起了冲锋。在这之前,杏虎的两枚魔法飞弹已经击中了目标。
僵尸侍卫长对身体连中两枚魔法飞弹毫不在乎,挥舞着长剑就向黄金甲砍了过来,只见带着血光的长剑上下飞舞着,黄金甲在砍中他一斧头的同时,他也砍中了黄金甲两剑,而且每剑都能带起碧浪一样的鲜血上下纷飞,给黄金甲留下了两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这个僵尸侍卫长明显和那些守卫不是一个等级的,黄金甲只在一个照片,就丢了大半条命,骇得他掉头就跑。僵尸侍卫长以他特有的机械步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魔法飞弹!”杏虎再次打出了自己最得意的攻击法术,但这样的攻击只能让僵尸侍卫长顿一下身子而已,罗斌趁着这个空当,射出了早已装填好的弩矢。僵尸侍卫长想再次把弩矢拔挡开来,但这次的距离太近了,僵尸的灵活性也大大折扣,他只来得及比划了一个格挡动作,劲弩就射中了他的胸口。+2的链甲也挡不住这样威力强大的攻击,马上被刺穿,但弩矢在穿透僵尸侍卫长强韧的肉体时很快把能量消耗贻尽,虽然勉强射穿了他的身体,但弩矢仍卡在了他背后的那层链甲上。
僵尸侍卫长只被这一记凌厉的攻击带动的晃动了一下身子,然后仿佛没有感觉到一样,继续追杀着黄金甲。
已经使用完高级法术位的杏虎迅速展开了黄金甲送给他的“打击死灵”魔法卷轴,随着他的念诵声音,羊皮纸上的魔法文字一个个消失不见,最后汇聚成一束神圣的光束,成功命中了僵尸侍卫长。这种魔法能量明显灼伤了僵尸侍卫长,他丢下了正抱头鼠窜的黄金甲,改向杏虎这边冲了过来。
但冲过来的僵尸侍卫长明显对杏虎身边的Sky更感兴趣,眼前这个偶尔会散发出善良气息的冒险者似乎更适合他这个邪恶的不死生物的口味。他又是刷刷两剑,打得Sky身形一个趔趄。这时候罗斌的弩矢也再次射了出来,这次他射中的是僵尸守卫的脖颈,弩矢从前侧方刺进去直刺向后方的颈椎骨。他这次射出的弩矢被他事前磨钝了箭头,就如自制的达姆弹,并没有击破颈椎骨穿出去,而是把那节脆弱的骨头击离了它原先的位置。
僵尸侍卫长那失去了颈椎支撑的头颅马上就以一个很诡异的角度垂了下来,没法再进行下一步的攻击。正在吞治疗中伤药剂的黄金甲马上振臂欢呼,扔掉空瓶子,就想抡着战斧痛打动弹不得的落水狗。
罗斌也松了一口气,这个等级达六七级的怪物,肯定也会有弱点的,他也许已经找到了。
但僵尸侍卫长并没有这么容易就被打败,他举起了右手抓着的剑,然后像锤子一样使用剑柄敲打着脖颈后方那块突出的颈椎,一下,两下,三下,他终于把颈椎骨敲到了原来的位置,他抬起了头,左右晃了晃,感觉似乎还不错,就要再次举起剑砍向Sky。
Sky并没有看那柄挥过来的剑,他只是盯着近在咫尺的僵尸侍卫长那苍白的面孔,伸出手去,触到它那冰凉的链甲上,低喝了一声:“治疗中伤!”这种充满正能量的治疗法术,对其他人而言,只是有益身体的治疗法术,但对于由负能量驱动的僵尸来说,这种法术与硫酸没有任何区别,从Sky的手上溢出的这种充满正能量的治疗光芒马上就把僵尸侍卫长的胸口腐蚀出了一个大坑。Sky没想到他这次竟然毫无阻滞地发出了这个法术,他正在喜悦着重新获得太阳神培罗的眷的时候,被激怒的僵尸侍卫长已经砍中了他的肩膀。
“快退!”罗斌对Sky一声喊叫,手中的弩弓向僵尸侍卫长的脚面上射了一箭,锋利的弩矢直至射进铺地的石板中才停了下来。
Sky只来得及踏着碎步退开了几尺,但就这几尺距离,僵尸侍卫长也无能为力了,他挥舞着手中的剑却打不到目标,就因为他的一只脚已经被钉在了地面的石板上,怎么也拔不出来。
罗斌轻松地再次装填弩矢,这次他射中的是僵尸侍卫长的另一只脚,原先那只快要挣脱的脚也只因此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罗斌吹了一声口哨,他对自己的这次攻击效果非常满意,连带着站在他肩头的猫头鹰祸根也报复性地冲着僵尸侍卫长挑衅地叫了几声。
僵尸侍卫长还在挥舞着长剑,让试图靠近他的其他人都明智地停住了脚步,只有罗斌一个人慢慢地一箭一箭把他射成刺猬,他才最终倒了下去。
那个在暗中一直观察着战斗进程的黑影马上就跳了出来,首先抢到了倒下的僵尸侍卫长身边,伸手就向地上那把+2的长剑抓了过去。
“谷尚早,如果我是你,我会停下手来,然后走到一边去。”罗斌持着手中的重型十字弓对准了他说:“咱们以前说好了,怪物是谁杀的,战利品就归谁。如果你敢抢我的东西,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的。”
谷尚早怨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了旁边的杏虎,只见杏虎冲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谷尚早这才愤恨难平地站了起来,说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径直就向旁边走开。
罗斌把重型十字弓收了起来,向倒在地上的僵尸侍卫长走了过去,看来杀死他的收获和杀死侍卫长李察差不多,一把+2的长剑和一件+2的链甲。
罗斌的手刚伸向了地上的长剑,突然感到后面有个人捂住了他的嘴,然后一片冰凉的刀刃就划上了他的脖子,罗斌不敢相信这已经发生的事实,但他在躺倒后,清晰地看到那个身材佝偻的盗贼脸上露出了极为满足的笑容,他熟练地在衣襟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然后珍而重之地把它收在怀里。
罗斌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为了几件装备就杀人,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每一个游戏角色后面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吗?他们怎么能下得去手?
他的喉管在持续地失血,学医的他知道,这是颈总动脉被割破了,血一定正如喷泉向外冒吧,他在学校的实验室里见过,被割开颈总动脉的兔子会把血喷到一米之外的墙壁上。
“你们,你们怎么杀了他?”这是黄金甲哆哆嗦嗦的声音。
“他早就该死了。”这是谷尚早的声音,他的声调里带着些颤音,这是极度兴奋的表现,就像是喝醉了酒。
杏虎则分析得比较理性,“杀了这个BOSS你的任务不就完成了吗?又不耽误你的事情。反正每天都会死很多人,非亲非故的又不差他一个。”说起来极为轻松,仿佛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
“但,被杀是会掉级的……”黄金甲似乎被说服了。
杏虎竟然笑了起来,“掉级不更好吗,他从快到5级一下掉到3级半,实力下滑太多了,看来我们有好长不用担心他报仇了。”
但所有围观的人中间,只有一个人的声音是带着悲音的,Sky用带着哭丧的声音说:“竟然说我目睹了一起人间惨案的发生,让我选择执行正义的审判还是同流合污,你们害死我了。”
“正义的审判是干嘛呢?”杏虎很感兴趣地说。
“让谋杀者得到应有的惩罚,并超度死难者。”
“你准备对小谷进行惩罚吗?”
“怎么可能呢,所以说你们害死我了,我的阵营已经从中立善良转变成了绝对中立,称号由施恩者变成了无立场的旁观者,无法再使用任何太阳神培罗的神术了。”
杏虎得意地说:“只要认清自己要站的位置就好,我们会想办法让培罗神殿的主教给你一个赎罪的任务的。阿黄,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谈谈你的F级佣兵会的领导人和建制的问题了。”
黄金甲对这个称呼明显的非常不习惯,但他总有一天会习惯的。
“里面好像有动静!”谷尚早在恢复平静后,终于恢复了他一个盗贼应有的干练。
他的话刚一落,只见从最里面走出了一个穿着全身板甲,一手拿着骑士长矛,一手提着鸢盾的战士,鸢盾的正中央涂着沃夫爵士的家族徽记。
谷尚早两眼放光地说:“他这一身装备要扒下来,得卖多少人民币啊。”
“还不快跑?这样的人我们能打得过才怪。”杏虎当先向石门方向跑了回去,其他几个人则争先恐后地跟在后面。
罗斌终于流尽了最后一滴血,当他以为下一刻他就要出现在庄园里的复活牧师那里时,他竟然发现自己的尸体自己站了起来,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