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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楚琴抬头看了看陈可羽,“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核心人员,什么**,这些我一点都不明白。”
虽然何楚琴的态度还是不配合,可是陈可羽一点都没有着急的样子,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已经距离崩溃不远了。
“好吧,既然你执意说你什么都不明白,那么我就告诉你一下发生了什么。上周末,在林正东将军的家里,一张载有国家机密的重要光盘忽然失窃,而现在,我们怀疑,那张光盘的失踪,和你有直接的关系。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听到陈可羽说到林正东,何楚琴的慌张显得更加明显,陈可羽的话音刚落,她马上就辩解起来,“没有,你们说的那个光盘和我没关系,他家里丢的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
“哦,你的意思也就是说,你承认认识林正东将军了?”陈可羽抓住了她话中的漏洞。
何楚琴一愣,马上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话已经让面前这个年轻人抓到了把柄,苦心设下的心理防线,终于开始全线崩溃。
她看了看旁边已经搜藏完毕,虎视耽耽的十一等人,又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个微笑的年轻人,垂下了头,眼泪从她的脸上流了下来。
陈可羽知道物极必反,此时不宜过于的给何楚琴制造压力。默默的看着她,没有说话。良久,何楚琴才抬起头,拿过桌上的纸巾擦了之后,缓缓诉说起来。
“其实我早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我太对不起正东了。”一说到林正东,她的眼泪不免又流了下来,于是陈可羽和十一等人只好又一次老老实实的等着。不过陈可羽乘机让十一坐到了不远处的餐桌那里。
“我和正东是在一次舞会上认识的。我朋友嫁给了一个军人,有一天她邀我参加一个舞会,说里面都是军队的高级干部,她是看我这么大年龄了还没有结婚,一直都想要给我找个伴。我自己不着急的事情,别人都在替我着急。”
“我拗不过她,就随她去了。那次舞会上,来请我跳舞的人不少,我也知道朋友让我去的意思,可是那些主动请我的人,我一个都不喜欢。最后我无聊的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的时候,看到了正东。”
女人回忆过去的时候,眼中射出了灿烂的亮光。虽然陈可羽对于女人忽然开始怀旧暗暗叫苦,可是此时打断她,显然是不理智的行为。
“他就坐在那里,和别人说话,谈笑。可是我看他的侧脸,分明那么像我父亲。神使鬼差的,我主动走了过去,站到了他的面前。还好在和他说话的人里面,就有我那个朋友的丈夫,否则那天晚上我都不知道邀出多大的丑。”
“就这样,我和他认识了。刚开始,他对我只是当作一般的朋友,对我也不冷不热的。是我一直主动的找他。后来他好像是被我感动了,我们开始在一起。”
“我那个朋友知道了我的事,告诉我他已经有家庭了,女儿和儿子都很大了。我本来想告诉她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只是想和正东在一起,那些名分什么的,我都不在乎。可是看到她为我担心的目光,我没有把这话说出来,只是点点头,告诉她我已经早就没和林正东在一起了。”
看何楚琴的怀旧有愈演愈烈的态势,陈可羽不得已咳嗽了一声,聪明的何楚琴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了他一眼后,继续说了下去。
“我没打算干扰正东的家庭,所以正东提出每周只能在周末到我这里来一小段时间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而且我们开始过上了那样的生活,那段日子,无论对我还是对正东来说,都是幸福的。”说到这里的时候,女人的脸上又露出了幸福的光泽。
可是可怜了旁边的陈可羽,他的脸几乎都要苦成了一块。好在,马上何楚琴就转入了正题。
“可是好景不长,忽然有一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被绑在一张床上,而那张床还不是我自己的床。”
似乎说到正题了,陈可羽打起了精神,可是女人却露出了恐惧的神色,想来那段往事对她来说不堪回首。
“我拼命的挣扎,喊叫,一会有一个人过来了。那个男人赤裸着走了进来”女人说到这里,似乎又说不下去了,陈可羽心中有些着急,可是面上全无反应,只是拿过纸巾盒,抽了一张给女人递了过去。
何楚琴张了张嘴,最后选择了跳过这一段。“在他的胁迫下,我最终答应了他的要求。”说罢又呜呜哭了起来。
“他要求你干什么了?”
“就是让我每周在正东来我家的时候,尽量多留他一会,试着从他的嘴里套出基地里的事,还有,每周正东走了之后,都要向他们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回报正东在我这里的一言一行。”
这些人安排的还真是够严密的,除了要何楚琴汇报之外,还没忘记在她的家里安装**。“之后你就一直都是那么做的是吗?”
何楚琴点点头,“我的照片在他们手里,他们还拍了录像,还说要是我不配合,他们就把录像拷贝一百万份免费赠送,我,我不配合他们怎么办?”想到苦处,又是眼泪。陈可羽只能感叹,女人,当真是水做的。
何楚琴提到的那些照片录像之类的,想必就是那些人绑架她之后之后拍摄的了。看来这招对付女人,永远是最简单而有效的办法。尤其对于何楚琴这样的女人,几乎是百试不爽。
也不知道她在被绑架之后,吃了多少苦。可是这也只能怪她命运不济,喜欢什么人不好,偏偏喜欢上了一个已婚的将军。
第八章国家利益8
Thesafetyofthepeopleisthesupremelaw。
——拉丁法谚,意为人民之安宁乃最高之法律。
“原来,我每周都在等待着正东的到来,可是从那以后,我开始害怕,害怕每次正东来的时候,我都要虚伪的去面对他,每次都要不多不少的按照他们的安排,问正东一些我本来根本就不关心的事。”
“那难道林正东将军从来没有看出你的异常吗?”陈可羽奇怪的问。
“有,可是女人要骗一个男人,实在太容易了。”说到这里,何楚琴的脸上更显凄苦。
陈可羽默然的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们一个星期没有联系我了,他们给我的电话也打不通。正东也一个星期没有给我打电话了。这个星期我就一直想着,肯定是要出事,你们果然来了。”
陈可羽没有接她的话茬,“上周六之前,他们有对你特别吩咐什么吗?”
何楚琴摇头,“没有,上周六下午,正东过来。看的出来,他的心情很好。我就按照他们的要求,开始问正东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天那么高兴。”
“正东开始只告诉我,说他明天有一件好事,还是一件重要的事。我就对他撒娇,一定要他说出到底是什么事。然后他就告诉我,他们基地的研究成果出来了,明天他要向军委领导汇报和解说。”
“就这些?”
“是,平常正东来我这里都至少两个小时,可是那天他不到一个小时,就急急忙忙的走了。他走了之后。我把这件事跟那些人说了,那就是我最后一次和他们通话。后来他们没在找我,我试着拨他们的电话,那头也说是空号了。”
对何楚琴的询问,到这里似乎就已经结束了。陈可羽极其失望。在何楚琴这里,居然没有找到任何他想要的线索。这就像一个寻找断线风筝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线头,一路顺着那个线头找下去,却发现这个线头也是断的,要找到风筝,还要重新开始。这叫人如何能不郁闷?
陈可羽站了起来,“好了,希望你今天说的都是真话。”又对着站起来的十一说:“十九,这两天暂时不要把她带走,你在这里陪着她。出了事,我就要拿你是问了。”
十九苦着脸,应了下来。陈可羽又转身对何楚琴说:“何小姐,我相信你也明白你自己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国家的法律,所以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你恐怕将要失去你的人生自由,乖乖的呆在你自己的家里等待了。我想你会配合我们的吧?”
何楚琴认命的点了点头。却又小心的问了一句,“你能告诉我,正东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陈可羽看着何楚琴,心中感叹,这个女人对林正东还真是一往情深,自身难保的时候,居然还记得林正东。看到她的目光,陈可羽有些不忍,遂点了点头,“他很好,不过他现在在自己的家里,恐怕没有机会和你联系。”
何楚琴露出了笑容。陈可羽无心再待下去,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一路出来,陈可羽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十一等人也不敢说话,只是跟在他的后面默默的走着。坐上车,陈可羽就闭上了眼睛。
“真的没有线索了吗?”陈可羽在问着自己。车在往回开着,陈可羽却在脑中模拟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