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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定能够完成男人没有完成的事,让这个世界充满活力与生机。
然而意外却出现了。
一个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当她从天上飞过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这棵与众不同的小树,于是她停了下来,将这棵树连根拔起,削去枝桠和根系,仅留下不足一丈长的躯干,又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斧子,扔掉原有的斧柄,将它替换了上去。
女人满意的看了看手里的斧子,随手一挥!
草原和丘陵之间出现了一条骇人的沟壑。
看了看下面的景象,女人并不在意,挥挥手从远处搬来一些沙土和巨石把沟壑随意的填满,和男人一样飞上天空消失了。
时光流转,这个世界的天空终于不再是灰蒙蒙的了,但依旧没有蓝天白云和日月,下方的景象没有季节交替,没有草木枯荣,和最初诞生的时候一样无聊,而新的造访者,也再没有出现过。
黎青羽觉得自己睡了好长一觉,梦里,她似乎看到了有人在创造世界,可是最终还是失败了。梦里出现过的那个女人好像有种微妙的熟悉感,可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然后,她看到了那把斧子。
她终于想起了事情的经过。
她抓住了那把奇怪的斧子的斧柄,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那个男人是原宗,那个女人是坤祖!
在想明白这一点后,黎青羽突然感受到了身体的存在,然后她缓缓的睁开眼,就看见自己居然呆在一个黑漆漆的狭小空间里,整个人蜷缩着动弹不得。
我这是被谁给困住了吗?
想也不想,她随手捏了一个灵诀将束缚给打破了。
看到外面的同时,黎青羽看到了一脸“见到了鬼”模样的蔺辛,然后清晰的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贪婪收入眼底。
身为草木之灵,黎青羽对这种眼神再了解不过,虽然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此刻的蔺辛已经不值得信任了。
身为被观察的一方,黎青羽当然不知道蔺辛这些天看见了什么。
刚开始,蔺辛很尽责的充当着护法的角色,不仅没有靠近柴房,而且也没有擅自离开先行对附近进行探索。
可是黎青羽一昏迷就是好几天,蔺辛不得不几次进入柴房查看情况,但都没有采取措施将她唤醒。
第八天的时候,昏迷着的黎青羽终于有了变化——一个半人高的青绿色草茧将她整个包裹了起来,草茧外面散发着荧荧微光,同时,一抹幽香将整个灵器宅院都笼罩了进去。
在黎青羽身边呆了这么多天,蔺辛早就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只不过之前并没有在意罢了,但此时,如此浓郁的香味不得不让她对黎青羽的身份起疑。
一般的灵修会在修炼的时候造成这样的情况吗?看来这个小姑娘身上定怀有异宝!
但即使是这个时候,蔺辛也只是单纯的对黎青羽的身份有所猜测罢了,让她生出贪婪之心的,是小姑娘打破草茧出来的那一瞬间。
她见到的,是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少女,可那张脸,却是几天前还是十三四岁的黎青羽无误。与此同时,她还看到了一朵盛开的小黄花的幻象。
如果这样她还不明白黎青羽到底是什么人,她就不是木系灵修了。
草木之灵啊!万灵界有多少年没有出现过草木之灵了!她面前居然就有一位!
蔺辛的手不争气的开始颤抖,她明白,只要她此刻心念一动,随时都能捏出最强的一招来满足她的欲望,可她残存的理智却明确地告诉她:不要动,绝对不能动,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然后她对上了那双墨绿色的眼睛。
清澈,却带着显而易见的防备。
她看出了她的意图!
蔺辛的脑海中突然炸了个响雷,已经捏好了灵诀的手不受控制的往下一按!
不要!!!蔺辛只来得及在心中呐喊。
可是已经晚了,整个柴房都被突然出现的荆棘藤条贯穿破坏,原本只破了个小口的草茧瞬间破成了碎片,草茧中的少女被淹没在荆棘中没了踪影。
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狼藉,蔺辛整个人都木了。
“我……不是故意的……”她小声的喃喃。
突然,一股清香从身后传来,蔺辛浑身一震,低头看向被同样藤条贯穿的胸口,大脑却迟迟给不出该有的反应。
她想伸手摸摸那藤条是不是真的,可是双手却抬不起来。
失去意识之前,她听到一个少女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辛姐姐,我对你很失望。”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蔺辛想回答,但却被无边的黑暗给吞没了。
看着脚边的女修尸体,黎青羽叹了口气,将她用藤条包裹起来移出灵器院落之外找了块空地埋下,旁边就是之前埋了两个灵修的的地方。
挥挥手将灵器院落收归囊中,黎青羽拿出了那把在柴房中找到的斧子仔细端详,却发现自己根本发挥不了它的效果,就连拿去劈柴都挥不动,只比之前拿都拿不起来稍微好了一点点。
好吧,起码我现在是个凝元期的修者了,也不是没有收获,至于这把斧子,可以留到以后再用。
把斧子收好,黎青羽抬头看了一眼那块飘浮在天空中的陆地,脚尖一点,拿出从蔺辛那里得来的灵器,朝那边飞去。
第一百一十章:一剑
卢悦寒出生的时候,他的父亲已经是泊阳府府主了,从出生起,他就没有担心过任何和修炼有关的外部问题。有最顶尖的灵诀、最优秀的老师、最丰富的资源,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不断提升实力,成为顶级灵修中的一份子。
虽然没有继承府主之位的权利,可作为泊阳府少主,他的接触面之广,绝对是一般灵修难以想象的,就连公认的谜一样的浮空岛上三岛的有关信息,他也略知一二。这些信息可不是他从哪里看来的,而是他小时候跟着父亲前往上三岛的时候亲眼所见。这样的机会,其他人别说有了,连想都不敢想!
那个时候他才十岁出头,堪堪踏过炼气期的门槛,如果不是缠着父亲非要带上自己,凭府主那稳妥为上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在做重要的事情时带上他这么一个拖油瓶的。而那个时候,他的身边就已经有了房叔的陪伴。
他还清晰地记得,当时为了破解上三岛外的云雾灵阵,父亲特意动用了好几位从清河谷借来的灵阵大师,在看到那一大块飘浮在云雾中的陆地时,年纪尚幼的他大张着嘴巴半晌没有回过神,如果不是房叔及时推了他一把,或许他就会当着许多人的面流口水了。
接待他们的人,是上三岛之一浮岛的大管家,那人叫什么名字他不知道,因为从头到尾所有人称呼他都是用的“大管家”三个字,没有人用其他的称呼。等安定下住处后,浮岛真正的主事家族浮元家派出了几个家族子弟和他们碰面。
这几个据说连继承权都没有的旁支子弟清一色的元婴后期,吓坏了当时随行的一个府主府管事,要知道,换做是在泊阳府,元婴期的灵修至少也是个长老,更别说元婴后期了,可是在浮元家,这些人竟然属于不受重视的群体?
但后来他们才从一些只言片语中了解到,这些旁支子弟这一辈子也就只能是元婴后期了,没有激活浮元家的血脉,根本没有可能寻道问祖,就连合婴期的门槛都跨不过去,所以才不受重视。
再然后,泊阳府主就和浮元家的家主去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做正事,卢悦寒这样的拖油瓶只能呆在规定的地方自己玩,连门都不能出。
接着,他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少年。
少年似乎是眼神不太好,走路的时候眯着眼睛双手前伸,不停的摸索着前方是否有障碍物,配上那一头灰白色的头发,硬生生的让他看上去像个老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走错了路,摸着摸着,就跑到了卢悦寒和房叔呆着的院子里。
作为客人,卢悦寒和房叔都没有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发问,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略带蹒跚的朝着院子里走来。
少年在距离二人三丈远的时候停了下来,眨眨眼睛看了半天,疑惑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我好像没见过你们。”
卢悦寒盯着他那双眼睛看了好半天才确认,这个少年并不是没有瞳仁,而是瞳仁的颜色太浅太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难道这个哥哥的眼睛视力很差?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视力不好的灵修?!
看一眼发呆的小少主,房叔代为回答:“我们是泊阳府主的随行人员,被安排在这里休息。”
“泊阳府主?”少年愣了愣,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