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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萧晏晏答应,张恒道:“三位大师,晚辈是心止大师的俗家弟子,你们不认得晚辈。。。。”突然飞身而上,双掌挥舞开来,气劲横扫。
这一下出人意料,三僧惊呼一声,飞身后跃。张恒倏然转身,往后门追萧晏晏而去。他故意说出出人意料的话来,引得三僧思索缘由,再伺机而动。
三僧对视一眼,广松喝道:“追!”身形已飞速窜入酒楼。
张恒和萧晏晏奔到后院之中,各自呼唤坐骑,顷刻间坐在了梨花鹄和雪猞猁上,闪电般往城外飞去。
张恒怕被三僧认出身份,往酒楼后门奔袭时已顺手从一名富家公子腰间摘了一柄长剑。心道:“只盼他们三个不要追来,不跟他们动手最好。”
忽然背后一阵清亮的唳声顺风而至,如一根细线,穿透了天际白云。
张恒回头望去,只见三头金眼玄雕分云破风,追击而来。这三头玄雕双翅张开,都有一丈来宽,光洁的羽毛如染墨漆,又如玄铁锻造而成。
金眼玄雕是佛觉寺的八大象征灵兽之一,虽然速度不及梨花鹄和雪猞猁,却胜在能聚风进攻。
玄雕尖利的喙子张开,一团青色旋风在喙间形成,渐渐增大,增到直径如车轮大小时,雕头一振,旋风脱离喙子,怪啸着袭向张恒。
张恒辨明旋风的轨迹,驱鹄躲避,倒也不会被旋风击中。但他既然分心躲避进攻,速度不免慢了下来。
三僧时而向张恒发动进攻,时而向地面的萧晏晏发难。突然,萧晏晏一个躲闪不及,被旋风外缘扫中,娇呼一声,从雪猞猁上摔下。
广竹见状,心中一喜,催动金眼玄雕掠向萧晏晏。玄雕贴地,双翅激的地面尘土飞扬。
萧晏晏眼见尖利的喙子飞速啄向自己,雕眼的瞳孔间金光闪闪,百忙中拿蛾眉刺迎向雕眼。
这次不用广竹发令,玄雕双翅一振,升高三尺,已到萧晏晏上空,两只锋利如钢铁的爪子抓向萧晏晏。
萧晏晏就地一滚,没被钢爪伤着,但背部衣衫却被划出三道裂口,只觉玄雕掠过之时,激起的劲风迫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张恒见萧晏晏遇险,驱使梨花鹄缓缓降落,见广竹骑乘玄雕恰好迎面而来,长剑出鞘,刺了过去。
广竹挥舞戒刀抵挡,只是他刀没张恒剑快,二鸟错身而过之时,右臂一疼,被张恒的长剑划了一道口子。
张恒落到萧晏晏身旁,广松广柏落在二人身前,广竹则从背后包抄过来。
广松手持伏魔短杵指着张恒,喝道:“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么?”
张恒在气海中运转真气,发音道:“在下出身名门,恐三位大师见责,堕了本门名头,故而蒙面相见,还望大师见谅。”他学那黑袍客的法子,免得被人听出声音。
广松目光在张恒身上打量一会儿,冷冷道:“年少无知,难免被美色所诱。小子,美人心花瓣艳丽,却含有剧毒,你得当心啦。”
张恒不敢使用帝会派的武技,但他武学渊源,与广竹过招时,长剑随机应变,并无特定招式。广松在旁观看,虽然认不出张恒的剑术是何名堂,招数却光明正大,并非妖邪一路,只道他被萧晏晏美色所迷,有心点醒这迷途少年。
萧晏晏咯咯笑道:“美人心的毒质都集中在花蕊上,花蕊被人摘走,花立刻枯死。倘若没有伤她之心,不去摘那花蕊,也就不会中毒了。”
广竹喝道:“妖女巧言令色,还敢狡辩!”纵身而上,“呼”的一刀劈向萧晏晏。
萧晏晏挥舞蛾眉刺招架。她蛾眉刺的招数走的都是小巧阴狠路子,佛觉寺武技正大光明,正好是其克星。萧晏晏又不得使用毒针和剧毒武技,因此被广竹迫的险象环生。
张恒见势不好,右腿踢向广竹腰间。碎岩腿法是天下一等一的腿技,他既然将碎岩腿法练到炉火纯青,自能举一反三。
广竹见他这一踢力道强劲,涵盖范围又十分广阔,料想以自己修为化解不了,只好退了开去。
广松冷冷道:“小子,你若仍然执迷不悟,老衲可不能对你客气啦!”
张恒回转身来,拱手抱拳,恭恭敬敬的说道:“大师明鉴,这位姑娘确是邪道之人,但在下多番劝导,她已幡然悔悟,立誓不再使邪道武技了。佛曰回头是岸,望大师给她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广竹呸了一声,道:“你还替她求情?你若不醒悟,自己也命在将倾了!”
广松皱眉道:“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恒道:“在下的身份门派,不便相告。但在下的师父是武道中大有名望的高人,且与贵寺颇有渊源,在下纵然不肖,也不致拿师父名义来骗人。”
广松看得出他情意恳挚,沉吟起来。广竹却叫道:“小子,你少装腔作势!管你师父是谁,便是他亲来求情,老衲也不给他面子!”
张恒见他言语间对师父不敬,不禁生气。
萧晏晏突然笑道:“佛觉寺的僧人便了不起么?我看佛觉寺心字辈僧人要么心机深沉,要么心胸狭隘,也不见得有高人风范。”
此言一出,三僧无不大怒,广竹喝一声“放肆!”三人同时向萧晏晏和张恒攻了过去。
张恒是神位高手,他一不用神兵凝霜雪,二不使帝会派绝技,自然敌不过三名全力以赴的神位僧人。
那广松尤为了得,“无上神力杵法”使将开来,金光乱舞,幻作一张血口大张的狮子脸,咬向萧晏晏。狮子大口之中罡气喷涌,蛾眉刺根本刺不进广松身周六尺之内。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斗三僧(3)
广柏、广竹双刀齐发,宛若两条金蛇上下翻舞,进退无定。张恒勉力支持,长剑与戒刀一交,只听得“啪”一声响,长剑被砍掉一截。
那贵公子的长剑镶了好多珍珠宝石,长剑挥舞起来,奇光绚丽,耀人眼目。但两僧的戒刀中融有灵石,威力远胜那中看不中用的长剑,是以锋芒一交,长剑断折。
张恒吃了一惊,顺手将剩余的半截长剑掷向广竹,挥掌拍向广松。突然一片黑气迎面盖了过来,张恒躲闪不及,裸露在外的双目被黑气侵染,只觉眼前一黑,视线模糊起来,只一会儿,便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事起仓促,萧晏晏见广柏的戒刀兜头劈向张恒,惊呼一声,飞身挡在张恒身前,拿蛾眉刺架开了戒刀。但她全身门户洞开,也被广松的罡气击中。
广松见事情有异,叫道:“退开!”三僧各自后跃一丈,仍对萧晏晏和张恒呈包围之势。
萧晏晏捧起张恒的脸细细查看,见他双目茫然,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张恒却殊无反应。
萧晏晏立刻猜出他中了对方的毒气,指着三僧怒道:“佛觉寺自诩名门正道,却用毒气害人,当真卑鄙无耻!”
广松瞪一眼广柏,道:“师弟,佛觉寺名扬天下,你使用毒气,这不是堕了佛觉寺的名头么?”言语间已颇有不悦之意。
广柏默然。这毒气能令人双目暂时失明,他本想着迷瞎张恒双目之后一刀结果了张恒,到时师兄怪罪,也无可奈何了。不料萧晏晏竟从自己刀下救了张恒,又指出了自己的用毒行径。
广竹说道:“师兄,反正这里只有咱们五个人,先把狗男女宰了,这件事也就无人知晓了。”说着手中戒刀挥了两挥,只待广松点头,便要上前杀人。
萧晏晏蛾眉刺一挺,怒道:“来呀!我跟你们拼了!”
广松摇了摇头,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瞒过他人容易,瞒过自己的良心可就难了。”
广柏道:“师兄,咱们杀的是邪教妖人,用些旁门手段,也没人会说什么的。”
广松右手一举,道:“不可。”对萧晏晏道:“妖女,老衲三人用毒伤人,确是我等做的不妥。也罢,老衲便给你一个机会,咱们双方各派一人出战,只消你赢了我们,便放你们走路。”
萧晏晏转向张恒,道:“张公子,我去跟他们斗一斗。”
张恒好生为难:自己双目失明,无法出手。但萧晏晏的实力远不及三僧中任何一人,如果出战,徒然落败而已。
萧晏晏见他犹豫,苦笑道:“事已至此,还有别的法子么?咱们不出战,他们三个猛下杀手,一样是死。左右是个死,不如让我撞一撞运气。”往前走了三步,对三僧道:“我们这方由我出战,你们谁来应战?”
广竹恼张恒削伤自己,有心报复,踏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