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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吓个半死,再臭个半死,合成便是全死了!余弄送了好礼物给米色色,还哈哈笑道:“米色色,俏姨姨,臭屁赠妳食,臭口臭到极,死心还不息,死了不可惜,何苦还忐忑?何苦还积极?贪字变沉溺,小心祸在即!”
一跃如奔兔疾前的余弄,好容易便把米色色抛得远远。他今天的心情非常好,因此跃动弹跳比任何时候更快。
米色色但见这胡涂烦人轻功如此了得,当然呆在当场,但更令她愕然的,是余弄的“诗”。似是傻傻呆呆的无聊笨人,但却又一下子出口成文,更且内里充满教训之意,如此打油诗,又岂是常人能顺手拈来?
余弄不笨,这是米色色的总结,他的嘻哈傻呆,也许只是有其实际需要才如此显露吧。米色色不住在想,这家伙的心底,究竟藏着了甚么呢?朱子皇帝竟认他为父,这又是甚么道理?
并没有人向米色色细说个中玄机,她自己也不欲问,因为眼前第一是八十万両黄金,虽然是小子及郡主所有,但她又岂能就此罢休,只要有机会,定然要来个横刀夺爱,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
除却八十万両的吸引,也有令米色色忧心的,因为夜无情已告诉她,小子与月儿及毛九里,在那密室中跟真正的南极仙翁碰上,他,看来已渐渐回复功力。这也就表示,“刑春宫”绝不可能再回去。
米色色已下定决心,待有机会夺去八十万両后,便设法上京打探失踪了的玄武帝身处何方。她的未来,只有再倚靠这曾“爱过”自己的男人,才可能避免落入南极仙翁手中。
自己用尽种种恶毒方法去对付老相好,南极仙翁翻身了,他必定以更狠辣的手段来折磨自己。“十大酷刑”以外,那老鬼看来还有更可怕的极刑,米色色愈想心里愈是发毛,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一众人都在后头追赶余弄,当大家抵达大船时,金光闪耀,却没有一个兴高采烈高呼,因为那些金光,只是阳光照在海面上的反射。
船上、船仓里、船顶甚至是泊岸处的四周,不要说是金子,就是铜钱也没有半个。那八十万両究竟往那里去了?
毛九里最不服气,噗咚一声,这家伙也果真不笨,一个翻身便直插水中,继而在船的四周水底,不断游来游去,搜索一番。毛九里认为也许小子二人约定那东海星宿,用绳子缚住载金的大箱子也说不定。
可惜答案一样令毛九里及一众人等失望之极,水底里空无一物,除了海草、鱼儿、贝壳,甚么都没有啊。
那八十万両究竟往那里去了?
大家都在问,每个人都在疑惑,在船上等,等小子及郡主拖着手前来,轻轻松松的相视而笑,各自配合,一个扬帆,一个拔起锚,大船迎风回航,像是一切都完美结束,竟不再提起那八十万両奖赏。
毛九里全身是湿,但仍沉不住气,便道:“妖你老小子烦死狗,我怕了你啊,求你告诉我,那八十万両究竟那里去了。咱们千辛万苦来破十关九局,不可能就此空手而回吧?”
毛九里当然有道理,身为皇上的朱子,亦好心急想知那八十万両的去向,是他日再来提取?还是甚么,甚么?
当大船乘风航行至海中央,渐渐远离“天苦狱”,小子与郡主二人都在甲板上,小子突然拍一下郡主膊头道:“算了吧,当作一场春梦好了,那八十万両金,总算是曾经有过,我俩都不该后悔哩。”
小子的话,教众人都呆住了,难道是二人在最后关头,有啥变化,终导致两手空空而回?毛九里及朱子、月儿等多人,都不约而同围在两人身旁,大家都密切注意二人的对话,那八十万両究竟何去何从。
郡主淡淡然道:“小子呀,你的话错矣,咱们又岂只曾拥有过八十万両,这三颗金骰子,曾令我俩一下子八十万両变一百六十万両啊!”
对了,对了,原来又是赌局,看来小子与郡主破了“局赌”后,取得了八十万両,但又不知怎的,再跟东海星宿豪赌起来。投注八十万両,竟再赢八十万両,总计合得一百六十万両之多。
小子笑道:“太美妙啊,当时我在想,八十万両已足够助大批军兵有好装
备,有良驹战马、有好刀战车、有盔甲粮草,上京与“花家将”大战一场,绝不成问题。再多八十万両,四十万両搭建一间天下最豪华宫殿,让我与郡主成亲后入住,要天下人都羡慕不已,还有四十万两……,呀,忘了又啥好用。”
郡主用手指刺了小子额头一下,便道:“是分别派给助我们到“天苦狱”的各位朋友呀,四十万両平分与月儿、毛九里、常大海、余弄、夜无情、春雪,每人也就可以分得……,好像相当多的银两。”
“不……,咱们还有争论,应不应该连米色色也分一份,若多分一份,那就是四十万両分给七人,计来算去,每人得到不足六万両,好像又太少了。”小子抬头在数算,每个人都凝神留意他的话,不敢打岔。
郡主道:“嗯,我还说,六万両未免太少,何况我俩建好宏伟宫殿楼房后,也必须留点银两他日好用吧。譬如找些好工匠装修一下,买些古董摆设,又或养一群戏子,让他们每到节日大锣大鼓一番……。”
小子不住点头道:“对啊,对啊,所以我们终于有了更好的决定。”
毛九里当下再也忍不住,便抢着道:“你的决定必定跟我的决定都一样,就是把一百六十万両再押一次,再赌一局。”
小子笑道:“对啊,对啊,他妈的毛九里真跟我志同道合、思想一致,难怪咱们如此投契。只要再赢一次,便有三百二十万両,哈……,如此便大大不同了,我们可以有最充裕的资金去调动一切,非单回京之战必胜无疑,每位朋友都发一笔大财,以后人人安枕无忧,快快乐乐生活,岂不快哉?”
月儿也忍王住插嘴,紧张兮兮道:“但不可能如此无了期的赌下去啊,就算给你俩又赢了有三百二十万両,再过一会,便可能贪得无厌,想呀想,也就决定再赌一次,把三百二十万両变成六百四十万両。”
郡主突然给月儿一吻,再道:“月儿真聪明,对啊,当三百二十万両到手了,我跟小子又再迟疑起来了。其实我已决定不再赌下去,还努力的一个人把一箱又一箱的黄金,从洞里抬到洞口,重甸甸的,搬得我好辛苦哩。”
余弄忽地笑道:“嘻……,一个人在搬,也就留下另一人在想,想来想去,又忽然觉得再赌一局更合适,于是小子便再抛骰子,再赌一局,哎哟天!这一回终于输了,也就落得两手空空。”
小子笑道:“不……,答案是我又赢了,于是轮到我抬金出洞口,抬呀抬,到了洞口,却又见郡主决定把所有都投注,再赌一局。”
郡主道:“如是者赌呀赌,赢得不亦乐乎,就只有最后一局输得干干净净。”郡主的最后一句话,大家都早已算到,原来“局赌”以后,还有一个又一个没完没了的“赌局”,最终目的,是要两人空手而回。
不论如何,八十万両化为乌有已是事实,没有再追回来的可能,这就是小子与郡主的答案。
所有人都垂头丧气,唯有朱子例外,因为他太了解相思郡主,更且,他比其它人都更聪明、更具谋略。他还未想得通透,究竟那八十万両往那里去了,但绝对可以肯定,郡主不可能就这样输掉了八十万両!
赌徒有赌徒的性子,从小陪伴郡主长大,他绝对明白,郡主不可能是孤注一掷的人。她的一切行为,必定筹划准确、布局精密,她,绝不相信运气。当然,郡主也有可能失败,但击败她的,不可能是“噩运”。
既然想不出那八十万両那里去了,朱子也就索性不去细想,因为只要郡主安排好了,也就再没有要他操心之处。
大船乘风回航,从“天苦狱”回“月孤岛”,必须再跟风浪搏斗一段日子,然而,朱子的心情已跟来程时大有变化。
这些日子,不断被逼面对难题、死局,自身的处事方式,已渐见成熟。他终于掌握到当领导的与别不同,从前任人呼呼喝喝,努力把自己装成傻瓜,但今天不一样了,朱子是皇帝,是“南皇朝”的国君。
海风吹得呼呼响,大海茫茫一片,海天一色,像似无边无际。朱子的武功在“父亲”余弄不断指点、指正下,有长促飞快之进。
朱子每夜都独自攀上大帆顶,因为此处可让他高高在上,也感受一下何谓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他遥看黑漆漆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