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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林豪不置可否的呆呆应道。
闻言,林姗姗秀目死死盯住林豪,嗓音微颤,带着哭腔道:“您知道飞机会出事的,是不是就是您搞得鬼。
是我,我给上面放了丧尸,林豪扭头对林姗姗笑道:“还是变异的,所以没人可以跑得掉。
听到答案,林姗姗心被狠狠刺痛,顿觉天昏地暗,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身子不停颤抖,不得不蹲下身取得平衡。
见状,林豪心头微微泛起酸楚,扭头望向窗外,自言自语道:“我不会放过李文国的,他跑不掉。
那文琪呢,还有机上的其它十几人呢?
林豪怅然道:“我对不起他们!算是陪葬吧。
见林豪如此说辞,林姗姗心生愤慨,双目通红的盯着林豪,嗓音嘶哑道:“你疯了,林豪,你疯了,你为了你表哥,先是葬送了一个团,现在还要让文琪陪葬,林豪,你已经疯了,你知道吗。
林豪冷笑应道:“是,我是疯了,如果你最爱的人在你眼前变成丧尸,如果你最后一个亲人被丧尸啃得尸骨无存,你也会疯,明天我就去海丰,自然会有报应。
听到林豪这样说,林姗姗竟不知该如何回话,之前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正义的,林豪是罪大恶极的,她本可以义愤填膺的谴责林豪的自私,可眼下,好像两个人都没有错,一时,心头更觉苍凉悲怆,只得默默哭泣,衬着浓密夜色,显得分外凄凉。
顶峰 做梦
一大清早,没有人陪同,林豪披上黑色大衣默默走下楼,乘车驶入六号跑道,一架小型飞机早已等候,陆涛则站在机旁,脸色阴沉如水。
看了眼陆涛,林豪没有犹豫,绝决的登机离去,运20出事,机组人员全部阵亡,军委会大为震怒,这一切都得有个人承担责任。否则军委会必定会停止对安西进行物资运输,在经历了几次打击后,如失去军委会援助,整个安西未来前途将黯淡不已,所以林豪必须去海丰,哪怕接受什么样的惩罚都在所不惜。
而望着飞机驶离跑道消失在天际,陆涛重重的叹了口气,暗自可惜一个好苗子毁了,除非有哪位大佬求情,否则这次军委会一定不会轻饶林豪,总之,此人整个前程算是毁了。而至于安西的负责人,按郭老的意思,应该是从海丰派人来监管,以防再出什么差池。
坐在机上,看着窗外浓密白云,林豪思绪万千,愁绪漫长,缩了缩身子,闭目养神,等待惩罚降临。
临近下午时分,飞机降落在海丰岛的中心城市临平,一下飞机,几辆军车早已等候,全副武装的卫兵二话不说,给林豪拷上手铐,压往监狱。
林豪早已预料到了后果,当下很是坦然,内心不起一丝波澜。
临平市中心,军事委员会高耸威严的大楼内,郭再雄破天荒现身,召集了陆军部和军事法庭的庭长头目,商讨怎么处置林豪。要知道国防部刚刚下发了林豪被授予安西警备司令的文件,按军阶为中将,算是高官了,如今出了事故,影响极为恶劣,连郭老也不得不出面。
陆军总司令吴伯萧率先发言道:“李文国是第六师师长,也是安西军区的负责人,军阶与林豪平等,如今林豪竟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杀死李文国和机组人员,理应重罚,而且依我看,除了安西外,大陆其它幸存城市也大多出现权力纷争情况,所以,正好杀鸡给猴看,我主张判死刑。
军事法庭庭长林动则摇头道:“话不能这样说,李文国也涉嫌谋杀安西市市长林立,他本就有罪,而且林豪这次属于自首,如果杀了他,岂不让人心寒,我认为从轻判罚,死缓吧。
听了两人意见,郭再雄眉头微皱,沉思良久缓缓开口道:“据我所知,林豪在安西有很高的号召力,杀了他,怕是会伤了安西人的心,不利于军委会掌控安西。而且现在尸潮蔓延速度的范围日趋严重,冒然杀死林豪这个地方派,非但不会把猴吓住,还会让大陆其它幸存城市的头目寒心,进而对军委会产生心理排斥。所以,处罚要轻。
郭再雄的话可以说是为林豪的审判定了个基调,陆军总司令吴伯萧也不好再多话,至于庭长林动,处理此类事件已然不是一次两次,自然有其分寸。随即,两人又跟郭老说了些事物性的话语,便纷纷退去。
处理完了此事,郭老也没有再办公室多待,他这把年纪了,最喜清净,临平太吵了,空气中充斥着汽油味,受不了。眼下,坐在奢华低调的奥迪车内,在十几辆军车护卫下,驶向郊区。
不到半个小时,车队缓缓停在白色别墅外的林荫道上,郭再雄躬身下车,眼睛却是一亮,往常窝在房子里不出来的姿柔竟破天荒站在门外迎接,一袭白衣,配上短裙,说不出的温婉,但秀眉却掩不住淡淡哀愁。
见状,郭老上前慈祥笑道:“柔儿,怎么今天有兴致出来转了?
姿柔紧抿嘴唇,秀唇微张,摇头不语。
走,陪爷爷转转!语毕,郭再雄拉起姿柔小手,漫步在各色花圃当中,神态自若。
漫步许久,姿柔突然开口道:“爷爷,您是不是要判他死刑?
怎么了?郭再雄问道。
姿柔低声求道:“能不能饶他一命!
为什么?郭再雄饶有兴致的问道。
因为他也救过我一命!语毕,姿柔微微低下头,神色怅然若失。
闻言,郭老盯着姿柔浓密秀发,惊诧道:“哦?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您就饶他一命吧!姿柔继续哀求道。
郭老答非所问道:“柔儿,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吗?
没有!姿柔一口回绝道。
听姿柔态度如此果决,面容间还带着几分惨白,郭再雄心里便有几分明晰,轻轻叹口气,语带沧桑道:“柔儿,他跟你不是一路人,我劝你还是及早放手。
闻言,姿柔神色落寞道:“我已经放手了,只不过爷爷,如果他过的不好,我会愧疚。
那我如果向你保证我会让林豪过得很好,你会不会从过去的记忆中走出来。语毕,郭再雄眯起眼睛盯着姿柔,人老了,对待亲人尤其珍惜,尤其是他只有姿柔这么唯一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姿柔抬头迎上爷爷目光,言语绝决道:“我会的!
郭老了解自己的孙女,只要下定了决心就绝不反悔,当下,语带欣慰道:“你放心吧,林豪不会死,我会给他安排职务,让他衣食无忧。
恩!那就好。话毕,姿柔背过身默默离去,她忘不了,忘不了那个陪了自己整晚的人,忘不了熟悉的温度和夜色,她知道,除了母亲和爷爷,林豪是唯一一个不为功利纯粹对自己的人,可也恰恰是这个人,击碎了她一切的美好信念,她不知道林豪是怎么想的又或是有什么苦衷,但姿柔决定放下,把这段感情沉淀到心底,从此相忘。
看着姿柔憔悴身影,郭再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自有道理,林豪,一个从血海中拼杀出来的人,其心里必有很多隐秘,对待事物的态度也势必不择手段,从李文国事件便可一窥。相比与姿柔,两人完全是不同世界,不谈论背景,在一起也只能是悲剧,所以郭再雄是不会容忍二人结合的,给林豪安排职务,可以让姿柔不再觉得亏欠林豪什么,早点摆脱。
回到房间内,郭再雄便给军事法庭庭长林动下令道:“让那个林豪改名,找个人替他顶罪,反正海丰的电视和报纸上也没出现过他,不会有人怀疑,至于空军方面,我去摆平。
听到这话,林动哪敢不从,当下,立马应道:“没问题,我这就去办。
放下电话,郭再雄又给海丰省长景波涛打了个电话,言语直白道:“我这儿有个人,现在在军事法庭那儿,你帮忙安排个职务。
景波涛惶恐道:“是在省里还是市里。
郭再雄含糊道:“市里吧,随便安排一个就好。
恩!景波涛心惊胆跳应道。自从去年军政分离,他就任第一届海丰省长,但说是军政分离,可实质上所有重大事务仍由郭再雄决定,说白了,他这个省长就是郭再雄装饰门面的看家狗,一有差池,便可能被随时踹开,眼下郭再雄下令,他怎敢大意。
省政府得了令,自然不敢托大,景波涛迅速指派秘书亲自去军事法庭,而林动也把一切手续办好,为林豪重新办了张身份证件,改名为林克腾,待秘书到来,林豪正面容呆滞的坐在大厅,秘书跟林动确认后,便恭敬的把林豪迎到专属别克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