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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娇小导致肺活量不足，公主的又一句高质量毒素结果却草草收场。不过这是掩饰吧，就好像是为了掩饰刚才自己的失态，才会如此激烈的用毒舌反击的。恩……继续把毒素看做耳边风，我此刻感觉自己把握到了些许很有意思的东西。
爱尔特璐琪她，不会一直都是用着如同古话的称谓还有连绵不断的毒舌来掩饰她的本来面目吧？
这样的想法飘过脑海其实只花了不到一秒钟。
然后……
“布莱梅忒，咬他！”
随着公主的命令，型号为灵长目杀手的巡航导弹又一次挂到了我的手臂上……
然后，夹杂着白色与黑色复合的爱尔特璐琪在我毫无防范的情况下又是一脚正中我的面门。
“咣当——”
绝对是飞踢！可惜自己恰好是眼前一黑……
“咚咚咚——”
好像快把结实的门撞破了，恍惚之间感觉公主正揪着我的领子一下下砸着可怜的门板。
“给妾身晕过去！为什么汝还是清醒的！？快点失忆！”
“如果失忆那么简单这不就是韩剧了啊！”
就和昨晚的情况一样，身为半死徒半真祖的爱尔特璐琪力气绝对不小，只是我的抗击打能力让我怎么也晕不过去。
虽然现在我的的确确，无可狡辩地是被双重虐待中，但是此刻我所看见的少女脸上娇羞愤怒的神情却让我觉得是如此舒心。
当然下一刻就不这么想了。
爱尔特璐琪就像是奥斯卡最佳女演员附体那般，把性格瞬间接切换到了王女的状态。
“或者说，让汝忘记的方法也不是没有，只要把血吸光把脑浆捣烂应该就可以了吧……”
“请务必不要那么做，其实我已经忘了。相比这个，我觉得刚才的动静可能会把久远寺小姐引过来，所以……”
“扯开话题的方式太老土了。”
“额……”
虽然的确是扯开话题的打算，但是我也觉得没有说错。
“那我可以问一下，公主殿下准备骑到什么时候？”
或许旁人看来是很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姿势，但悲剧高临下的我完全不会那么觉得。但是出人意料的是，这一次爱尔特璐琪的反应却完全不是我想的应该有的模样。
“妾身想做的事汝这个海绵生物敢质疑么？看来从各种意义上将不让你清楚什么是主从关系是不行了……”
这个反应完全不是那种惊叫着跳起来，红着脸大喊“不要看过来”的经典桥段啊。还是说，之前所谓少女心只是我的误解，爱尔特璐琪·布仑史塔德说到底还是一个活了一千多年任性毒辣到令人发指的黑公主？
这个时候的我依旧在胡思乱想，仅仅是想把她的话当做戏言对待，可是她根本没有我想的那么仁慈。
“认为妾身还在和汝开玩笑么？”
她向上弯起的嘴角变得有那么一丝残忍，原本就是红色的眼睛更好像在发散出不详的血色一样。
“宣言，吾乃主；”
迷人的少女那殷红小嘴吐出的字句竟然犹如冲击波那般震荡着我的大脑。
“支配，汝为奴；”
然后，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地剧烈颤抖起来，就如同痉挛那般抽搐着，全身的肌肉一齐悲鸣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
即使是这样的思考都做不到了，喉咙就像是被灌入整瓶的辣椒酱那样。无论如何呼吸，空气都好像无法进入肺部，全身上下明明就感觉再被无数针扎，可却丝毫都动弹不得。
好想……好想要……
红色的，甘甜的，红色的，甘甜的……
一瞬间明白了过来，这分明就是吸血冲动发动时候的状况，而且这一次的感受比较在那个气泡世界里要强上数倍。
为什么，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过的吸血冲动会？
好像所有的理性都被剥夺了那般，脑海里剩下的只有对于鲜红的饥渴。这就是我，人类脱去所有外壳后唯一的恶么……
“咕……唔……”
理解了，看见如同享受我的痛苦那般凝视着我的爱尔特璐琪后明白了，这大概就是惩罚吧……
“感觉怎样啊，汝这个杂碎？汝不过是侥幸没有变成死徒罢了，竟然因为这样就轻视了吸血冲动，汝果然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啊。现在动都动不了的感觉很痛苦吧，妾身认为应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才是吧。”
确实，纵使全身剧痛，纵使如同窒息一般，我却连咬牙坚持都做不到，只能是用意志力强行坚持。
呵呵，少女心？怎么可能啊，爱尔特璐琪·布仑史塔德不过是恶魔罢了……
“哀求吧屈从吧，蛆虫啊，如果汝愿意宣誓从此每天都承受这份痛苦也可以对我献媚的话，妾身可以考虑让汝立刻解脱哦。怎么样，说出来吧，很简单的哦。啊拉，已经为妾身的慈悲感动的连话都无法说出口了么？没关系哦~用汝的一切来乞求好了，无论何种方法都可以哦~用眼神，用鲜血，用灵魂。不管怎么样妾身都可以理解的哦，呼呼呼……”
话说回来，这幅景象加上这么火爆的台词谁看到了都会当做是事发现场的吧。你是公主吧喂，就算是真祖也给我自重一点，不如说更应该自重才对！
不如说正是因为在这种双重折磨之下，我才能这样乐观地吐槽吧。但是换个角度来看，如果说什么风凉话都和自己没关系的话，那肯定是会毫无压力地说出来了。
比如某只小型犬，袖珍犬，宠物犬……哦当然，也有着灵长目杀手这种响当当名字的家伙。
“哇，公主演的真是十足的坏人角色啊，连台词都那么到位。”
GJ，你真是天然MT的不二选择。
果然因为布莱梅忒发自真心无意识的一句吐槽，被爱尔特璐琪狠狠地瞪了回去。而那明明是第一位的死徒，却毫无自尊的就这样退缩了……当然，我好像也没有理由期待人类最大的天敌会为我出头哦。
“啧，明明已经痛苦到这种程度了心里却还在开玩笑么，真是无聊的家伙……”
不知道是玩够了还是扫兴了，少女终于从我身上站起身。虽然看过来的眼神依旧带有鄙视，却是变得如同最开始那般冷漠。
吸血冲动终于结束了，我也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这时候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大口地喘气了。要说不辛苦那绝对是骗人的，但是这也没有到承受一个世界的恶意的那种程度，最关键的是……
“如果看见我每天都被冲动折磨是不是可以稍微解气了呢，公主殿下。没错，依文也是一直痛苦着的，既然我和她结下了契约，那么我没有权利拒绝这种最基本对等不是么。”
“切，尽是些装酷的话。妾身警告你，以后在妾身面前不允许对依文妹妹用那样的昵称，否则下一次不会让你就那么快解脱的！”
“遵命……”
稍微恢复了点体力，我就倚靠着门站起身来。不过爱尔特璐琪立刻又把我按跪在地上。
自己的自由已经是不在自己手里了，但是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描述一下，即使是冒着被读心的风险也要说——
虽然爱尔特璐琪的身材只是兼于少女和小孩子之间，但是仅仅在内衣外面套上大号的白衬衫实在是太过煽情了啊！
“还要做什么！”
即使口头好像顽固地抵抗着，这仅仅是在掩饰内心的咸湿想法。
“妾身说过了，是晚饭时间。”
“我的血吗？嘛，看来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就是了……”
“哼，竟然还说着这种话，汝不是一直都很期待么？理所当然地贪婪地依附于依文鲜血，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汝…难道还想否定么！？”
……
永远都不会有那种权利的……
爱尔特璐琪沉默了，好像是意识到自己又一次激动过度那样。她皱着眉头不发一言，仅仅是那样吻上了我的颈动脉。
理所当然的，我没有抵抗，理所当然的……吸血鬼就是这样，吸血就是这样，无法拒绝无法抵抗，只需要一次，无论是侵害者还是被害者，一切的一切都成了命中注定一般。
虽然悲惨，却完全不觉得悲哀，因为现在如同怪物一样的我和人类其实还是没有区别的，脱去虚伪表面后需要的只剩下了最最基本的欲望——背负着世界的我，对这一点再清楚不过了。
刺破脖子的尖牙让我感到了些许疼痛，而就是这稍稍的疼痛都立刻被血液交换的快感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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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
ps2：写新书吧……吧……吧……虽然脑子里的灵感又好多好多，也试着开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