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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有办法反驳的理论呢。”
口头上好像褒奖,实际却是鄙视。她意识到科奥斯或许是比荒耶宗莲更加狡诈与不择手段的典型魔术师,甚至就这样毫无顾忌地对普通人使用魔术。
“仅仅这般还不够哦,为此我的协助者也多次将特别制造的情报透露给他们,在上周的吸血种对抗之中,让罗亚杀死弓塚五月使八云纯无法脱身事外,都是为了最终将他带到这里。”
“利用对于熟人的低警惕性下了那种诅咒么,从精神上而不是物质上摧毁八云纯。人之所以不休息会累死就是因为再强韧的意志也不可能克服时间,让他一次次看见最想保护的人的死的确是最迅速的杀死人格的方法了,了不起的手段。”
“呵呵,谢谢夸奖。”
“但是呢,全部告诉我没关系么?”
“没关系,一来你也不可能回去了,二来既然太极已经到位了,那么今晚就可以开启道路了,现在说什么都成了枉然。”
“就知道你是这样打算的,可是这么自信真的好么?”
橙色的人偶使放下了手中的手提箱。
“哈……真是可惜呢,如果是战斗的话我很清楚不会是你的对手呢,人偶使,不管怎么说,艾因兹贝伦的人不适合战斗。”
明明表现出战意却又在这个时候退缩,橙子琢磨着他在耍什么把戏。
“我就就此退场了吧,荒耶,交给你了。”
向着他的目光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身黑衣的魔术师已经站在了二楼的楼梯口。黑色的恶魔没有一丝气息地矗立在那里,而科奥斯自己,走过了橙子身边,去到了西边的大厅。
只剩下了橙色的人偶使与黑衣的魔术师。
“——好久不见了,苍崎。”
“啊啊,彼此彼此,虽然我并不想见到你就是了。”
一楼和二楼——就像分为天与地,橙子和名为荒耶宗莲的元凶对峙着。
“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本来应该是预定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结束这一切的。可是没办法,你会在这个城市虽然是偶然,但或许其中也有必然的存在吧……”
“虽然不知道是谁把我们牵引在一起,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吧。偶然这个词便是神秘的隐语,为了隐藏无法知道的法则,而创出偶然性这个词。”
一边说着,橙子又提起了手提箱,慢慢走到了墙边。这里是荒耶的空间,何处都可能出现危险,那么至少要将自己的破绽降到最小。
“那么,这公寓是为了什么目的而做的装置?不会是既有生也有死,将这种不确定性汇集成形的箱子吧?捏造一天完结的世界,再收集面临死前那一瞬间炸裂的灵魂,这样的作业没什么效果,老早在几百年前就作出这种结论了吧?就算收集数百个死亡,你的目的还是无法达成。”
“当然,但还有你所无法知道的真实。的确,我的方法是无法到达万物的大元,用那个方法所能到达的,只有人类的〈起源〉而已,无法走到灵长类总体的起源。而且重要的不是死的数量,而是死的质。我将可能的死途大致分过类,结果总共接近六十四种,在这里所集中的人们,便是背负各种种类的死。终究会从八卦单纯化为四相,而最终是为了到达两仪。”
“错了哦荒耶,黑与白并不是因为敌对而被区分,是因为它们包含最多事物的属性才被分开。所有万物变为一个很孤独,所以才会划分为多样化,你只是无法容许这一点罢了。想不想凭借一个人的死来鉴定其价值是你自己的意志罢了,但是如果想要依次鉴定所有人,就是歪曲意志了,在这里吸收着死亡的你,不过只是把自己变成那样的地狱罢了。”
“那样就够了。”
不加任何诡辩地接受的橙子的反驳,黑色的魔术师全部都承受了下来。
“不管是地狱还是天堂,接近真实的事还是不会变。”
荒耶如是说,世界只需要我一个人,背负所有的罪恶,给予所有人存在的意义就足够了。
橙子一开始就猜到了,在这不断重复名为日常的螺旋建筑物,是人类体验一切死之原型的漩涡,至今名为荒耶宗莲这个肉体所执行的记录,现在已经交由这栋建筑物继承了。
所以这里是他的化身,也是荒耶宗莲的意识。
由此这里如此凝重的空气也便有了答案,是在这无数次死去的人对于他的敌意,因为各种原因死去的人的怨恨的累积。
只有橙子知道之后的路途是什么,所以她必须在这里说谎蒙蔽荒耶。
虽然她也知道这只是徒劳。
“确实,因为这是太极图,所以道路一定可以打开,但是啊荒耶,在那瞬间出现的不是根源而是全体灵长目意识的守护者,你会和历史上的其他魔术师一样,被拦在道路之外的。”
“——抑止力已经发动了,就拿住在这里发生的事来说吧,毫无理由的碰上犹如被附身般的行窃男人,还碰到上班女子遭遇这里从没发生过的杀人事件。我明明已经将自己的行动压抑到这种程度,抑止力却还是发动了三次。不过这也到此为止了,因为接下去的道路纵使抑制力发动也无法阻拦了,纵使我没有这份才能。”
他说的倒是实话,橙子心中自语道。
“才能就是这么一回事,差别就在诞生时有或没有、被选上或没被选上罢了,那是从出生时就已经与根源连结的人类——虽然灵长已经太复杂、种类太多,距离根源也已经非常遥远,但偶尔还是会有直接从根源中诞生的人。与【】连结而出生的无色灵魂,那就是唯一能够到达根本的存在吧?那么我只要找出哪个就好了,为了把那个找出来,我花费了十年的岁月。”
“所以你利用了巫条雾绘还有浅上藤乃对吧。因为你亲自行动会让抑止力察觉,所以得用间接、不会让人发现与你相关的方法来解决式。根据我的猜测,籍由让式与本质相反的杀人者较量,察觉自己体内的本质。让一个人了解事物,与其教他、不如让他自己体验来得快。那么,荒耶你期待什么?是式跟织相杀而成为空,还是只不过遇见两仪式而已?”
“——两年前是为了让‘两仪式’出现,但现在已经不同了,我说过我已经有了结论,对式来说她不需要那个与根源相通的身体,所以由我来接收。如果两仪式不行八云纯也勉强可以,后备品已经足够了。”
“什么……这不是说你准备把自己的脑髓装进式的脑子么,还真是重口的恶趣味呢。”
荒耶没有作答,只是回应了一副那还用说的眼神。
“没可能交回来么,他们两个?”
“不打算协助我么,苍崎?”
相同的句式,毫无疑问是反问句,橙子用眼神回答到——绝不。
自然这也是荒耶的答案。
“哼,也就是只能一战的意思吧?真是的,我也是不擅长战斗的呀。”
荒耶向前走了一步,准确的说是走下了一格阶梯,然后是第二格……
“在学院的时候你与我是同类,而且你选择的道路比我的更加便捷。我一直相信你会在我之前到达的,可结果却是我们两个渐行渐远。”
黑色的魔术师如同雕塑般的神情中出现了波动,那是——名为愤怒的情感。
“苍崎,你堕落了。”
只是选择当一个聪明人而已,橙子腹诽道。
“那么荒耶,你所追求的是什么?”
“真正的睿智。”
橙子又一次放下手提箱。
“从哪里追求?”
“只在自己的内心。”
男子毫不犹豫地回答,脚步声在阶梯入口停了下来。
“你的目标,是哪里?”
“这矛盾的世界,螺旋的尽头。”
两个魔术师,为了排除彼此的存在,动了起来。
视界4
更新时间2010…12…11 13:17:42 字数:2666
这大概只是三个怀着差不多目的的人偶然之中碰面的故事。
八九年之前。
地点不过是无人问津的冰封雪山,一如既往的,刺骨的寒风好像可以冷冻一切,依旧岿立不动的大概只有这片无垠的针叶林以及……那森林深处的古堡。
艾因兹贝伦的城堡。
魔术师家系中的怪物。
持有第三法的艾因兹贝伦家系和其他魔术师家系不同,他们根本不屑于和魔术师协会合作。无论是时钟塔还是阿特拉斯学院,艾因兹贝伦家都不会参与其中,只是埋头于自己的研究。
一千年过去了。
科奥斯维尔·库伦塔作为家中的长男出生下来,并且被培养为继承人。
第三法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