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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无法拯救她!?这绝对不合情理,刚才弓塚的死和第一次不一样,完全就找不到凶手的影子。
内心咆哮着,我捂住脸的右手恨不得抓碎自己的脸。
“怎么了八云君,脸色很差的样子,你不吃么?”
“我……我只是有些累了,没什么胃口而已。”
事到如今还怎么吃得下,半天之内看弓塚两次倒在血泊里,而且眼前的弓塚如果不想点办法肯定也逃不了的情况下,我又怎么吃得下……
“是么,可惜。”
眼前弓塚情绪化的表现,对现在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噩梦,现实与幻觉重叠着,让我都分不清真伪。
一定要想办法,如何才能回避掉那莫名其妙到来的“死”,总之,现在已经返回了,先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对了,八云君,我刚才就想问了……”
而弓塚对于这一切毫无知觉,我也不希望她知道真相。
她伸出了纤长的手指,指向了我的左手。
“这枚戒指,是别人送你的?”
左手的中指处戴着光泽暗淡的铜戒,没有花哨的刻纹,亦没有宝石镶嵌,感觉其价值犹不如随处可见的银戒指。
但是对我来说,这应该是一生之中的第二件至宝吧。
“恩,这么说也可以吧……”
所以我毫无忌讳地承认了。
“诶~”
弓塚突然发出了意味深长的感叹,她将双手架在桌子上托着脑袋,用着好像是野兽一样的神情紧紧盯着我。
“就算是八云君我想这样的常识也应该是有的呢,直接戴在中指上不就是表面了自己在热恋中么,真是显摆……”
最后一句话的尾音,透露着复杂的含义。
弓塚好像又误会了的模样,和前几天那一次一样,必须纠正下呢。
“不是恋爱……虽然也可以说是有着喜欢的心情,但是更多的当作了理想那样仰慕,我只是觉得必须确认这份心情才会戴到中指上的。”
前思想后地,为了一个自认为合理的解释。
“是么,也就是说暗恋咯,呼呼——”
听了这个答案后,弓塚有些坏坏地笑了两声,而我也不再反驳了。
没有那个心情去反驳。
脱离现状吧,跳出这个时间点还不够,如果想要让弓塚活下去,就试着离开这个地方。还有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她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我真的不希望再一次看见她肝脑涂地的惨死状了,即使这样的轮回可以继续下去……
于是,在收拾好了一切之后,大约在七点半左右的时间,我突然对她提议。
“出去散个步吧,弓塚,既然太阳已经下山了。”
“诶,八云君竟然主动邀请我?不会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我的信誉就这么差呀……”
可以和弓塚开开玩笑也只能在这里了吧,一旦离开了屋子,就必须警惕不知道会从哪里跑出来的危险。
“门锁好了?”
“恩。”
只是刚想沿着走廊向前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好像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我们的左手边,走廊之外的空中,确实是有着像雾气一样的影子存在于那里。雾气缠绕着,交织着,如同绘画一般,最后变成了一名白衣女孩子的模样。
白Len!?
为什么?
我刚想开口问她为什么会在那里,就突然发现那团雾气已经消失不见了,最后我印象中还存在的,只有她那悲伤的表情……
错觉吗?
“弓塚,刚才那个你看到了吗?”
指向原本影子还在的地方,我询问她。
而她只是摇了摇头。
“是么……”
Len的事以后再问吧。
于是,来到大厅,按下电梯按钮。
隔着铁门仍可以听见电梯上升时发出的巨大噪音,液晶显示屏上的红色数字也不断地变化着。
“叮——咔……”
我只是很自然的走进了看起来颇为破旧的电梯;
然后,我身后的弓塚也应该跟随进来的……
“咣当——”
好像地震一样,地板突然地一晃,然后从天花板传来了巨响。
仅仅是这样已经足够提起我的警觉了,我下意识地向后伸手想去抓住弓塚的手……
突然感到了失重,就好在那异空间一般,不断地下坠。
我转过头的瞬间,听见了“叱”的一声……
红色的不知名液体带着热量洒满了我的脸,混淆了红色的视线紧紧锁住了弓塚的身形。
那失去光泽的大眼睛透露着恐惧这一唯一的讯息。
红色的液体,是呢,已经不用再辨识了,这几个小时里已经不知见过多少次了的,血的实体。
而弓塚,仅仅剩下的上半身和我一起,伴随着不断喷出的血海,一同在无尽的螺旋中,下坠,下坠……
矛盾3
更新时间2010…12…3 12:05:27 字数:2867
七月十三日。
心情很糟,好像恢复到刚醒来那会儿一样,想要杀人的冲动不停地在脑海中翻滚。
要说为什么的话,大概和到今天也没有收到纯那家伙的消息有关吧……明明已经过了三天了。
于是就采取了老办法,在凌晨的时候跑出去游荡,试图去找寻可以让两仪式杀死的对象。
或者说,只是想用这种方法来抑制住冲动……
结果,没有找到任何可以称之为对象的存在,偶遇到几个醉醺醺的酒鬼就算杀了也无意义。
然后回到公寓,瞥了一眼蜷缩在地板上一脸死相的巴后,我一声不吭地躺倒在床上。
这家伙也不行呢,就算是杀人犯也没有那种可以杀死价值。
最后只能用小刀一次次地戳着枕头撒气,我还真是像个小孩子。
“我还以为要死了……”
他好像这么自言自语了一下。
“你不行,杀了你也没有意义。”
转过头去,看见的就是那个别扭的脸。
“没有意义的杀戮杀了之后还是空虚,得不到实感的事情,做了也白做。”
这句话好像是解释一样。
“……什么意思。即使把我,臙条巴给杀掉,两仪也不会感到快乐这种事情吗。”
“啊啊,就是这么回事,不过就算不会快乐,我也不保证什么时候会杀了你,看情况还是劝你再找个地方藏起来吧。”
摆了摆手,我准备就此结束谈话,不过这家伙还在喋喋不休。
“你不过是情绪不稳罢了,没有朋友什么的吗,把他叫来全部扔给他就行了。”
朋友……
这个词汇稍微有些陌生呢。
朋友的话,黑桐算是朋友吗?
从高中开始就追随着两仪式,即使昏迷了整整两年也还是守在那个位置的平凡家伙,如果把全人类按照好坏分成一百个等级也毫无疑问唯一第一等级好人的家伙……
朋友的话,八云纯是朋友吗?
不过几天前还只是个小鬼,家务比得上本家的女佣,整天抱怨吐槽却在面对任何敌人都可以让他站在背后的伙伴……
两仪式不在意这些……我只是,什么也不做的用名为距离的屏障隔离着和他人的关系,又无时无刻不渴望那样的温暖。
不想去明白,好不想知道,两仪式心中的【】到底还有多少没有填满……
“你……没有朋友吗?”
总觉得,话里透露着兴奋感。
“有啊,一个好像法国诗人一样名字的家伙,还有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庙里跑出来的小鬼,都是好聒噪的家伙呢……”
巴的脸色就好像我说了什么揪心的话一样苍白。
“就这样,我要睡了……”
——————
然后,大概仅仅过了二十小时的样子,我一如既往的在午夜前回到了公寓。
这几天的日子出奇地单调,连干也都好像忙于工作了不理我,每天都像学生一样两点一线着。
说起来,我确实还算高中生。
如果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就是看到了臙条巴的表情……
异常灼热的好像要烧起来一样的眼神。
“发生什么事了?”
在冰箱里放进储备用的便当,我随口这么问着。
“我看见了,有人在监视你,那天晚上的家伙们……”
“诶,是这样啊。”
漫不经心地如此回答了他,我朝他笑了一笑。
“不是‘那又怎样’这么简单吧,监视你的可不只是那帮家伙!有个穿白色外套的外国人你有印象吗,白色的头发戴着眼镜的家伙!”
“那还真有趣,可惜我不认识那样的家伙哦。”
要说白色头发的话,只有八云纯那小鬼……哦,现在已经不小了,不过又不是外国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