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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见有人暗闯莲池,覃信拔腿准备飞奔过去。
“慢着,他只是让那莲花灯不要靠岸,别无他意!”凭着敏锐的辨识能力,景恒迅速判断清楚了形势。
覃信借着湖心岛上的灯火,定睛一看,见那人着衣服侍像宫中卫士,
说着,回头朝景恒拱手道:“陛下,那是宫中的卫士,今夜安排了不少辅卫在对岸的林子里看哨,想来是贪玩的卫士。”
“秋霖,唤他过来!”从那卫士刚刚露的那手水上漂的功夫,景恒对他感兴趣了。
秋霖于是上前,往湖心喝道:“大胆贼子,黑夜在莲池鬼鬼祟祟做什么!陛下在此,还不过来拜见?”
秋霖这声尖细的怒吼已经传到了云容耳朵里。
“啊?”云容听到对岸水廊处那声吼声,顿时惊呆了,连忙放眼望去,却见水廊上黑压压的一批羽林卫,唯独中间站着一位着白衫的男子。
“难道,那人就是皇帝陛下景恒?”云容心里暗忖,她入宫这么久,虽然对他的事情知之甚多,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皇帝。
传言皇帝陛下俊逸非凡,性子又是极其温和宽仁…。。好吧,难得有机会见皇帝一面,便过去吧!云容打定主意。于是飞身踏波前往水廊奔去。
熟料,云容飞到半路时,却见那领头的侍卫拔剑飞身而来。
云容足尖点水,双臂张开,借力开始往后退,
来人自然是御前第一侍卫覃信,覃信一剑踏水直逼云容,一人进,一人退,二人如天鹅般略过湖面。
覃信速度极快,甚至快过云容,眼看剑尖越来越近,快触到自己的鼻尖,云容身子往后一偏,一个转身与覃信擦肩而过。此时,二人皆已经到了湖心岛。
覃信没给云容喘息的机会,足尖触地后,立马转身向云容刺来。
这是来刺探功夫吗?
云容一边与覃信过招,一边思忖。覃信剑术极快,片刻内已经出了十招,但云容显然也不逊色,她手中没有武器,至少短时间内,没有落下风。
云容脚步更为轻柔,身形更为灵巧,轻功更是了得,忽上忽下,丝毫没有被覃信压制住。
但覃信不但剑术奇高,本身内功功底也极其深厚,更何况他是慢热型的,二十招后,覃信已御剑于气,趋于无形,云容只见自己眼前幻化出无数剑影,湖心岛上那灯火映射出来的剑花,让云容快睁不开眼来。
打不过了,还不能逃吗?云容心下有了计较。双臂一展,整个身子又往水面上退去。而这次,她脚底掀起一片水花,阻挡覃信的攻击,覃信继而越过水花,凌空飞起双腿从上边朝云容压来。
云容一个鲤鱼翻身,双脚与他一击,借力贴着水面朝水廊掠来。
“好俊的功夫!”景恒不禁大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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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聒噪二人组
在临近水廊时,云容仰头一个华丽的转身,安安稳稳地落在木板上。而此时的覃信也轻松地飞身着地。最后他朝着云容淡淡一笑,然后走到景恒身旁,点了下头,拱手示意。
“能得覃信一笑,此人已是世间奇才!”景恒笑道。
秋霖也附和道:“是是是,覃信今个儿虽然还没使出真功夫,但这小卫士能在他手底下过这么多招,已是相当难得,这功夫在皇宫也算高手啦!”
覃信是宫中第一高手,这是人人知晓的,其实力就算放眼江湖,那也是绝对的顶尖高手了。他能对云容一笑,那说明,云容已经得到了他的认可。
云容始终不敢抬头,这是面圣的规矩。
就当皇帝这一帮人在赞赏云容时,她已经走了过来,单膝着地,朝皇帝行礼。
“臣武库卫士云容拜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景恒温和地笑道。
云容忽然身子轻抖,撑地的那只手微微一颤,艰难地起身,这动作比她刚刚与覃信对照时那潇洒模样失之千里。
从小到大,听得最多的就是关于他的故事。他喜欢什么,他不喜欢什么,他的习惯,她都清楚。
十三岁之前他一直默默无闻,他只是朝中无人关注的二皇子,十三岁那年,漠北柔然铁骑压境,大桓朝野人心惶惶,是他主动向父皇提出把自己当做质子送去柔然,以换和平。
待他带着几名官员和侍卫抵达柔然上都后,他利用柔然几大部落之间的不和,实反间计,分化势力,引起内部争斗,最后将柔然的朝政搅得天翻地覆。
在那里,他遇到了他一生的挚爱,他与她层层布局,最后率领大桓兵马,一举击溃柔然几万铁骑,从此柔然一部分西迁,一部分内附。
十七岁那年,西楚和川蜀乘柔然再次进犯,联兵出击东南要镇襄阳。
又是他,一计空城化解危局,并与那女子共弹破阵子和阳关曲,击溃来兵。此战一毕,他声望越来越高,直到他在那名女子的辅佐下,夺得太子之位。
再后来,他带领大桓将士,南征北战,血染沙场,终于在七年前一统江山,平定天下。
可世人如何都想不到,如此手腕老道、叱咤风云的皇帝居然是一个很温和很安静的男子。所有人在见到他的时候,都会忘记他那硕果累累的战绩,似乎他只是那陌上如玉的白衣公子。
内心有如几股激流在碰撞,胸口几股热浪翻腾,云容极力稳住自己的身子,站了起来,抬头朝那万众瞩目的男子看去。
“嗯?”
只是那一刹那,云容脸上写满了惊骇!
皇帝陛下竟然是夜里在承福殿顶吹箫的白衣男子!
云容全身一软,想死的心都有,昨夜她说什么来着,她说皇帝的脚丫很臭!
“噗!”云容低头哭丧着一张脸,恨不得找根柱子撞死。
不过云容的脾性是极好的,那就是脸皮很厚,而且不是一般的厚,她吐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全然当做昨夜什么都没发生,一脸懵懂地望着景恒。
这自然不是云容第一次见到景恒,可这一望还抑制不住地惊叹,皇帝陛下的相貌真真是没得说的。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本以为先前所闻不过是百姓群臣对他的溢美之词,此时看来,传言不仅不虚,确切的说,他这气质和相貌,真是如谪仙般出尘,绝对的天之骄子。
云容看傻了,面对这个神交多年的男子,她呆住了!
正当云容痴痴望着景恒时,景恒早已发现云容便是昨夜扬言要捉了自己的侍卫。
他微笑地看着云容,笑容里带着点戏虐,这笑容看在秋霖眼里有些陌生,
许久不见了!
可看在云容眼里却是无比熟悉,她强装镇定,犹然忘了先前那些事,无比崇敬地望着景恒。
“大胆!敢如此直视陛下,不要命啦!”秋霖立马指着她喝道。
云容这才反应过来,却是从容拱手答道:“请陛下恕罪,臣第一次见到陛下,难掩心中的景仰之情!”语气极为沉稳又真诚。
第一次?呵呵!
景恒噗嗤一笑,自然知道她嘴硬,却也不戳戳她,淡淡一笑,问道:“让你在林子里护卫,你跑来这放莲花灯,却是为何?”
虽然只是不经意的询问,但云容知道其实这是在问罪。
云容面色一凝,连忙跪下请罪道:“请陛下恕罪,今日不仅是云妃娘娘的生辰,也是臣的生辰,臣离家甚久,思念家人,故而在此放灯,为爹娘祈福!”
今日也是她的生辰啊!二十岁生辰!
“呵呵,”景恒笑了笑,其实他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原来如此,朕便免了你的罪!”
“谢陛下!”
“不过,朕有个要求!”
“请陛下明示!”
“从明日起,到朕的明光殿来当差!”
“。。。。。。。”
云容陡然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景恒,再而联想到在殿顶时,他也曾说过这样的话,心中涌上一股狂喜,“真…真的吗?”云容脱口而出。
秋霖拔腿走了过来,敲了她的头,笑骂道:“混小子,陛下一言九鼎,还逗你不成,你这小子功夫不错,能入陛下的眼,是你天大的福气,从今以后在明光殿好好当差,不要辜负陛下的圣恩!”
云容立马咧开嘴笑道:“谢陛下,臣…臣拜谢圣恩!”
“起来吧!”
云容站了起来,满脸抑制不住的高兴,脑子一抽,开始滔滔不绝,“陛下,臣入宫时,就天天跟兄弟们说,臣的志向是有朝一日能护卫陛下左右,愿做陛下马前卒,随陛下荡平万里河山,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臣一定好好当差,绝不辜负您!”云容开启了不要脸的惯常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