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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逃跑的本领素来就好,又善易容术,苏轻言深知若是她不想被人找到,那便没人能找到她,如今知道许酒身体并无大碍,苏轻言也彻底放下心来,也没再打算把容颜揪回来。
“咦!那条小花蛇是什么品种?花纹好奇怪!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长得这么风骚的蛇!”知道苏轻言不会告诉他们信里写了什么,梁愈也没想看,便撑着头颇为无聊地看着窗外,见一品楼下经过的一行人好奇道。
“什么蛇?”顾恒素来喜欢瞧热闹,正想探头去看苏轻言手里的字条,听得梁愈说,也好奇那蛇的花纹有多奇怪,便也探出头去,待得看清了从楼下大街招摇而过的那一群人,他不禁出声,“沈容?他不是应该在宫里吗?”
正是沈容那行人。
听到沈容的名字,苏轻言亦往窗外望去,一行十几个人中,唯一的女子最为惹眼,她肤色白皙,容貌清丽,神色漠然,皓腕上的那一条花花绿绿的小蛇正直着上半身“滋滋”吐着信子,胆子稍稍小一些的,见着那蛇,也自动给他们让了道。
梁愈说的长得风骚的蛇,就是它。
顾恒瞧了那小花蛇许久,才不确定地问苏轻言:“你看那小姑娘手上的,像不像是寻心蛊?”
苏轻言看着玲珑手上的小花蛇,淡淡点了点头,但他的关注点确是在沈容为何跟胡三在一起?且看胡三的神情,像是及其不愿。
梁愈是个好奇宝宝,听得他们说寻心蛊,便问:“寻心蛊是什么?”
顾恒曾经在南疆呆过一段时间,对蛊毒自也有些了解,他喝了口茶,才慢悠悠道:“一种蛊虫。”
说出的答案,却是十分欠揍。
梁愈不满的撇了撇嘴,道:“什么鬼?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年轻人,别这么猴急,听我慢慢跟你说,”顾恒又不紧不慢拿杯盖边缘拨了拨杯中茶叶,道,“这种蛊虫的厉害之处便在于中了这种蛊的人,到死都不可能甩开施蛊之人的跟踪。”
“噢!”梁愈噢了一声,表示了解。
“嗯!”顾恒嗯了一声,等着梁愈接着问。
熟料,梁愈知道了那蛊虫有何特别之处后,便没再问了,只好奇地看着那群越走越远的人,可怜顾恒在梁愈发问的那一刻便已经从脑中搜出了所有关于寻心蛊的事情,可他就这样不问了,倒让他一肚子东西没处显摆,又喝了两口茶,终是忍不住问道:“你不好奇为什么种了那蛊虫的人到死都不能摆脱施蛊之人的跟踪吗?”
梁愈一脸迷茫地看着他,问:“我为什么要好奇?”
他只好奇那小花蛇的用处不可以吗?
闻言,顾恒一噎,竟是无言以对。
顿了好一会儿……
“现在你不好奇我也要说!”他将手中的杯盖放下,道:“寻心蛊是百年前苗疆一名蛊师为了跟踪她夫君而研制出来的,有子蛊和母蛊,母蛊便是你看到的那条小蛇,而子蛊,是以那小蛇的血养出来的如毛发般粗细的长虫,因是自己血脉所养,所以母蛊对子蛊的味道异常灵敏,凡是中蛊者接触过的人身上都会留下一些味道,哪怕是淡到常人几乎闻不到的程度,都能刺激得那母蛊躁动难耐,据说当时那苗疆的蛊师便是靠着那寻心蛊来探查她夫君同哪些女子接触过,而后再将她们赶尽杀绝。”
“好可怕。”梁愈听完,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皱眉道,“这样对自己枕边人真的好吗?中蛊的人难道身体不会有事?”
顾恒想了想,才道:“据书上记载,这蛊倒真不会伤人性命,只是蛊虫侵袭到头上时,会让人记忆错乱。”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顾恒和梁愈的话让苏轻言突然明白了沈容为何跟胡三在一起,胡三今天才接触过许酒,且看着他们的模样,像是在逼着胡三带他们找人。
许酒中了寻心蛊!
思及这个可能,苏轻言当下急道:“我先进宫一趟。”
顾恒当下一愣:“怎么突然这么急?”
梁愈看出苏轻言心中焦急,问:“发生什么事了?”
苏轻言只留下一句:“我过些日子要去趟南疆找个人,你们同我一起去。”
便急匆匆离开了,留下顾恒跟梁愈面禀相视,这刚调职回京,还没去任职,怎么就想着去南疆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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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沈容那头,胡三带着他们又绕回天香楼,往记忆中许酒和苏轻言走的地方寻过去。
只是,还未找到许酒,便碰到黄莺派出来禀报沈容许酒已回家的婢女。
听得许酒已经安全回府,沈容的眉目才又恢复柔和,吩咐道:“回府。”
胡三听得许酒已经回府,心底一喜,这下没他什么事儿了吧?忙腆着笑脸道:“那小人……是不是可以退下了?”
沈容扫他一眼,淡声吩咐:“将他绑回府中。”
说罢,又迈步回府。
胡三一听,瞬间不干了,道:“你凭什么绑……”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便觉得后颈处被重击,而后眼一昏,彻底失去了知觉。
玲珑收回左手,面无表情看了已经倒地昏迷不醒的胡三一眼,而后疾步跟上沈容。
拦住胡三的那名高大威猛的侍卫抓住胡三的手臂,手一甩,便将他扛在自己肩上,也跟了上去。
第23章 玲珑
甫一回到府中,魁梧的大汉便自觉扛着已经被玲珑劈晕的胡三去了暗房,其他侍卫皆守在门口,没有进去。
沈容则先往许酒所住的小院子过去,眼角眉梢都带了几分急切。
虽来禀报的丫鬟说许酒并无大碍,可他总归要亲眼看到她活蹦乱跳才能彻底放心。
玲珑见沈容没有吩咐她,便也没有跟上去,而是同那些个侍卫一样,守在了门口。
走了几步,沈容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回身对玲珑道:“你也跟着来吧。”
许酒怕生,而他最近这些日子怕是都没有时间陪她,他着实担心若是贸然把玲珑安排在她身边,她会排斥,便想着今日先让许酒认识一下玲珑也是好的。
玲珑闻言,素来冷淡的脸上闪过一抹异色,仅仅一刹那,那抹异色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眼中又是一派平静,微微地下头,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无波:“是。”
房间里,许酒正拿着一幅同昨日她画的那幅苏迎肖像一般大的卷轴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裱画工艺复杂,她们今日将画送到高雅轩交了定金后便出来了,那画得过上几日才能取回来。
她等不及,便先寻了幅同那画像差不多大小的画卷试挂,想要先定好位置,待得画像回来直接挂上去便好。
此时,她的脸上非但没有半点被掳走后该有的后怕,反而极其兴奋,这都已经折腾半个时辰了。
“这儿呢?这儿怎么样?”
许酒站在梳妆柜旁边,踮起脚尖,将手臂上的画高高举起,头也未回的问黄莺。
黄莺看着几乎已经将屋子里所有空白地方都试过的许酒,有些无奈道:“小姐,那画不是还没送回来嘛!您急什么?先让大夫进来看看您的身体好吗?”
许酒毫不在意道:“我真的没事,你就别担心了。”
心里想的却是这样看上去好像稍稍矮了些,得再高些才好。
黄莺正欲再度劝说,便见得沈容跨步进来。
尽管小姐没事,可见到沈容,她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颤,忙行了个礼,正欲开口。
沈容却是抬了抬手,示意黄莺先行下去。
黄莺噤声,福了个身,便退了出去。
出得房间,便见门口站了一个面容清丽的黑衣女子。
黄莺先是一愣,正欲同她打招呼,但看着她面无表情,手臂上还缠着一条颜色极为鲜艳的小花蛇,她觉得背上有些凉凉的,便低着头匆匆离开,心中却不禁想那姑娘到底是谁。
许酒正专心定位,丝毫没有察觉黄莺已经离开,自顾自道:“这样好像还是低了点,你帮我搬个凳子来试试吧。”
见着许酒踮着脚尖比划的背影,沈容上前,接过许酒手中的画,将画举起来,按在白墙上,笑得柔和,问道:“这样如何?”
沈容生得高,且身形修长,他长臂随便一举,便到了许酒达不到的高度,画卷在那个高度恰恰合适。
许酒眼中一喜,道:“就这儿了!”
沈容见许酒满意,这才放下手臂,眼底笑意更柔和,问:“今日出去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许酒想到今早管家来说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