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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有一点志不同,他喜欢男人,只对男人的身体硬的起来。可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同性恋在这个社会还算稀奇吗?
我们一直是很好的兄弟关系,变质是在高中毕业后学校组织的前往德国柏林毕业旅行中发生的事儿。
陆朗告诉我,做爱这码事,和男人一起做比和女人不知道爽多少倍。
事实证明他说的没有错。
在InterContinental Barlin酒店一间套房的大床上,我们发生了关系。男人的肠道比起女人的下面不知道紧了多少倍,总之我涂了不少的润滑剂才进到陆朗的里面,我刚进去了一点点他就骚叫了起来。肛肠的温度略高,被肠肉包裹的感觉无疑是很好的,全根没入的那一刻我爽得甚至想高喊“感谢耶稣”。
陆朗蜜色的肌肤摸起来很不错,我干着他的时候他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紧紧夹着我的腰,屁眼不停地收收缩缩,喉间不停地溢出男性沙哑动情的叫声。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男人被操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原来这种声音听起来还挺诱人的。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陆朗还在睡着,我起床穿好衣服,洗漱完从洗手台上把酒店给客人配备的火柴塞进口袋里,去楼下吃了顿早餐,孤身一人出了酒店,在酒店门口打了辆车。
“Guten Morgen,junger Mann。”「小伙子早上好。」上车后出租车司机跟我打招呼。
为了能顺畅地旅行我也恶补了一些德语,因此总算是听得懂意思也能用纯正的口音应答几句。
“Guten Morgen。”「早上好。」
“Sie wollen gehen?”「你想去哪儿?」
“Was empfehlen Sie?”「你有什么好的推荐吗?」
“Potsdamer Plate,wie etwa gehen?”「去波茨坦广场怎么样?」
“Okay。”
到了波茨坦广场,我付了钱然后下车。
“Sich amüsieren!”「Enjoyyourself!」出租车司机朝我挥挥手。
“Vielen Dank。”「Thank you。」
出租车开远了我转身面对这个著名的广场。令我意外的是——我看到了Lisa。
准确地说是看到了Lisa的巨幅海报。
很大很大的一张海报,挂在高高的德国式建筑物上,上面Lisa的脸上是我以前很熟悉的性感笑容。她穿着一件低胸的酒红色长裙,指甲上的红依旧很鲜艳。她的手里有一个漂亮的香水瓶子,海报的右下角印着一行大大的“Gucci”。海报右下角的最下端还有几行德文,开头印成花体的是一个人名:Vring Arendt。
Vring Arendt,这才是Lisa真正的名字,不过我不是很喜欢前者,它未免有些太难读了些。
我掏出手机,打开维基百科,把这个名字输入了进去,很快跳出来了密密麻麻的德文,配上一张Lisa笑得风情万种的照片。
我翻了几页——见鬼,完全看不懂。
我把页面转成了中文,这才开始浏览。
[芙琳·阿伦特(Vring Arendt),德国家喻户晓的女影星,从美国斯坦福大学毕业,精通德、法、英、中、日五门语言,曾凭借电影《背叛》入围柏林电影节最佳女主角的角逐,两年后带着电影《婚姻与蜂蜜》摘得了最佳女主角的桂冠。]
[作为德国新晋国民女神的芙琳至今未婚,约半年前产下一子大卫·阿伦特(David Arendt),孩子父亲不明。]旁边还配了一张小孩的照片,小家伙有头卷曲的黑色头发和大大的棕色眼睛,小脸上的表情拽的好像有人欠他几百万欧元。
我关掉网页,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取出一支Davidoff Grand Cru No。1塞到嘴里,把先前从酒店弄来的火柴盒打开后拿出一根长长的火柴,在火柴盒边缘蹭了下,火柴燃起了红色的火苗,我用它点燃了烟头,然后毫不吝惜地吹灭了他,再把火柴的残骸装回了火柴盒里。
我叼着烟,微微抬头朝着海报上笑得灿烂的Lisa笑了笑,走进了广场里。
裴非,真是了不得啊。
十六岁就上过女明星,人家还死心塌地地为你生了个儿子,不要你一毛钱的赡养费,不要你负一分的责任——即使知道你根本不会去认。
说出去那老浑蛋要羡慕死你的。
☆、臆想
慕嘉白去食堂吃完了饭来到操场,司空还在绕着操场跑圈。
“喂,你跑几圈了?”司空跑过慕嘉白身边时慕嘉白问他。
司空有气无力地抬手向他比了个“四”。还有六圈。
慕嘉白看了看学校里钟塔上的大钟,已经六点半了。慕嘉白吃完饭的时候特地跟食堂的掌勺大叔问了下食堂的工作时间,再有一刻钟学校食堂就会关门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开。出去买?学校有非常严格的门规,除假期外平日学生不可以出校门一步——当然这只是对于普通学生,因此如果过了饭点,在食堂开门前是吃不到一点东西的。
看司空体力用尽龟速慢跑的样子,明显不跑到七点肯定跑不完的,慕嘉白知道如果自己不试图做些什么,司空今天肯定别想吃上饭。
军校里的训练天天都有相当高的强度。不吃饭听听可能觉得没什么,可在这里是几乎要人命的。
慕嘉白决定去找裴非。
他回到宿舍楼,从一楼爬到了三楼,找到了305寝。
然后他磕响了这扇改变了两个人生命轨迹的黑色大门。
很快,裴非打开门。他身上藏蓝色的外套随意披着,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着,习惯性地抬起下颔,居高临下地看着慕嘉白。
慕嘉白瞬间心跳加速,他怔怔地仰头看着裴非的脸——他想把这个男人的一切都印在脑海里。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裴非说。
“……裴教官,”慕嘉白说,“司空现在才跑了四圈,食堂还有十多分钟就要关门了,您看……”
话还没说完,就被裴非直接打断:“我可以免去他剩下的圈数。”
裴非说着,看着慕嘉白的眼睛:“但关键在于你。”
慕嘉白僵直着,瞳孔微微收缩。
“九点半我查完寝,到我这里来。”
“是的,教官。”
裴非关上了门。
慕嘉白在305寝室门前站了会儿,才转身离开。
……
“别跑了,快去吃饭吧。”
“……开什么玩笑,我他妈才跑了四圈半,姓裴的……他、他,他娘的要砍死我的。”
“我跟教官说过了,他把你剩下的圈数给免了,你快去吃饭。”
司空一脸感动:“真的啊?!”
“当然了,”慕嘉白说,“晚了就吃不着了,饿你个一天也不错。”
“嘿嘿,别那么恶毒嘛。哥去了!”司空立即原地满血复活,朝着食堂飞奔而去。
看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慕嘉白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这小子前面体测的时候拿出这个速度来,恐怕一千六百米也能跑个五分半了。
然后慕嘉白在操场边看到了他上次坐过的那个躺椅。上次,他就是坐在那里看裴非跑步的。如果问慕嘉白是什么时候迷恋上裴非的,大概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这个时候。
他心念一动,径直朝着那长椅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偌大的操场空无一人,但慕嘉白却看到了“裴非”。“裴非”昨日一般,穿着黑色背心与迷彩短裤,和一双看了就让人要勃起的黑色耐克鞋,修长的体态四肢和高傲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像一只矫健凶残的猎豹。
慕嘉白看着“裴非”下蹲,起跑,在那一刹那间强横的爆发力充盈了那身漂亮到不行的肌肉……
跑完后“裴非”停下喝水,“他”喝着水,棕色的眼转向慕嘉白所在的位置。色泽温暖的棕色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和感情。
慕嘉白闭上眼,再睁开。操场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慕嘉白扯着嘴角想笑,但他笑不出来——这一刻他很唾弃自己。
裴非是对的,他一定会去找裴非。
不忍心让司空跑圈吃不了饭?这真是一个好理由。
兴许是有这样的情绪在吧,但这纯粹只是借口而已。
「我如果我想把你拐上床,我至少有五百种方法,其中四百种,是你自愿被我上。」
很显然,这便是四百种方法中的一种,事实证明裴非的方法很实用很成功。
没有人能比慕嘉白更清楚去找裴非的后果,但是很不幸,那后果却是他梦寐以求的。
慕嘉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