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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野的舌头早就被拔掉了,根本没有办法说话。
之前还能用仇恨的眼神盯着井齐,现在也早就被这样非人的折磨弄得没有了从前的骄傲和脾气了。
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也就只有大脑了。
南野清楚的记得被井齐抓到的时候,井齐当时就说,要让他生不如死。
现在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井齐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已经算得上是南野被抓之后最幸福的时光了。
即便是这样一直被钉在墙上。
双手双腿早就都废了,本来以为早就应该感觉不到疼了,可是,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永远有办法让他觉得疼。
生不如死。
没错,南野现在真的是很想死。
井齐眯起眼睛看着他,“现在是不是很想一死了之啊?我怎么会这么便宜了你呢?就算是死,也得是最痛苦的死法。”
南野看见井齐的眼神都在发抖。
想当年,眼前这个人从来都不在他的眼睛里。
没有地位,没有钱财,连修为也算不算上是最好的。
这样的人,居然有脸面去争夺宗主的位置。
可是让南野想不到的是,就是这个怎么看都没有可能的人,真的就成了天罡宗的宗主了。
从知道消息的那一刻起,南野就知道自己没救了。
现在想想,当初再怎么样,也实在是不应该对这个人的女人动手。
他自己也是有妻子孩子的。
一个都没有跑掉。
井齐将那些人一个个在他面前折磨死。
一边折磨,一边问他,是不是可以体会到当年自己有多难受了。
是,南野体会到了。
看着井齐,南野忽然笑了一下。
井齐盯着他,“你到是很高兴的样子啊。”
南野的视线落在了井齐的胸前,那里,刚才井齐吐血的时候,又不少都沾在了胸前。
井齐丝毫不避讳南野的眼神。
“你看出什么来了?是不是看出来我不行了?不过,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我还沉得住。至少,在你死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井齐的体力流失的太厉害,每走四五步就要停下休息一下。
“别高兴,给你用的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
井齐终于还是从旁边的一个密室里,拿出来了一个小盒子
一边打开那盒子,一边道:“你知不知道,从你杀了她那天开始,我所有的经历都用在这些东西上面。”
“我做这个宗主的位置,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我心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让你将这里的东西都尝试一遍。”
“其实我知道,她要是看见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是不会高兴的,因为她善良。就算是伤害过她的人,她也不会希望这些人因为她而死。”
“可是没办法。”
“南野,你知道么,我和你不一样。”
“你是家里的独子,你家里虽然不是什么宗族,但也是富贵人家。你一出生开始,就什么都有了。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你家里人把最好的东西给了你,可是我呢?我有什么。”
“只有一样是我的,就是她。她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要不是她一直陪着我,我可能根本就活不到今天。”
“南野,我用了这么多手段,才拿走你所有的东西,可是你当年,就那么轻轻地一下。”
井齐死死的盯着南野,手掌从自己的脖子上划过,“就那么轻轻的一下,我就已经失去所有的东西了。”
“你还记不记得我当时是怎么求你的,你还记得么?”
井齐打开了那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笼子。
“你不记得了。”
“你这种人,怎么会记得我当时有多难受呢。”
“你想的全是你自己。全是你的主子。”
井齐将那笼子拿到了南野面前。
“看看这个,还认识么?”
南野的脸色巨变。
“你是不是以为,杀了当初那个给你蛊的人,我就真的没有办法再找到一只了。”
南野满脸都是恐惧,拼命的摇头,嘴里不停的发出奇异的尖叫。
那张原本就看不出人样的脸,因为惊恐,显得越发的阴森恐怖了。
“真的记得啊。”
“南野,你别怪我残忍。你当初用这东西折磨她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自己可能会有这么一天。”
南野拼命摇头。
“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当时虽然是用了这个东西,但是是在她死了之后才用的?”
“我知道你想说这个。”
井齐的眼神猛地一变,一把捏住了南野的下巴,“你当初在那个房子里对她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么多年了,我没有一天晚上不梦见她。我梦见她跟我说,井齐我疼,我好疼!梦见她求着我杀了她!”
“就算是现在这些折磨,对你来说都是太轻了,太轻了你知不知道则!”
手上一用力,南野的下巴就被卸了下来,口水不停的留下来。
井齐将笼子里的蛊虫拿出来,那东西很有灵性,一被放出来,就知道往哪里飞。
南野是真的害怕。
这东西带来的疼痛,他心里清楚。
井齐坐在南野对面,“虽然你现在受到的这些折磨,还不足以抵挡她当年收过的万分之一,但是,也算了吧,算是扯平了。”
“我在死之前还能看见你这么痛苦,也是值得了。”
南野开始惨叫。
那小虫子随便从身体上咬一个洞钻进去,然后再从另一个地方钻出来。
就这么一遍一遍的重复。
这虫子身上有种很特别的东西,可以让伤口迅速止血。
就这么一点一点将人掏空。
受刑的人就这么亲眼看着自己一点点的被掏空。
正文 第一千三百四十七章 赢了
这种虫子,就是从尸体上来的。
这些尸体,就是活着的时候,就被这么一点点掏空的。
然后,这虫子就将这尸体当做是自己的巢穴。
井齐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南野,我们扯平了。”
嘴角开始流血,在南野咽下之后一口气之后,井齐手里握着的东西也掉在了地上。
是一块绣帕。
看得出,已经很多年了。
绣帕的一角落,绣着个齐字。
井齐盯着那绣帕,这个齐字,是他教她的第一个字。
也是她写的最好的一个字。
瞳孔彻底放大,井齐的头无力的靠在了椅子上。
灵羽的心情很差。
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这么说过话。
每天都是一个人出去转。
可是,这样的溜达,也并没有让灵羽的心情看上去好起来
于归跟在灵羽后面,“小羽,这些事情,都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你也不用太自责了。”
灵羽摇头,“我不是自责,只是觉得可惜。他那样的人,其实是可以带着天罡宗走上最好的道路的。可是现在。”
灵羽叹了口气,“他要是真的死了,天罡宗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出来争夺这个宗主的位置。”
于归皱眉,“你果然是想的长远。”
灵羽看着于归,“难道师兄就没有想过这些事情么?”
于归点头,“想过。也怀疑过。我们现在拼死拼活,为了西荒的安宁,为了保护这么多百姓的生命。可是,战斗一旦结束了,现在这些同仇敌忾的人立刻就会拔刀相向,为了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
灵羽看着远处的地平线,“大好河山啊,每个人都不愿意放弃有可能可以握在手里的东西。”
灵羽眯着眼睛,看着北漠的方向,“又过了五天了。师父还是没有消息。”
于归不忍心看着灵羽这么担心,“没有消息不就是好消息么。魔王没有带着人出现在我们身后,就说明师父还是拖住他了。”
灵羽笑了笑,那笑容多少有点牵强,“我之前也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可是总是忍不住担心。”
转头看着于归,“师兄,还好有你在。”
于归摸了摸灵羽的脑袋,“放心,你师兄可是很厉害的,不会这么轻易离开你。”
灵羽张张嘴,刚想说什么,胸口就是一阵剧痛。
灵羽的身体猛地缩起来,于归瞬间紧张,“怎么了?我去叫大夫。”
灵羽拉住了于归,“不用了,就是伤口还没有完全好,刚才打架的时候可能又崩开了。”
于归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