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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与众人三呼万岁,伏身在地,他与高盖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心中雪亮,这是早就设计好了的,不容质疑,只有等待机会了。。
当下即刻设下高台祭祖,慕容泓在高台上痛哭流涕,发誓诅咒,誓与氐秦不共戴天,所有的将士割血宣誓,场面壮观,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祭祖之后就是授官职封王封侯,高盖为相,慕容冲被封为大司马。从慕容泓手上拿到新刻制好的兵符,令全国之兵。
一天下来,称帝、祭祖、拜官封侯一样不落,都齐全了。倒是像事先预演过的一样,皇袍、玉玺、将印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也只有天知道了。
晚上,泓皇帝传命下去,全军为庆祝新皇帝登基。赏酒三杯,封官加爵的自然在大帐里喝痛快酒。
刘寿年封为镇安大将军,他是拥戴皇帝的第一人,功劳又大又高,敬酒的人多,他喝了不少,当下举着爵杯,摇摇晃晃站起来说:“新帝登基,没有美人歌舞岂不是扫兴?不如叫女营姐妹们来陪酒歌舞一番,如此大家方能得以尽兴!”
大家一听这明显是赤裸裸地挑衅。皆看向慕容冲,慕容冲举杯笑道:“皇上今日亲口说女兵不输于男兵,巾帼不让于须眉,也可以反过来说,歌舞之技男将亦不会输于女兵,但请赵将军歌舞一曲为陛下助兴如何?”
刘寿年为之气结,怒道:“我堂堂一大将军,如何能以歌舞示人?”
“不知道今日刘大将军的头盔是谁射落的?两边衣袖又是怎么破的,赵将军的头盔可以叫人射落,何以不能以歌舞示人?”韩延笑道。
齐寿年“砰——”将手上的酒摔到地上。站起来握住剑向韩延,怒道:“匹夫,你杀了你这匹夫!”
慕容冲肃容站起来,向慕容泓一拱手道:“新帝登基是一件大喜之事。但并是大燕故地收复,皇上,咱们不宜酒色宜人,以免乱了军心!你看刘大将军就醉了!”
慕容泓盯着慕容冲看,说:“好,你是大司马。朕便听你的,咱们这就要散了,冲弟弟你已为大司马,就住在军营里罢,朕在旁边为你设了个大军帐,你那木棚子便不用回去了,你好好想想咱们应该怎么攻占长安!来人,护送大司马回他的军帐!”
几个穿了重甲的护卫出现,向慕容冲恭身道:“大司马请——”
慕容冲未动身,眼看慕容泓说:“皇上,臣弟自己有护卫,就不有劳您的护卫了!”
慕容泓笑道:“七弟现是国之肱股,朕不能没有你,朕只恐你的护卫不得力,故派人守卫,朕心可安!”
“多谢陛下关心,臣弟有老仆长史一直跟随,臣弟习惯他的服侍,可否唤他来侍候?”
“七弟呀,这是在军中,不是在宫里,要出征的话一令即下,哪里能随心所欲,你的随队中有女子已是不合规矩,若一支军队里什么规矩也没有,怎么能打胜仗?请吧?”
慕容冲知道这位新皇现在并不信任自己,将自己请到新建的大帐就是派人隔离软禁他,他现在只有听从,寻找时机再有图谋。
慕容冲随护卫走出帐篷,听见高盖说:“皇上英明,臣等必当尽心为皇上效劳,万死不辞!”
接着是慕容泓的哈哈大笑道:“朕没错看高将军,果然是忠诚之士!”
慕容冲一掀门帘,把慕容泓的笑声挡在了门里面。
夜已深沉,慕容冲还没回到木棚子,长史不敢睡,凤奴更不敢睡,她今日拿箭射刘寿年之后正想得意,看慕容冲铁青着脸,心道定是犯了什么大忌了,后来慕容泓宣布说慕容冲为大司马,她的心才安下来,但是慕容冲的脸色仍是不好看,故她回来后不免惴惴,不知道爷又要如何惩罚她,但夜深了,她经不住困累,坐在石凳上一点一点地打瞌睡。
长史派人去打听,只说是新皇登基宴会,但看月当头再派人去问,回说宴会散了,宴会散了可还不见慕容冲的影子,问仔细些原来说新皇给大司马慕容冲安排了一个新的大帐。
长史心一下就悬起来了,他在宫中待了这么长时间,皇帝们想什么他哪里有不知道的,慕容冲肯定是被软禁起来了,他急得团团转,看凤奴的头如鸡啄米一般,就摇醒她,凤奴迷糊着眼睛问:“怎么不见爷回来,天都快亮了罢?”
长史说:“爷没回来,新皇给爷安排了新军帐,咱们快去看看爷要什么服侍的?”
凤奴扭捏了一下道:“长史,还是你去罢,今日我没经爷同意,偷偷跟着襄妍她们去了军营,还射了位将军,爷老大不高兴,要是见着我,不免又生气,你自个去瞧瞧便好,爷没派人来唤,便是有人使唤了,用不着咱们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 软禁
长史叹道:“这傻丫头,昨晚你是你服侍爷的罢?既是你服侍的,今晚指定就是找你了!”
凤奴一头倒下,迷糊着说:“爷派人来唤我便去,不派人来便是……”就没了声响了。
长史摇摇头,觉得事有蹊跷,决意亲自去看看,他叫个小兵带着到了慕容冲的军帐,帐门口站了四名带刀的卫士,他假装没理会就想进去,谁知带刀侍卫抽刀拦住他,长史端着架子说:“我是大司马的总管,我要进去侍候着!你们让开!”
两个卫卫一把推开他说:“大司马已经有人服侍了,你快回去,再不走,休怪我们手下无情!”
长史伸长脖子对着军帐里面大声喊:“爷!皇哥儿——你在里面吗?我是长史,皇哥儿,你让我进去服侍吧!”
带刀卫士将长史一把推到地上,下手很重,长史摔得说不出话来,卫士将刀架在长史脖子上,喝道:“你再叫,我便一剑杀了你!”
长史抚着腰身半天才爬起来,看着明晃晃的刀剑,又看看纹丝不动的帐门,没有错了,慕容冲就是被软禁了,这是天大的事情呀,要赶快想办法,但是现在不能冒冒然然带兵来抢人,起了冲突窝里斗可不好,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再说。
长史蹒跚地回到木棚子,凤奴还在呼呼睡得香,长史扶着她的肩头,大声说:“凤奴,凤奴,快醒醒,出事了!”
凤奴嘟囔了一句:“谁出事了?”
“快起来,凤奴,爷出事了!”长史大叫。
“什么?”凤奴坐了起来,眼睛猛地张开,“谁?谁出事了?”
“爷,咱们的爷出事了!”长史又重复了一遍。
凤奴惊得站起来,四处看。一边问:“爷在哪里,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长史很少见凤奴如此,突然觉得有些欣喜,他背转身来。并不说话,拿手按了按眼睛。
凤奴一看不得了,哆哆嗦嗦地 挪到长史的面前,扯着长史的袖子,昂头问:“爷……死了?”
长史侧目看她。竟是满眶的眼泪,她扯长史袖子的手,有一根手指碰到长史的手臂上,竟然是冰冷的,可见这丫头以为慕容冲真的出事了,她是真的关心慕容冲的,关键时候见真情,这丫头是真的牵挂着慕容冲的。
长史扶起凤奴,把她的泪拭去,居然一拭完还有。一拭还有……竟是绵绵不绝,长史问:“凤奴,你为什么哭?”
“……”凤奴身子软下来,脸色苍白,站都站不稳,只顾得垂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傻丫头,爷的确是出事了,但爷没有死!”长史道。
凤奴一听,泪便止了。脸色也恢复了,拿手抚着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凤奴,你方才为何流眼泪?”
“你不是说爷出事了吗?”凤奴有些难为情。忙把下颌的眼泪擦干。
“你关心爷,怕爷出事,你呀,你呀!”
“那……爷出了什么事了?”
长史一拍脑袋,把方才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咱们爷一定是被新帝软禁了。你没看到守卫的兵士是多么如狼似虎!不知道爷在里面怎么样?一定过得不好。”
“难道是皇上记恨咱们爷了?”凤奴自语道。
“凤奴,我记得你小时候顽皮,常钻来钻去的,那次你逃出去,也是在帐篷里挖了个洞,如果……你能钻进爷的军帐里,就可以知道爷怎么了?你说如何?”长史说。
“好,我这便去!”凤奴站起来,在架子上的找了一件慕容冲穿的玄色大袍,穿上了又把头包起来,整个黑漆漆的。
凤奴投身在黑幕里,凤奴照长史的指点,来到慕容冲的军帐边上观察,只见军帐门口站了四名亲卫,军帐的周边每隔三尺就站着两名亲卫。
凤奴侧耳听了一下,向着西北角骑马巡视的一队官兵吹了一声哨音,不久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