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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手按了按跳得已经不算利害的太阳穴,知道自己半躺在大厅的深红色金丝绒贵妃椅上挺尸了太久,就算前台的MM专业的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刘寄奴也很自觉的起身,免得破坏人家那低调奢华有内涵的门面。虽然起身,但仍不那么想回包厢,于是她漫无目的的在包厢间的过道中闲逛起来。走在这间不常来的KTV的长廊,有种在迷宫中前行的迷失感,前路未知,让人心生期许却也胸怀胆怯。
  脚步在探往下一个拐弯时硬生生的停下了,只因听到了一对熟悉的声音。
  “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女声难掩怒气。
  “宝贝,我已经说了很多遍,阿奴只是一个多年的好朋友而已。”男声低声温柔解释。
  “是的,你们只是好朋友。好朋友而已有必要用那么亲昵的称呼吗?”女声语带嘲讽。
  “你怎么就连一个称呼都要吃醋,难道就这么不相信我吗?”男声耐着性子回答。
  “哼!那你和她勾肩搭背又该怎么解释?当我是摆设吗?是不是又需要我选择性近视?”女声怒火更盛。
  “宝贝,别这样疑神疑鬼,她就是我一哥们,我对他们都是一样的。”男声仍不断排解,但语气渐渐不耐。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几乎你所有大小的聚会、事务……她都会出现。她根本就是你心里很重要的女性!这让我怎么能不介意?”女声抖然拔高,怒炽欲焚。
  “你别总是总是疑神疑鬼、吵吵闹闹的好吗?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明明可以很轻松很快乐。”男声也不再掩饰。
  “我也希望他们能一直幸福下去,可是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就应该会在意我的感受。爱是自私的,我不希望自己的爱人眼里还有其他异性的存在。”女声明显放软姿态放低。
  “宝贝,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这绝对不用怀疑!”安抚意味浓厚。
  ……
  无力的伸手抚了抚额头,深吁口气,垂下眼帘。应该要保持距离的,她也以为自己一直保持得很好,终究还是造成了伤害。元胡每一段结束的感情都与她有关,但他从来不怪罪她,反而怪罪女友的不懂事、小心眼。
  没有再听下去的欲望,更不希望被撞破后误会加深,刘寄奴沿着来路返回,几经指点回到了包厢。眼尖的禹余粮立马拉她加入战局,刘寄奴也不再推辞。
  那晚也不知道怎么了,比大的时候刘寄奴总是摇到最小的,比小的时候又摇到最大的,被灌了几杯啤酒后就开始迷糊了。
  又一局,亮牌之后,刘寄奴叹息着举手投降,“我喝不了了,换别人吧。”
  众人都有些喝高了,吵着闹着起哄。“愿赌服输,不能临时换人。要不把赌注换别的啊?”
  也不知是哪个玩疯的家伙提议道:“从现在开始第一个进门,无论男女,你嘴对嘴亲他一下就放过你了!”
  “对对对!”
  “哈哈,这个好!”
  刘寄奴的太阳穴跳得更欢了,还不如喝酒呢,这都是帮什么人啊,求救般的看向旁边的禹余粮。
  谁知这家伙竟然比其他人叫的更起劲。
  更有人拿着摇铃起哄,“来只狗,来只狗!”
  禹余粮把双眼笑成了一条缝叫唤得欢实,“一只不够来两只!”
  刘寄奴深深的体会到她似乎有点交友不慎,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她端着酒杯有些无奈,“我还是喝酒吧!”
  “哎,不行!刚才都说不喝了的!”
  “对!不能出尔反尔!”
  刘寄奴实在没办法,眼睛偷瞄着按下服务键,她依稀记得之前进来的是正太服务生,传说身娇体软易推倒啊。
  包厢门很快就被人推开了,众人的起哄声随着来人显出真面目而达到最高点。
  刘寄奴只轻瞥了一眼,偏过身子满脸通红的低着头,紧张都要把手里的杯子捏碎了也没敢看元胡一眼。
  见来者是熟人,大家玩闹得越来无所顾及,便又撺掇刘寄奴赶紧的。
  虽然刚进来的时候,还是一头雾水,很快元胡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解释下明白的缘由。他勾着唇悠闲的坐在那里,一点解围的意思都没有。
  见刘寄奴不为所动,又有人起哄让元胡上,“难道要女孩子主动吗?”
  “是啊是啊,元胡是男人的,就快上!”
  元胡敛了神色,放在大腿上的手指轻轻敲了几下,今天不让这帮家伙满意了,怕是不肯罢休的。
  他很快起身,拿起桌上的纸巾走到刘寄奴面前。刘寄奴不知道他要干嘛,半仰着脸看向他。元胡动作极快的拿纸巾遮住刘寄奴的脸颊,然后弯腰吻了下去。
  即使隔着薄薄的纸巾,他的唇柔软温热,他的气息仍旧传了过来,那双深邃的双眸近在眼前,像是一汪深不可测的湖水,清澈魅惑,耳边也安静下来。
  刘寄奴有种感觉,只消再多一秒她就会溺在这一汪湖水里。刚想推开他,元胡已经直起身来,转身看着众人歪头问,“满意了?”
  耳边又是一阵起哄鼓掌声,元胡施施然走回去坐下,不动声色的吐出口气,响如擂鼓般的心跳大概只有自己听的到。
  他是有多久没这么紧张了?男女间的亲吻他早已不是第一次,没想到只是一个安全的吻会让自己觉得这么惊心动魄,难道阿奴真的如凌霄所说对自己而言有不同的意义?
  刘寄奴低着头,脸色苍白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她知道大家没有恶意,不过喝多了闹一闹,可是元胡是清醒的啊,怎么能由着他们闹,更何况凌霄也在呢。
  这件事后气氛忽然高涨起来,大家又开始唱歌,刘寄奴只觉得口干舌燥,随手拿起手边的杯子,也不知道自己喝的什么,只是机械的小口小口的喝着,脑中一片空白,似乎越喝越渴。
  她仔细的扫了一下,众人似乎都没多想,只当是玩笑,闹过了就算了继续游戏,还有人在选歌,一切正常,只除了凌霄似乎更加沉默。
  至于元胡哪个方向,刘寄奴根本就不敢看,余光都不敢扫过,面红耳赤的在喧闹声中出神。
  元胡不过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刘寄奴竟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到了十一点多,大家玩累了便准备回去。禹余粮伸手去拉刘寄奴,她的身体便顺势往下滑,禹余粮扶住她靠在自己身上。禹余粮垂头看着她笑出来,不过几杯酒,她竟然就醉了。喝多了倒也不吵不闹的,话都不会多说一句,只是乖乖的睡觉。刘寄奴恍惚间把他的手臂抱在怀里,糊里糊涂的跟着他往外走,才走了两步就被人拉住。
  原来是元胡注意到这一幕,走过来准备扶过刘寄奴。“禹余粮,我来,我送她回去!”不着痕迹的把刘寄奴带进怀里,看她依旧睡得乖巧。
  刘寄奴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到处都是重影,眯着眼睛使劲看,也没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只觉那人给自己穿上了外套,这才拉着自己往外走。
  刘寄奴的鼻息间都是清冽的气息,但是她却并不讨厌。
  走了几步后她的腿就开始发软,迷迷糊糊的叫着,“走慢点,我跟不上了……”
  牵着她的人果然慢下来,扶着她慢慢往前走。
  元胡把一身酒气的刘寄奴扶上出租车,把她送回了家,同行的自然少不了凌霄。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就被放到了床上,刘寄奴感觉到枕头和被子都是自己的,一沾上很快睡了过去。
  元胡熟门熟路的找来毛巾照顾刘寄奴,凌霄则借着去洗手间的空档认真的打量着房子。面积不大的二室一厅,每个角落都是刘寄奴那温暖纯净的风格,许多装饰品都明显是DIY的,有着这样巧手巧思的女子瞎了眼才会把她当是哥们?
  工作室里一个马赛克的瓷花缸很快引起了凌霄的注意,捧在手中细细把玩,从材质到风格不难发现自己家中那只养着香花的马赛克花盆的出处,角落上的L更是印证了她的想法。这一发现让凌霄生气的把瓷花缸扔回桌上,却不小心把桌面上的一些画纸带到了地上,俯身捡拾画纸时,画上的内容却让她愣了愣,微微垂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这里的夜真静,皎洁的月光温柔地撒向人间,这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床上,刘寄奴静静的安睡着,月光温柔吻着她,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颊。元胡伸手拂去那些细腻的发丝,露出刘寄奴那一张蜜色的脸庞。面对这张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脸庞,手指仿佛生出了自己的意识般轻轻的摩挲着,感受着从指尖传来的意料之外的美好触感。不同于一般女生的细致柔嫩,刘寄奴的肌肤滑腻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