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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和你躺过同一个床底吗,这么快就忘记了。”他一脸讽刺,鄙夷地剜了她一眼。
青烟顿时一颤,床底?
他就是躲入双院,还害她受了二十丈的贼!
“年纪轻轻就开始做这些卑鄙的偷窃之事,若是你缺胭脂水粉,我可以送你几盒。”她辞严气正地把撑在腰间的手拢回袖中。
“谁缺胭脂水粉!”少年激动地跳了起来,“我堂堂男子汉怎会用这种东西。”
青烟暗笑一声,挑眉:“堂堂男子汉,不过是梁上君子。”
少年听后静默片刻,君子他承认,可是为什么是梁上呢?“胡说,我躲的明明是床底!”
扑哧!
青烟忍不住笑出声来,附和着:“对对,床下君子。”这小童定是没读过书,连梁上君子都不知何解。
同时迈步,朝门口走去。
“你笑什么!”少年隐约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踮脚一跃,一个熟练的翻身,便稳稳地落在她面前,只来到她肩膀高的他不得不仰头,“你去哪里?”
他一身粗衣,学识不高,而且这种该是好好学习的时候,他偏偏出来闯祸,显然不是有权家室的孩子。
“我要出去。”
少年看着她清澈的双眸带着笑意,竟然如同夕阳般温和,诧异片刻,冷哼一声:“王爷不是让你禁足吗?”
青烟惊讶了一下,蹙眉道:“你是来监视我的?”
少年双手抱着后脑勺,蔑视道:“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青烟拢了拢衣襟,越过他的身子:“那就好,既然你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这里,证明王爷不在深府了,我自然有办法偷偷出去。”
少年刚想跟上,身后骤然传来飞箭之声,他猛地扭头,跃起一个旋腿,准确地打落突然冲过来的离弦之箭。
青烟听见响声也回头一看,便听见少年的嘲弄:“想杀你的人不少啊。”
可是自从那个暗杀的人被夜暮沉杀了之后,她再也没有遇到刺杀的事情,眉头一紧,走过去拾起那只箭。
上面竟然绑着一张纸条!
她瞥了眼站在她身侧的少年,他似乎明白她的意思,转过身不屑道:“我没兴趣偷看。”
这个举动让青烟心中一暖,这孩子的心性还不算太坏。
取下纸张一看,顿时惊得手一颤,上面写着:朕邀夜王妃来宫中一聚,南都清风楼旁有人接应。
先不说王妃这一称谓,就看这个来信的人,就让她无比震惊了!而且下面的印章绝对真实,而皇上居然会暗自相邀,只有一个原因。
不想让夜暮沉知道!
… … … 题外话 … … …存稿充足,放心跳坑~
第三十章 因为我替你罚了二十丈
她神情凝重地捏紧纸团,夜暮沉警告过她不要主动去惹麻烦,而且这次禁足恰好可以当作推辞的借口。
只是……
她返回房间,把纸张拿到烛火上燃烧掉,随后从旁取过上次还未归还的披风,走到少年面前正色道:“能带我出去吗?”
少年刚准备嘲笑她不是说可以自己偷偷出去吗,却看见她一脸严肃的模样,话到嘴边不禁改成:“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我替你罚了二十丈。”
少年虽然知道这件事,但听她口中风轻云淡地说出,心中有种枉当男子汉的负罪感,抿抿嘴,提起她的披风一跃,便跳到了楼阁之上。
他谨慎地走走停停,查看着四周仆人的走动,特别是看见李管家的时候,他甚至带着她后退躲在角落中,低喃着:“该死的老头。”
这让青烟觉得李管家不是简单的人物。
片刻,他便已经带着她离开了深府,青烟朝他微微一笑:“谢谢你。”转身走向清风楼,少年却不知为何紧紧跟随。
还未到达清风楼,她就已经被一个男子拦截,指了指旁边的马车,青烟了然,准备随他上车,少年却拉住她的披风。
青烟疑惑地回首,看见他欲言又止,询问道:“怎么了?”
少年似乎下了莫大的勇气,才仰起头道:“王爷一般申时回来。”
要在申时前赶回来是吗?青烟脸上闪过诧异,随后勾唇笑道:“虽然不知你是如何得知,但还是谢谢你的提醒。”
少年倔强地哼一声:“我是不想你把杖刑赖在我身上。”
“好,那么我们就两清了,以后莫要再偷东西了。”她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发,少年惊得连忙躲开,有些不甚自在。
上车后,青烟偷偷地掀开窗帘,看着那个还未离去的少年。
若是飞鸾还在人世,应该就是和他差不多大了吧。
马车急速前行,到最后的停下,青烟明显感到眩晕,掀开门帘仰头看天,不禁诧异,这马是有多快的速度才能在午时到达了皇宫。
“姑娘这边请。”那名男子引领着她,穿过门卫时候,递过一个腰牌,护卫纷纷恭敬地让路,偷看着身后的女子。
一路上四周富丽堂皇,金黄的玻璃瓦片在阳光的照射下耀眼夺目,前面的男子明显是带她走着隐秘的小路,不过青烟还是暗自把地形记住。
穿过一个巷口,隐约听见前方整齐响亮的喝声和兵器的碰撞声,她忧虑地攥紧衣袖,终是到达了光亮的场地。
嗖!
一支迅猛有力的弓箭倏然从她面前擦过,准确地插入前方箭靶的圆心。
随后,全场一片诡异的静谧,青烟侧头一看,发现众多穿着士兵服的男子整齐站在一排,最上方的则是一身黄袍的夜季渊。
她深吸一口气,在众人惊诧、怀疑的目光下镇定地一步步朝上方走去,踏上台阶,福身脆声道:“参见皇上!”
“皇嫂多礼了。”夜季渊话一出,全场倒吸一口气,看着青烟的目光变得复杂。
第三十一章 朕等三个时辰
夜季渊觑见她身上的披风,双眸不禁一眯。
夜暮沉为了青烟当众讽刺杨景天还放火烧院的事情,是郡主亲自跑进皇宫向他哭诉的。
“渊哥哥,凡儿不当郡主了!”舒凡儿赶到皇宫,便扑到他怀中撒娇,声音柔软凄凉,神情哀怨,而杨景天在后面恭敬地行礼。
夜季渊叹了一口气,让杨景天先出去房间。
“凡儿不要胡闹,怎么了?”他虽责怪却带着宠溺地捂着她的发丝,“莫不是杨景天欺负你了?”
“是夜王。”舒凡儿委屈地摇摇头,边说边查看他的脸色,“他当众抱住了那个女人,还为了她把将军府上的院子烧了,幸好救火及时。”
夜季渊手一僵,把她扶到旁边坐好,让她把事情从头说一遍,舒凡儿刻意把事情颠倒,夸张地编着说青烟勾引杨景天的故事。
他听得眉头紧皱,轻点她的额头:“不要添油加醋了,朕知道你的意思。”
听见他戛然而止,舒凡儿立刻走到他身后帮他捶背,边讨好边不忿道“渊哥哥,现在外面都说你怕夜王了,即使我们杀不得他,起码也要挫挫他的锐气啊!”
夜季渊移开她的手,负手走到窗前,凝重道:“凡儿,你开始沉不住气了,夜暮沉的事最不能急,当初父皇刻意把兵权分散,如今朕要重新抢回手中才有绝对的权力。”
舒凡儿原以为这次进宫只能白来一趟的,正打算心灰意冷地离开时,身后传来一句“朕明日宣她进宫。”
她知道,青烟凶多吉少了。
一个写着“禁”字的飘旗扬在中央,青烟便知道这里是皇家禁卫军训练的地方,不禁震惊得心中一跳。
“朕是想让皇嫂看看他们的箭技。”夜季渊笑着挥手,下方的一排将士纷纷再次拿起弓箭,瞄准着前方一百米三十丈远的箭靶。
嗖嗖嗖!
无数只箭统一飞出,无一超出十环。
青烟称赞地点头:“双手不紧不松,准确率高,不亏是禁卫军,只是战场上变故众多,静态的训练已经不足以让他们提升了,皇上不妨加多点其他训练,可以骑着马射靶,也可以在半空翻身射靶。”
夜季渊听后深深一笑:“皇嫂懂得真多。”
话一落,他伸手随意一伸,指向其中一名将士:“那向大家展示下你高超的箭技,就以他的身体为靶,赐箭。”
旁边的一人立刻递给青烟弓箭,她顿时愣在原地,看向被他所指的将士,脸上同样一片的苍白。
“皇上的意思……”她难以置信地开口询问。
“皇嫂不是能准确地穿过内脏要害吗?”夜季渊倚靠在皇座上,一脸等着她表演的表情。
青烟立刻跪下,脸上维持着平静:“青烟所学的只限于动物之躯,连人体内脏的部位都分不清楚,何谈穿过要害,请皇上恕罪!”
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