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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洛显然没心思跟我讨论后阁的清洁问题,他把心思全部放在了我身上,“子服现在可以告诉我,今天到底出了什么变故?你会如此地神不守舍。”
有时候,男人太过专情于你专注于你,也不是一件好事,那样,你在他跟前,就像bao露在阳光下,藏不住任何秘密。
我撇开眼,东瞧西瞧,就是不去瞧司马洛的脸,极力装出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遇到了一名医女罢了。”
“医女?是陛下下旨召入宫中伺候皇后的医女么?”
我点头,司马洛更加莫名其妙,“那又如何?莫非那医女不知轻重,顶撞了你?”
我仰脸,盯着房梁,房梁顶上那角落里有一只蜘蛛结了根丝,正在顺着那丝慢慢地下坠。
我就用比那蜘蛛下坠更慢的语速说道:“她没有顶撞我,恰恰相反,我帮她在崔怀那里说情,她对我感激不尽,不停地谢我,嘴里念叨着,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视线从那结网的蜘蛛移到司马洛脸上,“洛,你听到了吗?她叫我夫人,我不是廉子服,我是廉夫人,是陛下的廉夫人。”
司马洛的表情随之停滞,仿佛连呼吸也跟着停滞了,他的面上,是一片空白。那片空白却在绞扭着我的心,不是疼,而是哀,默哀的哀。
我是不是应该,为我和司马洛这总会到头的情缘,提前致默哀呢?
那只蜘蛛吊在细丝上,未曾关严的窗,透进一缕寒风,它便在那风中摇摇晃晃,摇摇晃晃。那丝实在太细了,jin不起这晃动,蜘蛛像断了线的风筝,堕下,堕入某排架子的竹简堆里,扬起些许微尘。
我还在为它哀叹,哀叹它的前功尽弃,那黑褐色的小虫,居然没有摔得粉身碎骨,又完整无缺地爬了上来。仍旧是慢慢吞吞有条不紊,看似很慢,那几只细腿却动得极快,只得片刻,它便沿着木柱,重新登上房梁,再一次结它痴心不改的网。
司马洛开了口,在寂静的空气里,他的语调,很平很稳,仿佛经过深思熟虑做下的抉择。
“子服,不管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离开皇宫。总有一日,你将不是陛下的廉夫人,子服的名字前面,会冠上我的姓,司马夫人廉子服。”
用这种笃定的成竹在胸~书~网】的口吻讲一个不可能成为现实的天方夜谭,极之可笑,像那梁上重复结网的蜘蛛一样可笑,像那明知会化为灰烬依然扑向火焰的飞蛾一样可笑。
但我却想哭,即便那是一个美丽的谎言、一个美丽的肥皂泡,我也只愿看到它的美丽,将那美丽镌刻到心田。
于是,我出声为那美丽增添更为绚烂的颜色,将那肥皂泡送上蓝天,我相信它会折射出彩虹。
“洛,我相信你,你一定会做到。我等着那一天,等着别人唤子服司马夫人。”
我的话音刚落,司马洛的脸色忽地变了,变得警觉。引起了他警觉的,不是我,而是外面。
筒子们,双休日又到了,哈哈。今天两更照旧,昨天一小时写五百个字,纠结啊,唉。第二更会在下午三点左右上传。
正文 102。 (七十三)私会石梁下 字数:1463
跟着,我也察觉到了,长廊尽处那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伴着衣服相互摩擦的窸窸窣窣,逐渐清晰。
我慌了神,瞪着司马洛,“你不是说这里不会有人经过么?”
司马洛竖起食指,搁在唇边,示意我噤声,伏在窗下,关注着门外的动静。而我则四处观察地形,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暂时躲一躲。
可惜一无所获,司马洛真会找地方,除了书架还是书架,到处一目了然。得,事到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外面那人只是凑巧路过。
然而,真真应了那句“好的不灵,坏的灵”,今天肯定是我和司马洛的倒霉日,而我们偏偏挑了这么个倒霉的日子见面。
透过镂空的门板,那人的影子纤细小巧,看情形是个女子。奇怪了,石梁殿就算有人来,也应该是内侍,怎地平地冒出个宫女?
那女子走到刚才司马洛推的那扇门前,停住。
不是吧,不是真的这么背吧,我在心里哀嚎。
可事实上,人背起来,想什么不来什么,怕什么那什么准会找上你。
我看见她伸出两只胳膊,向我的方向,做推的动作。
我硬着头皮等着,等着那宫女推门进来发现我们两个,然后大呼小叫,招来一大群人证。
唉,出师未捷身先死啊,还没等到光明正大地当上司马夫人,倒是先让人逮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幽会在房。
死到临头,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不晓得汉朝如何处置奸夫妇,会不会也玩浸猪笼那一套?
“吱呀——”门开了。
就在门开的那一刹那,司马洛突然地闪身贴近我,我就觉得嗖地这么一下眼前一花,再定睛一瞧,喝,我居然和他并肩坐在了屋梁上,跟那只百折不挠的蜘蛛做了邻居。
靠,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能亲身ti验一把飞檐走壁的感觉,兀自不可思议,又紧张又新鲜又刺ji,你还别说,这tou情的滋味真不赖,难怪从古到今男nan女女冒着浸猪笼的危险 3ǔ。cōm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 3ǔ。cōm,前赴后继乐此不疲。
转脸看向司马洛,想跟他分享这紧张刺ji,司马洛却在看我们的下方那个步入屋内的女子,眼神有点怪。
我顺势望去,同样愕然,进来的这位仁妹,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沅?
这丫头,敢情是mo鱼mo成了习惯,我临走前,千交代万交代,叫她守在许皇后身边,一调头她就敢跟我阴奉阳违,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不过,她为什么mo鱼mo到这偏僻的石梁殿来呢?
铁定不是跑来看书学习,因为她进来以后,根本没朝书架上瞟过一眼,一迳地来回转圈,略显紧张,神情不定。不停地向门的方向张望,那模样,倒像是在等人。
又过了大约半柱香,脚步声再次响起,比刚才小沅的要重一些,却透出了同样的鬼祟。
小沅登时面上一喜,像百灵鸟般的欢快,一阵风似的冲到门边,打开门,拖进来一个,呃?一个男人!
而至那位仁兄,我不熟悉,但也算认识。据说,他是太医署里最年轻的一位青年才俊,姓李,叫李宪之。虽然年轻,可医术却是了得,深受掖庭里那一群夫人的青睐,当然她们青睐他的,不只医术,还有那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英俊相貌。
抱歉抱歉,今天陪老妈逛街,回来晚了,嘿嘿,母亲节快到了呀。明天估计第一更不是十点左右就是午饭后,筒子们,明天见啊
正文 103。 (七十四)同道中人上 字数:1687
一个内宫的宫婢,一个皇家的太医,两人同时出现在专供藏书、空旷僻静的后阁,表现得这样偷偷momo,他们来此的目的不言而喻。
切,原来虚惊一场,碰上了同道中人,而且英雄所见略同,同样挑了石梁殿作为幽会场所。
我一直认为,汉朝的男人很正经,汉朝的女人很含蓄,可是从目前下面小沅和李太医的情形看,那倾尽心血从小灌输与培养的正经与含蓄,根本敌不过的人之本性,尤其在孤男寡女、私下无人的时候。
小沅jiao媚地嘤咛一声,ruan绵绵地偎入李宪之的臂弯。而李宪之立即坐怀大乱,热情回应。然后两个脑袋叠成一个脑袋,互相当对方是根新鲜出锅的嫩玉米,啃得那叫一个开心投入。
啧啧,瞧瞧人家,tou情偷得多专业,再看看我和司马洛,甚至一起经历了生死,却还仅限于小熊抱抱了几回,了不起(炫)(书)(网)碰了碰嘴唇,短暂得现在想回味个滋味都无从忆起。唉,你说当时我是哪根筋不对了,我干嘛要让呢?
悔啊,恨哪,倘若有天宣帝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不做二不休砍了我们,那我们两个就是那历史上死得最清白最冤枉的一对奸夫妇,因为清白,所以冤枉。
我们正下方,热烈火la、chun光无限还在持续升温,完全就是一现场版的限制级,害得我大受刺ji,偷偷地瞄了瞄司马洛,他已然收回目光,滑如凝脂的俊脸有些尴尬,尴尬得眼观鼻、鼻观心。
可惜眼观鼻、鼻观心也没用,因为表演的二位非常之敬业,声情并茂,起先还不过跟蚊子哼哼似的含糊不清,跟着一只蚊子变成一群蚊子,最后干脆忘乎所以,听这声,怕是已渐入佳境,即将掀起gao潮。
而司马洛的那张脸也随着剧情高涨{网而愈加扭曲,扭曲到什么程度呢,可以这样想象一下,好比便秘了一个星期后又坐了两个小时马桶却始终不得解tuo。
这个比喻,让我忘了内心的异样,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