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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人阴森的声音缓缓吐出:“小丫头,你以为你的这点小伎俩就能让我们内讧?”
于荷珊额头的冷汗细密地冒了出来,脸上堆笑,可惜,皮笑肉不笑,笑得难看之极。
笑丝娇声道:“兀易,你这人好无趣,既然小丫头喜欢玩我们就多陪她玩一玩,你干嘛那么正经?”
未倍咳咳两声道:“他这人就是直肠子,我们都无聊那么久了,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如此……”说着,未倍上下打量了于荷珊一番,接着说道:“好不容易来了如此狡猾的小鬼头,你就这么扫兴!”
于荷珊此时脊背已经凉透了,感情这三位怪神是拿自己开涮呢?双手无意识地护在胸口,心中不住惨嚎:“佛祖保佑啊,千万不要让这三位怪神有什么古怪的癖好,再者,不要让三位怪神此时发作这种古怪的癖好……”
兀易双眼冷漠地看着眼前已经抖作一碗水的于荷珊,可是她脸上那倔强以及……莫名其妙,或者说诡异非常的表情着实让兀易提起了兴趣。
兀易幽幽道:“小丫头,你在想什么?为何你会有如此表情?”
于荷珊心里咕咚一声:“妈妈啊,这个鬼面人不是有透视异能吧?为什么我在腹诽他们三人怪癖他居然也能知道?!真是神魔之人啊!”
于荷珊怕是怕得要命,各位请注意,这话应该分开理解,怕是怕,但,得要命!
于是本着这个至死不渝的理念,新新人类于荷珊佯作被彻底征服的模样,说实话,此情此景,恐怕真实的情况即使不是被彻底征服,离被彻底征服也不远了!
于荷珊虔诚道:“三位前辈,不说了,一口价,您三位要如何处置我我都甘愿,不过能不能不要太狠?其实,我怕疼……”
这句话说得确实很违心,因为,无论是于荷珊还是陈陌,最不怕的就是疼,这叫以己之长,应敌之猖。
于荷珊本能的就这么忽悠了三位老前辈。
未倍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小丫头,你的反应居然如此之快,能屈能伸,灵活变通,哈哈哈……所料未及,所料未及啊!有趣,太有趣了……”
于荷珊苦脸赔笑,话中有话道:“前辈过奖,既然有趣,就千万别让这份有趣逝去了……”
笑丝双眼精光一闪,颔首道:“小丫头,说良心话,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于荷珊转脸微微仰视笑丝,崇敬道:“这位姐姐,其实从见您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自己已经深深为您的气质所折服,我也特别的喜欢姐姐……”
此话,引得笑丝银铃般的长笑。
鬼面人兀易冷冷一哼。
于荷珊心里忍不住哆嗦着暗啐了鬼面人兀易一口:“哼个臭气!不知道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么?是白痴才不会在这个紧要关头多多争取活命的机会,天骄我就以人为本了,咋地?你还鄙视了?看我天骄总有一天也让你尝尝这么个乞命的苦头!!”
心中虽然牛叉得不行了,可是对上兀易那张鬼脸,于荷珊又有花骨朵提前蔫谢的势头。
就在于荷珊一颗心七上八下等待最终审判的时候,头顶那片巴掌大的蓝天,一溜白烟划过,伴随着尖细的金属声。
于荷珊迅速抬头,手指天空,大声道:“啊,这大白天的居然有人放烟!稀奇!真稀奇!”
这个夸张的,不合时宜的,企图分散三个怪人的举动相当之拙劣,不过,于荷珊暗自庆幸了一把,因为,三个怪人此时正仰头看着那一溜还未散尽的白烟。
于荷珊小步的开始往来时的路挪动,怎么样也得搏一搏啊,正所谓: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再搏一搏,摩托变奥拓。如果此刻不博,那么就算再世投胎,于荷珊也会把自己给鄙视死的!能活着,总比死了好,不然,干嘛有好死不如赖活着一说?
古香古色的大厅中,白须老者,手执一黑子,正在独自下着棋。
地上跪着一个黑衣人。
白须老者举在半空中的手就这么定格着,久久不落子,似乎正在思考。
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地上的黑衣人。
半晌,白须老者才缓缓道:“怎么样……”
下面的黑衣人闭起双眼,心中暗自揣度:“这打探宫主动态的任务真不是个人干的活,稍不注意就会被宗主毫无缘由的贬了,贬了还算不幸中的大幸,万一宗主一个不开心,恐怕生不如死啊,诶……左边是宗主,右边是宫主,选左选右好像都是九死一生,中间呢?中间就算了吧,如果怀揣这个念头,那么就是绝对没有活路!”
想到这里,黑衣人额头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那叫个落地勤快,润物无声。
“嗯?为何不答话?”
黑衣人把心一横,沉声禀报:“禀宗主,宫主她已经顺利度过碧河!”
白须老者微微转脸,定睛望着跪地的黑衣人,强自抑制着兴奋,沉声问道:“她,用武功了?”
黑衣人迟疑片刻,咬牙道:“没有……”
“什么?!”白须老者狠力一拍,棋盘四裂,棋子飞起,乱射开,眨眼间,黑白多子已经镶嵌入了墙壁,房梁,木窗等处。
黑衣人已经全身僵硬:幸好幸好,如果被黑白棋子打中,不死也残疾啊!
白须老者吹胡子瞪眼睛,来回踱步,声如洪钟道:“说!她怎么过去的?!”
黑衣人战战兢兢,磕磕巴巴道:“宫主……宫……主,她……”
白须老者何其不耐烦,怒道:“好好说话,连话都说不顺,要你作甚?!”
黑衣人一个激灵,立刻口若悬河:“宫主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出了一个办法,把羊皮剥下,然后制成气带,绑于身上,渡过了河……”
白须老者两条长长的白眉一蹙:“河中的锯齿鱼呢?”
“沧溟暗助,宫主并未遇到锯齿鱼的袭击!”
白须老者一手抚须,念念有词:“沧溟……沧溟,为何你会帮她?”
黑衣人欲言又止。
白须老者冷声道:“有话就说!”
黑衣人连忙一抱拳道:“禀宗主,以属下的观察来看,沧溟似乎很喜欢宫主,所以……”
白须老者两眼一眯:“你是说……沧溟他其实不知道那丫头的身份,只是纯属个人喜好帮的她?”
黑衣人点头:“正是。”
白须老者自语道:“没想到,真没想到,不知道是该庆幸这死丫头好福气还是该生气……诶,我倒要看看,死丫头你能熬多久!”
黑衣人看宗主自言自语,思绪深陷,不好打扰,就这么跪着等候吩咐。
“你接着盯,有任何状况,立刻回报!”
黑衣人俯身道:“宗主请明示,此刻宫主已入石林,那石林中……”
白须老者道:“是啊,死丫头应该已经遇到石林三怪了,这次我看她还能不用武功!那三人脾气之怪,要不是三人起了退隐之心,也不见得愿意久留我琴宫的地盘……对他们三个,我琴宫也只能说是井水不犯河水,只要死丫头亮出身份,想来三个老怪物不至于为难于她,怕就怕……”
黑衣人问道:“宗主,如果三怪对宫主不利,我们是否要出手?”
白须老者沉吟道:“这……其实我很想知道,死丫头的功夫究竟好到如何地步了?三年前她就已经和我是平手了,三怪想对她不利恐怕也不是件容易事……”
黑衣人沉默。
“这样,你们暗中保护,一旦三怪下狠手,无论多惨重的代价,也要将宫主救回!毕竟,她是我琴宫百年难见的奇才,她的生死关系着琴宫的未来,甚至是整个珑国的未来!”
“遵命。”
石林。
于荷珊乘着三个老怪物分心之际,准备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落跑。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三步,仅仅走了三步,于荷珊近距离再次观摩了鬼面兀易的那张让人寝食难安的鬼脸。
于荷珊当时就纳闷了:“难道这三人真的是鬼神之物?为何面对自己这惨容,他们似乎没有觉得不妥,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可以近距离相对?莫非,莫非鬼面兀易的那面具其实是没有孔可以看见外面的?不合理啊?没有孔咋辨方向的?而且能够及时的发现自己有异动,奇也,怪哉……”
正在胡思乱想,于荷珊只觉两脚已经离地,惊诧一望,才发现自己居然被兀易给单手提了起来。
于荷珊那个惊,再也顾不得形象,嘶声大嚷:“那个,你要干啥前辈?我只是本着专业的素质,想换个角度观察一下那溜白烟,我没错啊,前辈你是不是误会了?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我忘记说了,我除了怕疼,我还怕高,前辈这种玩笑不好随便开的,前辈,您听到我说话没?真的,我已经有些炫目了,我可不担保等一会儿会呕吐,到时候吐得您一身,我多不好意思啊?更何况我穷,真的穷,没有钱给您洗衣服的,更别说赔您一件新衣裳了,前辈……前辈……我……求求您了……”
哗啦啦,于荷珊不管不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