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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小有势力,但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妹妹你要尽快决断。”
“嗯,我知道,只是……要防止他狗急跳墙,另外,他还有些用,我要想个更好的法子……”
兰馨儿离得远,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那个紫袍人……说什么也得跟着。见到他们走出亭子,连忙起身,却忘了她前面同样躲着的丽妃。
“什么人?”丽妃喝问道,“你跟着本宫做什么?”
“我可没跟着你,你想去哪就去吧,我先走了。”兰馨儿见紫袍人就要消失也急着离开。
“哪来的野丫头,这么不懂规矩!莫不是混进宫的刺客?”丽妃吃惊地看着她,丫丫闻言忙护在丽妃面前。
兰馨儿哪有心思当什么刺客,一个转身就要离开,丽妃推开身前的丫丫,一掌劈了过去。
兰馨儿连忙闪身躲开,夺路而逃。身后响起了丫丫的呼喊声:“捉刺客!快捉刺客!”
又成了刺客?兰馨儿无奈之极,只能不辨方向地逃。不知不觉逃到了后花园的偏僻一角,此时天已黑,她更不知所在。忽然前方一池假山后有微弱的灯光露出。
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座小屋,孤零零的立在池边,四周翠竹掩映,如果不是正亮着灯绝对不会有人发现。即便在白天恐怕也很难被注意到。
兰馨儿躲过门口的两名宫女,潜在一侧的窗下。
原来是座佛堂。
此刻正有一名贵妇坐在那念经,背对着她看不清面容。念完经,起身,燃了几柱香插上,又拜了几拜,随后站在那里像入定般一动不动。
“小姐?”旁边一位老嬷嬷轻唤了一声。
那人转过头来,兰馨儿这才发现那竟是太后,不由多看了几眼。她看上去还不到四十,容貌姣好,只是略显清瘦;皮肤白皙,脸上没有一丝皱纹。虽已步入中年,却比年轻女子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小姐许久没来过此地,怎么今日突然想起到这里来?”
太后叹了口气:“今后要有很长一段日子得经常过来了。”
嬷嬷有些惊讶,却没问出来。太后兀自开口道:“你说我是不是越示弱他就会越猖狂?”
嬷嬷有些明白了,但仍不解道:“小姐您就不怕有朝一日控制不住?”
“是啊,这是个问题,所以我要给他找个对手。”
“您是说……可是……”
太后摆了摆手,不再谈这个问题。这时,一太监进屋,有些发福,脸上也堆着肉,正是福贵。他见太后祈祷完便道:“太后,夜凉了,起架吧。”
此刻的太后眉宇间似有些许忧愁,她转身叹了口气,道:“福贵,你知道我一直很矛盾啊。宫里这么多人,我也只能和你说说。这件事一直压着我,有时候感觉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太后,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们一直都做得很好,您就不必担心了。”
“可我最近老做噩梦,梦里全是她的影子,我怕啊……”
“太后,梦里全是反的,而且那人已死了这么多年,早就投胎了,怎么会来找您?”福贵不耐烦和她纠结这个问题,在他看来女人就是胆小。说罢,上前扶着太后就要离去。
兰馨儿在窗外听得一头雾水,却没注意墙角边窜出一只老鼠从她脚边经过,吓得她几乎尖叫,声音刚到喉咙便硬生生地咽下,但窗外的动静再小在这寂静的夜也足以惊起屋内人。
兰馨儿暗呼不妙,转身飞鸟投林向外掠去,身后一阵雄厚的掌风袭来,兰馨儿自知躲闪不过,拼着全身的力量集中到左肩,硬是抗下了这一掌,身子却顺掌力向前飞出,就在福贵跃出窗外时一晃消失在夜色中。
福贵指挥着随后赶到的御林军,开始了地毯式搜索。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花园才渐渐没有声响,看来他们搜不到人,认为刺客已逃走了。
就在这时,一条身影飞奔而来,在池塘边上停下,来人正是李钧。
“兰馨儿,兰馨儿。”李钧轻轻叫道。
没有回答,四周依然寂静。
但李钧还是注意到了,假山下水面上似有个东西在动。李钧不假思索,一跃而至假山上,他已看清那是一只手在晃动。除了兰馨儿还能有谁呢?
李钧抱着浑身湿漉漉的兰馨儿急奔,从捞起她那一刻他已经知道兰馨儿受了重伤,又在水里泡了这么久,更是奄奄一息了。
刚转过崇德殿,却见长廊上立着一人。身材略微发福的福贵!
“李大人这么急匆匆的是上哪儿去呀。”
李钧冷冷道:“让开。”
“要我让开也行,不过李大人得告诉咱家这人怎么了?”
“她落水了。”
“落水?我看不只是落水这么简单吧。”说着上前伸出了他那双也有些肥胖的手。
李钧侧身一闪,那双手从兰馨儿身旁不足一分的距离擦过。
福贵见状道:“李大人,咱家看这宫女病得不清,让咱家为她把把脉吧。”一边说一边已出手。
“不必了。”李钧说着又一闪。
二人你追我闪来回十几回合,福贵见占不到便宜,便停下,收起了脸上虚假的笑容道:“今晚有刺客李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既有刺客公公该当去抓刺客才对。”
福贵“哼”了一声,道:“我已在各个关口增派了人手,那刺客被我打伤,肯定逃不出去。”
他顿了一顿又道:“只要严加盘查,肯定能找到刺客。李大人你说对不对?”
“那你查你的,别挡道。”
“李大人,老奴费尽口舌,你别不听劝。窝藏罪犯该当何罪你可是知道的。”
“你的意思是我窝藏罪犯了?”
“老奴不敢。不过是不是罪犯老奴一验便知。”
福贵又欲欺身上前,却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们俩在这里吵什么?”
?
☆、身受重伤
? “皇上,”李钧见来人是皇上,忙道,“您看这落水的宫女——”
“皇上,”福贵抢着道,“老奴一看就知这宫女是身受重伤,并不是落水至此,老奴怀疑她就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祈恒打断了:“咦,你可真厉害啊,竟然一眼看出来她受了伤。唉,是朕一时冲动!”
说得二人二丈金刚摸不着头脑,皇上继续道:“小小宫女竟然敢拒绝朕,朕,朕失手一掌将她打落水里了。”
见二人楞在当场,又道:“李钧,朕这掌好像打得不轻啊,你还不快送回寝宫去,叫太医。”
“是。”
虽觉得事有蹊跷,但有皇上出面,福贵也只得无奈得看着李钧离去。
李钧走后,祈恒转身问福贵:“你刚才想跟朕说什么来着?”
“呃,哦,今晚刺客又现,皇上要多加小心。”
“嗯,朕知道,你要加派人手保护好太后。”
“奴才尊旨。”
李钧看着榻上脸色苍白浑身冰冷气若游丝的兰馨儿,有些无措,刚才输了些真气进去,却如入泥沼,丝毫不见起色。一种不可掌控的无助感让他心里有些烦闷。
他再次扶起兰馨儿,抵着她的背将真气源源不断输入。除了先输一些真气进去他也实在不知该怎么办了。
“人怎么样了?”祈恒进来了。
“伤得不轻,经脉混乱。”
“太医,太医呢?”
“还没来。”
祈恒端详了一下尤自昏迷的兰馨儿,啧啧赞道:“果然天生丽质,难怪……”
李钧自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却只作不知,跪下道:“属下罪该万死!”
“你的确是罪该万死。”
李钧楞了一下,低头不语。
“你藏了这么个大美人,连我也瞒着,太不够意思了!”
“皇上,我,她……”
“呵呵呵,我们李大人也有口舌笨拙的时候?”
“皇上,这只是一场误会。”李钧气闷道。
“哦,误会?”
李钧便将兰馨儿入宫之事说了一遍。
“我原打算等她伤好了就送她出宫的,但这两天一直没抽出时间,她才——”
“是吗?”祈恒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下李钧,道,“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留着她的?”
“属下怎么可能——”
“你以为我不知道,”祈恒笑道,“上次的刺客也是她吧。”
“还有,你今天千方百计不让我靠近你的房间,最后我将她从你房间放走,她还对你眨眨眼,你不会真以为我什么都没看见吧。”
“皇上,这,属下该死,但我们真没什么。”
“哈哈,这可不像我认识的李钧,喜欢就喜欢,有什么羞于承认的。”祁恒难得见李均吃瘪,心里畅快得很。
李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