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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昭好奇地问:“那他是怎么来到侯府的?”|
李罘瞟了一眼李钊,笑道:“这是秘密,以后再告诉你。”
齐国侯心里有些打鼓,暗暗埋怨这刘文静不会看人颜色,他看了看李钊,说道:“开阳的意思呢?”
李钊虚弱地强撑着跪下来:“父亲,儿子以为刘先生所言极是,您是山西河北两地的宣慰使,□□厥的请和势必与这两地关系最大,您是带请愿书上京的最合适人选。”
李罡愕然,没想到儿子竟然不再估计自己这做父亲的感受,还堂而皇之地将自己推了出去,他又不能说儿子你代替父亲去吧,这时候他有些后悔没有让长子和庶子过来了。
德昭暗自偷笑,经此生死一劫,兄长要是还像以前那样拘泥于孝字,被吃得死死的话,那也太窝囊了。她也正色道:“女儿也这么认为,父亲驻守边疆多年,可谓是劳苦功高,正该是放下手中的事情,出去走走了,也让京城的人看看父亲的英姿。”
李罡听着嫡女在那里说地天花乱坠,觉地太阳穴一阵阵跳动,他就知道上次女儿发威后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这时,一位武将站出来道:“侯爷若要上京的话,还请将驻守军营一事交待清楚,不然,又要出一次大公子闯军营的事情,末将可不愿意跟汪将军一样白挨一百军棍了。”
另外一人道:“武将军,你是羡慕汪华吧,人家可是受了一百军棍,但现在都是三品的马邑守军主将了。要兄弟说,你还不如主动领一百军棍,没准明年你也升职了。”
这些武将平常讲话都是大大咧咧,无所忌惮,李罡向来不觉得有异样,但是今天这话刺得他酸溜溜的,总觉得属下是在嘲讽他。
他看了看心腹的位置,刚才说道去京城的人选时,心腹见其脸色不对,觉得到他的心意,悄悄溜了出去寻李钧和李钦去了。李罡耐着性子听下面的人说来说去,这时,心腹走了进来:“侯爷,大公子和三公子求见。”
齐国侯一阵狂喜:“直接进来就是,还用禀报吗?”
兄弟两人进来后先对齐国侯行礼,又见过众人,突然见到李钊赫然在座,俱是一惊。
李钊看着这呆愣的两人,轻笑道:“大哥,三弟,想必是思念兄弟太深了,一时太高兴了?怎么还不落座呢?”
李钦回过神来,双眼不禁缩了缩,德昭一直注意着他,见此也没说什么。倒是李钧见德昭对他一笑,想起了那天的惊吓,悄悄地退了一步。
两人见德昭坐在李钊身边没动,就知道她的意思呢,本来德昭就是三品将军,比他们这两个百户长高太多了。
齐国侯刚要开口,就听德昭笑吟吟道:“两位哥哥,父亲不日要上京城送□□厥的请和书,二哥身受重伤初愈,还要麻烦两位兄长一路照顾父亲了。”
齐国侯一听,这女儿是要把父子三人一起送往京城啊,这刚要出声反对呢,又听到女儿说道:“对了,父亲此次进京路过咸阳老宅时,肯定是要去探望祖父的,女儿这便写信告知老人家这好消息,让他们也早日高兴高兴。还有三哥,前段时日一直要设法去祖父跟前伺候,诚心天地可鉴,我们其他兄妹都愧疚的很,这下能去了祖父身边,三哥也算是得偿心愿了。”
李钧就见嫡妹的嘴巴一张一合地将他的行程定了下来,一时着急喊道:“谁说要去了?”他声音有些高,压过了房中的众人,都看向了他。
德昭一脸受惊的样子:“三哥你是不乐意见祖父吗?妹妹以为你为了去祖父身边都托父亲在母亲面前进言,要记在母亲名下为嫡子,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去老宅了,原来都不是真的吗?难道是父亲撒谎了吗?”
齐国侯瞪了一眼三子,说道:“你三哥的意思是不用这么多人去。”硬生生将话头转了过去,众人露出了玩味的神情。
李钊这时冷冷道:“哦?还有这事?原来我李钊是这么不成材,逼得父亲重新帮母亲找个儿子啊?”
齐国侯这才知道坏事了,嫡子还不知道此事呢。他努力摆出父亲的威严道:“这是权宜之计,不过是与你母亲商议了一下,后来觉得不妥就算了。”
李钊冷冷地看了李钧一眼,哼了一声。
刘文静突然说道:“以庶为嫡,确实是世家的忌讳。侯爷为天下武将之标榜,能知错就改,实乃是雁门之幸事。”
德昭心说这话说的,还真是让人想不出能怎么辩驳来。她接着道:“是啊,当时哥哥你不在家,我就替你考验一下三哥,结果三哥胆识不如你,唉,好可惜。”
李钧被挤兑地恨不得掉头就走,又不敢发火,只好不出声。
齐国侯把眼神瞟向了长子,盼着他能想出个法子来,就见李钦心神不宁地坐在那里,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一切。
这时,李罘站了起来正色说道:“侯爷,在下也有一事禀明。”
齐国侯见弟弟称呼自己为侯爷,就知道没好事,又不能不让他说,只好道:“二弟你这么见外做什么?有什么事情直接说。”
李罘为难道:“在下之事,可大可小。说是家事,也是公事。”他看了看众人,将目光定在李钧身上:“城中段氏一家曾在早年时捐过一批药草给大军,这些年我们也是感激万分,只不过段家一直在外宣称是是李家的亲家,这就有些不妥了,侯爷您的爱妾也是自称为李家二夫人,弄得大家都以为是兄弟我的妻室。兄弟我是男子,脸面受损没什么关系,但是这不是让在下的岳家难堪吗?”
齐国侯听他把这事大剌剌说了出来,一阵羞恼,就要发火,李钊道:“二叔,这是家事。”
李罘一摊手:“这也是公事,这段家如此行事,世人都以为我李氏家风如此,又或者是侯爷暗许可有两房妻室,诸位将军,你们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啊?”
那武将军笑嘻嘻道:“李二爷,您还别说,末将还真动过心思,不过我家那母老虎太厉害了。”
众人哈哈大笑。李钧满面通红,将李罘恨死了。
齐国侯待要为三子说几句,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李钊这时候站起来道:“儿子就不耽误父亲准备行囊了,预祝父亲一路顺风,儿子和诸位先生、将军在雁门等父亲顺利归来。”
齐国侯闭了闭眼睛,徒然说道:“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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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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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钊顺利回来的消息很快在雁门掀起了轩然大波,人人都传诵着他们年轻有为的开阳将军孤身深入虎穴,不仅打败了几万敌军,还迫使他们低头求和。当然,一些有疑问的声音也随之而来,更有甚者怀疑李钊投降了突厥才得以脱身,不过这些杂音很快就被湮没了,李罘派出的人不敢大意,大量的人手专门查探这些话的人。不出意料外,与尤、段两家关系很大。
李钊看后默然不语,德昭怕他伤心,连忙道:“哥哥,你别把这些小人之言放在心上。两国休战的好处是实实在在的,更有便于我们日后行事。”
李钊淡声道:“我不是在伤心,而是在想一劳永逸的计策。尤、段两家这两年蹦达地太多了,特别是尤家,许是又恢复地差不多了,事事都有它的影子。”
德昭正要说话,就见徐夫人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个汤盅。
李钊见此,有些无奈地说道:“母亲,儿子身体不碍事了,这汤水就免了吧!”
徐夫人柳眉一瞪:“不行,这次要不是你妹妹恰好能解毒,你现在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受了这么大罪,还不好好补补?”
德昭抿嘴看着兄长将汤水一饮而尽,徐夫人满意地走了。
看着母亲的身影,李钊说道:“母亲受的委屈,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他们加倍偿还回来。”又埋怨德昭:“阿昭你去跟父亲比试,也太莽撞了,万一父亲不留神伤了你,你让母亲怎么办?”
德昭朗声笑道:“哥哥,你别生气。我也是气狠了,母亲当时水米不进,缘由还在父亲这里。不过还好,妹妹没丢人。”
李钊叹声道:“你的身份也暴露了,以后要是有人拿你进过军营的事说嘴怎么办?你毕竟是要嫁人的。”
德昭听了这话,脸颊微红道:“哥哥你还不知道张三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