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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人挥挥手,“走走走,难看死了。”
“唉!“赵海连忙跟儿子示意,帘子放下的一瞬间,德昭瞟到了李七爷正坐在马上,注意力倒是不在她们这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紧追不舍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文,总有写言不尽意的感觉。
马车很快动了起来,德昭看看了那一群人,约莫有四五十个,打消了射杀李七爷的念头。马蹄声渐行渐,远约莫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赵海怕露出破绽,让赵林加紧赶车,再不做停留。一行人急匆匆直到太阳西下才赶到了一个小镇。找了个僻静处,德昭跟赵嫂子下了车,赵海歉意道:“还要委屈恩公,我们要弃车了。”
德昭沉吟了一下:“赵大叔,我们就此别过吧。”这赵海看来是一个相当谨慎的人,定时怕以后有人追踪到此,才打算抛弃车辆,这样想来,自己还是离开免得连累这一家人。
赵海慌忙低声道:“恩公不要误会,实在是赵某原来旧时也惹下了祸事,这才隐居与此,断不敢嫌弃恩公。”
德昭思索了一下,还是拒绝了这一家的好意。
赵海无法,只得牵了马车从巷子里出去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又赶了一辆更加不起眼的马车回来,让儿子他们先回去,自己坚持要送德昭一程。
德昭有些不放心赵嫂子他们,赵海笑道:“恩公不用担心,已经到家门口了,犬子还是有这点能耐的。”
德昭无法,只得与赵海两人目送赵林夫妇消失在人群中。两人听从德昭建议,连夜出了小镇。
月光淡淡洒在蜿蜒的小路上,德昭跟赵海跨坐在车辕上,两边都是茂密的树林,除了不知名的虫鸣声外,只剩下得得马蹄声,德昭没有听从赵海的劝告去休息,心里充斥着一股不安的感觉,总觉着有些地方不对劲。
又走了半个时辰,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忽然,一阵特别急促的马蹄声传了过来,两人脸色大变。两人对望了一眼,赵海大力抽马。马车狂奔了起来。
德昭轻叹道:“赵叔,没有用的,趁现在他们还未到,你先走!”将脖子上的一块玉佩扯了下来,:“抱歉连累了你,若是有可能,烦你将这快玉佩划有朝一日交给太原齐侯李家,就说……说小十一先走一步了,下辈子我还做李家女。”危急关头也是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
赵海却没有接玉佩:“恩公,还没有到那一步,待会你跟紧我,我们未必没有逃生的机会。”
两个人稍稍做了一下准备,这时,那群骑马的人已经来到了面前,领头的赫然是李七爷,狂笑道:“小十一,还不快快拜见你七叔。”
德昭情知这人定是发现了自己的行踪,当下也不慌张了,大大方方走近了对方,朗声答道:“在下七叔乃至纯至孝之人,现在正伴着家中长辈,享受天伦之乐呢!你是何人?敢冒充我家人?”
李七本名李溢,听完德昭语带嘲笑的话,狞笑一声:“既然你不认我这个长辈,也别怪我翻脸无情。”当下就要下令捉拿两人。就见眼前一长一短两道银光铺面而来,却是德昭和赵海不约而同对着他的双肩出手了,两人都有顾虑,都没有下狠手,但对李溢而言无论是往哪里躲都有可能正中咽喉。这人也是个狠角色,身躯微微一斜,躲过了赵海那一支蓝翎箭,德昭的□□却正中他的左眼。
李溢大恨,单手捂住左眼,抽出朴刀:“给我上,女的留口气,男的死活不论。”
德昭□□连发,放倒了当前的几人,但对方人多势众,不一会就将两人包围了起来。
那李溢端地是心狠手辣,硬生生将□□拔下,粗略包扎一番,鲜血却还是不断渗出,十分骇人。他抢过一把弓箭,竟是三箭齐发对着德昭射来。
德昭不禁苦笑,这个七叔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家里,就凭着他这箭术,若非天赋异禀,起码要苦练十年以上才小有所成,前提是有箭术名家的指引。但据德昭所知,李氏族里并没有这样的教习甚至并没有听到过这样的人,那李七的箭术到底是师从何人呢?若是有心人的安排的话,那也实在是太可怕了,再往深处想的话,李七的由来,他的生母的出现都有可能是被埋下的一颗颗棋子。
李昭来不及多想,对面的三箭已经来到,她侧身躲过第一箭,赵海挥刀斩下一箭,但是奔向自己第三箭却是难以躲开了。
德昭咬咬牙闭上了眼睛,心想:“我命休矣。”
☆、别有隐情
就听到一声低沉的痛呼声,德昭睁眼一看,就见赵海正捂着右臂,一支箭矢正插在右肩上,末入半寸,德昭急忙奔过去,扶助了赵海,又是感激又是着急。
赵海脸色发白,两人退后几步,背倚着一棵大树,赵海低声道:“跟紧我,捂住口鼻。”
探手入怀,摸出一颗鸽卵大的黑丸,随手一扔,就见一声爆响,黑烟腾起。赵海拉着德昭悄悄奔向树林深处而去。远远还能听到李溢恼羞成怒的呵斥声。
天渐渐黑了下了,树林里更是难以辨识方向,两人一步也不敢停,大概过了一个时辰,赵海停下看了看周围,说道:“行了,我们休息一下。”
来到一棵有两人抱的大树旁边,摸索一下,从旁边灌木丛中拉出了一根山藤,对德昭说,“我们上去”。自己当先爬了上去,德昭顾不得惊奇,也赶快借助树藤攀了上去。
两人都已经疲惫至极,爬了好大会,德昭这才发现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树屋,掩映在茂密的枝叶中。
就见赵海仔细地看看了小门上的树枝,松了一口气:“没事,进去吧。”
两人急忙进了树屋,更确切地说是钻了进去。
虽然树林里漆黑一片,但不知道是不是爬的高的缘故,树屋顶又被赵海撩了开来,淡淡的月光下,德昭看到这树屋里一角堆着一堆箭,正中穿过的一根树枝上,挂着几个皮毛的口袋。
赵海摸下一个口袋,打开来,递给德昭:”吃点吧,这里他们一时半会找不到。”
德昭打开一看,原来是肉脯,很有嚼劲。
赵海又打开一个袋子,一股清香扑面而来,竟然是一壶老酒。看他那样子,是打算拿酒来洗一下伤口。
德昭连忙帮他撕开伤口附近的衣服,赵海粗粗地洗了伤口,倏地拔出了箭头,脸色苍白,显见是疼痛的很,德昭连忙拿起他准备好的布,将伤口缠上。这才发现他伤口竟然没有怎么出血,似乎觉察出德昭的疑问;赵海轻笑道:“祖传秘方,呵呵。”
德昭没有说什么,听着树叶的沙沙声,不知名的虫鸣,心一点点平静下来。
她不由地好奇地问起这个藏身之所的来历。赵海说道:“这是在下刚到这个地方的时候用来藏身的。”
原来赵海祖上世代以走镖为生,到赵海当家的时候,家里也经营了一家小小的镖局,只不过,赵家人丁单薄,也没有请镖师,因此阖家上下,无论老少都会些拳脚。平时出镖就是全家出行,到也别有一番生活乐趣。
十年前,赵家接了一趟护送一批药草从太原到长安的生意,除了最小的女儿才五岁不能随行外,一家人压着货物出发了。一开始路上相安无事,赵家人一向谨慎,不出头,不挑事,但还有两日到长安经过一处山地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们遇上了一伙劫匪,不过对方的目标却是看起来颇为普通的一对老夫妇,赵家兄弟听到声音赶到的时候,几个仆人已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只剩下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汉子,背上负着一个婴孩,正与四五个蒙面的人对打。
那人功夫不错,奈何对方人多,数次脱身都未成功。眼看就要伤在劫匪手下,赵海将货物藏在附近的林子里,又嘱咐随行的妻子带领其他人退得远远的,就与兄弟赵石两人冲了出去,三人联手将对方除去,稍作寒暄,将痕迹湮灭掉,就各奔东西。
赵海深悟知道内情越少越安全,因此也不敢深究这件事情。一家人就匆匆绕道而行,刚进入长安城的时候就听城内外纷纷传言刚辞官的吏部侍郎黄钰一家在城外遭遇劫匪,其子也不知去向,朝廷正派人四处寻访。
赵海兄弟越听越觉得这事情不简单,稍一打听就知道黄大人跟当今把持朝政的杨氏一族不对付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的辞官就是被逼的。
赵家兄弟匆忙交了镖,日夜不停赶回太原府,将留守的家人接出,又将镖局快速盘出,来到了这里一处偏僻的山村里住了下来,时不时打些猎物为生。
赵海怕杨家人追查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