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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龙舞飞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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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东西而已,不要也罢。于是小东西的归属就这么定下了。

    PS:昨天,舍友生日,出去High了一天,嘻嘻。




第二十五章灾情

漆黑的天幕看不到一丝光亮,远处的犬吠声也在倾盆大雨的阻拦下微不可闻。断情站在窗边看到窗外连成水幕的夜雨,潇潇夜雨秋风寒,长夜孤灯照无眠。忍得清寂为哪般?凤凰涅盘冲九天!不过,这可不是一般的秋雨那,断情的眼睛好像透过层层水幕,看到了极远的地方。

    第二天,朝堂。

    嬴倾邺端坐在龙椅上,神情郑重地听着手下大臣的汇报。

    “报!”突然在殿外奉职的谒者惊报。

    “何事?”嬴倾邺看着本应负责宾客迎送、接受群臣奏事的谒者。

    “澜江水域都水长求见!”谒者进行自己的职责,通报求见之人。

    澜江水域都水长?殿中的所有人突然都了种不好的预感。

    “宣!”嬴倾邺当机立断,有什么事问了就清楚了。

    “诺。”

    “宣澜江水域都水长觐见。”

    一个风尘仆仆,面有青色,裤脚还沾着泥浆的中年男子跟着侍者急匆匆地从殿外进来。

    “给都水长赐做。”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嬴倾邺到是没有急着追问,反倒是让明显已经快累瘫了的都水长休息下,他怕是快里加鞭、八百里加急地赶到京都的。

    待都水长喘了口气之后,嬴倾邺才问:“到底是怎么了?”

    都水长从座上慢慢地滑落到地上,这几日紧绷的神经终于断了。

    “澜江决堤了!”

    嬴倾邺靠到了椅背上,右手扶额,头晕目眩得很。

    殿中所有人都沉默了。澜江是途经霁秦最大的一条江,与汶河统称霁秦的母亲河。而现在本来哺育霁秦儿女的母亲河却变成杀害他们的最大凶手。

    嬴倾邺深吸了口气,缓声道:“灾情如何?”

    “薛郡、环水郡、连阳郡都出现了崩溃了。其中以环水郡为最!”都水长将头磕得出血,眼泪鼻涕都粘在了脸上,但谁都没笑话他,因为所有人的心里都沉重得像压了块千斤巨石。

    “混账!”嬴倾邺气得直摔桌子,“出这样的事,你们竟到这个时候才报!你们!你们!”冷眼直射入底下大臣的眼中,所有人都不敢与其对视,都低下了头颅。

    “我国洪水多发于春末夏初或夏末,从未,从未,在深秋过,所以,所以……”都水长有些吞吞吐吐。

    “所以你们就毫无防备吗?!”嬴倾邺的口气严肃非 常(书…网)。

    “没有!”都水长辩解道,“我们虽然没想到秋末会有大水,但日常的工作我们还是有照做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丞相追问道,虽然这并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身为丞相却毫无察觉也是一种失职。

    “只不过……”都水长微歪着头,神情似乎有点疑惑,有点不解,“我们之前从司天监处得知,天象并没有异常,而且秋季本就不是多雨的季节,而且是那种雷暴雨,而且至今还没有停下的征兆!”说到最后,都水长都快崩溃了,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一想到江堤崩溃的时候,洪水几乎是从天而降,疑似银河落九天。所有挡在前面的东西,无论是人、畜牲、房屋、百年大树,在汹涌的洪水中都显得那么地脆弱。自然之威在那一刻完全展示在人类面前。

    “你说什么?完全没有一丝征兆?!”嬴倾邺紧锁额头,接着又转头问司天监的官员,“他说的是否属实?”

    司天监的官员点头,道:“都水长大人所言确实,臣等并未察觉到异常天象,而且照天象而言,这阵子反倒应该是干旱才对,发洪水实属反常。”

    事有反常必有妖。

    “丞相,听朕旨意,命各郡县开仓放粮,赈济灾民,若有人趁机哄抬物价,杀无赦!”停了会又补充道:“对于那些帮朝廷赈济灾民的富人商人,朝廷会根据贡献给予奖励,最高者可酌情授予爵位。”

    什么?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陛下三思啊!有性急的甚至惊呼出声。

    只是,嬴倾邺大手一挥,“朕意已决,众卿毋须他言,丞相就朕的话拟旨吧。”

    “诺。”丞相知道这位帝王的话从来是说一不二的。

    “好了,若无其他的事就退朝吧,都水长下朝后到朕的御书房来。

    …………………………

    PS:前一阵子跟舍友吵架实在是没心情可以码字,对不起了,我还是当不了专业的写手。

    注释:谒者,掌殿廷朝会礼仪、接受臣民章奏。都水长、都水丞,掌诸郡县水利事务,在各重要水系都派驻官署。




第二十六章计策

当夜,嬴倾邺又来到了松竹殿。一踏进松竹殿,外头的风雨就似乎完全被阻隔了,殿内还是一派祥和,侍从做着自己的工作,并未被连日大雨所困扰。

    断情难得地做在窗边欣赏着雨水,品着茶,虽然知道他并没有什么立场,但是看到断情那般悠闲,嬴倾邺还是有些气闷。特别是断情在看到他的时候,对着他举了下茶杯,邀他一起品尝。

    “澜江下游的百姓正饱受水灾之苦,你还有心情在喝茶?”话出口,嬴倾邺就暗道不妙,他怎么会说这种不知轻重的话,而且说得这么般随意,难道他在这个人面前就放得那么开?而且,这个人如果真的是他的三儿子还好,可是这个人不是啊,他只是一个他连来历都不完全清楚的人,而且还是个修为惊人的陌生人,他要是因此发火,可怎么办。还有他对他已经这般不设防了吗?

    断情倒是体会不到嬴倾邺那般复杂纠结的心思,他也并未为嬴倾邺的话而生气,他并不是那么容易动怒的人。不过对于嬴倾邺为什么这么说还是有些疑惑,“我并不是皇帝”。不是皇帝就不用担心这些了。“也不是官员”,不是官员就不用考虑这些了。

    对于断情的回答,嬴倾邺突然很无力,就算断情再聪明,他也不能忽视他只是一个不通事务的修真前辈的事实。他突然有一种对牛弹琴、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毫无着力点的感觉。

    “那你倒是说说看,如果你作为皇帝,你要怎么做?”嬴倾邺想了想说道。

    “这需要考虑吗?水灾并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断情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不是多大的事?!”嬴倾邺惊呼,“你知道一次水灾要死多少人吗?整个霁秦会有多大的损失吗?”嬴倾邺摇摇头,简直无法相信断情会这么说,这般不负责任。

    断情皱眉,对于见过整个宇宙毁灭的他,实在无法想象水灾是多么严重,觉得嬴倾邺实在的太大惊小怪了。

    “你为什么还是用普通人的眼观来看待问题?”断情问道。

    “什、什么?”断情的话把嬴倾邺刚要出口的长篇大论给打断了。

    “我说你为什么要用普通人的角度来看待水灾?而不是以修真者的角度来?”断情又重复了遍。

    “以修真者的角度?”嬴倾邺像只饶舌的鹦鹉。

    “没错,修真者,练气化虚,游于物外,飞天遁地,移山倒海,对于水灾又有何惧?”

    嬴倾邺愣住了,这是真的给傻了。为什么从没有人这样想过,每个国家都有供奉,可是那些供奉更多的只是高高在上,一心修炼,最多在国家危难关头与其他修真者斗一斗,更多的时候只是作为威慑的工具而存在,从没有人想过修真者还可以为国家开山辟海,做贡献。只是因为,修真者的物以稀为贵,每个国家只要有修真者投靠都是把他们当祖宗似的贡起来,就没想过指使他们。就算供奉作用最低的霁秦也从没出现过这种想法,归根到底还是修真者太太少了。可是断情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在他的观念里修真者是市场上的大白菜,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计策是有了,但怎么执行还是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怎么确定修真者会为国家出力呢?他们可没什么国家的归属感。”嬴倾邺又问道。

    修真者确实是没有什么国家的归属感,对于他们来说修为境界才是最重要的,国家对他们来说太小了,普通人一年都不一定能穿越整个大国,但对于修真者来说一天时间就可以环绕它一周了。

    断情微笑,“修真者确实不重权也不在意钱,但是他们重名啊。”

    “名?什么意思,怎么弄?”嬴倾邺追问道。

    “这就是你的事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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