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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见到他,那是不是对这门亲事也是欣然应允的?
轻轻的握了握珍儿的手,看到她一下子红透了的脸,还有躲避的眼神,赵旸铭笑道:“那我去叫月娘跟木笔进来,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就叫我。”
见他说完还不走,珍儿有些纳闷,抬头一看,见他目光充满期盼的看着自己,想了想,轻轻嗯了一声。赵旸铭得到回应,高兴的出了门。
简月娘早得到消息了等在门口,赵旸铭一出来就看到她了。
里面的说话声虽小,不过简月娘人老成精,看赵旸铭的脸色就知道他心情已经好了。想到从珍儿送到医炉来,他那黑的跟锅底一般的眼色,就想笑。
“你也下去歇着吧,你的那两个小厮已经安顿好了,你原来的房间还留着呢,去洗洗歇一会儿,这里有我呢。”简月娘道。
赵旸铭应了一声,这才出了门。
晚上珍儿就被抬回了自家。方海受伤严重,不宜挪动,还在医炉修养。有叶老爷子跟叶苏叶在,还有李氏在旁边照料着,也不是大问题。
下晌安顿好方海,赵旸铭就让静安、静思去衙门里报了案。有山贼在附近,怎么想都不安全。再则,赵旸铭总觉得那不是普通的山贼,哪儿有山贼不抢东西,光砍人的?
想到珍儿受的伤遭的难,赵旸铭就恨不得把那些山贼碎尸万段。
“少爷,这里的衙门也太不尽责了,我跟静思去报案,那些人就随便问了问,备了个案就让我们走了,也不说来看看,问问附近有没有人见过山贼,这附近是不是经常有陌生人出没等等,他们这个样子什么守护一县百姓?”静安气不平的道。
平时心思重的静思这会儿也道:“不是静安抱怨大,我也觉得这里的衙门规矩不严,那些衙差跟捕头各个都无精打采的,哪儿像是能做事的呀。”
静思少有的跟着自己说话,静安来了性子,霹雳扒拉的一会儿就说了一大通县衙的坏话。
一路赶回来,还没来得及歇下就碰到了这事,心提着不说,还跟着担忧,赵旸铭这会儿觉得全身酸乏的厉害,听了两人的话,嘴角噙着笑,道:“就是这样才好。他们做事不尽责,咱们才能有活路。”见静安、静思疑惑,赵旸铭道:“就是这里的知县跟珍儿有仇,这件事说来话长,等闲了再跟你们说。现在去打些水来,我先梳洗了。”
静安、静思就是再想知道其中的内情,也不敢不尽心的伺候主子。想到他们弄丢了赵旸铭,这两年在府里过的什么日子,两人就忍不住痛哭流涕。
虎子从城里访友回来,听说珍儿受了重伤,苍白着脸跟着管仲他们回到家里。在珍儿床前守了好久,连简月娘都劝不回来他,最后还是赵旸铭去跟他说了一会儿话,他才舍得离开。第二天一起床就又赶过去了。好在珍儿歇了一夜精神已经缓过来了,虎子来的时候她正在喝粥。赵旸铭坐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木笔拿调羹的手。
“姐。”虎子才叫了一声,眼里就蓄满了泪水,他是真的怕了,一想到姐姐有可能离开自己,他就觉得天都塌了。
珍儿早上就听说虎子昨夜守了她大半宿的话,心里既感动又心疼,这会儿见虎子眼里还有血丝,忙伸手招他过来,“姐没事,也就是额头上有伤,不哭了啊。”虎子从小就不爱哭,自己受了欺负不哭,反倒是她这个当姐姐的被欺负了,虎子就哭的厉害。
虎子做到床边,看着珍儿被包着的头,只觉得心里气愤不已。
“姐,到底是哪儿来的挨千刀的山贼,竟然敢劫你的马车?”虎子握紧拳头恨恨道。
珍儿握住他的手,道:“谁知道哪儿的山贼,四五个大汉,凶神恶煞的冲下来就一阵乱砍,好在有方海护着,我跟木香才没受伤,就是他伤的重了些。你去看过他没有,现在怎么样了?”
虎子点头,“昨儿夜里就看了,早上没来得及,不过我听木莲说昨儿夜里有些凶险,烧的都迷糊了,只嚷嚷着让你跟木香两个快跑,好在有爷爷跟李嫂子两个忙活了大半夜,又是熬药又是擦身子降温的,早上烧就退下去了。我看完了你也去看看方海哥。”
方海都烧糊涂了还记得让她跟木香两个跑,听的让人心酸。珍儿擦了擦眼睛,道:“你去看看方海,让李嫂子也注意着身子,可别他们夫妻俩都倒了。木莲就让她在那边伺候着,那边要什么就让她回来拿。等方海稳当了,就把他接回来,家里总是好些。”医炉里进进出出有人看病,村里人说话声音又大,方海在医炉可不能静养。
虎子也懂的这些,见珍儿说了会儿话有些疲倦了,就退开让她歇着。
赵旸铭看了看珍儿,又把窗户打开了一些,叮嘱好木笔在旁边给珍儿打扇,这才跟着出来。
自从定了亲,赵旸铭就急匆匆的赶回家了,一直没时间跟虎子好好说说话,这会儿见虎子濡慕的眼神看着他,就明白虎子没有因为他抢了叶春水的亲事跟他生分,还是很高兴的。
拍拍虎子的肩膀,赵旸铭道:“你专心念书,你姐姐的事我会给她讨公道的。”
正文 、第四百六十八章 意外收获
赵旸铭说到做到。
他找了村长,把山贼的事情一说,立即引起村长的高度重视,在村里都通知了一遍,让村里人出门都结伴而行。而做到这个地步还不够,他说动村长跟其他村子的合作,每个村都出壮丁巡视山林,不让山贼藏匿其中,以防他们伺机而动。
另一方面,赵旸铭跟叶春水合计了以后,让叶春水以秀才的身份去县衙一趟,力求让县衙重视山贼事件,下令围剿附近山林山贼。
那几天附近几座山头热闹非凡,乡下人虽然怕那些刀口上舔血的人,但更怕那些人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伤害自己或者是家人,因此大家上山寻找山贼都很尽力。
可惜,在山上转悠了三四天,一点儿收获也没有。
有没有收获赵旸铭不在意,他只是要让那些人有个忌惮,不要随意的把主意打到齐家的任何一个人身上罢了。
而这段时间,刘氏他们也安静的很不寻常。知道拉拢不住儿子,齐兴文也不待见自己,刘氏心里憋着火气,却也不得不伏低做小,把坏脾气都收敛了,整天笑嘻嘻的讨好儿子跟齐兴文,只等着事情办成了扬眉吐气呢。
等了两天没等到珍儿死了的消息,反而是那些人三天两头的找上她,刘氏开始知道坏事了。
“废话少说,快给银子,我告诉你,要是没有银子,哥几个可就不客气了。”为首的人凶神恶煞的道,他脸上有一条刀疤,从鼻子上划过,看着很是吓人。
刘氏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荷包,不情愿的掏出银子递过去,心里把廖五姐埋怨上了,恨她怎么给自己介绍了这样的人。事情都没有办好,反而要钱积极,她想甩都甩不掉。
那人可看不上她递过来的碎银子。往地上啐了一口,一把抢过荷包。把里面的银子倒在手上,骂了句脏话,推了刘氏一把,“好你个臭娘们,就这几个铜板就要把哥几个给打发了,想的挺美呀。”
刘氏气红了脸,“我没钱。我就是个乡下人,我哪儿有银子。”
另一个瘦高的男子过来打量了一下刘氏,道:“哟,我还不知道乡下人都能穿这么好了。这看得我都想当乡下人了。”
领头的男子显然脾气不好,抽了刘氏一巴掌,道:“臭娘们,敢骗老子!你跟廖五姐是姐妹,还敢说没银子?”
刘氏哭丧着脸。“这位大哥,我真的没钱,我跟廖五姐也不熟,她是跟我女儿,就是知县大人的小妾熟。我跟她也就是点头之交。”
“哟,这还是知县大人的丈母娘呀,那可是个肥羊呀。”瘦高男子阴阳怪气的道。
领头男子道:“既然你有靠山,那我也不说别的,两天之后给我一千两银子,你要不给,我就把这事闹出去。我倒是想知道,知县大人的岳母娘指使别人杀人,知县大人会怎么做。”
刘氏一想到齐柏宇知道这事以后要杀她的眼神,顿时冷汗直冒,苦着求着让这些人放过她。
这些人过这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本来以为这回是个大买卖,能挣不少银子,谁知道却跟丧家犬似的,要东躲西藏的。不说城外村里增加了人巡逻,就说叶春水来衙门一趟,城里也知道城外有山贼的事了,为了自个的生命安全,大家都一致要求城里加强巡视,一定要把山贼找出来严惩不贷。恰好最近齐柏宇的靠山倒了,他也怕牵连到自个身上,于是就卖力的做事,想做出点儿成绩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