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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及此言,阴不救困窘瘪笑不已:“那是一次失误,爷爷已特别小心……而且爷爷也观察你十余年,该没有这毛病才对……”
“难怪你把我取名‘君小心’,是你小心,还是我小心?”
阴不救干笑:“以前是用来提醒自己,现在是用来提醒你……”。
君儿瞄眼:“真是,你知道这名字带给我多大麻烦?每次报名,人家都还以为我要他给我小心一点儿,迟早会惹祸。”
阴不救干笑:“这也不错,碰上你的人,不小心行吗?”
君儿终究掩不了名字合带捉弄他人意味而感到黠喜非常,己呵呵笑起来。
“我叫小心也就罢了,你还把哥哥取名叫小差,你叫他要差到什么时候?”
阴不救笑得更窘:“没法子啦!爷爷尽力治他便是。”
“哥哥被你搞坏了,那我呢?”君儿忽然有所觉:“你说我是天生如此,又说是你所创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阴不救干笑几声:“要生下你这种小孩岂是易事?爷爷要找你爹娘配种,还要注意时辰、地方,甚至五行八卦方位,生下来还要细心培养,使你能力渐渐增强,免得像你哥哥出了差错,岂不前功尽弃?下这么多功夫,该有资格说你是爷爷创造的吧?”
只要脑袋没被修理过,君儿放心多了:“还好,我是天生的,否则脑袋被你切开一弄,八成和哥哥差不多,月圆时武功尽失,呵呵!这是哪门邪术,爷爷你是怎么搞的?”
阴不救窘笑:“爷爷也不晓得毛病出在哪里,大概时辰不对吧!不过你放心,爷爷已把你搞好了,剩下来,该是全力替你哥哥治玻”
君儿闻言惊诧道:“爷爷要离开这里?”
“嗯,爷爷要去找几味药材,得跟你分手了。”
君儿本有些怅然,但想及自已即将可以自由自在,也掩不了心头喜悦。
“好吧!爷爷早去早回,我去找哥哥便是。”
阴不救领首:“你果然懂事多了,爷爷对你自是放心,不过身在江湖,可别用脑过度,把人家秘密偷过头。”
那又如何?“君儿显然想如此做。”别的不说,让人追杀,自是难免。“爷爷不是说过,我既能测知对手心思,自能知晓他要搞啥花招,还怕人追杀?”阴不救总带着一丝得意:“随你吧!只要能把脑力练好,吃点儿亏也是值得。”
他觉得君儿实际入江湖盗人脑波,也未尝不是一项好的磨练,是以并未反对。
君儿兴致冲冲:“爷爷,普天之下谁最红?我想从他身上下手。”
闻及此,阴不救忽而叹息:“已近二十年了,江湖不知变得如何?”
不自觉地退出洞室,望着那些珍禽异兽,感触更深。
“爷爷您有难言之隐?”
阴不救这才发现自己失态,赶忙陪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觉得时光流逝太快,一眨眼已过去了二十年,爷爷又老了二十岁。”
“可是我看您一点儿也没变,还是老样子。”
“人不老,心也老啦!〃
阴不救爱意有加地抚着君儿脑袋。
“不说这些,让爷爷把二十年前的风云人物告诉你!〃
说着找好两块岩石,坐了下来,阴不救整理一番思绪,已说道:“二十年前,最领风骚的是一位神秘人物,他有个外号叫天下第一当。”
君儿想笑:“这外号倒是很恃别……他当些什么?”
“无所不当,不过通常是当人命。”
“这么说,他是邪派中人了?”
“不对,据我所知,他所杀之人,皆是该杀者……”阴不救叹笑:“说实在话,爷爷几乎知尽天下事,独独对他却一无所知……”
君儿追问:“爷爷是否有意君儿代为打探?”
“有一点,不过第一当已失踪近二十年了。”
“他已失踪?!那从何查起,说不定已作古了。”
阴不救摇头:“以第一当武功,普天之下还找不到对手,更不可能平白消失,除非是他自已躲起来,然而他却不可能躲上二十年不露面,因为他不是那种缩头之人。”
“这么说,他是另有原因了?”
阴不救沉思半晌,才说道:“其实第一当最后一笔生意是前往七音城,找城主独孤放,结果连七音城所有的人也消失了。其中是否另有隐情,二十年来爷爷暗中打探,竟然连一点蛛丝马迹也探不着,甚至连七音城之事也无人知晓,实是一大隐秘。”
越是困难,君小心越是来劲:“爷爷放心,君儿既有盗取他人秘密之能,这事就交给我好了,只要他不死,一定能找到他。”
阴不救领首轻笑,对君儿的能耐充满信心:“全看你啦!别辜负爷爷一番若心。”
“放心,君儿必定不让您失望。”
阴不救频频点头叫好,随后又说道:“除了第一当之外,时下武林仍留传一句话‘七巧、七音、七毒虫’,呵呵!爷爷也是七毒虫之一,人称死命活医。”
“可是我看爷爷怎么一点儿都不毒?”
“其实爷爷年轻时也邪得出名,要求医可以,非得背一段秘闻,有的人说不出,只好干瞪眼去了。如此一传开,就上了榜。”
“爷爷当真见死不救?”
“见死未必不救,只是救活了,他们反而更惨。”
“为什么?”君小心甚感兴趣。
“因为他们欠了债就得还,爷爷收债功夫可不赖。”
“他们不会逃?”
“可以逃,不过通常都乖乖回来,因为爷爷在他们身上做手脚,那比死更难受。”
“你让他钉发疼,如万蚁穿心?”
“不,是让他们发痒,如毛虫在身上爬,痒入了心,痒入了骨,搔不了,抓不着,痒得躺不了、睡不着,那滋味你觉得如何?”
君小心闻言,当真觉得有毛虫在背脊蠕动,痒透了心,赶忙抖扭身躯。
“爷爷这招果然厉害,难怪会上榜。”
阴不救显得得意:“没有几下功夫,岂能上榜?”
“另外几人呢?他们有何能耐?”
“阴阳克常笑山、常笑海兄弟,精通毒物、阵法,亦正亦邪,功力深不可测。天绝魔笛华秋风,自命风流,一手魔笛不知迷恋多少无知少女,可谓淫色之徒。另有绝情姬柳萍则专杀好色男人,她和华秋风恰如死对头,却未曾碰面。再一位是桃眼灯沉菁,是近年崛起武林的女子,想必十分年轻,她则貌若天仙,心冷手辣,只要有人以异样眼光瞧她,必定被她挖出眼珠,也算是位棘手人物。至于辣心和尚是少林叛徒,武功甚高,现在想必沦为邪派。剩下最后一位鬼菩萨……”阴不救欲言又止。
君小心追向:“他是谁?是最毒辣的一个?”
阴不救领首:“或许是吧!他和爷爷一样,精通医术,只是走上邪路,你碰上他,要小心应付。”
“我自会小心。”
阴不救沉吟一阵,继续说道:“除此之外,七音城已消失,只剩下七巧轩,这是新兴帮派,爷爷也不大清楚,听说她们全是女人,而且和金玉楼南北对峙,想必来头也不校”
君小心忽而自得笑起:“这些爷爷就要来问我了,南七巧、北金玉,早已名冠武林,我还跟他们打过交道呢!〃
阴不救含笑:“看来爷爷落伍了,尔后江湖该是你们的天下了。”
“那当然,我还准备开一家当铺,保证比第一当更出风头。”
阴不救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好,有志气,爷爷倒要瞧瞧是你厉害,还是第一当厉害?”
“当然是我厉害了!〃
君小心狂得可爱,引来阴不救笑声更炽:“有你这句话,看来第一当不现形都不行了。”
“说不定他怕了,躲得更缩头。”
“不较量,岂能分高下?”阴不救巳另有想法:“爷爷也跟你较量如何?看谁先找到第一当!〃
一有较量,君小心斗志为之高昂:“有何不可?爷爷准是手下败将!〃
“那可不一定,爷爷是识途老马。”
“那我就是骑老马的人!〃
阴不救似也卯起了劲:“咱们走着瞧!〃
君小心忽然起身:“我现在就走!〃
“这么快?!〃阴不救反而吃惊了。
君小心得意地笑道:“这叫捷足先登,反正都要走,何不走快一步?”
话方说完,已快步行往秘道。
阴不救赶忙追向后头。
“君儿,若有困难,记得找你大哥,他功夫可比你好多了!〃
“知道啦!您也别忘了替哥哥找灵药,免得他时常短路!〃
对于君小差失误之事,阴不救总是困窘非常。千瘪笑了几声,两人已追出外头。君小心去意甚急,阴不救也留不下他,只好叮咛几句,目送他离去。
待君小心背影消失,阴不救脸容已转感伤。
“除了你,又有谁能挖得出第一当的秘密呢?”
显然他方才是用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