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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褂懈璐碳さ难孕小
“我说叔叔,接下来要不要来比谁用的筹码最多?”
芭洛特用自己不擅长的撒娇语气问道。
“妳说什么?”
“先用完筹码的人就算赢。”
博士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庄家也是。
“那样的话,就偏离这游戏的主旨哦!应该说,那不算是赌博哟!”
“可是”扑克”就有LOW BALL,虽然派不上用场,却是最厉害的一手。”
“但那也是以赢得筹码为目的啊?”
“可是,这样玩下去好无聊哦!”
“那不然玩HIGH LOW SPLIT怎么样?就是赌赢的部份跟输掉的部份,只要妳双方都赢,回去的时候就买妳喜欢的东西当奖赏。”
“嗯。这不错,我会努力赢的。”
对庄家来说虽然是极不可解的对话,但他能够确定一件事情。
“这赌客是极佳的冤大头。”
庄家用沙哑的声音向耳机的另一头报告,还说背上有翅膀的人是天使,无论什么愿望都会听进去,这个通讯芭洛特接收到了,光是听到自己”是猎物”这句话,就让芭洛特把”饶恕”这个字眼从脑里抹杀掉。
“干得好。”
她握着鸟夫库克浮现在手掌的言语,冷静的把筹码摆上赌桌,博士也把筹码摆上去,庄家终于要陷入前所未有最大的泥沼里。
“这名庄家已经有一只脚踏出赌场设定的框框了。”
鸟夫库克如此评定。
“攸关重点的是他踏出来的这只脚,这庄家已经偏离庄家的职责,变为只是单纯的个人。也忘记在赌场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这名叫做马洛·约翰·菲柏的男人已经充满就算集合赌场所有筹码都要跟芭洛特他们对抗的意欲。
“我要把战略分成三份哦!”
乌夫库克彷佛看穿庄家的态度而这么说,同时也把赌本分成三份,然后把左手的战术表分成三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有个别的指标。
“战略将随每一场游戏移动。”
它把手上的筹码分成三份,这举动仿佛它也是第三名玩家,一个人是用来计算时机的”输家”,一个人是用来赚取琐碎筹码的”助手”,至于最后一个人是在必胜的局面”下注全额睹本的战士”。
四个战略路线就在对博士打暗号后开始启动。
芭洛特也突然变得很忙,虽说这是赌本充浴才玩得起的把戏,伹已经不是普通人办得到的战略,正因为是乌夫库克才能做出一瞬间的计算,庄家根本就不可能看穿那个战略。
游戏在高胜算的情况下消化,到了将近终盘的时候,鸟夫库克的指示来了。
“差不多要再刺激庄家。”
由于游戏和缓地进行,庄家似乎也慢慢冷静下来。
——该怎么做比较好呢?
芭洛特问道,这时候她得到鸟夫库克的指示是,”直接”、”冷酷”。
——那么说真的没关系吗?
“那个程度刚刚好。”
于是芭洛特听从鸟夫库克的指示,等待适当时机轻敲博士的手。
“怎么了?”
芭洛特停了一会儿,然后说出像”利刃”一样的话。
“我想去别桌玩耶!”
博士讶异地张大着口,庄家更是惊讶,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会比较贴切,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女突然”完全否定”自己这桌睹局.而且——她的手气正好得不可思议。
博士像是替庄家说话一样提出异议。
“那怎么行,好不容易有机会乘胜追击耶!这时候妳应该稍安勿躁.况且说不多花点筹码就不算赢的,不正是妳吗?”
博士似乎了解芭洛特的意图,虽然她也想过博士如果万一真的离席的话该怎么办,还好他动出不动。
“那不然,就”在这里多赢一些”吧!”
芭洛特难掩气愤的说法让庄家屏住气息。
这时候红色卡片出现,庄家爆炸,于是结束这一轮游戏。
庄家很快收集起桌面上的牌,与其说他的手法滑顺,不如说像是拼命在枪里装填子弹,他的指尖正传达着该怎么射杀目标的意念,芭洛特也把神经集中在他指尖的动作。
那段期间,博士像是打发时间般继续跟庄家聊天。
他用”你”或”马洛”称呼庄家,好似把他当同事或朋友看待。
仔细想想,当初坐在这张台子时他也是那个态度。
现在芭洛特了解博士为什么那么做的理由,他的目的是想藉由把庄家当成”个人”的方式,让他”跳脱在赌场应尽的义务与责任”。
不久庄家洗牌完毕,然后把红色卡片交给芭洛特。
芭洛特从成堆的扑克牌感觉出最大的”死角”部份,也是庄家完全没想到,对玩家最有利的地方。
芭洛特把红色卡片”啪”地”摆”在堆积如山的扑克牌上方,并不是插进去,只是摆上去而已,这态度看起来很瞧不起人,也让事态变得严重。
一剎那,庄家的手犹豫不决在半空中乱挥,后来才好不容易用流畅的手法重新切牌,但是却让他大幅度偏离锁定的目标,就像是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把以防万一而装好子弹的手枪交给对方一样。
“刚刚那是妳的判断吗?”
——嗯。
“我说过庄家在操纵牌面的顺序,跟那件事有关吗?”
——我觉得放在那儿是最好不过了,小小的卡片将化成团块,进入最后的阶段。
“张数呢?”
——三十张,全都是比7还要小的牌。
她察觉到在手套内侧的鸟夫库克奸笑起来。
“好,那么就像刚刚那样“刺激”这位庄家吧!”
——你现在在说什么?
现在她用害怕的心情询问,因为实际上还收到堪称是”致命一击”的指示,乌夫库克的目标已经非常确定,也已经到了毫无慈悲的地步。
——我好像快忘记你的名字呢?
“我的名字?”
——到底”犹豫不决的人”这句话是在说谁呢?
“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头了啊?不过那么做也是有它的必要。”
鸟夫库克这句话有点像是借口。
芭洛特笑嘻嘻紧握手套,然后遵照鸟夫库克显现的指示。
“我说叔叔。”
她根据庄家的呼吸,锁定对方抵抗最弱的一瞬间开门说话。
“我们不要在这儿赌了,带我去有更有趣更棒的男庄家那儿玩好吗?”
这次的说法不像刚刚是”否定场所”,而是”否定个人”,庄家的表情并没有变化,取而代之的是他停顿了呼吸,彷佛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似的,就掌控现场这点来说,这名叫做马洛的庄家实际上在这一瞬间俨然跟个死人一样。
博士露出过意不去的表情,半哄半骗说服芭洛特。
“妳不是希望享受赌博的乐趣吗?看,妳好不容易赢了耶!要是在这时候放弃的话,妳就会错失好不容易降临的胜利感哟!”
然后再对着庄家耸耸肩。
“在此因为我的服务不周向您致上深深的歉意,小姐。”
庄家用他近乎奇迹的自制心,挂着没有崩溃的微笑说道。
然后拿下挂在耳朵上的耳机,在桌子底下把它捏碎,通讯就这么中断了,芭洛特仔细感觉到他那样的举动,至于在这名庄家耳边大呼小叫的楼层经理最后一次的通讯内容是”快点找其他庄家接手”。
有别于表面的冷静,内心早就因为羞耻与愤怒像岩浆那样的庄家在荒诞不经的情况下败阵。
“如果庄家不谨慎却有能力,那睹场方面的处置就会慢一着。”
乌夫库克也察觉到庄家捏碎耳机这件事,不过令人惊讶的是,赌场到现在还没有把他换掉。
“想必连楼层经理都很难判断这名庄家是不是撑不下去了,或者还有胜算吧!他们应该已经在管理室开始确认我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还认为我们是冤大头吗?
“没错,在这里唯一能正确判断我们真实身分的人,只有榭尔·塞普迪诺斯,他应该是这儿的老板没错。”
芭洛待在心里作势耸肩地说:
。
——他会不会是忘记我们?譬如说用那个让脑袋空空的技术。
“他脑袋应该是不可能变空啦!”
乌夫库克苦笑地回答。
“根据情报所显示的,树尔正在”交易”中,所以我们现在有许多能够趁虚而入的机会。”
——你是指结婚吗?
“没错,他用婚约做为跟上级组织打好关系的基础,只要我们能粉碎他的野心,上层组织那些人也会跟着落入我们手中。”
她好不容易忍住不让”干脆下地狱算了”这句话传达给鸟夫库克。
基于憎恶到要把对方打成落水狗是很简单的,方法也在眼前。但是一想到自己随手可得到那个方法,内心就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身体也不由得发抖起来。
不过要表现那个”结果”是有条件的,就是”知道”这个条件。鸟夫库克跟博士从不轻易谈论事物的善恶,他们是属于把亲眼所见的事情追根究底的类型,还有自己能从那”原地踏步”的毛病学习到什么,要是芭洛特没有正确响应,乌夫库克也不会帮她到这个程度。
芭洛特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