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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战事吃得紧,十月的大凌后宫也不太平。
先是苏氏被皇贵妃勒令赐死,她的生父茗威上将军还在西北的战场上,饶是这件事口风吃得紧,事情已过了数日,硬是没有传到战场上。
这宫里头一死了人,便是人心惶惶,这罗云王监国还没多久,便出了这等事,对他的权威实在是一种挑衅。
他对此事默不作声,可并不代表他事事都为他操心的亲娘不会过问此事。
只不过在这深宫里死在景亦雪手下的人多了去了,端嘉太后也便长了记性。
豫樟宫的副殿里,罗云王穆裘语案几前的奏折已是堆积成山。
他平日里做惯了闲散王爷,哪里过问过这么多的政事。
可恨他那皇兄又是出了名的勤于政事,校对了他之前批阅过的奏折,皆是仔细斟酌的批阅,上头还有穆重擎提笔圈圈点点,可谓是用心之至。
为了不落众臣口实,他亦是一步步得照着做了,本以为进了宫有的是时间同景亦雪花前月下,现下看来他真是悔不当初。
“母后你怎么来了?”
真是烦闷之中,却见自己那亲娘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殿中。
今日的端嘉,本是穿着一身紫红的富贵色一路招摇而来的,她以前本就是一朝的皇后,而后又是一朝的皇太后自然是连走步都是有着架势的。
端嘉和了面色上前而来:“怎么,这皇帝可是好当?”
她当了皇太后这么十几年没有一天舒心过,唯独她的亲生儿子监国之后她才觉得人生的盼头不过如此了。
穆裘语一脸苦笑,起身将自己的母后扶到座位上,双膝跪在她的跟前。
“太累了,儿臣可否不做这个皇帝?”
他将脸埋在母亲的膝盖上,其实他心底明白,出生到现在他还是得感谢有这么一个母亲,他的母亲只是在苦难中挣扎了太久,所以她会替他安排一切,他不是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是大凌的皇帝,万人之上。
可是在宫外呆久了,他又不得不看淡了一些。
他并不了解他同穆重擎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叫他的母亲这般的食不下咽。
端嘉伸出手来,放在穆裘语的发髻上抚了几下。
“不行,你若不做皇帝,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她再一次点名这样的结局。
她的话掷地有声,穆裘语听得心下一凉。
“母后,儿臣不想向穆重擎一样做个短命的皇帝。”
他抬起头了,望着母亲的眼睛,这双眼里藏着太多歹毒的手段。
端嘉的心中咯噔一跳,自己的儿子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心知肚明。
那年新帝穆重擎即位她的裘语尚在包裹里,她争了半辈子,最终输给了年岁,叫她如何甘心。
“若是有一天,也有人在儿臣的药盏里下毒怎么办?穆重擎他不是傻子,心狠如他就连毒药也是照样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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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临危知险境
“若是有一天,也有人在儿臣的药盏里下毒怎么办?穆重擎他不是傻子,心狠如他就连毒药也是照样喝的!”
只是一瞬间,端嘉落了手里的娟帕。
“他子嗣稀薄,身子骨也一日不如一日,哀家有的是法子叫他做不了这个大凌皇帝!”
母子二人相视的瞬间,只见一宫人急匆匆地往偏殿走来,见着端嘉在前头,便也平了毛躁的性子盈盈下拜。
“启禀太后,皇贵妃娘娘求见。”
皇贵妃来这处,求见的自然是穆裘语。
闻此,端嘉将目光深深锁向了自己的儿子。
“先扶太后回千懿宫吧。”
穆裘语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为了让自己的母后能少受些气,他还是决定不叫她二人碰面。
这厢端嘉被在殿门外自然是遇到了景亦雪的,只见那素来张狂的女子依旧做着情面功夫。
“皇贵妃这行着礼可是腰疼?”
听到端嘉的回复,景亦雪这才起了身来,面色不改三分:“给母后行礼何来腰疼一说。”
“这话,哀家可是不敢当!”
正要发怒,便听一旁的奴才跪了地:“娘娘,罗云王有请。”
也罢,在这后宫里头那可还真不好说事,她家裘语早就是有过封地的王爷,而这景亦雪她再不喜欢,也是皇帝的女人。
“太后,亦雪先入殿了。”
说着还传出一阵笑声来,无人不听得其中的春风得意。
端嘉脸上实在是挂不上面子,怒气上了头,众人都得小心翼翼的伺候。
这边景亦雪进到殿中,穆裘语自然是欢喜的。
“这殿宇也不是本王的,也就不请你喝茶了。”
他坐在案几前,殿中已经别无他人。
景亦雪一笑,看来他已经遣走了殿中所有的宫婢。
眼眸淡扫四方说得一句:“那便由本宫给王爷泡杯茶吧。”
于是她及其熟练的从书橱旁找出茶具。手法娴熟的泡制出茶水来。
若说穆裘语对这里并不熟悉,那没有什么奇怪的,可要是她景亦雪都能对这里不熟悉那就太奇怪了。
谁人不知当朝皇贵妃是唯一一个夜宿皇帝寝宫的后妃。
只是这其中间隙,也就她和穆重擎心知肚明罢了。
为了掩人耳目,名义上都是皇贵妃又留宿在豫樟宫里了,实则她同穆重擎都是分开睡的,穆重擎住澄銮殿,而她从来都是睡在这偏殿。
他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只见穆裘语笑着接过景亦雪手里的玉盏:“皇贵妃真是心灵手巧啊。”
听他这么一感叹,景亦雪笑了:“不知王爷您的口味如何,让你见笑了。”
“岂敢,不知皇贵妃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景亦雪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轻轻喝上一口:“听闻重擎就要班师回朝了。”
由此一言,穆重擎眼前一亮,都说景亦雪的消息可是非常灵通的。
“你倒也什么都是清楚的,前日皇兄的大坡关兰城,就连敌国的太子夙都受了重伤,想是皇兄现在还在看情况罢,不过还真是快回来了。”
这西北的战事,一开就是将近两个多月,眼看着就要入了冬,穆重擎并不是这般拖沓之人,一定是他还不想回宫,只是他那身子在那苦寒之地怕是拖不了多久。
“王爷说的在理,亦雪今日前来就是想向王爷太大凌的百姓讨要一份大礼。”
她说道大礼儿子,目光多了几分色彩,又是折煞人的万千风情。
“不知本王能为大凌的百姓作何效劳?”
“很简单,王爷天下第一富商的美名岂是虚名,亦雪只需要王爷的商号从太雎撤除即可。”
他万般没想到景亦雪会说出这么直白的话啦。
一气之下,从位置上站起,又是摔了手里的玉盏。
“难道在你景亦雪心里,我穆裘语就是这么一个险恶之人,你这不是让本王背这个黑锅!”
景亦雪的意思很清楚了,下意识的是说他穆裘语与太雎皇室勾结,因而太雎才能撑到现在。
既然穆裘语的言辞都如此急切了,那么景亦雪自然也开始了咄咄相逼。
“方才你娘不是说有的是法子叫他穆重擎做不了大凌的这个皇帝吗!我倒要看看她何来这样的信心!”
闻言,穆裘语愣了愣神,心下又是思索方才他同母妃谈话,并无旁人在身侧,定是他们身边出了内鬼才是。换种角度又是想到,这实则是景亦雪的警告,她都有能力把自己的眼线安插到他们的身侧,这女人是何等的神通!
“美人如斯,本王还是劝你不要做这些无中生有的事情才好。”
他狠狠地警告,这个女人,凭着他对她还有几分喜欢的顾念之情,就如此的张狂实在可气。
“是不是无中生有,你母后心里自然是清楚的,本宫今日就是问你一声,这大礼,你罗云王给是不给!”
哪只穆裘语狂笑出声:“难得皇贵妃向本王讨要东西,自然是要给的,只是亦雪,你要如何报答与我?”
他笑得别有深意,景亦雪轻笑:“本宫这礼是替大凌的百姓讨要的,不知王爷要亦雪如何报答?”
“可愿予我一亲芳泽?”
他靠近她的身侧,在她耳边呵上一气,好不*。
“启禀王爷,大事不好!”
这气氛就这样突然被打断,景亦雪嘴角略微上扬。
“何事?”
“……皇后……皇后她……”
这奴才这才看清在罗云王身边的是皇贵妃娘娘,现下更是惊吓不已。
侍黛门外冲了进来:“娘娘,皇后娘娘中毒,性命堪忧,现在已经送到承央宫了。”
简单一言。
却是叫景亦雪大为震惊,皇后怎么就突然中毒了!
她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