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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问:“很有名?”
衣正帅有心自我吹嘘吹嘘,可张了张嘴,暗叹口气说:“没有名。”低头在沙发下面按一下,弹出个抽屉,拿出根肠,撕开肠衣递给大肥狗。
大肥狗只用一口,香肠就没了。
衣正帅说:“慢点吃。”
大肥狗不理他,只管吧唧嘴。
衣正帅看了会儿,忽然笑道:“你看过它吃瓜子么?”
“吃瓜子?”张怕有些不解。
衣正帅说:“就是吃瓜子,那么小一粒,小白那么大嘴,猛劲吧唧。”
张怕说:“你那是欺负它。”
“是它自己愿意吃。”衣正帅撩开窗帘往外看眼,再看向张怕:“你怎么在这?”
张怕说:“有人住院。”
衣正帅问:“你是本地的?”
“不是,我是赶巧遇到了。”张怕回道。
衣正帅恩了一声,停了会儿说:“我家老头住院,过了年就住进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过年到现在?张怕安慰道:“一定会好的。”
衣正帅苦笑一下:“希望吧。”说着话看向大肥狗,又看看张怕,说道:“你叫张怕,省城人?”
张怕问回来:“你想知道什么?”
“工作单位,联系电话,家庭住址,家庭关系……反正就是能找到你的一些信息。”衣正帅回道。
张怕更不明白了,问:“什么意思?”
衣正帅看眼大狗,问张怕:“你看它。”
张怕看过去:“挺好啊。”
“看仔细些。”衣正帅说道。
张怕就仔细看,这一看确实看出问题。以前在省城大街上,不管什么时候看到大狗,毛发都是又黑又亮,梳理地很是顺溜。今天不是,好象许久没洗澡一样,有很多地方的毛发已经粘连在一起。
再看身体,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瘦了?
想了想,问衣正帅:“没时间照顾它?”
衣正帅说是,又说:“京城不让养狗,尤其是大狗。”停了下多解释一句:“有些地方是重点管理区,超过三十五公分的狗不能养,有些直接是禁养区,什么狗都不让养,我们家那就不让养。”
说着话拍了大狗一巴掌:“它只要敢在街面上出现,就很有可能回不来,为了它,当然也是为了我,我才弄了这辆车,一直在外面流浪。”
张怕问:“你是想把它给我照顾?”
衣正帅点头道:“聪明。”跟着说:“我有朋友在郊外有农场,把它放过去也行,不过它不高兴,而且野惯了,我从来不拴,由着它跑,这要是万一让它从农场跑出来怎么办?”说到这里仔细看张怕一眼:“咱俩是第一次见,不过我相信小白的眼光。”
张怕说:“你别相信,我自己都不相信。”
衣正帅笑了下:“你可以不相信自己,但是我得相信小白。”说着话问大狗:“是吧小白?”
大狗很酷,完全不回话,好象没听懂?还是真的就是听不懂?
衣正帅接着说:“我家老头儿住院,我一天天都盯在这里,还要来回跑,回家做饭啊,照顾老太太的,又要接老太太来医院啊,没法照顾小白。”
张怕说:“你就这么相信我?”
衣正帅说:“你这人年纪不大忘性大,刚不是说了,我相信小白的眼光。”
张怕说:“好吧,你相信它。”
“当然相信它,它跟我那么久,也是到处走,就没跑丢过,一次都没丢过。”衣正帅说:“小白聪明着呢。”
张怕说:“它是挺聪明的,知道问我要肉串吃。”
衣正帅说:“那是你,如果是别人,想请它吃东西,它都不吃,所以我对你其实也挺好奇。”
第432章 最近一直困
张怕看看大肥狗,问衣正帅:“你是怎么个打算?”
衣正帅说:“我没时间照顾它,老头儿是晚期,每天只能躺着,全家上下就我一个无所事事的,我是想让你帮我带它一段时间,可以么?”
“可我也没时间。”张怕回道。
衣正帅说:“只要给它足够吃的,别的不用你忙,它会自己玩。”
张怕说:“你说的这么简单,那就继续带着呗。”
衣正帅有点郁闷:“你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政府不让养狗不让养狗!知道么?”
张怕哦了一声:“可是省城也不让养。”
衣正帅有些怒了:“你怎么回事?我就找你做这么件小事……”
张怕打断道:“可是我不认识你啊。”
衣正帅更怒了,拿出手机啪啪一通搜,递过去。
张怕没接手机,问干嘛?
衣正帅说:“看一眼会死啊?”
那就看呗,张怕接过手机一看……用手指点开图片,再抬头打量衣正帅:“不像啊,照片比你好看。”
“你到底会不会说人话?”衣正帅说:“我是让你看照片么?”
“哦。”张怕继续看手机:“画家?民谣歌手?诗人?作家?未婚……你都这么老了还不结婚?”
衣正帅更怒了:“往下看,那么醒目看不到啊!”
张怕赶紧去看:“建筑师?你有时间做建筑师么?任何专长都是用时间堆出来的,就你这样不靠谱的样子,我很怀疑啊”说着话继续看,边看边撇嘴:“没意思啊,一共出两张碟就是民谣歌手了?出两本诗集散文集就是诗人了?作家这个更扯,两本书加一起不到四十万字,刚够我写俩月的,画家……你一幅画多钱?”
衣正帅摸摸额头:“我让你往下看,你看什么呢?”
张怕说:“你脾气真不好,容易得高血压。”
下面是作品列表,张怕手指连滑十好几下才翻到最下面,张怕抬头说:“啥也没有啊。”
衣正帅狠狠盯着他,忽然拿过手机:“下车。”
张怕嘿嘿一笑:“知道你牛。”
衣正帅确实牛,张怕选择性的忽略掉许多内容,比如四岁学小号,后改学吉他,六岁学画画,不论小号还是画画,都有一个非常牛的老师,是那种可以在简历上写师从某某人的那种老师。只有吉他是报班学习。
对了,抽空还把声乐给学了。
大学学的是建筑,因为他家老头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建筑大师。后来出国学硕士,再然后在国外工作,取得很牛皮的成绩。
他就是那种父母逼着学习、一周七天学个没完的可怜孩子,压迫太狠,高中一毕业就叛逆了。大学搞乐队,到处疯玩疯闹。
为了追女孩,捎带脚的学了下播音发声。
大学毕业出国,是家里老头儿安排出去的。可以这么说,衣正帅打一落地开始,父母已经把他的人生规划到四十岁。对于他来说,只有国内读大学的四年能稍稍舒心一些,出国后更要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取得一个又一个成绩。
在网上资料里,列着建筑行业一大堆奖项。
衣正帅越做越牛,越做越有成绩,他那个轻易不笑的老头子终于打电话祝贺、并夸奖他一次。
那时候,他成为世界上最牛的那一批某个建筑事务所的合伙人,三十来岁的年纪,正是青春激扬的好时候。
不过,一切都止步于那个家中老头子的表扬电话,在电话里,衣正帅大笑着说:“老头儿,我辞职了。”
然后就真的不干了,事了拂衣去,卖房子、扔手机,做了一年半背包客,到处走到处游。这一年半最大的收获是遇到小白。
当然,网上资料不会提到小白,只大略说一句一年半的背包客生涯之后,忽然回国,跑去南方某城市考上电台主持人,在一个默默无闻的南方小城呆了三年,安心做了三年电台节目主持人。
这段日子,加上前面一年半的流浪生涯,留下许多文字,后来弄成散文集,卖了。
在电台干活的时候写了些新诗,新诗的名字是他自己起的,反正就是谁都看不明白的玩意,后来也卖了。
这两本书没赚没赔,出书的时候,衣正帅的名气很有局限性,索性放弃一切版权,给我出版就行。
后来电台也不做了,开始写小说,迷糊着出版一本。
对了,他擅长写歌词,给很多人写过歌词。
这一切的机缘来自于大学四年的同学情谊,他是清华建筑系毕业。班级里、系里全是各种牛人,当初玩乐队的一些人,有成建筑师的,有当歌手的、后来转做音乐制作人,还有当官的。
他的那些歌词通过音乐制作人的同学折腾出去,不图赚钱,大概差不多的就行,目的是过瘾。
这样折腾了一段时间,同学说干脆出张碟子留个纪念。于是就出呗,没想到出了以后效果不错,在两年的时间里卖掉六千多张。
后来又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