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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把水烟筒放到门背后,对正在洗碗的女儿说:“我来洗,你去看录像吧。”
“不用,我洗就得了。”夏荷正是为了父亲才动手帮洗碗的。
雪梅和秀兰走了不远,后面传来了桂琴那标志性的笑声:“咯咯……,你们两个骚婆子,走这么快干什么,等等我啊。”
雪梅和秀兰停了下来,看着腰肢一扭一扭的跑上来的桂琴,秀兰说:“你这骚婆子,在肥点就跑不动了。”
桂琴跑到两人跟前,伸手捏了一下秀兰的屁股,说道:“你才肥呢,我看你这两个月好像肥了好多哦,特别是这肚子,全部是肥油。”说着又要伸手去摸一下秀兰的肚子。
秀兰心虚的闪开,自己这段时间确实肥了不少,只是她总怀疑是肚子里的孩子显眼了。秀兰闪烁其词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快肥,可能是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就会发肥吧。”
桂琴想想也是,她和秀兰还有阿凤,三个人都是三十四五岁,三个人又都有点肥,特别是秀兰,秀兰不单是有点肥,而是肥得流油。桂琴又咯咯的笑了起来,她说道:“肥了老公就嫌咯。”
一直不做声的雪梅想,以后自己也有这么肥,那不也被老公嫌?还好自己这么多年以来,身体一直都没有相要肥的迹象。
第二天,巧芬把自己收拾的一番,还特意编了辫子,用红色尼龙绳圈了一圈橡皮筋扎了起来。巧芬还找了个蛇皮袋,装了五六扎竹笋干,今天要和何丙昌去看老公,她打算让何丙昌把这些竹笋干分给看守所里面那些干部。
巧芬来到晒谷坪,还没有见何丙昌来,就到阿凤的店门口坐。晒谷坪上放着一担一担的谷子,现在太阳还没有完全晒到晒谷坪,晒谷的人也没有把谷子摊出来晒。巧芬望着谷子发呆,这一季稻谷收成不好,今年的粮食不知道能不能吃到头呢,要是吃不到头,那得花钱买米,那就麻烦了。
巧芬正在出神的望着晒谷坪的时候,阿凤慢慢的走到巧芬的身边,猛的一跺脚,大叫一声:“嘿。”
巧芬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的环抱着双肩,一看是阿凤的恶作剧,就伸手打了阿凤一下,娇骂:“像鬼一样,吓死我了。”
阿凤咯咯的笑着,说道:“今天不干活,这么有空来我这里坐?”阿凤说话的同时,把手里的瓜子分了一点给巧芬。在阿凤看来,巧芬就是个大忙人,她能来这里坐,那绝对是一件值得思考的事。
“哪里有空啊,活儿都打成结,等着我去做呢,只是今天要去看陈明,才有空来你这里坐一会。”巧芬接过阿凤给的瓜子,倒了一大半进裤兜里,只留几颗在手掌心里,她舍不得吃完,到了晚上留给政国和政平,他们准乐坏了。
这时候阿健的汽车早就开走了,阿凤知道巧芬是在等何丙昌。阿凤也是整天闲着没事的人,也专爱探听一些风言风语,她蹲了下来,小声的且又神秘的问:“哎!何丙昌是不是真的有后台啊?听说要把人从牢里放出来,那可要关系很硬才行哦,你可要想清楚了,别把钱花冤枉了。”
阿凤说的话巧芬不是不想过,万一何丙昌要是骗了自己的话,那真的是人财两失啊。不过为了让老公早日出来,就算是一丝希望,那她也不会放弃的。巧芬说:“不管怎么样,他有这么好心帮我们家,那我就得信人家啊,他一个堂堂的派出所所长,应该不会骗我这么一个弱女子吧。”
阿凤想想也是,巧芬家现在这么困难了,还敢来骗她,那真的是老天都会动怒了。阿凤又说:“那得需要多少钱啊?”
巧芬见阿凤也是好心肠,就告诉了她,说道:“何所长说至少要两三千啊。”
“两三千,那不算多,两三千换个十五年,回来还可以挣钱的嘛。”
“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是两三千换个减刑的机会,到底减不减和减多少,那还得看人家高兴呢。”
这时,阿凤的老公从厨房里走出来,指着阿凤的大腿说:“你看你,站没站相,蹲没蹲样,裤衩都露出来了也不知道害羞。”
阿凤是和巧芬斜对面蹲着的,巧芬面对着晒谷坪,她则对着自家的店里。可能是穿裙子蹲着,怕裙摆拖地吧,她把裙子全都卷到了大腿上,反正店里只有她和巧芬两个人。现在被老公这么说,阿凤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说:“七老八老了,脱了都没人看,裤衩怕啥看啊。”
要是在夜里,两人独处的时候,阿凤的老公可喜欢听阿凤这种充满挑逗的话了,可是现在是白天,而且还有人在,他说:“你快点把裙子放下,就算是没有人,那也不能这么随便啊,再说了,一会峰儿就起来了。”
“你那懒儿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太阳都这么高了还没起床,我去把他给叫醒。”阿凤说着站了起来,那卷起的裙摆也像是瀑布一样,倾泻而落。
“突突突……,”“滴滴,”远处响起了摩托车的发动机和喇叭的声音,何丙昌也来了。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继续!!!)
357女人
香艳春色…357女人
陈明换了岗位了,以前是给猪煮吃,现在是给人煮吃,而且还是给看守所里的干部煮吃。原来给干部煮吃的犯人刑满释放了,看管领导就把给猪煮吃,又相对老实的陈明给调了过来。给干部煮吃,工作相对来说轻松了不少,可就是太寂寞了,整天就是自己一个人,狱友们戏称这是坐牢中的坐牢。也确实是这样,干部的厨房是在监区和看守所前门大楼的之间。这里和前门大楼是有围墙阻隔的,一到白天,监区里的犯人都被赶出去做工了,陈明能听到就只是那几个蹲十五贯的人,时不时发出的哀鸣。
现在是上午十点多,陈明正在看守所的菜地里摘菜。干部吃的菜也是犯人种出来的,在看守所里,几乎所有的活儿都由犯人来干,就连干部的被褥,房间卫生,那也是时不时差听话的犯人来帮做。当然能够帮干部做这些,对于犯人来说是一种荣幸,还可以得到一顿干部餐吃。
这时看管老赵来到了地头,他没有走进菜地,他可不想弄脏自己的鞋子。老赵说:“陈明啊,捡好菜了没?”
陈明以为老赵是来催他,连忙哈腰说:“马上就得,马上就得。”
“你快点吧,你家属来看你了,就在厨房里等着,别耽误了我们中午的饭哈。”老赵说完就走了,对于陈明,他根本不需要怎么看管。老赵一直弄不明白,这个放屁都不响一点的男人,怎么会是个强jian犯呢?
一听说有家属来看他,陈明激动得手都发抖了,他的家属不是巧芬还有谁啊。想起了巧芬那白嫩的山峰,陈明裤裆里那玩意立刻就顶起了裤裆。好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陈明的情况也在发生着变化,裤裆里那玩意每天无缘无故的要硬上好几回。晚上,在同号子里的几个年轻犯人唆使下,他也参加了每晚必有的“打枪大赛”。所谓的“打枪大赛”,就是犯人们想女人了,掏出那玩意到墙角的茅坑上去撸,看谁撸得久。号子里的茅坑是没有任何围挡的,坐在通铺这边的人就看着打枪比赛的人撸。有意思的时,这里的比赛,射得最快和最持久都有奖励,奖品就是香烟。犯人们是不允许带火的,当然,犯人有犯人的办法,白天干活时,在厨房工作的人,偷偷的藏几根火柴棍回来,晚上在墙壁上划那么一百几十次,就能把火柴划燃。十分没有的话,他们还有别的办法,就是扯出一些棉花,把洗衣粉包进去卷好,使劲的揉搓,搓到一定的时间,就会冒烟起火。这些方法都是犯人们长时间积累和磨练出来的,没有一定的经验是操作不了的。
陈明快速的摘了几条丝瓜,扯起衣服摆,兜在衣服里,急急忙忙的回干部厨房。从菜地到厨房就几分钟的路程,陈明觉得比走二万五千里的长征还要远。陈明还没有走进厨房,就看见里面的巧芬。他声音颤抖的喊道:“芬,你来了。”
里屋本来坐着的巧芬,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寻声看出来了,她那日思夜想的老公就在眼前,巧芬急忙站起来,人一激动竟然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陈明冲了进来,把衣服兜住的丝瓜和辣椒往案板上一倒,立刻转过身来,一把搂住了巧芬。他的手不断的在巧芬的背和屁股上来回抚摸,女人,真真实实的女人就在他的怀里。陈明用脸磨蹭着巧芬的脸,深情的说道:“芬,我想你,想死你了。”
巧芬何尝不是呢,以前背陈明搂着不觉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