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票和香烟一类的全部掏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把他带到里面一间屋子,一个人拿一把电推子把丁寒阳的头发给推光,接着让他脱下衣服,连内裤也不剩,最后扔给他一身棉袄棉裤让他穿上。
丁寒阳就这样穿上空心袄和空心棉裤,棉裤腰很肥,却没有腰带,丁寒阳提着棉裤跟管教说:“腰带呢,没有腰带老是往下掉啊!”
“用手提着!”管教呵斥着,把丁寒阳带到了一处监室,打开门把他推了进去,“这个是新来的,大家照顾一下。”
监室的大通铺上围坐着十几个人,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烁着恶狼一样的目光,丁寒阳注意到这些人的脚上都戴着铁镣,说明这都是些死囚犯,因为只有死囚才会在监室里都要戴脚镣。
这些人的最中间坐着一个块头十分巨大的胖子,跟他比起来,旁边坐着那些只能算是恶狼,而这位就是一头猛虎,而且是好长时间没有进食的猛虎,正用猛虎打量羊羔一样的眼神盯着丁寒阳。
旁边几个恶狼小声讨论:“刚才管教打过招呼了,说是有个人要放进来让咱们狠狠教训,就是他了!”
“肯定是他,没听管教说照顾一下吗!”
“干脆弄死算了!”
“就是弄死也得先洗冷水澡!”
“吼吼吼吼……”一阵阵偷笑的声音。
丁寒阳一听他们议论心里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故意把自己放到这些死囚里面来,想让他们教训自己,甚至都想把自己弄死了!
只是丁寒阳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居然把手都伸到看守来,想把自己弄死在看守所里?想一想应该不是今天打的那一老一少,因为听他们的口音是外地人,不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吧?
“呵呵!”丁寒阳陪着笑,“大家好,我是新来的,大家多照顾照顾啊!”一边说一边提着棉裤准备在通铺上坐下。
“混蛋!”一个犯人骂道,“这里有你坐的地儿吗,知不知道规矩,没看到刀哥坐在这里吗,还不见过刀哥!”
丁寒阳倒也听话,赶紧给大块头弯腰行礼:“见过刀哥,刀哥多照顾!”
刀哥斜眼看着丁寒阳:“这人身上臭气很重,先让他冲个澡,一定要洗干净了,洗好了回来大家检查。”
立刻有几个犯人从铺上跳下来,拉着丁寒阳去厕所:“进来进来,我们帮你冲澡!”
现在是马上就要过年的天气了,厕所里都结冰了,寒气逼人,拉着丁寒阳那几个犯人问他:“你是打算穿着冲澡呢还是脱光?”
丁寒阳笑着说:“哪有穿着洗澡的。”把身上的棉袄棉裤脱掉扔出去,扔到大通铺的上铺上,“你们几位帮我冲澡吗,真是太照顾我,多谢多谢啊!”
丁寒阳很久以前就听人说过,看守所里有这样的规矩,要给新来的犯人洗冷水澡,名义说是嫌新来的犯人身上臭,给他洗去臭气,其实就是一种酷刑。
就像这样的天气里舀着凉水往身上浇,据说那些准备把人往死里整的,都是要给犯人洗几个小时的冷水澡,让犯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洗得时间长了被折磨死的也有。
刚才听坐在中间那位刀哥话里的意思,这是准备给自己洗上几个小时的冷水澡以后,还要让这群死刑犯检查。所谓检查,大概就是群殴吧!
反正看他们这态势,是真的准备把自己往死里整了。
丁寒阳嘴角闪过一抹冷笑。
丁寒阳光着身子往冷水池子旁一站:“那就辛苦几位替我舀着水冲澡吧!”
几个犯人一看,呦呵,这倒是奇景啊,往常那些新来一听给他洗冷水澡,都要吓得面无人色,死都不进来,还得暴打一顿打得他骨软筋消才能拖进来。这位倒好,好像对洗冷水澡还很向往似的。
还真让这几个犯人给猜着了,丁寒阳这几天练功阳气太盛,三焦上火,正好准备要降降火呢,现在有这几个犯人给舀着冷水冲洗,而且不用付工钱,哪有这样的好事!
丁寒阳老老实实站在那里,任凭几个犯人舀着冷水浇在自己身上。
一边冲澡,丁寒阳一边透过墙壁看着办公室里,见那两个刑警跟管教交接好了要走,走出门口对送出来的一个管教嘱咐:“王导,这可是郭大队再三嘱咐的,今晚就要搞定,这家伙背后还有人,过不两天还得把那人弄进来,要是明天这家伙还有一口气,破坏了郭大队的计划的话,有你们的好看!”
“放心放心。”那个叫王导的管教说道,“你们还没到的时候,我们就跟刀子嘱咐好了,不但要弄死他,还得照着一夜折磨,天不亮不能断气!”
俩刑警这才满意地出来,发动汽车离开。
第692章 丁寒阳的功力
看守所在南郊一座小山下面,从公路上拐下来有一段水泥路通到看守所门口。
俩刑警是开着一辆蓝白涂装的现代途胜来的,途胜停在看守所的大铁门外边,俩人从小门出来,上车掉过头来往回走。
本来这一段水泥路并不长,但是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水泥路依然在前面曲折蛇行,还是没有看到公路的影子。
俩人的头上汗都出来了,因为这段路他们走过不止一次,经常到看守所来送犯人的,可以说闭着眼都能摸回去,现在这是怎么了?
司机看看仪表,他们的时速已经超过了一百迈,他焦急地对副驾驶说:“你看看怎么回事,不会走错路了吧?”
副驾驶摇下玻璃来探头往外看了一番:“方向应该没错!可是从看守所出来到公路不过三公里,照我们这个速度,现在已经走出五十公里了——这是怎么回事?”
司机觉得太奇怪了,他停下车,下车来想观察一下方位,但是天阴沉得很厉害,不但一点星光不见,使他没法用天上的星星确定方向,而且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还没等他上车,车的发动机突然熄火了,他拉开车门子冲副驾驶怒道:“你熄火干什么?”
副驾驶无辜地分辨道:“我没熄火,发动机自己停了。”
刚说到这里,亮着的大灯突然变得很暗,而且越来越暗,终至完全熄灭,然后小灯和仪表灯什么的全熄灭了,就好像汽车电瓶里的电耗尽了一样。
对于一辆车况良好的途胜来说,发动机自己熄火,然后电瓶里很快没电了,这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正好这车上还放着几根蓝色发光棒,俩人抽出蓝光来,但是无论他俩怎么摆弄,蓝光就是一点光都发不出来。
除了蓝光,他们身上还带着很多可以发光的东西,比方说火机了,手机一类的东西,他俩摸着黑像变戏法一样掏出很多东西,但是没有一样能发光。
这可真是邪了门了,一件东西出问题情有可原,一个人身上这么多东西不可能都有问题,而且还是两个人身上的东西都出了问题。
这时候俩人同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昏黄的光球,游移不定地在那里跳动,借助光球微弱的光芒,他们看到了看守所外面的那片小树林,也就是说,他们开着途胜以超过一百迈的速度飞奔了半个小时,却还没有离开树林。
他们还停留在树林外面的水泥路上。
当两个人发现他们跑了半个多小时居然还没离开树林时,惊骇得头发都直立起来了。
司机拉着车门跳上车,因为惊吓而迷糊得忘了电瓶没电这一出,摸着钥匙就发动车。
车居然被发动起来了,虽然车上一点灯光都没有,司机还是挂上档加油,他要摸着黑开到公路上去,他觉得公路上有很多车来车往,那样就有亮光了。
摸黑开车,司机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感,跑了不长时间,途胜就飞起来,冲到一个沟里。
沟子不深,车屁股坐在沟子里,车前头还担在沟子沿上。
他俩推开车门子,急急地想出来看看情况,一脚踏出来,不提防这是在沟子里,比平时车停在路面上要深很多,他们有一脚踏空的感觉,身子往前一扑,摔个狗吃屎。
这二位作为一线刑警,都是从部队转业回来的,身手都不错,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笨拙,往前扑倒时吃惊地张大嘴巴“啊——”了一声,沟子里的荒草很深,他们就像多少天没吃食的饿羊一样咬了一嘴草。
饿羊啃草以后俩人就失散了,无论是大声呼喊还是到处摸索,反正怎么也联系不上了。
身上的装备里可供通讯的工具不少,但是没有一样能够使用,手机早就连开机都不能了。
其实司机和副驾驶分别就在车的两侧,不知为什么俩人听不到彼此的喊叫。
俩人在车的两侧瞎子摸象一样摸索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