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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拽着衣服低头往腰间一看,果然如小绿说的那样,本来鲜血已经浸透到裤兜了,但是现在却是眼看着那些鲜血就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一样,从下往上开始消失。原来被鲜血浸过的裤腰那里变得干干净净,好像根本就没有见过血一样。
鲜血消失的速度很快,几秒钟的功夫就到了伤口那里,然后腰上那一道伤口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愈合了。
小绿简直不敢置信地摸摸李时的腰上,再揉揉自己的眼睛,难道是眼花了?“伤口呢,那些血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时已经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倒是见怪不怪,知道又是被自己手上那只会隐身的木戒给吸收了。一般都是木戒在手指上出现,等把鲜血吸收干净,伤口迅速愈合之后,木戒就又会隐身了。
而且在吸收鲜血和疗伤的过程中,木戒还会发出淡淡的紫色光芒。
李时下意识地抬起手,看了看手指。
但是一看之下李时不由得大惊,哪有木戒?
木戒根本就没有现身。
而且李时立刻想到,木戒都是在手指沾上血以后才会现身,刚才自己的伤在腰上,手上又没沾上血,木戒怎么可能现身呢!
那,这是怎么回事?
李时又低头往腰上看,这时看到裤兜里面的玉璧了,现在玉璧还微微发出淡紫色的光芒。
原来是玉璧的原因!李时一下子感到十分震惊,想不到玉璧居然拥有跟木戒同样的功能!
可是似乎玉璧并不仅仅限于木戒那样的功能,因为以前木戒现身的时候,李时身体里没有出现过一样的感觉,可是现在身体里的异样感觉十分强烈。
身体上出现的异样具体在哪里现在还说不上,但是首先觉得自己的感觉系统好像敏锐多了,然后觉得好像眼睛更加明亮了。
李时心说自己已经是透视眼加夜视眼了,眼睛再继续明亮还能怎样?
不过李时分明感觉到周围的气息不寻常,或者说,感觉周围的空气流动就不寻常。抬起头往四下里看,见空气出现一道水纹状的颗粒带,那些颗粒看起来就像阳光下飞舞的微尘,又像夜空中那道银河。
李时顺着颗粒带看去,看到那条弯弯曲曲的颗粒带子居然进了小绿家,进了东屋,然后飘散到土炕上躺着的那位老人身上。
啊,李时大吃一惊,这些像微尘一样的颗粒是什么东东?
然后李时顺着带子往回看,往西过了两户人家,在第三户人家的猪圈里,用木头棍子架起一个顶棚,顶棚上放着一些农具。
其中一件大的农具李时认得,那叫“耧车”,又叫“耩子”,木质结构。这种农具已经有了两千多年的历史,只是到了现代,新型农具出现,此类农具才渐渐成了老古董。
耧车由耧架、耧斗、耧腿、耧铲等构成,是用来播种的农具。用一头牛或者驴、马拉着,耧斗里面放玉米或者小麦的种子,耧铲就像耕地一样划开土地,耧斗里面的种子源源不断地通过耧腿漏到地里,这样就实现了播种的目的。
因为耧斗是用来盛装种子的,所有做得像一个木箱,里面空间很大。现在李时顺着颗粒带透视到那里,惊异地发现耧斗里面睡着一只黄鼠狼。
那只黄鼠狼长得胖乎乎的,睡得比较沉,但是李时觉得它又不像是在睡觉,因为黄鼠狼的尾巴梢是竖立向上的,看起来很像一根天线,而且还在做着幅度很小的轻微摆动。那些微尘一样的颗粒应该就是从黄鼠狼的尾巴梢上发出来的,随着尾巴梢的摆动,细小的颗粒从尾巴上飘散出来,汇聚成一条带状,纷纷扬扬地飘散过去,一直飘散到小绿的奶奶身上。
李时一下子明白了,小绿的奶奶之所以变成这样,原来是这只黄鼠狼所为!
小绿见李时眼睛来来回回看,若有所思状,看起来好像很怪异的模样,吓坏了,叉开五指在李时眼前晃晃:“喂喂,你没事吧?”
李时看一眼小绿,笑了:“没事,你跟我来。”拉着小绿就往第三户人家走。
“你干什么?”小绿还是感觉李时有点不正常。
“我知道你奶奶是怎么回事了,是一只黄鼠狼的事,就在那一户人家的猪圈里。”李时说道。
小绿早就听村里人议论有可能跟这一类有灵性的动物有关了,可是现在这话从李时嘴里说出来,小绿还是感觉头皮有点发麻。
进了那户人家,家里的男主人迎出来:“小绿啊,什么事?”
李时眼睛一直盯着猪圈里,手里还早就扣上了几只三棱镖,如果那黄鼠狼跳出来逃跑,自己的三棱镖一定会把它打住。
小绿晃晃李时:“你说话呀,到底怎么回事?”
李时瞥一眼男主人:“大叔你好,你们家猪圈里有一只耧是吧?耧斗里住着一只黄鼠狼,小绿的奶奶就是黄鼠狼搞的鬼!”
那位大叔诧异地看着李时:“你怎么知道我们家猪圈里有耧,又是怎么知道里面住着黄鼠狼的?”
第613章 抽吸元气
李时笑了笑:“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在路上碰上一只黄鼠狼,我问它住在哪里,它说住在楼上。我又问楼在哪里,它说就在你家,我这不就来了。”
小绿十分惊异地看着李时,心说他这又是玩的哪一出,黄鼠狼还给他托梦了?
那位大叔更是诧异,看李时年纪轻轻,长得清清爽爽,正正常常,也不像传说中的“山人”啊!
因为在农村有个广为流传的说法,凡是能避邪的“山人”,一般不是老光棍就是性情怪异的非正常人类,因为这一类人的八字硬,所以才是孤独命,把自己的亲人都克死了,同时也能克制邪魔鬼祟。
“我们到猪圈里看看好吗?”李时征询地看着大叔。
唔——大叔略微思考一下:“你别乱来,我去拿个凳子。”说着跑回屋里拿出一个高凳子来,带头打开圈门进了猪圈。
小绿紧紧攥着李时的衣服后襟跟在后面。
李时看到那只黄鼠狼闭着眼睛,呼吸匀称,从外表看像极了睡觉的模样,几个人进了猪圈,都不能打扰到它的梦乡。
大叔两脚把呼呼大睡的肥猪给踹醒,赶下粪池里去,把高凳放在地上,刚想踩着上去查看,但是又犹豫了一下,回身对李时做个不要乱动的手势,然后又跑回屋里去了。
很快大叔拿着一叠烧纸进来,先在地上点了,嘴里絮絮地念叨,偶尔能听清他念叨的话语里有“黄大仙”的词句。
李时心里暗笑,长毛的动物都怕火,不知道你烧纸是为了敬它还是祸害它,就不怕火苗子窜到上面去给黄鼠狼烧了毛!
大叔一直等烧纸烧透,虔诚地趴在猪窝里磕了三个头,这才爬起来踏上高凳,小心翼翼地打开耧车的耧斗盖子。
小绿抓着李时衣服的手抓得更紧了,其中一只手都紧张得抓住了李时的腰肉,李时感觉她的指甲都要掐到自己的肉里去了。
大叔站在高凳上呆住了,因为他看到了熟睡状的黄鼠狼,也分明看到了微微摆动的尾巴梢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是好。
猪圈里的人刚才这样一番响动,居然还是没有把黄鼠狼惊醒,李时看到那条微粒带子也并没有受到影响。
“大叔,给你根木棍捅捅它。”李时递上一根木棍给大叔。
李时不好意思把黄鼠狼打死在大叔家的猪圈里,只想让大叔把它赶出来,等它从大叔家里跑出去,自己再跳出去用飞镖打死它。
大叔看看李时手里的木棍,再看看耧斗里面的黄鼠狼,明显是不敢动它。
李时回头对小绿说:“你回去把家里的人都叫来,你二叔不是警察吗,还带着枪,让他拿着枪过来。”
“别介!”大叔知道冯维明在刑警队上班,这要拿着枪过来,还不得一枪把老黄给打死了!
大叔赶紧接过李时手里的木棍,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一般地用木棍轻轻捅了捅黄鼠狼的前腿。
黄鼠狼就像没感觉到一样,依然故我地熟睡。
李时扑哧笑了:“大叔,你准备给它挠痒痒吗?”
大叔狠了狠心,用木棍捅了捅黄鼠狼的肚子。
这回黄鼠狼感觉到了,身子动了一下,眼睛依然不睁开,只是稍微往里挪了挪,尾巴梢子并没放下,依然像根天线一样竖立着,那条微粒带子还是保持着原状。
李时再次回头对小绿说:“还是回去叫你二叔来,一枪打死它算了。”
“别别别!”大叔急忙叫着,“你们千万不能打死它,这是老财神。”嘴里一边叫着,手里的木棍用力捅黄鼠狼,“还不起来,快走吧,再不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