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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侧面反映了这个组织在本国是如何的横行霸道,欺压百姓,不过也正是这种高压,引发了民意的极度不满,从而加速了苏共的红色政权倒台的进程。
“原来是前总统的同事,失敬失敬”,我皮笑肉不笑的说,表情虚伪的三媚直接打了个寒颤。
“你在撒谎”,一直盯着这人眼睛的金梨花,突然很肯定的冒出来一句。
我们都没有说话,连三媚在内都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这个人说的听上去并没有明显漏洞,她为什么这么肯定。
“什么意思?第五局?”,我好奇的问伊万,伊万摇摇头表现他也不是特别是的懂,毕竟这种内部的部门划分,比较复杂。
金梨花对我们说:“简单来说,第五局是专门监督知识分子不满言行的部门,主要是进行意识形态的管理和引导。主要是工作重点是对准异议知识分子的,在克格勃内部俗称为“知识分子和青年局”。经常会以危害国家安全稳定等等莫须有的屎盆子扣在那些敢于对苏共独|裁管理的知识分子头上,然后加以抓捕、杀害,流放,仅1972年一年就导致十万青年知识分子在流放中被冻死”
听了金梨花的话,我心想:“日,这个整个就是我们清朝的”文字狱“啊。还有就是这个组织的作用,多少和现在的国家出版总局有点像。只不是国家出版总局不会派人把你抓起来,最多是不让你出版,让敢乱发表言论的作家赚不到钱饿死,或者养不起家买不起房起被老婆骂然后羞愧而死,相对克格勃这种抓起来直接枪毙的作法,已经温和多了,真是个不小的进步”
看到我们连连点头,金梨花又补充了一句:“我们请过一些退役的这个组织特工做教官”。
“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你是………………………乌鸦”,金梨花逼视着这个人说道,我注意到金梨花说出“乌鸦”两个字的时候,那人脸部的肌肉不自主的动了一下,就知道这个梨花MM又说对了。
“真恶心”,伊万似乎知道这个名词在克格勃里代表什么,露出厌恶的表情。而我的第一反应是,要不要把这家伙的眼睛弄出来泡水用,随即想到这只是个代号,又不是真的乌鸦。
看到我们和三媚不解的眼神,伊万很简单的说了一句:“就是性间谍,通过和目标人物发生两性关系,建立起可控制目标的情感,或者拿到足以要挟目标人物的性|交照片或视频,总之就是用下半身去骗情报的垃圾感情骗子,男的叫乌鸦,女的叫燕子”
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看来间谍圈儿的水比佣兵圈儿深太多了,我自认为和通过老黑已经接触到了很多耸人听闻的事儿,没想到刚来俄罗斯就见识到了一个前克格勃特工,还是以“枪”做武器的那种。
“不对啊,这人才多大,克格勃解体都20年了,这人不会十几岁就开始受训吧”,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伊万示意更了解详情的金梨花解释,于是她说道:“这些人就是从十几岁开使受训的,先是通过大量‘爱国主题’洗脑教育,让其丧失羞耻心,可以为情报出卖身体,祖国的利益高于一切等等。然后是基础的间谍知识,格斗,武器使用训练,文化课包含大量的情感心理学,男性心理学,女性心理学等等,大体就是如何从心理上骗到对方情感。达到一定年龄之后,就是大量的“性|知识”培训和实践,简单说就是从心理上和生理上骗取对方的情感。毕业考试一般是,通过心理和生理共同骗取,征服一个关键职位的异性,从而获取大量情报。我说的对么,乌鸦先生?“
“这活儿挺好啊,别人不知道,我有一哥们肯定喜欢干这个”,我没敢提名字,但除了被绑着的人,都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老黑。
没想到,这次被绑着的人到是主动说话了:“哼,你以为这个职业很好么?很多燕子要去勾引六七十岁的老头子,我们被指派的目标如果是个性冷淡或者变态的老女人,那滋味比死都难受,是你永远也相像不到的”,他有点开始歇斯底里起来。
好现象,崩溃就是说实话的开始,要是一直意志坚定,就比较难办了,我和三媚交换了一下眼神都点了点头。
“诉苦找树洞,忏悔找神父,这两样我们都不负责,问什么你说什么,查清我们想知道的我们保证不伤害你”,伊万说完拿出刚刚三媚找到的照片,指着上面另一个男人问:“他是谁,现在人在哪里?”
这个特工,稳定了一下自己情绪,还顺便对三媚和金梨花笑了笑。你还真别说,这种骗情骗爱骗情报,临走还要骗十块钱打车的职业间谍,笑起来还真TMD的挺阳光的,但天知道这人的内心有多龌锉。
“他叫弗谢沃洛德尼古拉耶维奇梅尔库罗夫,你松开绳子,我把他的地址写给你”,他很配合的说道,用眼神示意我们松开他,他去拿电视机旁边和日历放在一起的记事本和笔。
“省省吧”,伊万说完拿出手机示意他快点说,自己记下来。
交待完地址之后,他紧跟着问了一句:“你们找他做什么,是因为他之前做的那些湿活儿么?”
这个词我之前到是听说过,“湿活”是间谍的行话,意思就是以暗杀等收段获取情报,是指手上血的意思。听他这么一说,这个什么弗谢沃洛德尼古拉耶维奇梅尔库罗夫也是个“业内”人士啊。
“什么湿活?”,伊万一听来了兴趣,立刻追问道。
可是,就在伊万追问他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这个人眼底溜过一丝让我很不安的表情,有点像是看到自己奸计得逞,别人已经受骗上钩的得意。虽然他掩饰的非常好,但那么一瞬间的表情是人类等同于神经反射表现,术语叫“微表情”,无论多么严格的训练只会让这种自然反应减小或者不那么明显,但绝不可能完全消失。
生性多疑的我立刻开始琢磨起来,按理说一个受过严格洗脑的特工,怎么会这么容易开了口?而且受到威胁时的那种略带害怕的表情,以这种程度的威胁和审讯,连我自认为都抗得过去,而间谍受过的反审讯训练,比职业军人要严格数倍。难道是他退役之后,这20来年里退化了?
“不对,这个人还在撒谎”,我突然叫了起来,三媚和金梨花似乎也各凭直觉发现了什么,没有对我的话表示任何怀疑,同意了我的看法。
“他在拖时间”,一直没开口的三媚说道。
金梨花立刻在他身上彻底的搜了起来,用军刀把他脚上的皮鞋完全割开,终于在鞋跟上找到一个,已经激活了的信号发射器。
“这是最新式的产品,你那金盆洗手,洗到尿盆里去了吧”,我骂了一句,也不管他听没听懂,重重的一拳把他打得晕死过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门缝处就能看到晃动的人影,门口肯定来了对方的援兵,金梨花立刻跳去去,轻轻的放到了门旁边的双开门冰箱,把门下半段给挡住,伊万也抽出手枪准备战斗。
“逆向思维,现在只有逆向思维才能有一线机会”,我拼命告诉自己,现在自己面对的是对方收到信号赶来的援兵,很可能是非常专业的作战部队,这种人的作法通常是什么样?
如果对方不考虑救下自己同伴的话,那我们基本是死定的,对方只要堵着门打枪和扔手雷就行,我们四个只带着手枪基本没什么还手能力。
但是,如果对方想要这个人活命,那么就会采取人质解决的作战方案。想到这儿我立刻和三媚一组,悄悄扑到了窗户下边,抽出军刀把厚厚的窗帘钉在了木质的窗台上。
几乎是我们刚刚弄好,门口就传来的大力踢门的声音,但门下半部分被挡住了,对方力气很大而且用了专业的破门锤,硬是把结实的木门给整个从门框上撞了下来,跟着就是双方密集的隔门对射,不同的是来人用的是冲锋枪,我们里面是手枪。一寸多厚的木门立刻被打得全是窟窿,多亏这建筑物墙比较厚,不然也和这木门一样被打得全是孔。
门外敌人有所动作的同时,我和三媚躲在窗户下边,头顶传来的玻璃被砸破的声音。
“有门儿”,被窗帘弹回去的闪光弹爆炸的强光投影到屋顶墙上,照出一片雪白,我知道自己赌中了第一个回合。
在我以往参加的人质解救行动中,一般会派A,B,C三组人。三组都可以是详攻,也都可以变虚为实,发动真正的攻击。一般来说,A组撞门,B组砸窗,C组炸墙。但这种老式的土墙,爆破需要用药量很大,如果计算不好,或者不知道人质的具体位置,是不会轻易使用的,所以我就赌他们会门外佯攻,窗外从楼顶用绳子滑降这一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