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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合适的距离后。开始仔细的搜索,想找到藏身于其中的狙击手。
这一小块平顶岸石山大约有篮球场大小,最高大的几块主体岩石差不多有三层楼的高度,处于一大片沙漠中的戈壁正中间位置,这种岩石山在奇瓦瓦沙漠上有很多。小的如眼前这个,大的里面还有绿洲和峡谷。
“怎么样?”,绕到了岩石山平行的位置,老黑和钱掌柜趴在一个沙丘后面问道。他们在那里可以发动进攻,也能压制对方防止对方逃跑。
“这个王八蛋藏得太好了”,我无奈地回答
“用红外设备呢?”,钱掌柜提醒我说
“对方也有防红外的东西”,我咬着牙回答,心里暗暗后悔为什么不搞一套萤火虫说过那种,便携式狙击手专用的战场雷达。这种装置可以接收人体微波,心跳频率等等数据,就算藏到老鼠洞里都能把敌人给抠出来。
沙漠里极高的温度迅速让我的鼻尖见汗,咬着吸管喝了口水。还没等咽下去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我腿正爬上来,吓得一口水差点呛到我肺里。同时我也听到了响尾蛇尾部角质环发出的那独特的嘶嘶声,这位不速之客可能和我一样不喜欢头顶毒辣的太阳,沿着我的小腿钻到了伪装毯里,隔着衣服我几乎都能感觉到那布满鳞片的绳子状身体在我腿上盘旋着爬过的感觉。而且看样子它似乎准备在这里休息一下,在这里躲到晚上再出去觅食。
我心想这家伙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吧,如果对面没有狙击手的话我也许还能腾出手来收拾它。但现在我一动也不敢动,被对方先发现我直接就是一发子弹。然而,我还没招惹这个硬挤到我身边和我“同沙共毯”的家伙,它到先对我发难了。只听它的角质化并可以发出声音的尾巴抖出一阵比一阵急促的声音,在蛇的语言里这种声音的意思是“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死就走远点儿”。这也说明它正想办法警告我,让我快点离开。正常情况下行军的时候遇到这东西都会绕开走,但现在我可不敢这么做。
我身体的热量都被穿在里面的纳米服挡住了,手也戴着同样材质的手套。但脸部是裸露的,虽然涂了迷彩油但也骗不到这种以热量锁定目标的沙漠杀手。这种响尾蛇在眼睛和鼻孔之间,有一个深约5毫米,只有一粒米那么长的喇叭形区域……………颊窝,在这里有它可以通过热量感应和定位猎物的器官,俗称“热眼”。
它似乎感觉到了我脸部的热量,在沙面上游动着身体到了胸与地面的空档处,吐着信子盘起身躯在判断着我的动作。响尾数是蝰蛇科的一种,除了被拔过牙的以外100%都是有毒的。更要命的是几乎所有的响尾蛇的毒性都很强,为混合型蛇毒。被咬后,立即便有严重的刺痛灼热感,随后基本就是晕厥。
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短则几分钟长则几个小时的晕迷过后。恢复意识后感觉身体加重,被咬部位肿胀,呈紫黑色;体温升高,我就会开始产生幻觉,视线中所有物体呈褐红色或酱紫色。接下来蛇毒会大量侵蚀血液中的血小板,导致血液无法凝固产生严重内出血引起死亡。但也有的反而会让血小板大增,让主要血管中的血液凝成果冻状,使得血液的流动受阻最后会因为血液阻塞而导致血管破裂而死。
另外,响尾蛇与其他毒蛇不同的是,其毒液进入人体后,产生一种酶,使被咬者的肌肉迅速腐烂,破坏人的神经纤维,进入神经系统后还能致使脑死亡。据有些见过响尾蛇至人于死的生还者回顾说,切开死者肿胀的胳膊,发觉整个胳膊的肉都烂掉了,里面都是黑糊糊、粘了叭及的东西,就如我最喜欢喝的黑米粥差不多。
老天似乎和我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出了一道选择题,脑袋开洞还是被咬后烂得流水。然后选项B呢,又分面两个子选项。就是选择能让血液凝固成果冻状的蛇毒,还是让自己流血不止并引起内出血的蛇毒。
从感觉上判断,那蛇的三角脑袋应该就近对准着我的脖子,这里血管太丰富如果被咬铁定是没救。咬在手上也许我还能在同伴佩服的眼神中来个“壮士解腕”什么的,但咬在脖子上怎么办?难道把自己头切了?那就不能叫壮士了,整个一烈士,还是智商不高的那种。
或许是我这个狙击手太敬业,死到临头还想着狙杀第一,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为队友清除障碍。也可能是我脑子可能真和正常人不同,被这蛇一吓唬再一联系到它鼻子上的热能感应器官,我居然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想到个办法对付前眼的狙击手。就是利用手里的最新式的高敏感度军用热成像,捕捉细小的温度差。虽然敌人用防红外的东西把自己包了起来,但他总归要呼吸,肺里呼出来的气温度应该与周围空气有的温差。所以只要调节热成像的探测范围到空气与人体温度之间,然后慢慢的找,总会找到那个藏起来不动的家伙。
那现在剩下的问题就是怎么对付与我同一条毯下的这个巨毒的冷血动物了,我艰难地移动左手,不敢动作太大。毕竟现在前前后后,两种冷血动物在等着要我的命,虽然一种是文学意义上的冷血,一种是生物学中的冷血。
把左手移动到搭在握把和扳机处的右手附近,用几乎是轻到连老鼠都不会吓跑的动作摘下了Luminox军用手表。用手心握着表我慢慢的把左手伸到伪装毯外面的阳光下,然后慢慢摊开手,把表盘儿背面当镜子用,根据声音判断指向着蛇头部的位置。同时我用手肘支撑起身体,让胸腹之间有个能容下它的空档。
沙漠上的蛇都喜欢在阴凉的地方渡过白天,如果在这种阳光下暴晒,一个小时它们就会死。这也是为什么它挤到了伪装毯里,可能它刚才是趴在附近某个小灌木虫里,被枪炮声惊动想换个地方。
被镜子反射阳光照到收集热信号的器官后,它似乎暂时忘记了想咬我的事儿,向里面移动身子躲开阳光,然后老老实实地开始盘起身子趴在那里。
我趁机立刻调整热成像的温度区域和显示方式,把整个岩石山扫了一遍。这种绷紧腹肌双肘支地的方式非常的让人难受,也不太适合射击。但我别无选择,总不能说好说好商量的劝我肚皮下面那家伙换个地儿乘凉吧。
在内心焦急的呼唤中,热成像上一片赤红中我发现了几处浅黄色,继续调节精度之后排除掉了几个地方。然后把剩下的逐个用瞄具镜锁定,并像玩那种两张图片找不同的电脑游戏那样,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
终于,我找到了那个缩在两块岩石之间的对方狙击手。令我惊讶的是他即不是趴在地面上,也不是顶部,而是不知用什么方法把自己固定在了石缝中间。他可真会躲啊,完全打破了常规的思维,而且连枪上也缠着迷彩布条,几乎与岩石完美的溶为了一体。我并没有立刻射击,虽然我很想那么做,但我只有这利用高科技争取来的一枪机会,所以绝对不可以浪费。
慢慢调节目镜,我顺着伸出来的枪管看清了对方的瞄准镜,甚至看清了他同样涂着迷彩油的脸和一只闭起来的眼睛。根据风速空气密度等参数计算后,稍微调整了十字线的位置。虽然现在看起来准星并不是正对着对方狙击手的,但我知道这正是专业的狙击辅助计算设备通过一系列复杂计算后的结果。
调整之后我不再继续等待,一是我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太费体力了,整个就像用手肘做到一半的俯卧撑。二是风速等等随时有可能变,到时候打的准打不准就是两回事儿了。
长长吐了一口气,慢慢地扣动了扳机,在气吐到底的刹那间无意识击发。“砰”的一声枪响同时,我身下的蛇头一下子就昂了起来,甚至直接撞在了我肚皮上。在瞄准镜里我看到那家伙的头被打得整个碎掉后,我立刻放松身体用力压死死在那条蛇身上;同时一只胳膊护着脸部裸露的皮肤,一只手伸到身子下面去抓那条扭动个不停的蛇。
这个时候双方的机枪步枪统统都响成一片,对方的机枪手对着我藏身的地方开始扫射,子弹打得我附近的沙子都溅起一个又一个的小沙柱,甚至能听到最近的向发子弹在我旁边钻入沙地的嗖嗖声。头顶的几株仙人掌也被扫中后拦腰切断,纷纷倒在我身上,这些带刺的植物几乎要把我埋了起来,突击车那边三媚连忙操纵着M2开火压制对方机枪手,对面的机枪手藏身的岩石被打的碎屑飞溅,别说被子弹打中,就是被蹦飞的石头碴子挨一下都得受伤。双方枪来弹往打得很是热闹,我这边在尴尬地忙着抓蛇。
就在我手伸向身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