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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则么?”秦杨伸手指了指天,道:“法则约束你,来到这里的人,必须是你的敌人,你若违背,便要受到严重的惩罚,对吧?”
心魔眉头紧皱,是了,他愈讨厌秦杨了,谁让秦杨会了读心术一般呢!
讨厌的同时,更多则是受不了被压制的气氛……
心魔的耐性明显极流逝着,终于,他伸手一指夏末,道:“臣服,我饶她一命!”
“唔?”秦杨笑着道:“你在威胁我,你以身为我的同时,用一个女人威胁我?”
心魔脸一红,确实,他就是秦杨,而秦杨一向认为女人和孩子是用来保护的,除非有罪,不然,只有宵小之辈才会利用之。
“没有办法的办法!”心魔语气生硬。
秦杨摆了摆手,道:“不不,我倒是认为,其实我真的有其他的办法同时达到满意的程度,等等……你先别急着拒绝我,大可以想听我说说。”
心魔沉默了,确实,他不是所谓分身,虚拟的镜像,而是真的存在人格的存在,所以他有自己思想!
而一旦有了思想,有所觊觎,除非白痴,否则就会利用变通之道。
他没有说话,无疑是默认了。
秦杨很平静,并没有多么的欣喜,他告诉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面对一个无法通过的自我,硬拼固然不可能,那就一定要冷静面对,在夹缝中求生存之道。
秦杨从心魔这里得到了一个,或许也是唯一的机会!
他没有急着开口……
他需要调整好最佳的状态!
他唤出一把凳子,医药箱,咬着牙忍着痛扯开裤腿,从医药箱中找出刀子剪子,一狠心,照着膝盖中弹处用力的插了下去……
狠!
鲜血四溅喷射,许是不小心戳破了大动脉?
秦杨额头落汗犹如下雨般滴落,不过他硬是没吭一声,一搅和,感觉到了膝盖处的子弹头,用力一剜,子弹被挑了出来,继而忙拿出级金创药敷在上面,眼瞅着方还血肉模糊的伤口处极的愈合着,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吸了口气,抬头,带着歉意道:“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居然还很礼貌……
心魔诧异的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而让他无法理解的是,他本以为秦杨应该在想些什么,偏偏能“同步”秦杨心思的自己,居然秦杨的内心中读到的尽是一片空白……
平静?平静如波?
“好了!”
秦杨拍拍屁股坐了起来,一股脑的,在心魔更加诧异的目光下,把自己脱得仅剩了一条四角裤叉。
当光流至此后,秦杨还高举双手,在原地转了一圈,很慢,似乎是让对方看出,自己并没有任何藏私。
然后,指了指乾坤袋,道:“那里,是我所有的财产!”
心魔一呆,登时大怒,道:“秦杨,你以为我是山贼么?”
秦杨摆了摆手,道:“不,我只是在表达一个态度!”
“什么态度?你明明就是在变着法儿的侮辱我!”心魔眼含杀机,近乎吼着道。
秦杨揉了揉鼻子,无奈道:“行,那我就直说了!”
顿了下,整理好语言,道:“我是这么想的,我什么样儿,似乎没有谁比你更清楚我了,所以呢,那你就应该明白,如今的我,除了趁点宝贝之外,那基本也就是个人间所谓的青壮年而已,那么问题来了……你要干掉我,我也不愿意,你想……哦,吞噬我?成为我!但法则则约束你,必须要从精神上先征服我、臣服于你,不敢再有半丝反抗心里,这样,你才能成功。”
耸耸肩,道:“可我不愿意,我又猜到了这一点,那么,这就是个死结!”
说着,指了指夏末,笑着道:“也是,现在我唯一的‘软肋’就是这个丫头了,你刚才也说了,杀我,你放过她,可我却知道,这根本就不成立,因为依着我……哦,我们的共同性子,即使达到了目的,也会成为一生的耻辱,后果?若单纯是我,自然没什么,不过就是一辈子良心不安罢了!可你却不同,因为你修者,心里不能有这个,若硬要试试,若你有可能成为单纯的我,那么,你,就会产生心魔。”
最可恨的,就是最了解你的人!
秦杨如是认为,心魔亦是如此!
心魔恨不得生撕了秦杨这个混蛋,怒视他,道:“好,我不杀她,可我却可以当着你面干了她!”
秦杨脸色一变,似怒,随即,又冷静了下来,笑着摇了摇头,道:“是,那样确实可以激怒我,可有什么意义么?”
看着他,秦杨叹道:“真没意义!因为结局早已注定,要么你成为我,要么我吞噬你,左右最后都是‘我’,那咱俩谁上她不是上?难道真跟自己过不去,非得恨自己玩儿?给自己找愁苦?”
“你!”心魔气的浑身直哆嗦,没办法,眼前这混蛋是个狗屁膏药啊,他咬牙切齿道:“那我就虐待你,不断的虐待你,虐到你体无完肤,给你恢复的时间,然后再虐你,我就不信你能一辈子都不崩溃,不臣服我!”
秦杨撇了下嘴,道:“如果我猜不到,那么或许会,可惜遗憾的是,你似乎低估了人性……唔,就是执念,比如,救命稻草?落水者,知道自己要淹死了,眼前飘来一根稻草,明知道即使紧紧抓住了,还是无法摆脱的溺亡的命运,却还是要抓……”
“好吧,我确实有些啰嗦了!”秦杨干笑一声,干脆光棍道:“要不,你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
心魔眼神冰冷,一到残影闪过,只见其手中握着一把锋利匕,照着秦杨肚子就捅了进去,除了刀柄外,其余全部刺进了秦杨腹中……
秦杨痛苦至极,心中悲哀着,他几乎晕厥,只是他却不断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害怕,更不能精神崩溃,哪怕,他更残忍的凌辱自己也不行!
用力一咬舌尖,另一种痛、使得他换来了一丝精神。
秦杨呼哧喘着粗气,如此痛苦之下,他愣是一步没退,刚因为剧痛而本能的弯了些腰,登时直立起来。
“呼,呵呵……”
“你!”
秦杨脸白如纸,看了眼汩汩而出的血液,伸手……拍了拍心魔的肩膀。
心魔震惊了,这,他有这么大的毅力?
“要,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秦杨说话很费力,有些断续,字有轻重,足以看出其强弩之末。
心魔用力甩掉秦杨那只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抬腿,便一脚把秦杨揣非好几米。
“砰!”
秦杨身子落地,只感觉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至于痛?已经痛的麻木了,忘了痛了。
心魔正想讥讽秦杨太能装,装的毫无意义,却见秦杨缓缓的、居然又站了起来,他惊呆了!
是了,这还是他“非常”了解那个秦杨么?
“咳,咳咳!”
秦杨咳出几口血,抹了把嘴,神情萎靡,却笑道:“是再次虐我一次,还是,我先把窟窿弄好,然后‘您’再来?”
“操!”心魔竟是爆了粗,他嘴角一顿抽蓄,吼道:“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你说!你说啊!”
秦杨都快晕了,见其抓狂,他莞尔一笑……
摆了摆手,示意稍等……
当秦杨再次把自己弄好之后,气氛,更怪异了!
秦杨从乾坤袋里唤出野外烧烤的器具,又弄一大堆的上等烧烤食材,两张竹凳,红、白、啤酒,落座,抬头对心魔道:“要不要整点?哦,别误会!我不是想跟你套近乎,更不是想让你求饶,只是想说……嗯,咱华夏人,不在酒桌上就不会谈买卖!哦对了,就是谈买卖。”
心魔气的直喘粗气,偏又知道只能跟秦杨谈。
毫无疑问!
如果秦杨紧咬住一份不肯妥协的执念,即使心魔无尽的折磨他,难道,心魔真就能因为虐待秦杨而心满意足的得到自己想要结果?
不,这得分人!
就好比抗日时期被俘虏的军人。
有些人成了英烈,有些人则成了汉奸!
为什么呢?难道说那些汉奸都是软骨头?
不见得!
贪生怕死?
还是不见得!
这只能说,最初用错了办法,没有达到“共识”,等用对了方法,才知道自己浪费了太多的力气,哪怕,当时变态的很过瘾……
心魔一直都在这里!
却因为与秦杨的思想同步,而了解秦杨所接触的世界。
所以他知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