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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雯一怔，可不是，对啊，要知道，再一次她与那小保姆闲聊的时候，曾问过此豪宅区域的物业费每年要多少钱，当时她记得那小保姆回答是每年一百万左右……
一百万？
单物业费就要这等数字，可想而知这是何等概念！
她有些明白了，凭借秦杨的财力，确实没有必要那么做
只是，她还是想弄明白一些疑惑，就比如、秦杨为什么突然就不做警察了，一个警察又怎么会住得起这样的豪宅，那个大毒枭又为何是秦杨的朋友，太多太多，她都太想知道了！
等等！
王子雯好像想起了什么，道“秦先生，您的意思是，那些人极有可能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但不会难为我，而且还会补偿我？”
秦杨道“嗯，如无意外，他们已经派人去你家，提供帮助了”
王子雯神色复杂，是的，她现在确实需要资金的帮助，但她不愿意用那些丧良心赚来的钱，她咬了咬唇，摇头道“不，我不需要他们的……”
秦杨一摆手，道“王老师，对于您的坚定，我很佩服，只不过想告诉你的是，当今社会，绝对的好人，是不可能过好的，这一点、作为过来人我很清楚，所以我希望你能看清现实，不要因为自己的所谓坚定态度，而把本该好的局面、推到反的一面去”
王子雯深色神色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更明白在当下这回若想混的好就必须学会妥协，可我不会，因为我只想做个干干净净的人，那样，即使钱不够花，可我至少良心无愧”
“良心？”秦杨露出一丝不屑，道“那照你的意思说，只要什么都讲良心，那就能活的坦荡、痛快了？”
“不是吗？”王子雯反问
秦杨哼了一声，道“那我问你，你觉得，当下这个社会上，还有那种绝对耿直的人吗？还是你认为，那些明了名的反腐英雄，真的就是那么无私而伟大吗？”
王子雯被问的哑口无言！
秦杨不太喜欢这种死心眼，原因便是他所言那般，做人，憨直是好，但过了，那就难免让人难言，而自诩好人者，要不就做个天煞孤星，要不就本身财势皆有，否则，只会为家人着难，而那些所谓的理想主义者，除了整天的夸夸其谈之外，对家人、对社会，真正做过什么？
秦杨的嘴角挂着冷笑，道“该说的我已经说了，选择权呢，你还是有的！”
王子雯深吸一口气，道“然后呢？你还想告诉我什么？”
秦杨从其言语听出了讽刺的意味，道“想听最直接的是吧？好！那我就告诉你！出了这个门，你可以马上去报警，不过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即使警察真的来了，也‘注定’什么都查不到，或许，他们还会告你一个报假案的罪名，而那些贩毒者，看在我面子上，他们或许会忍你一次……但是，也仅仅是一次而已！”
王子雯咬着唇，心里很不舒服，肯定的是，她是多么的想让那些坏人被绳之于法啊，可问题是，心里却是也认同秦杨的观点，特别，还是在冰城，这官匪一家亲……可不是刚刚开始，而是存在了太久！
第633章 我是灰色的！
官匪一家亲？
自古有之！
甚至，若是真个较真儿起来，谁敢说哪个地儿不存在这样现象？
特别是冰城，地理位置太复杂，海运达，什么走私、贩毒等等罪恶现象，可以说，即使某些人不给当权者送钱，表态度，那那些大人物单单为了一个和谐稳定，也少不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然，前提是建立在小打小闹而已
而那个“小打小闹”该如何定那个度？
秦杨知道！
王子雯却是不知
可她知道的是，这里，是冰城……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秦杨起身送客，并说道“嗯，恕我啰嗦一句，为了你的家人，最好、还是选择接受吧”
王子雯的嘴唇咬的白，道“你，你明明有能力，可你为什么不能劝你那朋友做个好人呢？”
秦杨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道“你是冰城本地人吧？”
王子雯下意识的点了头，却是不解于秦杨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
秦杨说道“那你肯定知道海家与孙家这两个冰城坐地炮了吧？”
王子雯再次点头
秦杨道“那你就应该知道，他们两家到底是做什么的，说白了，好事坏事都做，其各占一半毫无悬念，那么，如果依着他们做下的坏事、把这两家都绳之于法，封了他们的企业，你觉得，一夜之间，冰城将有多少人失业？”
王子雯怔住了！
秦杨又道“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大大也得十万人因此失业！”
说着，秦杨深深地看着她，语气诚恳的道“所以我想告诉你的是，有些黑，可以白，而有些白，实际上它就是黑的”
还有灰……
他并没有说！
原因是，他觉得没有必要告诉这个阅历太多的单纯丫头
而就像是他，便是最明显的“灰”色人群，好事坏事都做，但又能分得轻重，明白什么时候把黑与白倾向于哪边，更明白什么时候该把黑与白搅和在一起、用灰的方式，去处理一些难死平常人的问题，继而，还能取得最好的结果，并从获益
“我，我……”王子雯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杨微微一笑，道“好了，不说了，嗯，早些回家吧！”
王子雯缓缓的坐了起来，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的问道“秦先生，能告诉我，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吗？”
“我？”秦杨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是灰色的！”
—
送走了王子雯，秦杨并没有急着返回玛丽的别墅！
这是刚才收到甘樱凝的传信，说是东西已经到手了
秦杨很期待，甘樱凝很快就回到了别墅，当把那件看起来特别古怪的“神灯”放在秦杨的面前时……秦杨不禁满脸的古怪
“阿拉丁神灯？”秦杨指了指，表情有点呆
甘樱凝好笑道“什么啊，这明明是一个储存灵魂的魔法容器好不好！”
“呃！”秦杨一愣，忽然哭笑不得道“那不就是阿拉丁神灯吗？”
可不是，那阿拉丁神灯里面装的是个“灯神”，那灯神又不是个纯粹的神，更似是妖怪，灵魂体的、不是鬼的妖怪，可究其根本，神灯就是一个装载灵魂的容器，可不就是传说的那种神灯嘛！
甘樱凝一时也不知道咋解释，嗔了秦杨一眼，却道“呶，我刚才已经仔细查探过了，这里面装的是一个没有生命迹象的……天使”
秦杨汗了下，道“那种长翅膀的鸟人？”
甘樱凝耸耸肩膀，道“对啊，就是那东西！唔，对了，还是一个女性天使呢，且还很符合东方人的审美观呢”
是了，她特意说明，实际上就是告诉秦杨，这灯里面啊，装的并非是那种龅牙细眼的西方美女
秦杨白了她一眼，道“啥意思，认为你相公我就非得是个大色狼了是吧！”
甘樱凝哼道“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我才出去一天多而已，怎么蓝蓝就被你吃掉了呢？”
秦杨俊脸就是一红，讪笑道“那个，那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甘樱凝翻了个白眼，道“少来，跟我说没用，姐妹们都商量好了，这次，说啥也得给你个教训不可！”
秦杨本有没想跑路，再说了，她们那么爱他，便没有理由真的伤害他，继而，他还能怕到哪去
轻咳了一声，道“媳妇，说说这个女鸟人吧，你说她没有生命迹象？这是不是说她就是个死物了？”
甘樱凝哪里不知道秦杨这就是故意岔开话题，哼了一声，算了，这男人就这样，道“准确的说，她还没有真正的死亡，唔……怎么说呢？哦，或许，可以理解成处于假死状态，当然了，我也试过激活她，奈何，可能是我的法力太低，亦或是办法不对吧，所以并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秦杨沉吟片刻，说道“乔治重视她，教廷重视她……这只能说明她很有用”
他明白这个道理，却想不明白一个近乎就是死去的天使到底能起到什么作用！
甘樱凝见他深皱其眉，不禁宽慰道“好了，想不通暂时就不要想了，反正这东西现在已经属于我们了，咱们有大把的时间研究，何必着急这一时半刻的，再说了，一个可以存在于人间的天使，想来本事也强不到哪去，不值得为其头疼的”
秦杨可不这么想，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