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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拉倒吧!浩南,山鸡,起码有钱买打火机!!我兜里就剩四毛了,买火柴都费劲了!”老四摇头回道。
“不行,明儿我就回家吧!等找到业务,你们在叫我!”老七举手说道。
“我他妈咋跟你说的?困难是暂时的!咱一个头磕在地上,你他妈喝完吃完,就要往家跑!有你这么干的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都给谁说的?”贺城城赶紧规劝。
“那你说,我留在这儿干啥?总不能饿死吧?”
老七瞪着眼珠子问道。
“城城,我有一计!”沉默半天的狗头军师,突然眼睛一亮地说道。
“快逼逼!”
贺城城激动的招呼了一句,随即狗头军师,开始跟剩余六兄弟嘀嘀咕咕起来。
……
另一头。
田英裹着一件外套,跟在赵德才后面,急匆匆的奔着村委会大院赶去。到了门口,赵德才小声说了一句:“你等一会,我先进去!”
“呵呵,从这事儿上,就能看出来,谁是媳妇,谁是破鞋!”田英冷笑着回了一句。
“英子,别这么说,弄的我心里可不得劲儿了!我倒想让她去,但她一百七十多斤,领导也看不上啊!”赵德才目漏忧伤的回了一句。
“我知道,我什么身份!你去吧!”田英冷淡的回了一句。
“唉!”
赵德才摇头轻叹,随后走进了村委会。
……
“咚咚!”
刚要关电视休息的腾玉良,听到外面有声音,皱眉问了一句:“谁啊?”
“领导,是我,赵德才!”
“有事儿么?”
腾玉良站起身,拽开门问道。
“呵呵,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来看看,您还有啥需要!农村一到晚上天凉,我想着给你加双被褥!”赵德才笑着说道。
“有事儿说事儿!”
腾玉良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赵德才挠了挠头,看腾玉良也没有请他进去的意思,赶紧说了一句:“就是那个矿的事儿……!”
“勘测还没出结果,能不能开采还有待观察!关于村里的定位,你要有什么想法,通过地方政府协商吧!就这样,我要休息了!”腾玉良还没等赵德才说完,直接硬邦邦的把话顶死。
“那……好吧!”
赵德才无奈,硬着头皮回了一句。
“咣当!”
房门直接被腾玉良关死,赵德才沉默一秒,咬牙切齿的离去。
“咚咚!”
五分钟以后,敲门声再次响起。
“吱嘎!”
腾玉良皱眉拽开门,张嘴说道:“你……!”
“领导,书记怕您着凉,让我给您送双被子!”
昏黄的灯光下,田英下颚微垂,低头站在走廊里,披着一件军绿色的外套,两手环绕的捧着棉被,声音宛若铜铃般的响起。
腾玉良眨了一下酸涩的眼睛,两腿不由得夹紧。
……
“沙沙……!”
村委会的建筑结构,其实就是一排连在一起的平房,而且还在村边缘,这样才有占地面积。
墙根下,为了开拓新业务的贺城城,拎着那支破猎枪,带着野狼帮,六条缺心眼的狠狼,蹲在了墙下面。
“老四,靠谱么?”
贺城城额头有些冒汗地问道。
“大哥!富贵险中求啊!!”老五沉默许久,咬牙劝道。
“操!!直接弄死,拿钱咱就跑,谁鸡巴知道是咱们干的!”老三恶狠狠地说道。
“大哥!人不狠,站不稳呐!”
老七明天也不太想回家,所以整钱是必须的。
“操!!死了就当睡着了!干了!”
贺城城一看下面士气正旺,此时要是缩缩了,那野狼帮就散了,必须得干了!
“走吧,翻墙!”
贺城城一摆手,随即带着其余六人,开始趴着墙头,往院子里翻。
五分钟以后,众人跳进院子,贺城城留下最面的老二牛耿,老五狗头军师放风,随后带着其余的人,端着枪,奔着腾玉良暂时下榻的平房走去。
走廊的窗户根底下,贺城城回头说道:“玻璃刀子给我!”
“我来吧,老大!我在玻璃厂干过!”
老七自告奋勇的举手。
“就你了!”
贺城城点头表示同意。
“兹嘎嘎!”
老七弯着腰,拇指压着玻璃,开始用刀子在上面划着圆圈。来回捋着线划了三圈,随后用刀子柄在上面的印痕上,来回敲打几下,用食指一按,直接抠出来一块圆形玻璃。随后手顺着窟窿伸进去,拽开窗锁,直接打开了窗户。
“进去,慢点,慢点!”
贺城城叮嘱着说了一句。
……
腾玉良的卧室已经熄灯,外面的月光洒进来,一男一女,臭不要脸的靠在墙壁上,相互拥抱着,猛啃着。
“领导……我歌唱的……好不好!?”田英喘息着问道。
“好,好!”
腾玉良正在埋头苦干。
“人好不好……!”
“好,好……!”
“咕咚!”
二人噗咚一声倒在了床上,随后皮带率先飞了出来。门口几个小脑袋顺着玻璃往里瞄着,老七年龄只有15,所以不解的问了一句:“大哥,他们干啥呢?”
“就干陈浩南和山鸡媳妇干那事儿呢!”贺城城无语的回了一句。
“……别吵吵,静静的看一会!”老六两眼冒光地说道。
第566章 打打打,打劫
床上,腾玉良额头冒着汗水,抽着事后烟,喘息有些浓重。没办法岁数大了,即使吃,那也是硬啃。田英趴在他的胸口,晃荡着两条长腿,小脸红润,媚眼如丝,看着还是有股子野劲儿。
“呵呵,生活经验很丰富啊!”腾玉良语气带着调侃,轻声说了一句。
“……别拿话挤兑我,露水情缘,你还想我跟你拜个天地啊?”田英大方的回了一句。
二人躺在床上,唠着有些淫靡的小磕,根本没提赵德才求腾玉良的事儿。煤矿给谁都跟田英没多大关系,她不关心这事儿,腾玉良也做到了心中有数,大家心照不宣的玩一把,就可以了。
……
“哎呀我操!!这腚蛋子看着也太有弧线了!!以前,我咋没发现田英这么骚呢!”老六躲在门外激动的说了一句。
“呸,臭不要脸!”
老七脸色红润,羞愧的咬牙骂道。
“别吵吵,操!看就好好看!”老大急着喝斥了一句。
“你说我干啥,我都没说话!聚精会神滴看!”老四激动的回了一句。
“操!别说话!”贺城城一巴掌拍了下去。
“你特么别打我!我进跟你说,我没说话,没说话滴!你是不是缺心眼!”老四不乐意地喊道。
“嘭!”
二人争辩,后背咣的一声磕在了门板上。
“哎呀,我操,我管不了你了是不!”
贺城城一把薅过了老四的头发。
“谁!!??”
腾玉良猛然坐起,冲门外面喊道。
“你他妈别薅我头发!出来混,发型很重要,知道不?”老四掐住了贺城城的脖子。
“别他妈干了!屋里发现了!”老三狂汗,急不可耐的小声喊道,老六,老七也赶紧拉架。
“有人!你赶紧穿衣服!”
腾玉良竖耳听着外面的对话声,随即一步跳下床,一边套着裤衩,一边冲田英喊道。
“操,不管了!”
老三眼疾手快,伸手拽着门把手,一把推开了门,拎着剔骨刀就冲了进去。
“呼啦啦!”
老六,老七紧随其后,也冲了进去。
三个平均年纪只有17岁的孩子,手里攥着刀,堵在门口,目光有些害怕,有些紧张,更有一些兴奋的看着腾玉良,脚步慢慢的往前挪着。
“啊!!”
田英发出小声尖叫。
村门口蹲着的赵德才,坐在青石上,抽着旱烟,听到屋内田英微弱的叫声,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你妈了个逼的!使啥玩应,一点不知道爱惜!!劲儿使的真大!”
……
屋内,腾玉良穿着大裤衩子,彻底懵逼了。首先三个看不太清面容的孩子,拿着刀给自己堵屋里了,这个画面其实不难理解,有可能是小偷,也有可能是抢劫!
但唯一让人看不懂的是,门口还有俩小孩,躺在走廊里激烈滚动,一个被薅着头发,一个被掐着脖子。
“操你妈,你松开??”贺城城斜眼看着老四说道。
“你先松开,你不松,我就不松!”老四看见贺城城发飙,也有点小怕怕。
“啪啪啪!”
贺城城一顿大嘴巴子,猛抽老四,并且配上节奏地喊道:“你松不松?松不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