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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珍疑惑不已,她的确喜欢这个乐队没错,第三层的架子只用来存放buck tick与ali project两个乐队的专辑。她共收藏了两个乐队的30张专辑,CD架的每一层能容纳30张,唯独没有这一张的容身之处。换句话说,它是多出来的第31张。
其他乐队的专辑还在一、二、四、五层摆放得整齐,唯独第三层的CD被景弄得凌乱,如今又冒出了多出来的第31张。
“我……不记得自己买了这一张。”凯珍不断翻搅着记忆,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自己是何时买的这张CD,在哪里买的这张CD。“真的好像死亡游乐场……”
封面上的黑白场景将她的视线吸引,甚至能将灵魂吸入一般。她愈发觉得不对劲起来,尤其是想起这张专辑有一首歌正好是叫做《Alice in Wonder Underground》,这会是巧合吗。
她的心跳加快起来,麻利地打开电脑开始搜索。
《Alice in Wonder Underground》,这首单曲的封面是一个穿着洋装的长发小女孩,头上绑扎米色的蝴蝶结发带。她背对着画面,一只脚抬起,伸手去够一个鲜艳的红色气球。
“奇怪……”她记得画面不应该有这个红色的气球,莫不是她记错了,还是制作方重新发行了这张单曲呢,“等等,穿着洋装、系着米色发带、拿着红色气球的小女孩……”
“究竟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是不是?”
凯珍没有立即回答,她要找晔汐确认明白。
☆、fairground(神宫寺)
6月30日,星期五
当晔汐来到学校的时候,七点十分左右,两辆警车停在校门口,学校门口占满了人。
新增派的几名保安将学生们拦住,教导主任带领诸位老师疏散人群,随后便搬出了移动黑板,清楚地写上“本日停课,开学时间另行通知”的字样。
“怎么又是这样……”
“看来又有人死掉了吧……”
“这个学校……绝对是被诅咒了……”
“你们太天真了……被诅咒的可不只是这个学校……”
四周充斥着恐慌与骚动,有人被当场吓得落荒而逃,还有一些人流连在校门口迫切地想要知晓究竟发生了何事。
明晔汐朝着原路返回,知晓实情又能怎样,在此一直等待下去,能知晓的所谓的实情不过是谁死掉了,怎么死的。而他想知道的,是如何阻止这种离奇的死亡现象,如何使这种恐慌平息下来。
今年的死亡不比寻常,按照overlap的死亡规律,昔日的死亡都有明确的死亡期限。61年持续了6个月,93年是1个月,09年却只有7天,而如今的17年却没有明确标出死亡的截至时间。
明晔汐边走边思索着,总结着overlap发生的密集地点。91年未知,93年是群马县的草津町与空间夹缝的舍尔希小镇,09年是舍尔希小镇还有中国北京,17年是群马县的藤冈市与舍尔希小镇。死亡仿佛集中在这几个地点,这会是巧合吗。
他想到了61年的起始之年,这段时间没有资料可寻,密集地点也不清楚,是否真的是起始之年也无从证实。然而,从 4月8日到9月12日这6个月的时间若真的是死亡的日期范围,那么还真的是十分恐怖的一个事实。
假设61年的死亡频率与17年接近的话,如果按照每天死去一个人来计算,恐怕61年的某个集中地点会死去158人 ,这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如果17年也和61年一样持续6个月的话……晔汐停止了这种可怕的猜想,与其对一种无凭证的猜想感到恐惧,倒不如赶快找到与凯珍和景,竭尽全力寻找出遏制死亡的办法来。
她走到公交车站等待凯珍与景,没有注意到站牌被移动了十米左右,从书店前移动了药妆店的门前。他由于思考得太过入神外加上这种记忆的烙印效果,直至公车先后与他擦身而过,他才注意到自己根本就站错了位置。
正要追赶公车的时候,神宫寺叫住了他。
他与神宫寺几乎没有交流过,唯一的一次还是在安室掉落窗外的时候,他曾和神宫寺一起将安室营救上来,只是……
他们的记忆被篡改了,安室化作幻影在他们的生活中存在了三天,然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切都是假的,安室没有被营救上来,他与神宫寺也没有在那天进行交流。
安室死后仍然存在过三天的,这件事除了他、凯珍与景有着记忆以外,像是松岗、清水、小出等人的记忆是另一个版本,究竟哪个版本是对的,哪些人的记忆是被篡改的,晔汐也无法解释清楚。
神宫寺看出了晔汐要赶上这班公车,可是还是下意识叫住了他。他摸了摸后脑勺,将棒球帽下的头发捋顺。
“你们去过旧校舍了吧,昨天下午……”
晔汐的脸色阴沉了些许,昨天下午正是他们发现安室尸体的时候,尸体出现又突然消失,名为Alice的亡灵找到了他们,在墙上用血书写了文字……
神宫寺为何会在意这件事,晔汐心底狐疑了一阵,很快又将这种担忧抛诸脑后,他认为神宫寺只是好奇罢了。
“是,我们见侧面的门是开的,好奇便去了。”
“那么……你们有没有看见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
“是么……”
神宫寺的表情有些古怪,疑惑中带着一丝惊恐,却也不是极度的恐惧。晔汐不知道他想从他口中得到什么情报,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神宫寺并没有发现安室的尸体。
神宫寺恐怕知道一些别的事情。
“却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可要说看到了什么,大概是旧校舍的2年16班比较奇怪吧!”
晔汐想要知道神宫寺所知道的,所以从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开始入手,果真从他的表情上得到了回应。
“你觉得哪里奇怪?”
“旧16班的格局与我们班一样,仿佛是将我们新16班拷贝过去一样。”
“花呢,你有没有注意到摆放的花?”
“恩……确实我们班死去的几名同学在旧校舍的对应位子上面都摆放了花来祭奠。”
“那不是用来祭奠的!”
“什么?”晔汐的语气有一丝惊讶。
“那是用来预示的,死亡的预示!”
紧接着,神宫寺毫不掩饰地向他讲述了自己的经历,晔汐又将这番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凯珍与景。
6月21日的周三放学后,神宫寺与13班的春山秀一约好去打棒球。大概是四点半左右,春山和棒球社的两名成员去上厕所,其他成员便坐在场地休息。
棒球社距离旧校舍比较近,在旧校舍的东面。虽然校舍的三楼与四楼被封住,但是一楼与二楼仍然是几间社团活动的教室,所以棒球社的成员都会就近去旧校舍的一楼上厕所。
神宫寺与春山是国中同学,在同一所高中就读交情也一直不错。那天他与春山约好,打完棒球以后去春山家里吃晚餐,然而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他,去厕所再次寻他也无果。
棒球社的社员们一个一个走掉,神宫寺还是没有找到春山。于是他在旧校舍墙外的楼梯走动,想要搜寻一下春山的身影,许是去别的地方闲逛了也说不定。
春山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神宫寺便一直呼叫。当他爬上三楼的楼梯之后,忽然从头顶传来了手机的震动声。
他跑上四楼的墙外楼梯,果真发现了春山的手机。他注意到四楼侧梯对应的侧门,门锁表面已经褪了色,厚重的锁链却如同被一刀砍断一般,切口十分整齐,连一点铁屑碎渣都没有。
神宫寺踏入霉气味儿厚重的走廊,左手边依次是18班到12班6个班级,他依次地寻找着,18班与17班并没有发现春山,然后便走到了旧校舍的16班。
旧16班简直就是他所在的新16班的拷贝版本,只不过由于积了灰尘而变得暗淡许多,就好比是褪了色的彩色照片。神宫寺忐忑地徘徊在各个位子中间,按照新16班的座位顺序依次叫着每个人的名字。
走到第二列。
“立花、松本,浅仓……”
6月9日逝世的浅仓惠美子,她的桌上摆放着鲜花,神宫寺先是大吃一惊,但是不久之后却消散了恐惧。因为第三列的宇佐见秀司、后藤田麻衣还有第四列的松本武对应的座位上也摆放着鲜花,这三名同学还活得好好的,所以这些花儿应该是巧合。
究竟是何人摆放的这些花呢,在这个废弃的教室里。虽然花儿的摆放是巧合,但是神宫寺依旧对于这间教室感到恶心。两个教室几乎一模一样,就连角落摆放的手工作业都仿佛是照搬过来的,究竟是何人的恶作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