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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奇怪的是,陈秀才也主动找过我,跟我说什么,你怎么是这样的人,我对你太失望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娶你的!
当时我听着陈秀才的话,整个人都蒙了。我想解释,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陈秀才也根本没想听我的解释,气愤的说完这一句话就离开了。
我好几次想找陈秀才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没有机会。”
容凰眼神一闪,她也察觉到不对的地方了,听小戚氏说了这么久,那陈秀才应该是一个很温润的人,要是没有原因,怎么可能会突然找上小戚氏说这么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容凰不知不觉地又想到了戚氏,反正只要是坏事,容凰都能想到戚氏。并且容凰一点都不会觉得自己错了。
“然后呢?”
“然后,我又试着找过陈秀才,想要问他为什么那么指责我。可是无论我找了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要么我一句话都还没有说,他就离开了,要么是我刚刚开口,他看着我就跟什么脏东西似的,然后厉声斥责我。
最后,我也是个有脾气的人,懒得理会他。
再后来,就是应将军来迎娶我姐姐,她风风光光地嫁到了京城,成了应将军的继室。至于我家也算是鸡犬升天吧,虽然没有搬到京城,但好歹也搬到了城里,我姐姐还给爹娘买了一处宅子,给爹娘送了不少的财物
离得远了,我也不想理那陈秀才了,就在爹娘的做主下嫁给了心怡他爹,日子过得倒还算是不错。可我一直都记得我姐姐手中的那封信还有那汗巾。”
这可以说是小戚氏最大的秘密了,这些事情埋在小戚氏心里,让她整日惶惶不可终日,现在全都说出来,小戚氏倒是舒服了不少。
容凰听着小戚氏的话,倒是不禁若有所思。
“陈秀才如今在哪儿,你知道吧。”容凰看着小戚氏问道,小戚氏一定知道,否则她也不会一口一个的穷秀才。显然小戚氏是关注过陈秀才,并且知道陈秀才如今过得不好。
“他如今就在京城。我嫁人后,偶尔想起这么个人,所以让人查过。自从我家搬离村子后,陈秀才就一直一个人在村子,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没有娶妻。
后来陈秀才去考科举,不知道是他运气不好还是怎么,一直都没有考中。我不相信陈秀才会考不中,他的才学,连举人老爷都是夸奖过的。所以我还特地去查了,别人倒是卖我的面子,跟我说了,有贵人不想让他出头。
我不知道那所谓的贵人是谁,但是我心里还是把这件事给放在心上了。我有种预感,这事情一定和我的那好姐姐脱不了干系。
我也不敢再继续查下去,生怕让我那姐姐发现了,她手里还有我的把柄。
屡试不中的陈秀才最后心灰意冷地离开了村子,来到了京城,在城北给人写写信,贫困度日。我也不知道我姐姐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这么个人的存在,应该是不知道吧,如果知道,我姐姐不会让陈秀才距离她这么近的。
陈秀才倒是痴情,一直都没有娶妻。我想他一直都在等着我的姐姐吧。”
说到最后,小戚氏的语气里难掩愤恨,显然她是恨死了戚氏,或者说是嫉妒。
方心怡听着这一切,心里也不知该是什么感受,自己的娘亲心里竟然一直惦记着另外一个男人,父亲若是知道了,也不知——
一时间,方心怡对这个母亲的感官复杂极了。
容凰听着倒是若有所思,戚氏陈秀才,这两人——
“还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绝对没有!皇后娘娘,我——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娘娘您了!我真的没有什么瞒着娘娘您了。”
容凰紧紧盯着小戚氏,见她面容不似作伪,这才收回打量的视线,她相信小戚氏的确是没事情瞒着她。
“听你的意思,陈秀才一直惦记着你的姐姐了?”
小戚氏连忙点头,语气含着丝丝的酸意,“没错。我派的人还打听到,陈秀才除了给人写信,就是拿着写信得来的钱去买酒,每次喝的酩酊大醉后,陈秀才的嘴里都会念着大丫。”
大丫!这名字真是——
“大丫就是我姐姐的小名。除了爹娘还有我,没有人知道。”
小戚氏的小名应该就是小丫了吧,容凰在心里笑道。
戚氏连自己的小名都告诉陈秀才了,想来她是真的很喜欢那陈秀才吧。
“娘娘,我——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方才经历的一切都让戚氏害怕,她一点都不想继续留下来,她都不知道她怎么会把这一切说出来,原以为这些她都是要带到棺材里的。
“急什么,等你心情平复了再走吧。看看你现在脸色苍白的,一眼就能看出你的不对头了。”容凰扫了一眼小戚氏,淡淡地开口。
“皇后娘娘,您打算如何对付我姨妈?”方心怡开口问道。
“不用急。陈秀才——”容凰眼底精光烁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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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9 陈秀才妥协(一更!)
城北
“人生苦短!对酒当歌!”一醉汉,头发披散,身穿麻衣,一只手拿着酒壶对着自己的嘴巴灌,另外一只手不停地瞎晃,以这醉汉为中心,顿时空出了一大片地方。
“你看这人灌了几口黄汤又开始说醉话了!啧啧——”路人甲指着醉汉不屑道。
“对啊,反正这场景在城北几乎每隔上几天就会上映,我早就习惯了。”
“你们不知道啊吧,这醉汉其实还是一个秀才,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有手有脚,也有才华,可每天就是摆摆摊给人写信,得了钱也不知道存起来,一有一点钱就是喝酒,除了喝酒,就没见这人做过其他事情。”路人丙不甘示弱地开口。
“就是!这醉汉是陈秀才吧,听说他年轻的时候还是挺有才华的,就是运气不怎么样,屡试不中,最后蹉跎年华到了这个地步。你们说这陈秀才都在想什么?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知道存点钱买房娶个媳妇儿。”
“人家读书人心里怎么想,哪里是我们这些俗人能明白的。”
“哈哈哈——你说的对,这些读书人心里想什么,哪里是我们这些俗人能想明白的!”
……
被议论的陈秀才,就好像没听到这些话,仍然一路喝着酒,一路高歌而走,好像方奴才别人议论的人不是他一样。
陈秀才一路晃悠悠地回到他自己的家。
那个地方是自己的家吧,姑且可以被称为自己的家吧。
说是家,其实不过是个破茅草屋,看着十分的不牢固,甚至给人一种,只要风大一点,就能把这茅草屋给吹倒的感觉。
陈秀才晃悠悠地推开门,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这臭味简直熏得人恨不得离开三尺远!
但是陈秀才就好像完全没有闻到一样,自顾自地进了门,脚向后一踢,门应声关上,陈秀才那一脚似乎踢得很重,当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会给人一种这门即将坏了的感觉。
陈秀才却对这一切没有半点的知觉。
关上了门,房间不禁更加黑了,偶尔有几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耀进屋子。但就是这样,也没有给这屋子带来半点的温暖,屋子里照样是阴寒冰冷,泛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潮湿气味。
这一切的一切,正常人都无法忍受,八成只有一直肮脏的乞丐才能对此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可陈秀才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晃荡地坐到了自己的床上,身子向后一倒,就这么顺势躺下去了。
此时,陈秀才手中的酒壶已经一点酒都没有了。
陈秀才把酒壶往自己的嘴巴里又倒了倒,还是一滴都没能倒出来,随手就将手中的酒壶给扔了,酒壶被陈秀才扔在地上,在坑坑洼洼的泥地上滚了好多圈,最后才停止在一断了腿的桌子边。
“存钱?娶媳妇儿?读书人?呵呵——这一切早就离我很远很远了。”陈秀才对着窗户,刺眼的阳光让陈秀才很不适应,他伸手挡着那刺眼的阳光,这才稍微舒服了一点。
完全喝醉了的陈秀才,眼前浮现出一俏丽的身影。
那人儿穿着大红百花袄,头上戴着一朵艳丽的杜鹃花,站在阳光下,笑起来,脸上就有小小的酒涡,她会甜甜地喊自己陈哥哥。
陈秀才痴痴地笑出声,伸手似乎是想要触碰那人儿,可是一手摸过去,什么都摸不到。
陈秀才喜欢喝酒,因为每次只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