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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唐皇有些不耐烦了,唐婉茹相信只要她在多说一句,那么她父皇就要惩罚她了。
虽然心有不甘,唐婉茹还是退下了,在众人面前和皇上起冲突是个非常不明智的选择。
唐婉茹打算自己私底下在想办法。
一场宴会下来,有人欢喜有人悲。
番王子挑选到了自己喜欢的妃子,自是心情十分顺畅,哼着小曲儿回使馆去了。
唐婉茹则满脸阴沉,宴会还未结束就提前离开了。
唐婉茹被赐婚,最高兴的莫过于丽妃了,虽然是自家姐妹的孩子,可丽妃对她可毫不怜惜。
一看到她那张和珍惜八分相似的脸,丽妃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当年珍妃事事都压她一头,明明是姐妹,她却一个人占着皇上的独宠。
好不容易自己找到机会得到了一切,可皇上竟然时不时的提起她。
想到珍妃死了还能在皇上心中占有一席地位,她的心中就嫉妒得发狂。
至于对她的宠爱,那不过是皇上平衡后宫的一种手段罢了,根本没有一丝真心在里面。
至于唐皇,除了开始的那一瞬不满,就在也没有过其他想法了。
在他看来,嫁谁不是嫁,嫁于番族稳定了两国的和平,她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况且身为皇家儿女,享受了别人不能享受的待遇,为他的江山做出些牺牲也是应该的。
“公主,夜凉了,歇息吧!”唐婉茹从宴会回来后,就一直坐在院子里发呆,这都快要子时了,还不曾动过。
“若敏,你说我该怎么办?”唐婉茹觉得她无助极了,有唐皇的宠爱又如何。
等真正到了是关他江山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的舍弃自己的子女来保全他的江山。
在唐皇的眼里,他们不过都是他大好河山的棋子罢了。
“公主,皇命难违!”若敏也没办法,这可是皇上亲自应承下来的,是万万不可能被改变的。
“我不想嫁入那莽夷之地。”唐婉茹抬头,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显得十分柔弱。
谁都知到那莽夷之地不仅荒凉,还十分难生存,她这般娇滴滴的公主嫁过去,根本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光是环境,就让她闻风散胆了,在者她心里喜欢着萧沄宣,这一去,就永生不能在相见了。
“公主,无论如何,奴婢会一直陪着你的。”若敏蹲下,将地上的唐婉茹拉了起来。
在这样下去,该要受凉生病了。
“若敏,谢谢你!”唐婉茹看着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丫鬟,她身边,只有一个她能信任。
在若敏的安慰下,唐婉茹这才回了房。
不过因为待的时间有些长,第二日清晨,唐婉茹真的受寒了,急得若敏赶紧去太医院请了太医来看诊。
太医把脉后,开了祛寒的药方,若敏随着他去太医院抓了药回去给唐婉茹煎服了,这才放心下来。
她本想将萧沄宣叫过来看看公主的,要是唐婉茹见着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没想到若敏去寻人时却被告知萧沄宣今日未来太医院,她只得无功而返,回了太平殿好生守着她家公主。
“皇上驾到!”若敏正在门口打盹,不想被守门公公尖细的声音吓个半死。
忙起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容,随着一干下人行着大礼。
“公主呢!”唐皇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若敏。
“启禀皇上,公主不小心得了风寒,刚喝了药睡下了。”若敏把头垂到最低,十分的恭敬。
唐皇听闻提脚进了屋,唐婉茹正在床上想起身迎接皇上。
“身体不适就躺着吧!”唐皇兀自在椅子上坐下。
床于客厅间隔着珠帘,并不用担心有什么不妥的。
“儿臣谢过父皇!”唐婉茹听唐皇那样说也就没在起身。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只一晚,唐婉茹就觉得脑袋晕的厉害,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的,难受极了。
“可还怪父皇。”唐皇对唐婉茹还是有些愧疚的。
“儿臣不敢。”虽然不敢,可心里还是十分怨的。
“你放心,父皇到时一定让你风光出嫁,也会给你多派些暗卫,保你周全。”唐皇想了想,他能做到的,也就有这么多了。
“父皇……”唐婉茹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好了,你安心养伤,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待嫁。”不等唐婉茹开口,唐皇已经告诉了她不可能。
“父皇当真如此狠心?”唐婉茹坐在床上,眼泪滴在手上而不自知。
她的父皇,当真是薄情至极。
“身为皇家儿女,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唐皇叹了口气,心不狠,情不绝,怎么能坐好这个至高无上的位子。
万事都有两面性,当你选择了一面的时候,另一面,就必须要舍弃,鱼与熊掌,二者不可兼得。
唐婉茹没在答话,若是可以,她更愿意做个平常女子,那样就不用被这些东西所牵绊了。
生活在好,权利在高,那又怎么样,她就像一只被关在金笼子里的金丝雀。
住得好,吃得好,可却终究失了自由。
“好好歇会吧!”唐皇吩咐了一句,起身离开了。
“儿臣恭送父皇!”唐婉茹在床上行了礼。
☆、第一百一十四章思念随信来
萧沄宣一大早,就听说了唐婉茹被赐婚的事,在过不久,她就要随番国王子离开了,那样的话他就没法报仇了。
经过深思熟虑,萧沄宣决定改一改原先的计划,他不打算杀她了,他要她以另一种方法偿还。
用过早膳,萧沄宣在次策马朝断崖上去,他已经有几天没来了呢。
看着被浓雾笼罩的崖底,萧沄宣心疼至极。
当初丫头从这里跳下去,一定很疼吧!
萧沄宣在次将最近发生的事和自己对小翠的思念写在纸上,放在锦囊中扔了下去。
一同掉下去的还有一大块金子,别问他为什么放金子,他的丫头曾说过自己喜欢金子。
其实萧沄宣都不知道他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总觉得小翠能够收的到。
不得不说,男人的第六感,有时候也准得可怕。
“沄宣,你在这里做什么?”正在萧沄宣对崖底发呆之际,身后传来了莫云的声音。
萧沄宣诧异的转过身,不明白莫云怎么会来这里。
“你不会想要跳下去吧!”莫云有些夸张的指着崖底。
“不会!”至少现在不会。
“你怎么会来这里?”萧沄宣在崖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
风有些大,吹乱了他如墨的三千发丝,这样的他,邪魅中带着一丝凌乱,要是小翠在场,一定会看得流口水的。
“还不是来寻你。”莫云没好气的在萧沄宣身旁坐下。
“寻我?”
“是啊,我去萧府没见着你,萧奶奶告诉我你出门了,所以我就来了。”相处了多年,莫云还是很清楚他的性子的。
这不一寻一个准。
“莫伯父让你出门了?”
“我说来看你他就放行了!”
“感情是在拿我做借口。”
“我这不是来看你了!”莫云白了他一眼。
两个美男坐在崖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甚是养眼。
“对了差点忘了,我带了这个。”光顾着说话,莫云差点忘了自己手里的东西。
“酒?”
“是啊,我在陌上酒铺买的,要一百两黄金一坛。”莫云有些心疼。
“这是女人喝的!”
“管它呢,好喝就行!”莫云将手里的酒分了两坛给萧沄宣,他自己已经拆了一坛在喝了。
萧沄宣接过酒坛子,望着它出神,他记得在柳府时,小翠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喝这个,他也经常被拉着陪她喝。
“你怎么不喝?话说这酒虽然味道极好可是太少了,价格还那么贵,总是喝不过瘾。”莫云这边已经在拆第二坛了。
有事没事总喜欢酌一口的他,早就从一杯倒练成了千杯不醉。
如此温和的酒下肚,根本一点事也没有。
“若是丫头在,保证你喝到吐!”萧沄宣笑笑,他这好友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喝酒,都快要喝成酒仙了。
“怎么说?”莫云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
“这酒,就是出自她手!”萧沄宣说完提起一坛喝了起来。
“不会吧?”莫云有些不敢相信,那小丫头真有这么厉害。
“不信并罢了。”萧沄宣不理他,自顾品尝着美酒。
“信,怎么不信!”既然是萧沄宣说的应该不假。
“我说那丫头什么来头啊,很神秘的样子。”莫云又想起了那天她给他喝的东西。
“没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