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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刀子划破那位大婶的钱袋的。”说完把食指指向那个很嚣张的小偷。大婶得到了支持,更加用力的抓住小偷的手腕不放,长期的劳动使得她很有几分手劲,小偷挣扎了几下竟没挣脱开。虽然有了人证,但是没有物证,老子怕个鸟!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办法治我:“外地人,说话要长眼睛,别风大闪了舌头!老子清清白白,不信搜我的身好了!”这个年代显然没有公民不得私自搜别人身的法律,所以那位大婶立马迫不及待地在小偷身上搜起来,她年龄都可以当小偷的妈了,自然不怕别人说她是性骚扰,所以也没什么害臊的,从上到下把一青年小伙子摸了一遍,还是没找到哪怕一分钱,不由无力的松开了小偷的手。这下小偷抖起来了,横抱着手冷笑着走到莫菲菲面前,蛮横地说:“这位兄弟,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说,你今天在各位街坊面前冤枉我,让我王七以后怎么做人?识相点拿出十两银子赔偿大爷的精神损失,我就原谅你。”小偷也是看人说话,他看莫菲菲一行三人,两个是弱不禁风的少年,一个是娇滴滴的美女,又没有侍从跟随,一看就是好欺负的。三人皆穿着上好的衣服,肯定拿得出十两银子。又因着根据莫菲菲那标准的京腔判断他们是外地人,在当地估计也没什么后台,这种肥羊不宰简直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莫菲菲愣住了,怎么可能呢,自己明明看到是他偷了钱的。是了,他肯定已经把钱转移到同伙手里了。在人群里搜索,很容易便发现了那两个小偷同伙。话说那两个专职掩护的小偷按照分工,原本应该在接到脏银后马上撤退的。但是他们低估了众人看热闹的积极性,撤退的路一下子就被从四面涌过来的路堵死了,如果他们逆流而上,很容易被人看出蹊跷。后来又看到被偷大婶在王七身上搜不出银子,王七反客为主刁难喊抓小偷的外地公子哥,倒不急着走了,留下来准备在王七需要援助的时候假装路过,上去帮忙。还没等莫菲菲指出那两个同伙,身边一个红色影子一闪,瞬间便来到了那两个看热闹的小偷同伙面前。是秋大小姐,她要干吗?莫菲菲疑惑。只见秋芙蓉两手一伸,便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拎起两人丢到中间空地上。还未等那他们反应过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黑油发亮的皮鞭,刷刷刷一鞭鞭朝那两个倒霉鬼抽去。鞭鞭破衣,却不伤他们皮肤。一边抽还一边咬牙切齿的骂:“你们这几个可恶的小贼,居然耽误我和沈大哥约会,真是该死!”“好!”看热闹的人哄叫起来,有人开始啪啪鼓掌,这一出戏可比原先预想的抓小偷出彩多了,今天晚上又有了一桩谈资。只几分钟,其中一人上衣完全破裂,掉下了一块银锭,滴溜溜跌落在地上。旁边大婶马上扑了过去抢在手里细细端详,惊喜道:“是我丢的银子,看,这里还有我的牙印。”说完举起来让四周的人看。众人一看,果然,因为大婶上边牙齿掉了一颗,银子上牙印有个地方也空了一块。这下定是无疑了!那三个小偷看被人搜出了赃物,也不敢反驳,趁众人不备一头钻进人群失去了踪影。再看秋芙蓉,早已整理好了刚才发怒时有点凌乱的衣服,又挽起了沈天启的手,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甜甜蜜蜜温温柔柔地对他说:“沈大哥,我想起去什么地方吃饭了,我们走。”莫菲菲看得目瞪口呆。刚才从花仙子瞬间变身S*M女王,又瞬间变为小甜甜的真是秋芙蓉吗?实力派!绝对的实力派!连自己这个女主角都自愧不如啊。她在心里悄悄替作者大人给秋大小姐颁发了一座最佳女配角的奖杯。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沈天启一看到秋芙蓉就头大了,就他那千年扑克脸,根本跟不上百变女王的步伐啊。掰开喜极而泣非拉着她的手不停说着感激话的大婶,赶紧追了上去。身后两个鬼祟的大汉看他们走出一段距离后,开始交头接耳,一人对另一人说:“你快去禀报少爷,说他的情敌已经住进了秋府,现在秋小姐正陪着他欢喜的逛街,我继续跟踪。”“好”,另一个人应了一声,转眼消失了。那两人,赫然是莫菲菲今天在茶楼遇到的朱二少的两个手下。
第七十七章 风流三公子之密谋
在广州最大的妓院“金凤院”二楼豪华包厢“凤舞九天”内,三个年龄相仿的贵公子正一人搂着一名娇艳的姑娘,边喝花酒边听着桌前年约十三四岁的清伶小舞浅浅吟唱时下流行的小曲儿,时不时摇头晃脑附和几句。小舞低着头小心弹唱着,从刚才他们的谈话中,她知道眼前这三位是广州城里红透了半边天的“风流三公子”,更是不敢怠慢,生怕唱错了一个音引来妈妈的责骂,没见他们怀里搂着的那几个院子里的红牌不也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曲意讨好么。刚才她趁着询问下一曲各位爷想听什么歌的当儿,大起胆子抬起头飞快地瞟了三位公子一眼。只见坐在中间的那位长着张端正的国字脸,眉毛粗长,抿着嘴的时候让人觉得很严肃的样子,但是笑一笑又让人心里非常想亲近,这就是知府的公子尚仁杰。左边那位最英俊的公子穿着月牙色的锦衣,领口袖口都绣着好看的花鸟纹,手拿一把公子扇,开口说话常惹得怀里的翠红姐姐笑得花枝乱颤,透露出无比的潇洒劲,听其他两位都唤他三弟。右边那位公子却有点闷闷不乐,话也很少,不停喝闷酒,连他束发带子上那颗硕大的绿宝石都显得黯淡无光起来。小舞知道他就是传说中的朱夏涛朱二少。听他们的议论,朱二少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尚大少和单三少都在极力安慰他,小舞更是小心翼翼起来,怕惹怒了本来心情就不好的几位爷。就在那位朱二少在其他两位公子的安慰下心情转好,开始和陪酒姑娘调笑的时候,传来几声敲门声。“进来。”尚大少有点不悦地道。门口进来一个战战兢兢的大汉,正是刚才跟踪莫菲菲的两人中说要回府禀报的那个。朱二少刚好起来的心情又被破坏殆尽,随手一个酒杯摔过去,砸在那个大汉的头上,破口大骂:“吴贵,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是有事交代你去做的吗!”那叫吴贵的下人也不敢躲,生生受了这一砸,他知道自家少爷的脾气,如果不让他发泄,怒火积累着以后发作起来更厉害。所幸杯子小自己头壳硬,也无大碍。然后才敢垂手低头禀告:“禀少爷,就是因为您交代的时候说一有消息就马上告诉您,小人才敢来打扰几位少爷喝酒。”“说吧,打探到什么消息了。”朱夏涛坐下来,夹了粒花生米放嘴里细嚼慢咽。“这……”吴贵看了看煞有兴致地伸长脖子的尚大少和单三少,明知这两位爷都是少爷的兄弟,但是估摸着自己要说的话,他还是走到朱二少旁边,伏在他的耳朵边说:“少爷,今天我们一直跟着秋小姐。看到那位在茶楼上遇到的公子一行全住进了秋家,刚才他还和秋小姐亲密地逛街去了,秋小姐一路上都挽着他的手。”其实人家根本不是孤男寡女两人约会,旁边还有个大电灯泡莫菲菲呢,但是吴贵已经下意识的把拖拖拉拉跟在两人后面半步的莫菲菲给直接无视掉了。“什么!”朱夏涛猛然一拍桌子愤然起身,“岂有此理,在我眼皮底下居然敢对我的女人动手,打听清楚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来路没有?”妈的,老子觊觎了那么久的女人,手都没摸到,居然让个莫名其妙蹦出来的北方佬占了便宜,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吴贵在心里腹诽人家秋小姐从来不给你好脸色,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真不要脸。嘴上却恭敬地说:“好在秋家有个跟着秋老爷的长随是小的朋友。我都打听清楚了,那个男的叫沈天启,是通泰钱庄的二少,他爹和秋老爷是朋友,虽然还不知道这次来广州是什么事,但是暂时住在秋家。”旁边看热闹的两个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朱夏涛追求秋家小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是佳人一直不怎么理睬,刚才他们还在劝他算了,天涯何处无妨草,干嘛非在秋家找,凭他风流倜傥的朱二少,还怕找不到女人,何必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但是朱夏涛太好强,就是不松口,人家就认准秋小姐了。现在倒好,居然还冒出个情敌,这下争强好胜的朱二少更非得把秋小姐抢过来不可。老三单流泉火上浇油地说:“二哥,你是二少人家也是二少,但是据我所知,他这个二少可比你这个二少值钱。你们家是卖古董的,人家家是开钱庄的,他家的臭钱肯定比你家多。就连我们三个人都有钱存在通泰吧!”“得了,老三,你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