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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提着仓鼠笼子急匆匆的离开苏臻的家。
一头雾水的苏臻,不明白蜜儿为何如此失控,她想过几日再安慰她罢,于是她疑惑的展开白纸,是一首诗,题目叫《爱你一万年》,蜜儿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想抒发对苏臻的爱恋。现摘录全诗,以飨读者:
《爱你一万年》
我爱你,却不能也不可以爱上你。
虽然,我喜欢你的眼睛,因为你的眼睛里有我的模样,不管这孩子是否淘气或倔强——葵花般倔强需要阳光的孩子。
我爱你,却不能也不可以爱上你。
虽然,我喜欢你的声音,因为这声音如风吹麦浪般的暧昧,让不安分的孩子变乖巧——嫩芽般乖巧等待你怜爱的孩子。
我爱你,却不能也不可以爱上你。
虽然,我喜欢你的长发,当我手指缠绕着你的发丝,犹如醉酒的蜜蜂沉醉于春天——美好的春天如醉酒后的梦幻世界。
我爱你,却不能也不可以爱上你。
虽然,我爱你的一切,这一切如月辉围绕着我,如水的皎洁中我想象着你的温柔——哪怕是苍白的温柔也让我莫名悸动。
我爱你,却不能也不可以爱上你。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这爱如利剑让我发抖,就让它像从未袒露过一样继续隐藏着——隐藏在不为人知的心海。
我爱你,却不能也不可以爱上你。
我遥望天空,把有关你的画面织进天空的无垠,即使别人都看不见——却是我见过的最美好的画卷。
我爱你,却不能也不可以爱上你。
如果它是快乐的,泪珠也会是默契的插曲,如果它是痛苦的,微笑也会是美梦的嘲讽——谁说百花盛开的春天就不会内心凄楚呢。
我爱你,却不能也不可以爱上你。
虽然,我爱你的一切。我在爱你的荒地开垦着花园,多少个日夜过去——我将安静的在花园中永久睡去。
苏臻一口气读完小诗,泪水早就哗啦哗啦的止不住的往下掉,她被这首诗感动了,可是她对这爱却无能为力,不知所措。
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才能让蜜儿受伤的心愈合,也许爱上的那一刻就注定这个伤口无法愈合了……
就好像她和钟煜。
苏臻背靠墙壁坐在地板上,悲伤的已经没有了眼泪,她望着窗外的天空久久发愣。
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生活突然乱了脚步,变得凌乱不堪,想理清楚来龙去脉的思路,却如一团乱麻,无从理清……
傍晚,秦楚下班约她一起吃晚饭。他一见到她就感觉到气场不对,他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一股阴郁的气息。“怎么了,怎么一下午没有见,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他一边吃饭一边问。
苏臻只低头默默的往嘴里扒着饭,不看他也不说话。
“怎么了,该不是失恋了吧……”她依旧不理会他,他就继续说道,“你放心啦,你这几天就住我家,以后你都住我家都可以,想住多久住多久,真的。我每天下班后亲自来接你……他不是对你怎么样了吧,难道对你下毒手了?”秦楚一边紧张的说,一边做了一个切的动作。
她似乎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只眼神直直讷讷的说:“秦楚,你说我是不是一个有罪的人呢?你说我是不是要去清修啊,我感觉自己罪孽深重,无意中伤害了别人。”说完她继续低头吃饭,轻嚼嘴里的食物,眼神空洞的没有了焦距。
“你啊,想多了,这世界根本不存在谁伤害了谁,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因果关系的,这辈子你认识的人,都是上辈子就认识了的。就好像我跟你,说不定我们上辈子情投意合呢,这辈子就只能做普通朋友。”秦楚字字珠玑分析。
“是吗?”苏臻注视着秦楚,眼前的他比朋友还朋友,比情人还贴心,可是怎么就是没有感觉呢,为什么爱只是对某一个人才会有的感觉呢,那种促使荷尔蒙疯狂分泌的感觉。
“话说你是不是恋爱了?只有恋爱的人才会患得患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看你八成是的。”秦楚还是不甘心,想问个答案。
“唉。有色无色的感情,有想无想的人生啊。”她感叹命运的捉弄。
“啥?什么意思?不懂……”秦楚听不明白,却仍好心的开导,“你呀,和我那时一模一样,你若不是爱上了别人就是中邪了。其实不用痛苦啊,想那么多干嘛,你看我现在不也过的挺好的。是不是。想那时还是你安慰我,开导我,没想到现在师傅你也步我后尘了……”他滔滔不绝的讲着,而她只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他在说什么,她一个字也没有听清。
晚饭后,苏臻独自回到店里。小艺已经打理好卫生,手脚麻利的她让苏臻省心不少。
苏臻在靠窗户边的椅子上坐下,点燃一根香烟,然后拿出手机,给钟煜发信息,问他在干嘛,钟煜说正无聊。
她弹着烟灰,吐着烟圈,一边望着手机发笑,一边非常专注的给他发信息。
她问能过来喝酒不,一起聊聊。他说好。
她起身去厕所洗了把脸,又重新画了眼影,想掩饰有些微肿的眼睛。
第60章 各怀心事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钟煜果然来了,还带了好些零嘴,都是他妹妹从韩国邮寄过来的,有木糖醇硬糖、巧克力派、葡萄果汁、明太鱼、金丝鱼……
苏臻翻着袋子里的食品。“哇,这么多吃的啊。”虽然她极力掩饰,但是声音依然嘶哑有别于平常。
“吃呗,都是我我妹妹寄过来的,而我呢,也给她寄中国食品。呵呵。”他说着拿了个巧克力派撕开就吃。“你们也吃,吃了好喝酒,喝酒前要吃点东西垫底。”他也不问她为何想喝酒,她不说,他也就不问,他想如果她要说自然会说。
“随性喝,不喝醉了,喝醉了就没有意思了。”苏臻说着就给自己和钟煜倒上老龚家的红葡萄酒,并豪放的说,“喝吧,喝光。喝光了再重新做酒,现在我也会做葡萄酒呢。很简单的。”今天的她看架势想大喝一场。
“真的吗?那要不试试?自己做的肯定味道不一样。等你的葡萄酒酿出来了,我们大喝三天三夜。”他觉察出了她的异样,所以尽量说些让她开心的话。
她也极力装作和平常一样,但是眼睛却无情的背叛了她,泄露了她的心思。他似乎能感觉到她的气场里散发出来的失意。
见到他,她的心情好了些,晃着手里的酒杯,却不想说话。她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或者想表达什么。见到他就好,她想。
他蹙眉注视着她。“怎么了?你看上去很憔悴。”
“有些累了,可能没有休息好吧。”她慌乱的掩饰,随手从碟子里抓了几颗松子捏在手里,低头剥起来。
“给。”她把剥好的松子递给他,他依然是调皮的用嘴接住松子,她装作不经意的碰到他的嘴唇。
他笑着嚼着松子,说着:“谢谢,很好吃呢。”她的心立刻兴奋的心猿意马起来,表面却波澜不惊。
她看着他的眼睛,深邃、清澈,仿佛深山峡谷里的一池清泉。他也看着她的眼睛,他感觉她的眼睛看东西是那么透明,眼神的轻愁,像无垠的天空盈盈落尘的精灵。她不禁微微叹息,心想:我只能这样看着他,而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多么思念他。他深深的咽了一口酒,咬着嘴唇想到:我只能这样看着她,伪装成一个普通朋友。她不敢再继续看他,把头扭开,暗忖: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呢,早知道见了要分离,还不如不见。他望着头顶上方想:每天都能在这里坐一会儿,多好。
“哎呀,帅哥也在啊,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老龚来了,那特有的语气和强调。
“呵呵,你好。”钟煜侧过身问候。
苏臻只是抬着头冲他莞尔而笑。
“今天不喝茶了,你们都在喝酒啊,我一个人喝茶,多没有意思,来,我陪你们喝一杯。”老龚笑盈盈的扬了扬眉毛。
苏臻依然不说话,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