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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御,哦,不,御公子,公子!杂家明白,明白这并非您的本意。毕竟杂家死了对您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反倒是杂家活着,对您而言说不定会有一定的助益。既然如此,杂家愿意答应公子的任何条件,只要是杂家能做到,绝无二话!公子,求您高抬贵手吧!”
说罢,神情之中流淌出痛苦到极致的呻吟,瞳孔时大时小,意识几近崩溃。
幸好,幸好,他的思绪还没有被完全蚕食,还保有着一缕理智促使他理清这事由的来龙去脉。
正如他所说,他这样的身子板被送去青楼毫无助益。对于他这般的残缺之人,中了此类药物,想要活命,唯有解药可行。
以南宫御的性子,若想要真的将他送至青楼置诸死地,便不会与他如此多的废话。如今仍与他对峙,只能证明一点,他想用解药来牵制他,从而达到他的目的。
他虽忠心于辕帝,却不是愚忠。在他看来,若是没了性命,这些终究会变为虚无,缥缈如烟。
更何况,他若是如此没了,当真是无人怜悯。而且这南宫御定会让他遗臭万年,光是想想,他就觉得毛骨悚然,想尽法子也要远离。
综合上述,他认为还是先答应下来比较好。毕竟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机会摆脱现下这困窘的状况。
“公公的心思真是缜密,人都已经这般了,却还能猜透在下的用意,实在是令在下佩服。不愧是皇上身边之人,不让在下费吹灰之力。”
南宫御眼中闪过一抹惊艳,随即自袖中掏出一只小小瓷瓶,而后从其中倒出一粒丸药,塞入展昭海口中,掌心挥出内力直至他胸口,促使他服下。
“行了,都先退下吧。让公公喘口气,接下来,我还要与公公详谈呢。”
南宫御的眼中流出一抹暗芒,嘴角的笑意突然间变得格外诡谲。
“呼……”
少了挟持和桎梏的展昭海跌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苍白的面容渐渐恢复血色,绵软无力的手脚也随之恢复了力气。
“公公此刻感觉可好?”
南宫御低头俯瞰于他,眼神之中含着浓浓的关切。
“好,好多了……公子的解药真真是效力神速,杂家现在觉得浑身舒畅,与刚刚相差无几了。”
展昭海自地上站起身,径自抹了一把脸上涔涔汗水,呼吸也逐渐平复,好似刚刚的危急状况并非发生在他身上一般。
“不过,既然公子给了杂家回生的机会,若是杂家不报这份‘恩情’,也就太说不过去了,不是吗?”
他轻声而语,眼中阴鸷骤然满布,而后挥掌就朝南宫御而来。
“哦?原来公公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啊,这性子,还真是和传说中一样的急啊……”
南宫御神色轻快,脚步未动。任凭那凌厉的掌风朝自己而来,不躲不避,腰背挺直。
“纳命来!”
展昭海面容狰狞,身子宛若飞鸿一般倾身而去。然而他的手掌就在距离那南宫御不到分寸的时候,所有的力气宛若在刹那之间被抽走。
沉重的声响在暗室内爆裂开来。刚刚退身而出的黑衣侍卫们迅速鱼贯而入,将那倒在地上的展昭海团团团围住。
“你……你给杂家喂的是……是什么……”
展昭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哑声问道。话语说出,整个人就被抽光了力气,径自伏在地面上没了声息。
“我喂的,自然是解药啊。只不过,这解药之中掺了些别的东西而已。”
南宫御走到他身边,径自用脚在那已经失去知觉的展昭海身上踹了两踹,确定他再无发反抗之力,随即用眼神示意手下之人,将他抬上石床,而后用锁链紧紧捆上。
其实,他的最终目的,在于现在这一刻。
用媚药来挟制于一个太监,根本不是他南宫二公子的行事作风。
他素来擅长并且喜欢的,是用一种细水长流的方式来挟制于人,在潜移默化毫无察觉之间将他看中的猎物悄悄拉金他所编制的金丝网中。虽然耗时耗力,但细细揣摩,却别有一番韵味,光是想想就足以耐人寻味。
想到这,南宫御嘴角的笑意更加扩张,眼中墨色深刻,悚然无比。
毕竟是皇上身上的红人,总该好生花一番心思,不是吗?
第九百六十四章 清晨到来,唇部活动的纠结
夜色漫漫,却终有散去的一日。破晓黎明,终究还是升于天际,照亮大地。
新房之中,暖意未散。夜明珠的光泽仍旧点点闪烁,将床幔陷入一番朦胧的氛围之中。
素珍自昏昏沉沉的睡眠中清醒了过来,轻轻叹息了一口气,而后睁开双眼,眉头轻蹙。
视线模模糊糊,过了一段缓冲的时间,才重新明晰起来。触目所及,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以完全放大的姿态呈现在她的眼前,令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昨晚,哦不,确切的说是两个时辰以前发生的事情出现在她的的眼前。
身上好似散了架一般,稍稍动弹就会觉得酸痛不止。素珍咬紧嘴唇,面色渐渐朝红,眼中扬起一抹羞愤的情态,令她咬牙切齿,恨不能伸出拳头狠狠在他身上挥上几下,但是考虑到这种法子自会伤到自己,也就罢了。
算了算了,多想无益。日头已经升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昨日的事情无需挂怀,毕竟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总是停在原地可不是她的风格。
说起来,昨日她在寿宴上为益蜂堂打了如此漂亮的一记开门红,接下来若是不趁热打铁,只怕一切工夫也就白费了。
今个开始,她便可以正式腾出功夫,全部将这些事情接手过来,好让凤清尘可以腾出工夫来顾及其他,帮助阿墨。
朝堂之事,繁琐复杂,她既然无法帮助阿墨分忧,就不能再抢夺他的臂膀,拖慢他的脚步。
更何况,他的寒症此刻还在悬而未决,未来的一切结局未卜,令她心头不由压着一块大石头,顿时有些喘不气来。
“看着我的脸,却想着别的事情,为夫真是伤透了心。”
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音色传进了她的耳膜,令她呼吸一窒,心中微微一颤。紧接着,一双有力的臂膀便将她困进那宽阔的怀抱之中。
“你,你醒了?不对,你是装睡,对不对!”
素珍闷在他的怀里,手脚皆被困住,根本就挣脱不得。姬墨谦低头看着怀中小女束手无策的样子,径自将嘴唇放在她耳边,声音幽怨不已:
“我一直以为你会偷偷亲我一下,结果我就默默地等着。谁知你竟然魂游在外,看着我想起了别的事情。真是让为夫好生伤心啊!”
“呵,你这是从哪得来的自以为啊,为什么我要亲你,而且还是偷偷地,为什么?”
素珍艰难地将脑袋抬起来,眉目之间闪过一抹啼笑皆非。
“因为公平起见,你来我往啊。”
姬墨谦注视着她,狭长的眸子径自睁大,竟显出十足的认真:
“昨夜我亲了你那么多下,你至少也该表示一下吧。”
“噗!”
素珍知道他定是一嘴歪理,但真没想到他竟然说出如此歪扯的话来。此时此刻,她真想伸出手去捏一捏他的脸颊,然后告诉他,王爷你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姬墨谦眉头一蹙,而后抬起一只手触了触自己那微微湿润的鼻尖。刚刚怀中的女子他的话呛到,口水顿时如花洒一般喷溅到他的脸上,着实有些吃惊。
但是与此同时,一抹狡黠涌入神色之中,令他投注在素珍脸上的目光也发生了一丝变化。
“怎么?阿墨嫌弃了?说起来,喷口水和亲吻都属于唇部活动,我这般也算是还了你昨晚的卖力了。”
素珍见他如此,不禁偷偷笑道。而后冲他做了个鬼脸。
“珍儿这叫混淆视听。这两样事情怎能算是一种。”
姬墨谦声音之中夹杂着一抹受伤,而后松开素珍,准备转身侧躺,语调之中竟带上了一抹负气之情。
“咱们才刚刚新婚,珍儿就连亲我一口都犹豫不决。以后,是不是就要与我分房而居了?而且还用口水喷我,珍儿就如此厌烦我吗?”
“我哪里有,哪里有!”
素珍心中顿时流过一抹猝不及防的诧异,而后拽住他的手臂,不让他挪动分毫:
“刚刚的确是我无意的,并不是有心那般对你,你不要多想。”
虽然知道对方极有可能是在耍赖皮诱她哄,但她素来受不了别人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