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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后悔?只要你不悔,我必定奉陪到底。”
姬墨谦郑重开口,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与此同时,他身子一侧,轻而易举便将素珍扛上肩头,径自朝床榻而去。
“喂,喂,你这是……”
素珍感到腰腹一阵酸痛,下意识地挣扎,却被姬墨谦轻易钳制,很快便束手无策。
“为夫觉得,言不如行,还是用行动表达我对你的情愫为好。”
姬墨谦低语道,眼中闪过一抹精芒,越过层层纱幔,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了床榻,将素珍放至床榻,以极快的速度便压了上来。
“你,你可真是……”
素珍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想要说话,却已经被热烈的唇舌堵住,再难开口。
床帷被扯下,热情一触即发。红被翻滚,浪涛涌动,一切都融化在那旖旎的风情之中,似水流光,跌宕起伏。
*****
南宫府,御轩的其中一间暗室之中。
“二公子,情况如您所料,分毫不差。那谦王夫妻因为表小姐的事情而发生了分歧,虽未争吵,但一看便有隔阂。
而后,那府上的魏嬷嬷再次与那凌夫人发生争执,理由鸡毛蒜皮,但却闹得极其不愉快。相信接下来二公子的离间计必定可以充分发挥功效,令那些人彻底陷入纷乱之中。”
昏暗的室内,一个黑衣男子对着南宫御汇报着自己勘探而来的消息,声音低沉,平铺直叙。
“哦,是么?”
南宫御负手而立,炯炯发光的眼眸径自盯向那黑衣下属,嘴角笑意盎然,耀眼夺目:
“这任务你完成得不错,只是有一点令本公子觉得美中不足。那便是你少交代了一个人。敢问,那凤二爷去了哪里?你可留意了他?”
“在府外的密林里,他被暗卫所带走,理由虽不得而知,但显然是因为谦王对他不满才会导致如此的情况,应该是被囚禁了。但是囚禁地点还不得而知,需要再行勘察。”
“原来如此。”
南宫御注视着自己的这枚属下,笑意更加灿烂,但是说出的的话却带着尖刺,径自涌现而出:
“本公子终于明白自己为何总是不如那谦王了。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这手下的质量。看来本公子在调教人方面,的确不够专业。例如现在,你最正确的做法就是向我跪地告饶,可你根本就准备如此做。”
“二公子!……”
黑衣侍从顿时白了一张脸,双腿不禁立即弯了下去,但却被南宫御钳住手腕,用力扭转,疼痛顿时铺天盖地一般袭来。
“你刚刚说,魏嬷嬷和素珍闹了不愉快,素珍扬长而去,请问,她之后去了哪里?回房了?还是去了别的地方?还有那谦王,可否去找她了?你只要将这些问题回答出来,我便饶了你,让你还有机会见到明天。”
南宫御沉声说道,眼神之中划过残忍,令人心寒胆颤。
第九百六十一章 暗地相接,宫里来人相谈
府邸之间,暗室素来不止一间。而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必定要有暗道相连,以供方便。
火把燃起,地灯幽暗。两名守候在另一间暗室门前的侍从挺然而立,而后眼中便出现一抹暗蓝身影。两人立即垂头,恭恭敬敬地向来者行礼:
“二公子。”
“里面的人可还安生?没出什么差池吧。”
南宫御自地道处现身而出,一边说一边用一抹雪白的汗巾擦拭着双手。
光线幽暗,令一切事物都显得不甚明晰,但是那方汗巾却出乎意料地引人注目。只见那布料上,浸染着斑斑驳驳的血色,雪白融化,只余下暗红刺目。
“回公子的话,对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坐于桌前等着,令属下们也惊异不已。”
其中一个侍从答道,与另一个侍从彼此交换了个眼神,而后继续开口道:
“不过他刚刚在里面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属下们本不以为意,但觉得还是告诉公子为好。
那里面的人说,有时候,等而不得可以将很多事情重新梳理和思考。”
“这就一句?”
南宫御神色一沉,面容顿时坠入一片阴霾之中,连擦拭的动作都不由凝滞了下来。
“对,原封不动。”
侍从低声回答,连呼吸都不由屏住。
“呵呵,这话就是一只钩子,勾住了本公子的心,径自调出了本公子的好奇,让本公子无法不去啊。”
南宫御低语道,眼梢泛起一抹笑意,手中的汗巾径自扔到其中一个侍从的手中,而后推开石门迈步而去。
那接着了汗巾的侍从将那染血的汗巾收入衣襟之中,而后和另一个侍从说话,语气间泰然自若:
“我去清理一下刚刚公子停留过的暗室,做一些必要的善后,稍后便回。你在这里守候即可。”
另一个侍从颔首应对,他亦离开,很快就消失在幽暗的地道之中。
*****
暗室的布置规格大同小异,石床木桌以及烛火,不外乎就是这几项。
木桌旁,一袭身着暗色劲装的瘦削身影静静端坐,神情平淡而温和。南宫御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身影,眼中暗芒肆意,步履并不停歇,缓缓从石阶上而下。
“公子真是日理万机,非等闲之辈。如今已至深夜,却还要过来和我这微不足道之人攀谈,当真是令人心疼。”
一个微微尖细的声音陡然而起,而后,那抹瘦削身影便转身过来,对着南宫御行礼作揖,薄淡的双唇闪现出一抹笑意。
“在下只是平凡之辈,能力有限,所以处理起事情难免捉襟见肘,才会如此耗费时间,结果让公公等候到深夜,在下先行赔礼了。”
南宫御也换之以礼,但是言语行为甚是敷衍。展昭海看着眼前神情疏离的男子,神色中的郁愤露出端倪,令他的笑容亦染上了一抹狰狞。
他并非是个有耐性的人,除却服侍九五至尊,其他的任何事情他都愿意速战速决。
然而如今,他却在这四方天地等候了两个时辰。直到现在他都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捱过这时时刻刻的,光是想想足以让他火冒三丈。
“公子不必致歉,杂家奉命而来,必定要行过皇令才可圆满,等一等不怕什么。更何况陛下有话在先,称白日的事情让公子受委屈了,所以公子发泄一些不满也是在情理之中的,所以公子不必自责。”
说罢,便从衣袖之中掏出一只封了红泥的信笺,双手递给南宫御,等候他的接收。
“此事却非皇上本意,不过是谦王妄自揣摩做出的决定。但作为天颂的君主,此举他难辞其咎,因此必须要行一些补偿。这里,是皇上的一番心意,还望公子可以消气,令过往的合作继续而之。”
展昭海缓声道,手持信笺在半空,执着不已。
南宫御低头,一双眼眸看向那信笺,神色深不见底。突然间,他猛然掀袍而跪,两膝着地,双手抱拳,面色谦恭:
“草民何德何能,竟能得圣上如此垂怜,实在愧不敢当。草民乃是天颂子民,能为圣主效力,解决天颂边陲之不安宁,是草民的荣幸!还望公公代为转达草民的心意,令草民可以继续发挥自己的光和热。”
说罢,便径自磕头,满脸虔诚,与刚刚判若两人。
“公子深明大义,杂家佩服。此心此情,必定会转达天庭,望公子放心。”
展昭海眼中掠过满意的光泽,而后伸手将南宫御搀扶起来,将手中信笺转交于他,笑声微微,却有些刺耳:
“公子且拆开看看吧,看看圣上的心意是否合公子的心意。”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南宫御点头,而后展开那信笺,一目十行地浏览下去。结果一双风平浪静的眸子扬起波涛,连呼吸都不由凝滞。
“此事可当真?”
南宫御抬头询问,眼中流过一抹讶异。
“白纸黑字,后面还附有当年的亲笔书信,可以算是铁证如山。若是公子不放心,可以命人去校对笔迹,方可知晓是否属实。”
展昭海点头,浑浊的眼眸之中暗光流离:
“不知这个诚意,二公子可觉得实用?”
“真真是解了在下的燃眉之急,圣上英明。”
南宫御收起那信笺,而后再次向展昭海行礼,神色之中扬起一抹暗暗的欣喜。
“如此甚好,那杂家使命完成,也就先行告退了。”
展昭海说道,而后便准备离开。南宫御要拔步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