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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煦…”
奚明煦抬眼,转头看向夏婉晴。
“明煦,对不起,这么久了我沉浸在母后逝去的悲伤之中,一直不曾来看你,你可有怪我?”
夏婉晴可怜楚楚,眉眼柔弱,叫人看着便想要怜惜。
“难道二公主不应该先关心自己的皇姐么?”
夏婉晴一愣,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破裂,但很快就恢复了。
“是啊,所以我今天就是来看望皇姐的,只是还未见到她,就先见到你了。”
夏婉晴眼里出现了一丝丝的心疼:“明煦,你的腿…”
“二公主还是叫我皇姐夫的好。”
夏婉晴面色一僵,她再也装不下去了,她狠下了脸色道:“明煦,我不会放弃的,夏朝歌她不配!”
“不配的是你,夏婉晴,念在柳姑母的面上,我最后提醒你一次,你再做任何伤害朝歌的事情,我不会手软。”
夏婉晴听到这话,面色发白,后退了几步。
“我什么时候伤害过她?是她在你面前嚼舌根子么?我一直敬她是我皇姐,她怎能这样诬蔑我!”
奚明煦笑了,没说话。
“为什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难道忘了你娘亲是怎么死的吗?你难道不要报仇了吗?”夏婉晴质问道。
“与你何干”
“你…夏朝歌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药!你就不能清醒一点吗?”
“二公主,请自重,我和朝歌很快就大婚了,我是你姐夫。”
“我不会放弃的!让夏朝歌等着!”
夏婉晴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跑了,离开了朝云宫。
“公子,此时为何要激怒她?”
奚明煦勾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道:“不止是她,还有牧景铄和翟斐然。”
京都长安街上,一家客人繁多,热闹不已的酒楼包间之内,两个年轻男子正坐着喝茶。
“师妹,隔壁牧景铄的心腹户部侍郎荣庆云出来了,要不要动手?”素衣问道。
夏朝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指了指房间窗外的那条僻静的小巷子。
“把他逼到这里再活捉。”
171。第171章 变天(三)
夜幕悄悄降临,黑暗的夜色弥漫大地,一只看不见的黑手慢慢笼盖了明朗的天空。
在一间幽暗破旧的地牢之中,弥漫着丝丝血腥味。
在地牢的正中央,一个衣着破烂的人手脚被捆绑着,跪在正中间。
他浑身是血,伤口遍布全身,在轻轻的喘息着。
此人正是今天在茶楼里的荣庆云。
在他的旁边,有一张破旧的桌椅,椅子上坐着一人,身穿一身男装,脸上海蒙着面巾。
此时,那人正在安静的翻阅着户部侍郎荣庆云交出来的账本。
她越看手越是颤抖,心越是震惊。
就在此时,外面忽然跑进来一人,正是穿着男装的素衣。
“公子,不好了,外面的人已经找到这里来了,我们快跑!”
夏朝歌慌慌忙忙的抱起桌面上的账本随着素衣跑了出去。
她们前脚刚刚走,后脚就有一群人拿着火把冲了进来。
“老爷在这里,快,快救老爷!”
“铁链砍,别伤着老爷!快快快!”
“人呢?凶手在哪里?”
被解下来的荣庆云砰的一下掉到地上。
“废物,你们这一群废物,还不赶紧去把人和账本给抢回来!”
荣庆云怒吼着,全身发抖,血流一地。
在破旧的地牢之外,夏朝歌和素衣两人分别骑着两匹马,看着地牢内的人跑出来四处查探。
“走吧”
马蹄声起,夏朝歌和素衣匆匆离开。
朝云宫,奚明煦此时正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色,一杯又一杯的茶慢慢的喝着。
夏朝歌匆匆而入,走到奚明煦的身边坐下。
奚明煦伸手给她递了一杯茶。
“缓缓”
夏朝歌接过茶,喝了一口,平缓了气息。
“如何?”
夏朝歌冷笑一声,将一本账本丢在了奚明煦的跟前。
奚明煦翻了翻,神色越来越冷。
“真没想到,牧景铄竟然在私底下里做了那么多事情。”奚明煦挑眉。
“贪污国库,贿赂官员,结党营私,欺上瞒下,看来他这是真的要造反。”
“荣庆云呢?”奚明煦问。
“放了。”
“放虎归山,打草惊蛇,拿走账本。这是逼着他反啊,证据在手上,他要不反,他就等死了。朝歌,你这招够狠。”奚明煦笑了。
“夏婉晴呢?”
“听到婚期气得不行,她也要按捺不住了。”
“那就还差一个了。”夏朝歌脸色沉了下来。
“翟斐然”奚明煦轻轻的念着这个名字,意味深长。
“我去吧,我知道怎么逼他。”
“朝歌…”
奚明煦一伸手,握住了夏朝歌的手。
“好好保护自己,别太心急,我会为你消除所有的后顾之忧,你只管去做。”
夏朝歌点头:“好”
“今晚我陪你睡好不好?”
夏朝歌一愣,回头看向奚明煦,一下子脸全都红了起来,耳根子有些发热。
“你在想什么呢?”奚明煦轻笑。
“你自己睡”
“今天为了你,去见你那虚伪的妹妹,一脸做作,叫我看着难受。”
“所以呢?”夏朝歌低着头,红着脸。
“所以你要补偿我。”
“……”
“肉偿”
172。第172章 变天(四)
最终,奚明煦还是没舍得让夏朝歌肉偿。
只是拿着她当抱枕一样抱着睡了一晚上。
在这风雨飘摇的时刻,危机四伏。
一只拨弄着大潮的无形的手正在将整个离国搅得天翻地覆。
身边能有一个可信任的人,同榻而眠,即使只是抱着,也能够倍感安心。
翌日清晨,洗漱完毕起身,正打算离开,前往越国使臣所住的泽西苑。
忽然间,一只手从她身后将她抱住,她回过头,看到了奚明煦那张不苟言笑的脸。
“怎么了?”夏朝歌有些莫名。
“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怕你忘了,提醒你一下。”
奚明煦说得格外认真,夏朝歌一头雾水,她好像真的不记得了。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忘了。”
奚明煦叹息一声,一脸的愁苦。
“你再提醒我就是了嘛”
“不许他碰你”
“哦…哎?”
夏朝歌一愣,想起了当初在北疆她被俘虏的时候,这句话就跟魔音一样种在了她的脑子里。
如今旧事重提,夏朝歌有些感慨。
奚明煦掩唇偷笑:“去吧,早点回来”
夏朝歌颔首,离了朝云宫。
夏朝歌到泽西苑的时候,翟斐然正在屋子里与下属下棋。
看到夏朝歌,他放下了手中的棋。
“长公主造访,真是叫我意外。”
“看样子,三皇子的棋下的不错。”
“不如长公主与我来一盘?”
“恭敬不如从命”
夏朝歌在翟斐然的对面坐下,手执白子,在棋盘之上摆了起来。
一阵子之后,黑棋白棋各占了半壁江山,一时间势均力敌。
“真没想到,长公主的棋会下得这么好,倒是与传闻中的不同。”
“传闻不可不信,也不可尽信。”
“奚将军真是好福气,能娶到才华横溢的长公主。”
“他如今只是准驸马,不是什么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