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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人的统帅大多都是一个部落的族长,此次鲜卑人这么大规范的劫掠,那这个统帅部落的族群一定很大,鲜卑人都很现实。
当草原的利益大于并州这一方的利益的时候,他们会毫不犹疑的回到草原,这已经成为了他们赖以生存的本能,千古不变。
吕布的确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的确不可抹杀他对大汉的贡献,草原为了争夺草场发生了争斗,丁原却在这个时候命令大军攻伐草原。
这个事好事的确是好事,但是丁原下的命令却让张翔犯了疑心,丁原可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人,此战虽然能得到一些好的名声,但未免有些冒险吧!
丁原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呢?张翔还是猜不透,并州军已经开始劫掠草原了,翔飞军可以说被他们远远的拉在了后面,张翔也只能在后面喝喝汤。
肉吃不吃的上张翔到是无所谓,毕竟喝汤就能喝饱,张翔可不向其他并州军那样饥不择食,吃不下去还要吃,最后只能撑死。
当鲜卑人吞并好各自的草场的时候,就开始反击了,并州军的一些部队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翔飞军就最后面非常从容的离开了。
一个人不能永远走背字,更何况是鲜卑人,张翔的谨慎也让他保全了自己的士卒,还同时得到了很多牲畜和战马,众多军队也只有翔飞军最为轻松。
鲜卑人和并州军经过此战之后,都很消停谁也没有贸然攻击,也许是内斗所致,这个时候草原上却爆发了一场大的瘟疫,这下子短期之内鲜卑人更不能作乱了。
丁原命令严防死守不让任何一个胡人进入并州之地,就算是从胡人地盘返回的商队也不能进入并州,为此丁原还屠杀了好几个商队。
这些做虽然有点狠辣,但张翔也听命照做了,不过就是手段有些温柔而已,只是驱赶而已并没有杀人,不过张翔的底线也是不许让外人进入雁门。
瘟疫太可怕了,这不是人可以控制的,这个时候只要有人有个头痛脑热都会被人马上隔离起来,而偏偏这个时候张翔也发烧了。
这一下子弄的张飞等人鸡飞狗跳的,就连一向有主意的杨旭,都有点慌了,生怕张翔也染上了瘟疫,发烧这几天可把张翔给折腾坏了。
最后要不是张翔退烧了,还不知道要被折腾几天呢?看见张翔好了翔飞军众人也松了口气,虽然是虚惊一场,也让这些人心有余悸。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如果张翔真的得了瘟疫,他们的前程也就断了,所以他们强烈要求张翔离开边城,回到郡城驻守。
张翔看也没什么事了,鲜卑人的问题也因为由人祸引起的天灾而解决了,张翔也就安心的回到了郡城,看着沿路上的废弃乡里。
也不由得惆怅,雁门想恢复元气还要花一番功夫了,破坏容易建设难啊!鲜卑人只攻击了一个多月,张翔却得用最少一年的时间才能恢复,怎么这么不公平啊!
时隔一个多月,张翔终于又回到了郡城,郡守府的人看到张翔回来之后,虽然很高兴但也没有过于亲近,毕竟张翔是从变成回来的,除了盔甲把张翔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烧了,连内裤都没有放过,又把张翔狠狠的烫了一遍,那水温都能褪毛了,张翔被好一顿折腾之后张豪等人才消停。(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州牧
势力的扩大总是伴随着血腥,明面上如此暗地里则更加直接。做事情不择手段有时候都令人发指,所以虞增在雁门地方上也造成了很多血腥。
虽然张翔知道虞增杀的都是那些流寇土匪,但雁门的百姓却不知道,恐慌的气氛在百姓之间不断蔓延,张翔看这样下去不行。
张翔是雁门郡守如果没有做为,只能削弱民心,张翔可不想捡了芝麻丢西瓜,所以张翔只能跟虞增演了一场戏,让虞增假装失败逃离雁门。
不过虞增在离开前,张翔把周洋也调给了他,一来也有监视之意,张翔在虞增身上花了不少的时间和金钱,如果虞增带人一走了之,张翔就血本无归了。
当然还有从实力方面的考虑,虞增的武力也不是很强,他一旦离开雁门没有了张翔的照顾,肯定是举步维艰,周洋的武力不错,可惜他却不适合在战场搏杀,张翔有了周仓之后,周洋的作用也小了很多。
与其在自己身边浪费人才,还不如把周洋派到他适合的地方,地方上的搏杀周洋非常适合,而且他以前跟王越走南闯北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虞增离开了雁门,但没有离开并州,张翔也能暗地里帮一把,虞增也很快在外面站稳了脚跟,而且虞增重点攻击的都是有钱人。
除了留一些自己发展,大部分都送到了张翔那里,张翔也因为这些钱财开始逐渐积累资本,这一转眼几年过去了,张翔的暗势力在并州也成为了大患,人数发展至五千余人。
在并州各地杀富济贫,并州大族都是虞增光顾的主要对象,丁原的的产业都是受到了虞增的重点关照,也只有雁门郡毕竟平静。
所以并州的很多大族也迁到了雁门郡,雁门郡的发展也随着这些大族的迁入变得富庶,税赋收入大大的提高,张翔这几年又大力发展商业。
使雁门郡成为了并州少有的一方净土,百姓安逸非常的热闹,丁原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直想抓住张翔的痛脚,可惜张翔却表现的很是本分,没有丁原的可乘之机。
公元188年,朝廷恢复州牧制度,丁原也成为了并州牧,军政大权一把抓,张翔做为雁门郡守理当祝贺,所以也亲自去了一趟晋阳。
这是张翔几年来第一次离开雁门郡,这几年张翔除了发展商业支持虞增之外,还不断替换兵卒,看似人数上没有变化,但是兵力上却大大加强。
可以说张翔不管是在明面上的势力还是暗地里的势力,都在快速发展,张翔还给自己起了字子丰,丰有丰收之意,张翔也想自己的势力蒸蒸日上有一个大丰收。
因为虞增在暗地里为张翔铺平道路,张翔到达晋阳这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丁原在晋阳也是大摆筵席,很多人都来祝贺。
这些墙头草张翔一点都没有在意,这些人只会锦上添花,绝对不会雪中送炭,现在看似丁原非常风光,但能为他效命的却寥寥无几。
丁原身边最多的还是那些奉承拍马之人,张翔还看到了吕布,这些年张翔一直在关注着吕布的事情,知道他过的也很不顺心。
因为丁原成为州牧,边界上的将领也前来祝贺,这些人原来都是吕布的亲信,吕布看到他们也变得开心了起来,吕布也恢复了几分英彩。
吕布现在身边围了一群的人,而且都是边界众将,丁原很清楚这些的人的能力,这些年丁原不止一次的想招揽这些人,最后都是徒劳无功。
所以丁原看到这样的场面,也难免心生嫉妒转过头去看都不看,张翔也旁看到这种事情也在暗地里发笑,丁原在怎么往上爬,也不过是别人的踏脚石而已。
张翔也进入了吕布的圈子,吕布在主簿这个位置上呆了几年,忍让的功夫也学到了一些,他虽然跟张翔有过冲突,但他也知道张翔这几年也受到了丁原的打压。
有着同样的遭遇,吕布也没有那么讨厌张翔了,毕竟他们之间的不快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他们现在还有共同的敌人,“张郡守好久不见了。”
“是啊!这几年我一直被困在雁门这个地方日子看似平平无奇,但心里边有些不好受啊!”张翔强调了一个困字,吕布当然明白什么意思。
他又何尝不是因为一个困字呢?吕布的感受比张翔还要深,“这几年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他又成为了州牧,我们更加没有机会了。”
吕布张翔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两人的亲信都有意的站在了外围,以防有什么耳朵,“世事无常,一个人不能总是走运,一个没有能力的人攀上在高的位置,也会被别人拉下马只是不知道是你还是我。”
吕布依然是吕布,他心中的傲气和自信强于任何人,“当然是我了,你张翔未必能走到那一步,就算你侥幸先我一步,我也会把你踢下去。”
张翔:“那我就睁大眼睛看看了,不过我要提醒吕将军,我们之间的争斗只是次要的,主要的还是那个人,不要搞错了次序。”
吕布看着主位上的丁原,心里就一阵的不爽,“放心我知道。“想说的张翔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