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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到底想到的是什么啊。孙绍又说道“这里的那些家伙也安抚的差不多了,我军也得到了一定的休息,等到士元公带着后续部队来了以后,就可以向交州进军了。”
吴县。孙权看着地图,叹道“子续的动作很快啊,不过士燮居然集中了兵力和他死磕,看来他的政策真是吓坏了不少人啊。呵呵,真是白白便宜了我呢,南海合浦只怕是囊中之物了,你也该觉悟了,紧紧靠着一厢情愿是不能取得天下的。”这时又看着一旁的全琮道“子璜,这次行动你怎么看?”全琮道“东边的两郡基本上是一定能拿下的,苍梧虽说困难一些,但是吴巨没什么水平,攻下来也不困难。但西四郡就未必容易了,士燮虽然集中了力量和临湘亭侯决战,但是交州军战力不强,只能靠着地形周旋,他失败几乎是一定的,不过是时间长短而已。若是他快速地拿下士燮,那么我军确实没有必要现在去争夺,但是要是僵持下来,那机会就来了。我们可以用援助临湘亭侯的名义渗进去,然后趁着他实力不济的机会把临湘亭侯的势力逐出交州。”孙权道“说得好啊,子续据说已经打通了越城岭,歼灭了不少人,他的部队在战斗力上确实更胜一筹,只是那政策…确实激起了最大的反对他却依然无动于衷,最终会让他失败的。想要控制交州那种地方,光有军队实力是不行的,要是得罪了太多人他们也会让人痛不欲生的。我已经让子山他们和南海的士武谈判以求迅速地平定,相信士壹也会识时务的,至于吴巨那样的跳梁小丑,迟早会被干掉,东三郡就基本没问题了。他们暂时不会和子续冲突,待机到有机会出现那么一定能彻底搞定交州的。”全琮道“请主公让我前去,让在下有机会建功立业,以报效主公对在下的器重。”孙权笑道“子璜有这样的心思我真的很欣慰啊,那么就让你过去好了,记得要保护好自己,交州的气候可不太好,千万要小心,记得好好地和那些你的叔伯级将领相处,不要让全家的声望有所损失。”“多谢主公,在下一定尽心尽力,力求完成您的任务。”
“夫人,你真是我的福星。这些资料都是陆家好不容易保存下来的,可是有着方方面面的材料和陆家家学的主要精髓,你这一守住,可是省了许多事啊。现在正是破而后立的重要时刻,那些人却只顾产业,不想着这些真正的世家内涵,真是没有眼力之极。让你这般费心,实在是委屈你了,我真是不该没有提放他们的狼子野心的。”陆逊看到孙淑还藏着书库的钥匙,守护着这最重要的精神财富的时候,大为高兴,抱着她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怜惜地说道。孙淑道“这个,我是知道阿郎绝不会让我一个人来应对这一切的,虽然没能阻止家族的分裂,但是总的尽量保住多一些的重要事物,看到阿郎能为我的努力而感到高兴,总算觉得也没白费力气。我们这些日子是这一年来过的最充实的一段,真的觉得好像在梦里一般。”陆逊道“对不起,让你吃了这么多苦,自从婚后就没有好好和你在一起过日子,子续的事情还让你不断担惊受怕。不过你放心吧,脱困的日子不远了,计划已经很完备了,人员也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再有这些东西运回去的话会有更大的作用,子续在这边的人脉也该起作用了,以后你不会再受这样的委屈了,相信我。”孙淑轻轻地低下了头,“能尽一份责任,让母亲弟妹和阿郎都过得更好,那是应有之义,我只是想以后不至于大家都难过而已。”陆逊再一次抱住了她,他心里清楚妻子就算再老成只有十五岁,还是个孩子的年纪就要一个人担起一个大家族的责任,绝非她能承受得起的,经历这样的压力实在是太难为了她。身为孙家之人无论如何都无法让陆家上下满意,然而这个时候那些族人正如孙绍所说为了追逐利益而放弃了自己,而妻子却依然只是想着自己的未来,哪怕上代有旧怨又如何,至少我们二人已经将彼此的身影放在心中的极其重要的位置了。“夫人,令文(孙权在建安十三年为她们三姐妹及笄,孙淑自己在初嫁之时就以行了成年礼,取字令文,孙襦字令则,孙裾字令玄),我陆逊绝不会放过那些伤害过你的人,陆宁、陆铁和其他的人,胆敢伤害我的爱妻,我会让他们尝到代价的!”
许昌。“这个孙子续确实了得,居然这么快就统一了荆南四郡,甚至轻而易举的击溃了交州军,真是个难对付的人,不过,他好像已经得到了一大批的反对,似乎还不足以对丞相产生太大威胁。不过长文此来不是想要和我说这个的吧?”陈群道“既然您知道南方的几名诸侯其实是不足以威胁到丞相的,那您清楚丞相为何明知都城有大量的反对者却还要屡屡离开吗?”荀彧从胡床上站起来,然后陈群只闻得一阵异香扑鼻而来,随后是荀彧的话“虽说南方的诸侯实力还不及,但明显分为两派,即孙仲谋与刘玄德一派,孙子续一派,而孙仲谋的某些行为是在将周公瑾逼入孙子续一派,这一切只是起因于他们叔侄二人的矛盾,但是如果有周公瑾全力相助,以孙绍的才干,平灭孙刘并非难事,如果不加干涉的话,要是让孙子续坐大,那才是真正的劲敌。”陈群道“岳父,您错了,错得很厉害。丞相根本无法攻击到孙子续,他南下也没带多少人马,只是准备做出在濡须登岸的样子而已,这吓唬的是孙权,好让形势暂时的处于均势。但这本身就并非主要原因,他离开不果谁想让反对他的人自己跳出来,然后一一加以歼灭而已。同样的,这也是在试探您的意思,如果依然无法让他满意,那您恐怕和他的裂痕只会越来越大。”荀彧道“让我抛弃自己的良知而完全按照他的意思而做吗?那我是办不到的,你也不必再劝了,若是仅仅因为对自身安危的趋利避害而放弃自己坚持的原则,那就不是我了。”这话暗含讽刺,有讥讽陈群昔日与自己共言匡扶汉室,创造新的限制权力的世界,现在却全然抛弃了自己的前言,完全成了曹操或者说曹丕的代言人。陈群也是羞愤不已,向他作了一揖,说道“岳父,我只说一句,我在做什么你是不会明白的,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谈理想,您坚持自己的想法固然可贵,即使失败也决不至于牵连到家人,但是您该好好想想长倩(荀恽,荀彧长子)他们会怎么想吧,长倩性子激烈,绝不会忍受下去,要是您真的倒下了,他只会做出更激烈的反应,到时候整个颍川荀氏都会受到牵连的!”荀彧道“谢谢你的关心,但是我想做什么你也不会理解的,至于家族,你要是连文倩都照顾不好,还有什么脸面来指责我呢?”陈群面色涨得通红,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退了出去。荀彧叹道“真是个一叶障目的人啊,眼前的这点利益和天下的太平能比得了吗?若是求得天下太平,何必在乎家族的那一点点损失,只是这安平和谐的天下,我是否能看得见呢?”
第八十章 雄关昆仑
“老二撤退回去了?仅仅因为老三的几句气话吗?真是太放肆了!徽儿和老三现在都没了,他倒好,居然说是先去防卫合浦,自己的地盘不能丢了,真是家门不幸啊!”龙编,交州刺史府,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看着新来的军报,有些愤怒地说道。旁边的一位中年人说道“父亲不必太难过,孩儿愿意请缨前往郁林,让士兵们集结起来固守几个关隘,只要保证粮草的充足,这样一定能击退敌人的。”此人是士燮的庶长子士祗,一向对于弟弟士徽因为是嫡出而作为继承人而有所不满,他听到士徽战死的消息后显然是大为兴奋,这样子机会就来了呢,只要建立功勋,那父亲还不是一样会让他作为继承人,老爹这些日子身体虽说还没有衰老的迹象,但毕竟七十多岁了,随时可能去世,早一点拿到名分总比等到他死后再去争要好。士燮对于这个儿子的那点小心思也看得明白,对于家族中逐渐出现的分裂的迹象也很是无奈,大家随着家业的增长而开始各怀私心,原来创业之时那种全族和睦一心的样子是再也找不回来了,现在随着自己的老去,他们又在谋划未来的格局,对于他这个家主的命令也大多阳奉阴违,特别是几个儿子之间看似和睦,却谁都不服谁,原先士徽在的时候,至少他是嫡长子在名分上压得住,现在这个位子一空,所有人都向豺狼一样死死地盯住,弄得士燮本人也心烦意乱,一脸厌恶地说“你去好了,千万别死在那里了!记得让所有士兵退到昆仑关,那边是郁